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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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留君心情很好,表面上,她冷哼了一声,拿鞭柄敲了敲他结实的小腹,“你以为你这么说,孤就会轻易放过你?” “奴不敢。请陛下责罚。” 萧留君取了一个口塞,堵住了他的嘴,又拿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视线被遮,无法看到她动作的虞临,尽量竖起耳朵,以聆听女皇的动静。 鞭子破风的声音传来,第一鞭落在了他的胸口。 虞临浑身肌rou一紧,被缚住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绳子,闷哼了一声。 女皇不喜欢见血,所以这里的鞭子都是能够给予疼痛,不会划伤皮肤的。但就算是疼痛,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厢第一鞭火辣辣的疼痛还没有过去,又是数鞭落下,其中一鞭的鞭尾正好落到了他的rutou上。 他想要呻吟出声,但舌头被口塞压得死死的,连喘息都做不到,他只能用鼻子急促地呼吸着。 “十。”他听到了女皇的计数。 吐出这么一个字节后,他肌rou紧绷地等待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接下来的鞭子落下。他感觉自己勃起的下体被握住了,女皇用手给他撸动了几下,然后一个冰凉的触感从guitou传来。 女皇给他套上了茎环,一直套到了yinjing根部。 虞临能感觉到有沉甸甸的重量垂下,令他的yinjing也被迫低下了头。 他对这里的东西再熟悉不过。 这是一个挂着数个小铁珠的茎环,设计精美漂亮。女皇在之前就很喜欢它。 他能感觉到铁珠在半空中摇晃,触到自己两侧大腿的冰凉。 他时常被套茎环,对于这种感觉已经习以为常。但每套上这个自带重量的茎环,总让他产生一种自己的yinjing要被扯得断掉的错觉,心中隐约惊恐。 正当他身心紧绷时,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女皇轻轻拍了拍。 他心中隐约有预感,后来果不其然,鞭子落在了他的臀上。 男人身姿修长白洁,浑身一丝不挂地被绳子吊在那里,双脚踮起才能勉强触地,这样使得他的身体线条得到了完美的展示。 之前鞭子唯有触到他的乳首,他才会有比较激烈的反应。现在萧留君只鞭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他便闷声呜咽了一声,微微仰起了头。 虞临刚刚被玉势cao弄了大半个时辰,余劲还没过去。 胸口的鞭打令他已经被调教熟了的身体越发是性欲勃发,空虚下来的后xue,稍稍发烫的xuerou叫嚣着,想要进一步的侵入。 臀部骤然的疼痛使得这感官猛地缩了回去,令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内,无一处不难受。 还没缓过神来,又是接连几十鞭落在了他的腰臀,背部。 在这空荡的屋子中,长鞭击打在rou体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分明,中间夹杂着难耐的闷哼。 起初他还能忍耐,到后来,鞭子落到他身上,他身躯便剧烈地一动,身体的肌rou禁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紧咬着嘴中的口塞,能感觉到蒙住自己眼睛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湿,脑子被这强烈的痛苦刺激,对外界的感知都变得不那么清晰了,在模糊的意识中,希望这场鞭打快些结束。同时,内心深处又有种隐隐的快感——这是身体近乎麻木的疼痛带给他的。 四年前刚刚上女皇的床,受着那凌虐时,他确是只觉得难捱,但对女皇的爱支撑着他忍受这些。 忍受了这么久,他也慢慢体味到其中的快意了。 有时女皇和他进行温柔的性爱,他反而觉得不大得劲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几近晕厥过去,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抱住了,手腕的绳子被解开。 他下意识地回抱住了女皇,脑袋在她身上蹭了蹭。 萧留君解开了他眼上的黑布与嘴上的口塞,揉了一把他红肿的屁股,“以后还皮不皮?” 伤痛处被碰,虞临低吟了一声,越发往她怀中贴紧,含糊且软糯地道:“奴听话,陛下让奴往东,奴绝对不往西。” “尽会说些花言巧语。”萧留君又拍了拍他的屁股。 虞临喉间溢出了婉转的呻吟,身体晃动,喘息道:“陛,陛下。” “孤还没开始cao你,你就开始发情了?”萧留君故意道。 一说“cao”,虞临就精神了,细碎地亲吻起她的唇角,用自己的大腿蹭了蹭女皇的下体,用诱惑的声线道:“女皇今天还没cao过奴呢。” 萧留君:“……” 她抓住了他的头发,让他的脸远离自己,一边道:“怎么没cao过?你没吃孤的jingye?” 虞临委屈,“下面的嘴也想吃。” 萧留君冷漠,“孤现在没允许你怀孕。” “不为怀孕,奴也想得到陛下的临幸。” 呵,男人。 萧留君更加冷漠地心想。 他真当她看不透他的小心思吗? 这下可谓是新仇旧恨都一起上来了。 上次这小子将她当作工具人的仇还没完呢。 他想要让她cao他,她逆反心理上来,还偏偏是不做了呢! 只是看这男人遍体鳞伤,站立不稳的样子,实在可怜,她勉为其难地将他横抱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虞临精神一震,当她是打算出去做,顿时斗志昂扬。 然后他就看着女皇抱着他去了浴池。 难道是打算在浴池做? 虞临越发激动。 下一刻,他被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水里,满头是水,尚在懵逼中的他,听到了岸上女皇冷酷的声音,“你自己洗完再出来见孤。” 虞临:“?”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女皇头也不回地回了寝殿,心中是茫然的。这又是怎么了? 到底还做吗? 下一刻,他的注意被身体的感官给拉了过去。 受伤的肌肤被热水一染,使得他疼得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轻轻地抽了口冷气,缓缓地挪动身体,清洗脸上身上的污渍。 他看了看仍绑在自己yinjing上的茎环,选择清洗了下自己的器物,此时它已经完全软了下来,茎环箍在上面,使得它显得可怜巴巴的——虞临觉得他们兄弟俩真是同病相怜。 之前他撒娇求cao,明明女皇挺受用的。为什么现在就不管用了呢? 是哪一环节出了什么问题吗? 还是说女皇已经腻了这个方式? 虞临决定苦心思考一种全新的办法。 他,虞临,作为一个优秀的性奴,能满足女皇的一切需求。 沐浴完毕后,他披上了浴袍,仅是让它搭在肩上,大半遍布着鞭痕的胸膛仍是裸露着,挂着茎环的器物明晃晃地垂在腿间。 虞临想了想,在自己的腰间与白皙的大腿内侧掐了两把,添上了红痕,显得分外暧昧。再仔细想了想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公子是何作态。 一刻钟后,萧留君看到了迈着小碎步进入寝殿的虞临。 萧留君:“你的腿瘸了?” 虞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