洞房花烛,小美人喷奶,破处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浣洗的规矩,凤离没舍得在郁尧身上用全套,瞧他哭得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心尖是又酸又软,搂着他哄了几句甜言蜜语,帮他换了嫁衣,亲自把他抱上了花轿。 郁尧是送过来和亲的,理应从母国出嫁,可两国离得远,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原本的嫁衣和妆容都脏了,凤离特意让内务府按后位的规格,量身定做了一身新的。 那凤冠上的佩珠是她出使楼兰时,楼兰王女送的,珍贵无比,旁人只觉得好看,鲜少有识货的,不过凤离不在意这些,只要有的她都愿意给。 凤离向来是肯在身边人身上花功夫的。 郁尧住在王府,从这出嫁不合规矩,凤离便吩咐抬轿的带着他从落脚的驿站出发,回到王府,走个过场。 其实郁尧不在乎这些,但凤离不愿意委屈了房里人,若是离王妃不受宠的谣言传出,日后他在宫中的日子便不会好过,独在异乡,孤苦伶仃的,能依靠的只有妻主,凤离自然是要多疼他些,他生得乖巧,性子温顺,凤离也愿意疼他。 盛世红妆,普天同庆。 送亲的路上花瓣漫天飞舞,城墙上乐伎弹奏的凤求凰曲调此起彼伏,大街上看热闹的百姓络绎不绝,小孩子兴高采烈地追着花车跑。 “看新娘子喽!” 郁尧坐在花轿中,盖着红盖头,手里捧着妻主塞给她的苹果,很大一个,他双手抱着,一颗心都被填满了。 妻主临行前笑盈盈地对他说,“饿了就吃,不用在意那些规矩。” 喜倌听见了,在一旁跳脚,“哎哟,王爷,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习俗,抱着苹果出嫁,寓意着新娘子日后都会平平安安的。” “我自能护他平安的。”凤离不以为然道,亲手给郁尧盖上盖头,送上花轿。 第一次嫁人,郁尧紧张得很,在凤离起身离开的时候,抓住了她的衣袖,凤离愣了愣,握着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 “别怕,我在王府等你。” 郁尧先是点了点头,怕她看不到,又轻轻嗯了声。 送亲的轿子到了,喜倌的一句不合规矩还未说出口,凤离已经径直上前,把郁尧从轿子里面抱了下来,替他跨了火盆。 一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却也没人敢指责王爷的不是。 敬酒的王公贵臣们被凤离的几个副将给支开了,她才没心思应付这些冠冕堂皇的大人们,刚进府就不见人影,头也不回地找又软又乖的小美人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女皇坐阵,无人敢闹洞房,凤离乐得清净。 郁尧坐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声音,以及凤离的脚步声逼近,每一点小小的动静都足以让他心跳加速,手指将嫁衣的袖摆攥得皱巴巴的。 榻边轻轻凹下去一块,凤离坐在他旁边,郁尧低着头,视线里是一片灼目的红。 “妻主。” 凤离看见旁边放着的烂红通透的苹果,熟的好像要滴出水似的,不必想也知道,定是被人放在掌心里,翻来覆去地握紧了。 她不说话,郁尧便愈发地紧张,见她伸手去拿那个苹果,想也没想,伸手轻轻勾住了她的小指,听见凤离在他耳边轻笑了声。 “怎么,等不及了吗?” “妻主……” 凤离掀开了他的盖头,郁尧肤色白皙,一身红嫁衣穿在他身上,格外的好看,清纯的小脸抹了些艳妆,带着几分妩媚,一颦一笑都是魅惑,偏生他对着凤离笑得又甜又欲,这如何能忍?凤离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连交杯酒都没来得及喝就把人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唔……妻主,交杯酒……”郁尧伸手指着桌子,唇瓣被她咬住,含糊不清地说道。 “一会再喝,宝贝,你先让我爽一下。”凤离哑着声音说道,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在暗室的时候就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cao一顿。 她心急,粗鲁地蹂躏着郁尧的唇,嫁衣繁琐,半天没解开带子,直接用蛮力把衣裳撕得稀碎,衣衫布条一些落在地上,一些凌乱地挂在郁尧的身上。 火热的手掌在郁尧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抚摸,用力地揉捏,湿软的唇舌向下,亲吻他的喉结,他的锁骨,他的rutou。 郁尧的乳尖挂着乳夹,坠得久了,又红又肿,肿得像石子般大小,穿着衣裳就会摩擦到,碰一下就又疼又酸的,浑身颤抖,送亲的一路上,他被折磨得够呛,坐在轿子里,一动不敢动。 “真乖。”凤离拨弄了下他胸口的乳夹。 “唔……疼……妻主轻些……”郁尧小声求饶,凤离听不得这软糯的语气,底下更兴奋了,一不小心,狠狠扭捏了把rutou,疼得郁尧尖叫。 凤离连忙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取下了乳夹,没有了束缚,两个圆润的rutou挺立着,比那丢在地上的烂红的苹果还要勾人,凤离按住他光洁的后背,低头含住了rutou,像婴孩吃奶似的,大口大口地吮吸。 这回是真疼了,郁尧脸色都变了,煞白煞白的,咬着唇,不受控制地颤抖。 “啊……” 凤离抓了个枕头过来,垫在他的腰下面,手指沿着他的背脊线划下,握住了两瓣柔软的臀rou,揉了两把,伸向两丘间的沟壑,按揉紧闭的xue口,那处先前被玩弄过,还是湿湿的,有些软,却依旧闭得很紧,她的手指插不进去。 “啊!” 郁尧猛地睁大了眼睛,他觉得胸前越来越涨,涨得有些疼了,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似的,突然被凤离牙尖咬了下乳孔,他闷哼一声,胸前一松,汩汩的浓白色奶水喷了出来,凤离连忙双手扶着他的胸,大口大口地吞咽,一滴都不愿浪费。 他出奶了?郁尧眨了眨眼,神情恍惚。 凤离含了一口奶,嘴对嘴渡给他,勾着他的软舌逗弄,让他尝了尝味,低声问道,“甜吗?” 郁尧仍恍惚着,下意识咂了咂嘴,点头答道,“甜……” 听见凤离在他耳边笑,回过神,羞得无地自容,脸色绯红,扯着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被凤离扔开了。 红肿的乳尖沾了白色的奶水,看上去更诱人了,凤离喜欢得紧,来来回回地舔弄和揉捏,玩得郁尧眼泪汪汪的,一直喊疼。 她用力挤了把郁尧的rutou,郁尧惊呼一声,乳白色的奶水喷了出来,形成了一条曲线,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乳沟往下淌,打湿了他的阳物。 小小郁尧被凤离一碰就硬了,直直地翘着,像个骄傲的士兵,它小小的,和凤离比差远了,形状却很漂亮。 郁尧的阳物颜色很淡,同身后的蜜xue是一个色,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没怎么用过,稀疏的几根毛发,应该是认真修理过,遮不住两个圆圆的小球,可这么若隐若现的,才是最勾引人的。 凤离握着它揉了两把,郁尧眯着眼,舒服得一直喘,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没几下就射在了凤离的手上,眼神迷离地看着屋顶。 “宝贝,多久没碰过了,这么快?”凤离诧异道。 “我不是,我……”郁尧红着脸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只要想着碰他的是凤离就忍不住。 “嘘。”凤离把手里的白浊抹到他嘴角,又腥又苦,郁尧嫌弃地瘪了瘪嘴,于是扭头含住了凤离的手指,卖力地舔弄,讨好地看着她。 还是妻主的手比较甜。 凤离用手指勾弄他的软舌,笑着说道,“宝贝,你这下面射了多少次,后面就得还我多少次。” 她点了点xue口暗示郁尧,就着手里的浊液抹到了后头的xue口,指尖打着旋往里钻,她憋得狠了,动作没那么温柔,强硬地破开了xue里柔软的内壁。 “啊……妻主……疼……疼……”郁尧哭着喊,双腿都绷直了。 凤离把他的双腿分得很开,托着他的腰,抹了点他胸前的奶水,抹在xue口,伸了两指进去,虽然之前扩张过,可这半天的功夫,又依旧紧致得可怕,但真是个伺候人的宝器。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