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主攻】采阳在线阅读 - 第十章 拜师礼(长出雌xue,初夜H前奏)

第十章 拜师礼(长出雌xue,初夜H前奏)

    服用雌果的第三个月也渐渐走过,身体疼痒愈发明显,既不很痒也不很疼,只是难熬得很。李返逍心性坚毅,又自诩在他的阿虞面前是长辈,面上不曾显露分毫,秦一虞对此倒是一无所知,只余李返逍心中烦忧。

    二十日匆匆而过,两人日日不落采阳指之余,也不停下赶路,终于在二十日后抵达了玄阳派。

    玄阳派作为坐镇一方,名声显赫的武林门派,自然是巍峨辽阔,古朴自然,又隐隐透露锋锐之气,藏而不露。

    两人抵达之时,早有门下弟子与所有长老等候迎接,见到李返逍便是一声声浩浩荡荡的“恭迎帮主”。

    李返逍处理此等场面绰绰有余,稳稳有序地安排了一众帮内之事,又带秦一虞见过诸位长老。他与门内长老早已通信说明秦一虞纯阳之体,天纵之资,又心性纯善,根骨绝佳。诸位长老自然欣喜一个纯阳之体加入玄阳,又有李返逍信誓旦旦,所以对这掌门亲传倒也认可,并不计较秦一虞神色冰冷又沉默寡言。

    “掌门师兄快去歇息吧!放心,秦师侄的亲传拜师之礼早已预备妥当,请柬也在数日前已散发出去,明日便是拜师之礼!”此人是李返逍从小一同长大的师弟,名叫张返简的,与他感情颇为深厚。

    “哈哈哈多亏师弟了!”

    李返逍与秦一虞这二十日来日日赶路,风尘仆仆,也不推辞,闲叙几番便去歇息。秦一虞作为亲传弟子的院落正靠着李返逍的“风波庄”,李返逍素日也不用下人服侍,只需得下人浆洗衣物,打扫房屋,风波庄中平日里也会遣散仆人,有需要之时才会唤忠仆前来办事。倒也便宜了他俩,光明正大地共进一屋,共睡一榻。

    即使有下人奇怪两人的衣物为何放在一处,但帮规森严,他们也不是多嘴之人,所以秦李二人之关系到也无人发觉。

    两人疲累,施展完毕今日的采阳指之后,两人便相拥而眠,一夜黑沉睡过,第二日便是秦一虞的拜师之礼了。

    请柬早在数日前早已派发到各大门派,所以这日观礼之人颇多,各大门派均派了心腹弟子前来瞧一瞧这玄阳掌门的亲传弟子。他们原先听闻正是这乡间少年郎救下了李掌门,年过十五才刚习武,心中不免带了些轻视,只道怕是李掌门抹不开这救命之恩,才不得不收了这山间少年为徒。

    却不曾想见到这亲传弟子庐山真面目之时竟是惊为天人。

    天公作美,晴光潋滟。

    秦一虞一袭白衣自玄阳派雄伟大门前拾级而上,步履沉静,神色冰冷,面如冠玉,俊美冷清,整个人便如一尊寒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观之不可亲。

    如此多人虎视眈眈,其中不乏轻视与不怀好意等等,这传说中没见过世面的乡间少年竟是目不斜视,凡俗种种浑不入他的眼,脊梁挺直,高高在上,兼之步伐沉稳,行走间衣袂丝毫不动,正是内力雄厚之姿。

    当真是君子如寒玉,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

    竟是把他们门下的心腹弟子都压了下去!

    说好的乡下土包子呢?!众门派之人暗自咋舌,咬牙感叹。玄阳李返逍本就不是寻常之人,他挑选的亲传弟子如何会差?倒是他们以前蒙昧了,被那似真非假的传言给迷了视线!

    众人思绪万千间,秦一虞已缓步行至玄阳大殿之前,李返逍正端坐于此,虎目阔背,气势雄浑。

    秦一虞接过拜师茶,天地君亲师,秦一虞此生第一跪给了老童生,第二跪便是李返逍了。

    他双手举过拜师茶与头顶之上,声音清冽,如碎玉投石,朗声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李返逍接过拜师茶,一饮而尽,大笑三声,亲手扶起秦一虞。玄阳派众长老一应上前,含笑恭喜掌门得此佳徒。

    自此,拜师礼成。

    随即便是设宴宴请众门派前来观礼之人,李返逍亲自带着秦一虞一一见过众门派之人,回护之意显而易见,让众人心中暗想李返逍倒是疼爱他这徒儿。

    既是设宴,便少不得饮酒,觥筹交错间天色已暗,众门派之人恭喜之余陆续告辞离去,热闹了一整日的玄阳派终于有了歇息之时。

    秦一虞与李返逍今日都饮了不少酒,李返逍千杯不醉,怕是有几斤烈酒下肚,步履不乱,面色不红,竟是丝毫不曾有醉意。而秦一虞日常冷着脸,一杯酒一杯酒地灌下去,面色依旧冷白,宴间只紧跟着李返逍,李返逍还觉他深藏不露,酒量比其他也不弱了。

    未曾想宾客离去后,他们刚回房内,秦一虞一言不发,毫无征兆地直接瘫软,直直地撞在了李返逍怀中。倒骇了李返逍一跳,连忙接住了他,却哭笑不得见他呼吸平稳,隐隐带着酒香,竟是醉过去了。

    李返逍见他睡颜沉静,也不叫醒他,便抱着他为了擦脸洗漱,比对付自己温柔多了,不曾惊醒了秦一虞。待到二人均已洗漱好,李返逍正给秦一虞盖被欲睡之时,又见秦一虞不吭不响地睁开了眼,墨色沉沉,只盯着李返逍看。

    “醒了?这么不能喝酒早该跟我说的,早知也不让他们灌你这么多,你明日起来估计要头疼,现在天色也晚了,快睡吧。”

    李返逍见小徒弟醉意深深,硬汉心也软成一滩,一边轻吻他的脸,一边铁汉柔情般说道。

    秦一虞眨了眨眼,醉得糊涂也不知他有没有明白李返逍之语,只说道:“采阳指。”

    说罢只眨着黑沉得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李返逍一愣,才想到自己早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今日一次也未曾疼痒过,他又喝酒喝得兴起,采阳指一事早忘到九霄云外了。却是醉得神色不清的秦一虞牢牢记着,醉倒过去也不曾忘。

    “你倒是记得牢!”

    李返逍失笑,驾轻就熟地脱去衣物躺于榻上,偏头调笑道:“你醉成这样,也能施展采阳指?”

    秦一虞轻哼一声,垂眸一觑他,似说“不跟你一般见识”,只抬手轻抚他胸膛,采阳指已然起势。

    李返逍很少见他情绪外露,颇有些趣味,常言道“酒后吐真言”,便起了逗弄的心思,问道:“你是谁家的儿郎?”

    “...玄阳...李家的。”

    “哪个李家?”

    “...李返逍的。”

    一问一答说的李返逍心中暗爽,面上止不住地笑,“李返逍是你何人?”

    “李返逍...是我兄长,是我挚友...是我师...”

    李返逍的目光中,见这冷清俊俏的少年郎,如上回一般轻浅地笑了,如拨云见月,如初雪悄然而至。

    “是我妻。”

    砰-砰-砰,这夜色中,是谁的心跳?

    李返逍只觉胸膛中心跳剧烈,他千杯不醉,此时竟也有些熏熏然,面色火热,是酒气上脸了?

    李返逍不敢再问,这刀光剑影中,遍体鳞伤时也不见惧色的男人自是破天荒地有些畏惧,畏惧小情郎再说出些石破天惊的话,让他越陷越深,挣脱不得。

    秦一虞素来寡言,醉酒之后反而话多了些,他醉到认不得眼前之人,却仍下意识地觉得熟悉,觉得亲近。

    “他...对我好极了,他也好极了...他不嫌我年轻,也不嫌我家贫......他说还要给我生孩子...没有人比他更好了...”

    “他武功又高...长相英俊,好看极了,笑起来更好看...”

    “他比其他人都高...都英武,定有许多人爱慕他...但他是我的。”说着有些苦恼的皱眉。

    “他是正人君子...君子剑配他正好,我不配。”

    “我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絮絮叨叨之间采阳指八个整回合已施展完毕,秦一虞眸色深深望着李返逍,似乎认出来了,又似乎没认出来。

    他垂眸低笑,似看着李返逍,不错过一分一毫,又似望着飘渺的虚空。

    “你可愿与我白头偕老?”

    “......”

    李返逍讷讷不能言,少年情意比他所思所想要深沉数倍。

    “我有何不愿?!我早想着与你相伴一直到老,从前怕你是一时兴起,我早想过如果你以后要娶妻,我也不会拦,只当我们是清白的师徒...阿虞?”

    李返逍低头一看,刚才还在絮叨的小情郎已枕在他胸膛上,沉沉睡去。

    “坏小子!竟是睡着了...”

    李返逍哭笑不得,颇有些无奈。说着也觉一阵睡意袭来,他不用心中隐忧二人以后的将来,少年情郎对他情深义重,两人心意相通,他也颇感心安,扯过被子便搂住他的阿虞睡去。

    说起来,今日好像是雌果三月之期的最后一日?

    好像无甚变化...那些事果然是阿虞臆想出来的吗?

    李返逍在陷入熟睡之时如此想道,少年心中天马行空,他的阿虞竟也有此童心...他摇头低笑,沉沉睡去。

    ......

    今天拜师礼李返逍很是兴起,席间饮了不少酒,一觉睡至深夜,半梦半醒之间只觉腹胀,须得解手。

    李返逍被尿液憋醒,走至恭桶旁痛快地放水,他手扶阳具尿完,正准备提裤,突觉得有些怪异...好像他双股之间,睾丸之下,有些别扭?

    他奇怪一伸手探去,登时一个猛颤把朦胧的睡意惊得一干二净。

    他的双股之间,肾囊(古时候睾丸名为肾囊)之下...

    似乎裂开了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