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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孤的寝宫来

    虞临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给刺激到了,短促地“啊”了一声,身子抽搐般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这里是男人感受快感的地方,叫情腺。男子若是怀孕了,这个腺体就会暂时缩起来,待到生产完,它才会再次出来。幸亏如此,否则在孕育和生产的过程中,胎儿只怕会不断地挤压情腺,没有人能承受这种折磨。

    因而,判断是否怀孕,检查情腺是否在,这是一种比较通用的方法。

    萧留君不断地触碰起了他的情腺,直让虞临的身躯猛烈地抖动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了难以自抑的破碎的呻吟声,“陛下……恩……陛下……”

    这并不是女皇第一次玩弄他的那个地方,女皇喜欢看他被折腾得失了稳重的样子。

    xue内的液体如潮水般涌了出来,rou壁很快湿润得不像话。

    萧留君按住了他不断乱动的身体,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斥道:“把腿抱住。”

    虞临咬住唇喘息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让它们大大地分开,方便女皇的玩弄。

    萧留君瞧他被玩得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的样子,总算是忍不住握住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

    xue口的褶皱一下子因yinjing的插入而撑开了,里面水多得不像话,还从他们相连的部分渗了出来,透明黏稠的。

    内部的空虚瞬间被熟悉的粗大给填满,之后便是猛烈的冲撞。尽管腰肢被女皇握着,虞临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双腿缠在了女皇腰上,以固定自己几乎快要被顶下桌子的身体。

    “啊……哈……陛下,下午……下午还有公务……嗯……”

    今天是休沐来的第一天,公务有不少。

    他是知道女皇的厉害的。

    萧留君停了下来,眯起了凤眼盯着身下的男人。

    虞临唯恐她生气,忙收缩了后xue,讨好地道:“晚上,陛下晚上想怎么玩弄奴都行。”

    保持着交合的状态,萧留君在一旁找出了一本奏折,将它递给了虞临。

    他的发丝如墨般铺散在桌面上,接过了奏折,还有些不明所以。

    萧留君将他抱了起来,让他与自己面对面,双腿大张坐到了自己身上,xue内yinjing深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虞临胆大地靠在了女皇身上,闷哼了一声。

    萧留君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腰背,开始耸动自己的下半身,一次次将yinjing送入他的深处,简洁地道:“念。”

    萧留君只脱了裤子,露出了器物,上半身还是穿着厚重的深红色凤袍,衣衫只是稍微凌乱了一点。

    反观坐在她身上的虞临一丝不挂,不着片缕。

    虞临被她顶撞得喘息连连,那物事一次次地擦过了他的情腺,他被刺激得眼前发白,勉强稳住手,凝神看奏折上的内容,嘴里支离破碎地念了起来:“臣……臣江州总督许……许惟启……”

    萧留君抚摸着他光洁的背脊,暂时停了下来,“怎么样?”

    虞临舒了一口气,定睛看了起来,道:“臣闻存州……啊……陛,陛下……”

    萧留君又开始剧烈地耸动了起来,虞临的身子被顶得悬空了起来,每当落下时被毫不怜惜地贯穿,由于重力的作用,一次次地深入到了极深的位置。

    “继续念啊。”

    “奴,奴做不到……唔……”虞临手中的奏折掉到了地上,他扶住了她的肩膀,身体晃得他都看不见眼前的人,眼中流出了生理泪水,“陛下……啊……啊……”

    萧留君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她自小习武,而且武学天赋出众,莫说是身上多了个男人的重量,哪怕是举鼎也没有问题。她握着虞临的腰,一次次地大力起落,重重地捅入。

    虞临晃动着头颅,视线一片模糊,脑袋发晕,他觉得自己身体不断地被劈开,有了种濒死的错觉,他仰起了头,像是条离开水的鱼,张大了嘴巴,艰难地呼吸着,“陛下……呜……陛下……饶命……啊……呜呜……”

    挺送了数百次,萧留君停了下来,保持着交合,让虞临靠在了桌沿上。

    虞临此时通红的双眸失神迷离,满面是泪水,身体由于方才极致的刺激,仍是在颤抖着。后xue被抽插得发烫,仍是抽搐似的搅动着她的yinjing。他前面早已xiele,污了她身上的凤袍。

    萧留君瞧着他这被cao坏了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俯下了头,含住了他的喉结,用尖锐的牙齿研磨了几下他细嫩的皮肤,掐住了他腰,瞧着他胸口斑驳的痕迹,道:“丞相大人,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就像是青楼里男妓,放荡又yin色。天下第一才子清乐公子,就是像你这样的吗?”

    她伸手捏着他胸口的rutou,啧声道:“看看,你夹得孤有多紧。就这么喜欢吃女人的jiba?”

    虞临没听清她前面在说什么,他脑子里乱成了浆糊,感觉胸口被一捏,如电流般的快感刺激了他,听到了最后的“女人的jiba”,他轻吟了一声,讨好地仰起头道:“奴只喜欢吃陛下的jiba。”

    萧留君被他这样气坏了,把人给甩到了地上,道:“滚吧。”

    虞临被摔得七晕八素,但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他如何不知道女皇在气什么?

    他膝行爬到了萧留君的双腿间,抬头看着女皇冷峻的侧脸,低头伸舌舔了舔女皇的庞然巨物,“陛下,对不起。是奴错了。奴不该说不合时宜的话。承欢时就应该专心,不提公务。”

    萧留君扭过头,冷着个脸,不理他。

    虞临其实觉得女皇生气的样子很可爱——虽说他也知道不应该用可爱这个词形容女子。

    “陛下连续两日临幸了奴,是奴恃宠而骄了,奴知错了,愿受陛下惩罚。只是希望陛下不要因为奴,气坏了身子。”虞临俯身,亲吻着她的器物,“陛下方才插了那么久,还没有射,让奴来帮陛下吧。”

    萧留君开了口,“上来,自己动。”

    虞临没想到女皇这次这么好哄,惊喜地眼睛发亮,忙道:“是。”

    他慢慢地爬到了女皇腿上,屈膝跪在女皇的两侧,慢慢地坐了下来,将女皇的器物尽数吞了进去,缓慢地动了起来。

    他小心地扶住了萧留君的肩膀,萧留君任由他扶了。

    为了取悦女皇,他加快了吞吐的动作,过了一会儿,萧留君凤眸微眯,舒了一口气,泄在了他的xue内。

    虞临感觉guntang的液体直射入自己的深处。

    “谢陛下的恩泽。”虞临夹紧了xue,不舍得叫她抽出去,小心翼翼地俯身亲吻着女皇的侧脸,却万万没想到,萧留君忽然抓住了他的头发,吻上了他微张的唇瓣。

    不同于平时的暴虐啃咬,萧留君显得很温柔,舌头轻轻舔过了他嘴角,慢慢滑入了他温湿的嘴中,触碰着他的舌头。

    虞临怔怔地瞪大了双眼,傻住了,只知道伸出舌头,本能地迎合着女皇的亲吻。

    他们很近,近得呼吸都交织在了一起。

    彼此间涎液交融得难舍难分。

    虞临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快得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在那一瞬间,他仿佛有了错觉,他是女皇名正言顺的皇夫,受尽女皇的宠爱与爱怜,而非一个下贱的性奴,只被女皇想要发泄怒火与欲望时想起。

    萧留君餍足地与他分开,手指摩挲了他的侧脸。

    他真甜。

    心情一好,连这男人方才让她生了气,也选择性地忽略了。

    “马上要吃午膳了。你也留在宫里,陪孤一同吃吧。”萧留君抚摸着他丝绸般的发丝,“处理完公务,晚上到孤的寝宫来。”

    虞临怦然心动,红着脸道:“是。”他小心地用膝盖撑起自己大半重量,不叫自己压到女皇。

    萧留君一手撑着侧脸,低头瞧着两人难舍难分的交合处,

    这男人都二十六了,居然还这么紧,包裹得她舒服得不像话。这还是cao过四年的。只可惜,她失了忆,不记得当年给这男人破处是个什么滋味了。

    想来很销魂吧。

    想着,埋在男人后xue的半软物件又硬了起来。

    她却没有再来一发的打算,又开始把玩起男人前端将自己凤袍弄脏的坏东西。

    那器物高高挺立着,顶在了虞临的小腹上,上面满是黏稠的液体。

    萧留君还挺喜欢虞临的这个小东西的。

    “起来吧。去洗洗再过来。”

    “是。”

    虞临从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地,被cao得颤抖不已的双腿一下地就软了,他撑着桌子,才稳住了身子。

    他挺直了布满汗水的背脊,尽量正常地迈开了步子。

    萧留君看到他臀上还残留着昨日的痕迹,如今又添了新的红印,尽管他臀部夹得很紧,却仍由白浊从他臀缝间流了下来,顺着大腿内侧滑过了他的腿。

    看着他那双笔直的腿,萧留君就不禁想起方才这双修长的腿紧紧地缠在自己腰上的感觉。

    她系上了裤带,看着虞临慢慢地穿上了衣服,重新束起了发,又恢复了那个一丝不苟的丞相模样,若非仍是染着红色的眼角与脖子上连衣领都遮不住的痕迹,就仿佛经历了方才那场情爱的不是他一样。

    他衣扣通常是扣到最上面的,衣衫平整,他的面容是偏清冷型的,神态清高傲然,显得禁欲又严谨。

    正因为如此,他在情事上的失控显得那般动人。见识过他床上鲜嫩可口的样子,再看他现在这样,叫人真想撕开他假正经的衣服,露出那具遍布着痕迹的身躯,狠狠地占有他。

    虞临行礼道:“微臣告退。”

    “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