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不谈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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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虞临倏地绷紧了身体,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难以自抑地低吟了起来。 rou壁紧紧地绞住了侵入的巨物。 萧留君解开了拴在床头的金链,将它拽了起来,虞临被迫仰起了头。 她拍打着虞临绵软的屁股,斥道:“把屁股翘高。” 虞临不自觉地腰部下沉,低喘着道:“不要!” “不要什么?”萧留君大力地律动了起来,次次捅到最深处,虞临浑身肌rou都绷得很紧,背脊弯出了一个极好看的弧度,被缚住的双手紧绞住了褥子,脖子仰得高高的,发出急促的喘息。 “不要这样。”虞临发出了哀求,“求求您放过我吧,啊……” 他已经被cao开了,臀峰自主地分开,能够很轻易地看到阳具被xue口紧含住,迅猛地进出,囊袋击打在皮rou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他胸前的银链也随着身躯剧烈的抖动而发出叮铃的响声。 萧留君一手拿着项圈的金链,一手掐着他纤细的腰肢,啧声道:“冰清玉洁的丞相大人,您的处子膜呢?” 她进得很深,好似是要捅入他腹内的生殖腔。 女皇喜欢粗暴的性爱,虞临不是第一次承受,但无论承受多少次,他仍是有种自己要被捅穿的错觉。 以后入的姿势,他无法看到女皇的动作,只能被动承受突如其来的刺激。 萧留君又一个大力,顶在了他的情腺上。 “啊……” 虞临大腿内侧的肌rou痉挛了起来,差点软倒在了床上。 接下来,萧留君一次次地顶弄着他的情腺,一边抚摸着他出了汗的颤抖背脊,用温柔的口吻又问了一遍,“丞相,你的处子膜呢?” “膜……恩……啊……破了。”虞临能感觉到自己眼睛已经被水光覆盖,一片朦胧,已经成了混沌的大脑几乎无法让他正常思考。 “被谁破的呢?” 虞临一时间没有空出精力回答她。 萧留君一边继续抽插,一边伸手握住了他身前的器物。 这可怜的小东西被紧紧地禁锢住,无法射精,变得越发敏感,萧留君刚一碰上去,虞临就低低呻吟了一声,剧烈地颤了一下,双腿本能地收紧,xuerou收缩,越发紧夹住了yinjing。 “告诉孤,是谁破的你的处子膜?”萧留君握住了他半软的yinjing,在掌中taonong,一边用柔和的语气询问道。 “是陛下,是陛下破的。”前后的双重刺激,让虞临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双手本能地想要去纾解前端,然而由于被缚,无法动作,让他难受地摆动着身躯,银链摇晃,被夹住的rutou被摩擦,这令他越发难耐。 如此恶性循环。 萧留君正在这时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 xue内骤然空虚了下来,这让还没得到满足的虞临忍不住呜咽了一声,高高翘起的臀部轻轻摇摆了几下,微张的xiaoxue翕动了几下,上面残留着晶莹的液体,尤可见里面湿润的鲜红xuerou。 萧留君又拿了绳子,将虞临的双脚绑在了另外两边的床柱上,虞临只得趴在了床上,前边身体与床铺毫无保留地接触。 他双腿大张,萧留君将他的性器给扒拉了出来,可见他的器物处于他的两腿间。 萧留君拿起了一个木质的拍子,拍打在了他本就通红的屁股上。 “唔……”虞临触电般地一抖。 萧留君这次不仅是打他屁股,还打腰窝,腋下等敏感部位。 虞临喘息着,本能想要挣脱束缚,由于身体的动弹,rutou与器物和床铺摩擦,使得后xue的空虚越发是折磨他。 不一会儿,他的那几处地方就火辣辣地疼了起来,通红一片。 在一次又拍打到了他屁股上后,他下意识地抬起了臀,终于忍受不住,哑着嗓子哀求道:“陛下,陛下……我不行了……” 萧留君微凉的指尖覆在了他发烫的臀rou上,捏了捏,激得虞临喉间又溢出了呻吟,她问:“什么不行了?” 虞临嘴唇动了下,没发出声音。 萧留君又轻轻划过了他xue眼的褶皱,感觉到身下的身躯颤栗了起来,xiaoxue难耐地开合着,追逐着她的手指。 她这时撤走了手。 “上我。”虞临忍不住开了口。 “恩?你说什么?”萧留君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求您,上我。” 萧留君轻笑了起来,将他的脑袋扒拉到自己这边,看着他潮红的面颊,道:“丞相大人高风亮节,尊道重礼,就是这么做的?也不知那些将你尊为楷模的人看到你这求cao的放荡模样,又会作何感想呢?” 虞临紧抿着唇,垂下了眼眸,没有说话,只是呼吸仍是粗重的。 萧留君一巴掌又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斥道:“说话!” 虞临吃痛地低喘了一声,于是开口道:“陛下……我,我真的不行了。” 萧留君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解开了他手腕的绳子,将yinjing凑到了他嘴边,道:“将孤伺候好了,孤再考虑要不要cao你。” *** 他们这一场zuoai持续了半宿。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 虞临是在萧留君怀里醒来的。 他的背部紧贴着女皇的胸部,女皇的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手掌覆着他的胸口,女皇的器物正贴在他的臀缝间。 身后的女皇还没有立即醒来。 虞临有些失神。 工作日,女皇通常是不要他留宿的,一般都是半夜行完事,就将他丢下床,他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去,自己做清理。 只有休沐日前夜的侍寝,为了第二日清晨的发泄,女皇会允许他在凤床上睡一晚。 但现在是工作日。 女皇昨夜又亲自抱着他去做清理了,他打算下床离开,女皇长臂一捞,把他抱到了怀里。 苏伊早就拿着避孕药候在了外面。女皇让她进来,让他喝下了药,就让苏伊回去休息了。 从年少起,他就立志要成为萧留君的夫侍——是正夫,还是侍君都无所谓,只要能够成为萧留君的男人,为她生女育儿。 他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如愿考上了状元,得到了上任女皇的赏识,成为了丞相,本来以为离梦想越来越近,未曾想却是越来越远。 他是绝对不可能成为皇夫的。 是以,他只能选择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女皇,反正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嫁给其他人。 无名无分,只能用身体将女皇与自己绑在一起的他,只希望女皇能够晚些对他的身体感到厌倦。 他就是个不守男训的男人,可以说是将三从四德都犯了个遍。 他就是自私,仗着自己丞相的身份,想要将女皇霸占得越久越好,所以千方百计地阻止女皇娶夫,在政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为女皇排忧解难,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讨女皇欢心。他就是想让女皇知道,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得上他,也让女皇对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没兴趣。 怀中的人轻微地动了动,让萧留君苏醒了过来,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到了男人漆黑的发间,手揉着男人富有弹性的肌rou,玩弄着他胸前的银链,如愿地听到他呼吸重了许多,看到他往自己身上又贴紧了许多。 那漂亮的银链,在她昨晚给虞临清洗完毕后,又给他戴上了,因为她觉得真是合适虞临极了。 此时虞临脖子上仍是戴着项圈,链子被系在了床头。 浑身上下布满性爱的印记,被锁在床上的他,又哪里有朝堂上那少年丞相的光芒万丈? 这男人是她的禁脔。 萧留君坐起了身,欣赏这这具原本莹白如玉的身躯上由自己留下的斑驳痕迹,由自己亲手挂上去的情色饰物。 昨夜她重新上虞临时,由于屁股被打得红肿的缘故,他的xue内都变烫了,他也因为屁股的疼痛,在她每次侵入时都特别敏感,叫得格外婉转动听,身体扭动得也格外娇俏。 使得她忍不住将人翻来覆去,换了许多姿势,做了一次又一次。这男人的身体,叫她简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她扒开了男子修长的双腿,抚摸着他大腿根部的红色奴印,心情当真是愉悦极了。 这男人是她的。 永远是她的。 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这般沉迷于情爱。 虞临这男人就像是传说中的魅妖,简直是世间的极品尤物。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御他在床上的诱惑。 虞临被她摸得有点痒,脖上的链子不足以让他坐起身,他就躺着,发丝软软地散落在雪白的床铺上,他稍稍合拢了双腿,勾住了女皇的腰,柔和温顺地道:“陛下早安。” cao! 萧留君暗骂了一声,这男人一大早就在勾引她! 下身又有了反应,她差点不管不顾地将这妖精按在床上又来一发。 好歹她忆起马上还有早朝,没有冲动行事。 萧留君掐着虞临的腰,堪称是咬牙切齿地道:“孤真恨不得像这样永远把你锁在床上。” 她收回之前庆幸虞临仍是丞相的话,这样的男人就该做性奴,被锁在床上,随时随地,日日夜夜地被她cao弄。 此言一出,她就见虞临微微瞪大了眼,好似是有些吃惊的样子。 她是女皇,她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冷傲地道:“今晚继续到孤这里来。” 虞临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掀起了狂澜。 过往在女皇的言语里,他的存在一向是可有可无的。“永远锁在床上”?恨他入骨的女皇真的会说出这种话来吗? 结合女皇这几日对他出乎寻常的温柔与宠爱,他浓长的睫毛剧烈地颤了颤。 他试探着道:“陛下,不知韦丰该如何处置呢?” 韦丰这个名字,萧留君没听说过,这时候听他提起,料想是某个犯了罪的朝臣。她颇是不喜地拧眉,“在床上不谈公事。” 听到这话,虞临瞳孔微缩,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韦丰正是女皇曾经喜欢过的那个山野村夫。 女皇不记得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