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给你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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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虞临是在压低的谈话声中醒来的。 “陛下,皇宫外危险,只带一个宫侍怎么行?还是带一队暗卫吧。” “不必。” 虞临睁开了眼,见穿戴整齐的萧留君正让苏伊下去。 萧留君转过了身,看他坐了起来,道:“洗漱一下,用完早膳,我们就走。” 顶着苏伊担忧的目光,两人在皇宫侧门上了一辆马车,马匹健壮,车身豪华,只是没有皇家的标志,赶车的是萧留君的一个近侍。 车厢里铺着松软的毯子,茶水点心书籍一应俱全,软榻很大,大到足以躺下五六个人,榻上铺了厚厚的棉絮,很软。 萧留君脱了靴子,上了榻,道:“丞相,来。” 虞临乖乖地在榻边坐了下来,脱下了鞋。 萧留君一手穿过他的膝弯,一手揽在他的腋下,把人给横抱放在了榻上,解开了他的腰带。 此时,马车开始缓缓开动了,隔着一层帘子,外面传来了近侍“驾”地一声。 尽管和女皇做了四年爱了,但女皇通常都是将所有人都遣出去,他是女皇的性奴,在女皇面前,早就抛下了矜持,怎么样叫,求饶,哭喊,他都没有心理负担。 但像现在这样,他还是知羞的。 萧留君已经解下了他的腰带,脱下了他的裤子,仍是保留了他身上的袍子,衣摆遮住了他的关键部位,但他那两只细白的双腿在衣料间“犹抱琵琶半遮面”。 萧留君抓起了他的一只脚腕,脱下了他的袜子,露出了一只莹白脚掌。 脚相当于是男子的隐私部位。 虞临这还是第一次被女皇把玩脚。虽说每次zuoai都会一丝不挂,但女皇从来没有对他的脚表现过什么兴趣。 如今女皇首次端详把玩他的脚,这也让他想起年幼时教授男训的先生耳提面命对他说,不能让自己的双足被妻主以外的女人给看到,这也是保护贞洁的一点。 虽说他早就犯遍了忌讳,不知男训为何物,但这般私密处被心上人捧在手心,仍是叫他羞赧得满脸通红。 萧留君捏着他脚的骨节,他将脚趾蜷缩了起来,本能地想要把腿缩回来,但是在萧留君的桎梏下一动也动不了 萧留君没想到他的脚也这么敏感,恶意地往他脚底挠了挠。 “陛下……” 萧留君放过了他的脚,将他两只腿都给抬了起来,折成了“M”形,叫他的后xue很好地展露了出来。 她将手指捅了进去。 “恩……陛下。要在这里做吗?”虞临急声低喘道。 马车已经行到了闹市区,可以听到外面嘈杂的人声,可见车厢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在萧留君的调教下,虞临已经养成了zuoai时叫出来的习惯。他那平日总是稳重的不疾不徐的嗓音,会因失了自制,而变得千回百转,低哑惑人,动情得更叫人血脉贲张,越是燃起萧留君的性欲。 她在里面搅动了几下,rou壁便湿了。 萧留君解开了裤带,抬起了他的腰,提枪上阵,“你叫得小点声不就行了?” 看起来狭小的xue口容纳了她巨物的进入,紧致的rou壁被迅速撑开了,热情地包裹着她粗大的yinjing,空虚了数日的后面重新被饱胀给填充。 萧留君这次没有一次进到最深,而是先浅浅地抽插了几下,调整了两人的姿势,才深入。 “啊……唔……” 她做得相对来说没有那么猛烈,虞临想要忍耐呻吟声,没有那么困难。 抽插了一阵,萧留君把虞临翻了一个面,叫他跪趴在了榻上,再次进入。 他的脊线很好看,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腰部下沉,还可以看到腰窝。 萧留君一边做,一边掀开了他的衣物,让他的背部显露了出来。 之前的痕迹已经几乎看不见了,那脊背如白玉般无瑕精致,蝴蝶骨显得格外漂亮。萧留君松开了他纤细柔韧的腰肢,发现方才她握的地方出现了红痕。 “陛下……唔……哈……” 他们在车上做了一发,萧留君仍是射在了里面。 做完后,萧留君抽身系上了裤带,虞临背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跪趴在那里半晌,还没有从高潮中抽离。 萧留君递了个手帕,“自己擦擦。” 虞临道谢,接过了手帕,擦拭从后xue流出来的jingye。 萧留君瞧着他的动作,突然开口道:“你既想要孤的孩子,那孤给你一次机会。” 虞临倏地转过头,双目迸射出了亮光,“陛下!” 萧留君抚摸着他的腰窝,道:“过了今天,孤就要后悔了。” 流出来的jingye已经全部被他擦干净了。 虞临仇深似海地盯着手帕上的白渍,后悔自己为什么动作这么快了,很快便热切地拉住了萧留君的袖子,央道:“陛下,再来一次吧。” 萧留君拍打着他高高翘着的屁股,道:“今天时间还多着呢。” “陛下,我们现在要去哪儿?”虞临终于想起了这个问题。 萧留君从暗格中取出了两个木盒。 她打开了第一个木盒,里面是象征奴隶身份的黑色项圈,大概有半个拇指宽。 萧留君拿起了项圈。 虞临立即温顺地低下了头,任由她将项圈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项圈的相连处是一个小锁,只有主人才拥有钥匙,能将它取下来。 在虞临雪白的皮肤衬托下,他脖上的黑色显得格外醒目。 萧留君打开了第二个木盒,里面有两层,每一层都是一个薄如蝉翼的易容面具。 她亲自将面具给戴到了虞临脸上。 虞临有一半的异域血统,容貌是偏向于异域人的深邃,这面具戴上去,除了湛蓝色的眼眸,他更偏向凤国人的长相了。 萧留君瞅着他那张陌生的面容上熟悉的神态,觉得别有一番乐趣,将人给抱到了怀里,手探入了他的衣内,摸着他腹肌的线条,又一路往上,揉捏他双胸的小红果。 这面具是她在柜子里翻出来的。 想来是一早就给虞临做好的。 虞临的双乳很敏感,被她捏了一捏,就难耐地动起了身体,仰起了头,软声喊道:“陛下……” 萧留君看他前端硬了起来,屁股微不可见地摩擦了几下软榻,不用想也知道这小东西后面湿成了什么样子。 看他脖上的项圈与大腿内侧的烙印,还有这衣不遮体的任由玩弄的样子,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性奴模样了。 萧留君过往鄙夷其他女人养性奴,觉得是自堕了身份,如今自己有了一个,真是觉得食髓知味。 通常,明媒正娶的主君与侍君都会遵从男训,矜持贤淑,就连在床上,也不能放得太开。对于妻主来说,想要追求刺激,尝试更多的玩法,就会养性奴了。 萧留君过往遵循的是按部就班,先娶皇夫,再斟酌娶皇侍,养性奴从来不在她的计划内。 一国丞相自荐枕席,打乱了她的完美计划。 这男人简直就像是个狐狸精,味道好得不得了不说,还对她的心思拿捏得一清二楚,每次都恰到好处地送上她想的。 难怪她都二十二岁了,仍是后宫无人了。 尝过了虞临的味道,想来其他普通男人都索然无味了。 只是奇怪的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之前对虞临那么恶劣,听苏伊说,她时常是半夜发泄完,就直接把虞临踢下床,不允许他半夜留宿。 她是个有责任心的女人,某种程度来说,还有点大女子主义。 虞临的处子身是她破的,又被她上了四年,哪怕虞临没有资格再成为她的夫侍,她也会对他负责的。 她听苏伊说的那些虞临惹得她勃然大怒的事情,她却觉得没什么,都是很平常的事,自己倒像是在借题发作。 若说是她脾气变暴躁了,她看自己过往处理的奏折,她对于其他事挺理智镇定的。 至于所谓自己喜欢上个乡野村夫,因虞临阻挠,才讨厌虞临的说法…… 萧留君不认为自己会这般愚昧,死心眼地为个男人。 所以是还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自己对虞临态度这么差吗? 反正她现在失忆了,她是不舍得那样对虞临,还是等想起来再说吧。 她玩弄着男人凌乱衣衫下细嫩的皮rou,扒开了他的大腿,抚了抚那个鲜红的烙印,心想道。 虞临敏感的身体被她玩弄得神魂颠倒,喘息不止地软声道:“陛下,您进来吧?水出很多了,插进来很舒服的。” 萧留君捏了把这小东西高高挺起的物件,道:“把屁股翘起来。” 虞临忙不迭地从她怀里爬了出来,背对着榻沿,跪趴了下来。 萧留君在柜中翻找,找出了三个蛋状的玉石,将它们推入了xue内,又拿了个肛塞,堵住了xue口。 虞临感觉xue内多了几个沉甸甸的东西,他蠕动了下rou壁,那玉石在他体内滚动了一下,有一个甚至压住了他的情腺,他低吟了一声,身体伏得更低了一些,哀声道:“陛下……” 肛塞是黑色金属制成的,过大的头抵在他的xue口,被他白嫩的屁股夹着,就像是个漂亮的饰品。 萧留君欣赏于自己亲自给虞临挑选的物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啊!”他感觉那玉石狠狠地碾压过了自己的情腺,忍不住夹住了自己的腿,浑身肌rou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