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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在颠簸的马车里被巨根cao弄到高潮,活色生香)

    云清据实已告:“不才拙劣之作。”

    “你画的?”王云烟惊疑不定,上下打量他,临时改变主意,“到我车上来。”

    “这……于礼不合。”

    “什么合不合的?我已经不是皇后了。”王云烟嗤之以鼻,强行把云清拉上车,“走!”

    马车晃悠悠地向外跑去,云清踉跄着摔在软塌上,脑袋“砰”地撞上车壁,疼得闷哼一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手中的折扇“吧嗒”滑落在座位上,王云烟拾起来,认真地研究了一会笔触画风,神色莫名。

    “筠卿?”

    “嗯?”少年揉着额头的红印子,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王云烟拿不准情况,死死地盯着少年,仿佛锁定羚羊的老虎:“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否则,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去!”

    云清茫然地睁大眼睛,捂着撞红的额头,满脸无辜。

    “我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挪到离王云烟最远的角落,实话实说。

    “马车就这么点地方,你打算躲哪儿去?”王云烟嗤笑,伸长胳膊,轻松把人拽到了怀里。

    少年的容色其实比叶冉差一些,漂亮的纯粹,有少年特有的青涩纯真,毫无攻击性。就像春夏刚抽高的竹子,嫩得能掐出水来。

    看上去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

    但叶冉并不是这样的。

    他年近而立之年,风姿特秀,清冷矜贵,宛如谪仙。即使是放在绝色美人叶婉婉身边,也很难分得清谁更美一些。

    叶冉能稳稳地位列三公,绝不仅仅依靠家族和魏王的支持。他性情淡泊,举重若轻,虽不喜欢战争却是个坚定的主战派;平常懒散得不愿意早起上朝,却曾披星戴月地守城布防;身体脆弱得不堪一击,却能拈弓搭箭于万军之中射穿敌将首级;有条件的时候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没条件的时候硬到硌牙的军粮也啃得下去……

    是个非常复杂、又非常通透的人物。对叶冉身边的人来说,总是充满了绝对的吸引力,不知不觉一颗心就陷了进去,眼睛黏在他身上撕都撕不开。

    然而可恶的是,叶冉完全没有情爱这根筋,被动又冷淡,拒爱慕者于千里之外,对所有抛出的红线视而不见,理都不理。

    所有爱慕叶冉的人都很苦逼,王云烟也是其中之一。

    想到这里,他幽幽问道:“里,你最喜欢哪一句?”

    云清眨眨眼睛,想了想:“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云烟神色古怪,阴晴不定:“看不出来你这么文弱的少年,居然喜欢战歌。为什么?”

    云清不假思索:“止戈为武。只有军力强盛,国家才能太平,百姓才能安居。”

    “这么说,假使匈奴入侵,你是坚定的主战派喽?”

    “当然。”毫不犹豫的语气。

    “很好。”王云烟越发狐疑,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好极了。”他用力一扯,少年重心不稳,跌到他的怀里。右手紧紧箍住少年的腰,用力吻了上去。

    云清动弹不得,僵着身体,被迫承受了这个吻。

    马车哒哒哒哒,不紧不慢地行驶着。云清皱着眉,一动不动,忍耐着对方的亲吻。王云烟的手十分自然地滑落到腰下,顺便捏了把丰润挺翘的臀部。“看不出来瘦得跟竹竿似的,屁股上倒还有点rou。”

    云清不可置信,不悦地压低声音:“殿下!”

    “别叫我‘殿下’!”王云烟愠怒,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到弹性十足的屁股上,隔着衣服都能听到清脆的响声。

    突然被打在这种羞耻的地方,云清不免有点着恼。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故意找茬,也确实不知道该改作什么称呼。

    王云烟似笑非笑:“我叫什么?嗯?”

    云清无奈:“我不知道。”

    王云烟笃定:“你知道。”

    “我真的不……”马车忽然停下,少年惯性使然向前一趴,不偏不倚正扑在王云烟胸口。后者软玉温香搂个满怀,心情大好,也不计较云清不记得他名字的事了。

    羽林卫统领夏随将军,带兵拦在宫门口,手持宫人名册一一核对清点。王云烟意料之中,掀开一角窗纱,对夏将军笑了笑。

    夏随将军低头抱拳,不卑不亢地按令行事。无论要出宫的是谁,都要从他这里过一遭。

    十余辆车队排的很长,夏随有条不紊,王云烟也放下帘子耐心地等。十几年都这么熬过来了,也不在乎多等这一会儿。

    云清手撑在座位上,试图站起身,王云烟嘴角噙着笑,右手向上微移,揉了把少年的腰身。云清腿一软,又跌了回去。

    王云烟从微乱的领口觑见红红紫紫的痕迹,虽不意外,但莫名觉得自己吃了亏。饥饿的狼群在冬天可是连冬眠的熊都敢去招惹的,就算明知道叶冉恢复记忆之后会因此而生气,那也是以后的事了。送上门的美味,他不吃别人也会吃,那岂不是太亏了?

    再说了,法不责众嘛。乘人之危的,又不止他一个。

    王云烟愉快地说服了自己,掀起少年的外袍,腰带一扯,松松的中裤便滑到了股间。“殿……”

    “啪”的又一声脆响,王云烟冷笑:“叫一次打一次。”

    云清完全没料到对方会光天化日做出这种事来,又急又羞,不由竭力挣扎起来。可惜这双弹琴的手实在掀不起风浪,反而在胡乱挣动中激起了王云烟的反应。

    胯下一柱擎天,直挺挺地戳在两瓣又白又翘的屁股中间,云清惊得脊背出汗,不敢再动,僵硬得仿佛一块石头。“别……”

    王云烟被这宫门生生囚了十二年,和天子相看两厌,也不愿意将就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快憋出病来了。

    王云烟顺手取出暗格里的芙蓉霜,挖出一大块抹在入口,手指草草地润滑一会,脱了半截裤子,勃勃的阳具抵在股间的入口,就着这个便利的姿势,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

    狭窄的通道还没有接纳过这种尺寸,身体被强硬劈开的感觉太过强烈,云清失声叫了出来:“啊!”

    马车边的夏随敏锐地抬起头,沉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王云烟扬声回答,“方才不小心磕了腿。将军可查好了?”

    “名册清点完毕。殿下请。”夏随颔首,挥手示意放行。

    “多谢将军。”王云烟说话的声调平平稳稳,看不出丝毫异常。马车重新开动,车上的两人不由自主随着微微晃动。

    后xue艰难地吞下了巨物的顶端,因着身体下坠的重量不停下滑,将粗长的阳具吞得更深。云清死死咬着嘴唇不作声,唇上都咬出血痕来。

    王云烟亲昵地抚摸少年紧绷的脊背,柔声道:“疼就咬我,作践自己做什么。”

    少年脸色煞白,一言不发,仿佛在忍受某种刑罚,倒惹得王云烟生出两分歉意,爱怜地圈住萎靡不振的小家伙,卖力地揉弄着。

    小家伙不太给忍痛的主人面子,在有技巧的讨好中,慢慢地恢复了元气,半软不硬的涨大了一些。

    云清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中,神思混乱地接受着烈火的炙烤和流水的安抚,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么反应。

    粗长的巨物终于全部插了进去,少年跨坐在王云烟腰间,凌乱的衣衫掩盖下,雪白臀间的幽谷被撑到了极致,xue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全抻平。

    王云烟的下面被箍得生疼,很想动一动松快松快,但一看怀里人快昏过去的表情,只好按捺住沸反盈天的欲望,暂且按兵不动。

    马车走在明都开阔的道路上,两边往来的行人车马喧闹不绝,似乎是另外一个世界般遥远,却又分明近在咫尺。

    逃离皇宫的皇后和死而复生的尚书令,两小无猜的表兄弟,在这人间烟火里,紧密相拥。

    王云烟喟叹一声,几乎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欢喜。

    马车随着人潮忽快忽慢,车身随之颠簸震荡,宛如潮起潮落,起起伏伏。王云烟虽然不动,他的阳根却在不规律的震动中,挑逗着紧张的后xue。上下左右,胡乱捣弄,无意蹭到那敏感的一点,便激起一阵酥麻的刺激感。

    少年不知不觉软了身子,牙齿松开,殷红的唇瓣似张非张,口中露出一点舌尖,仿佛在勾人品尝。王云烟毫不客气地按住他的后脑,亲了个痛快。直到少年喘不过气,才不舍地退出来,舔去唇上的血珠。

    少年舌根发麻,急促地喘息着,脑子里晕乎乎的一片。王云烟轻笑,趁其不备,忽然小幅度地挺动腰身,阳根在后xue浅浅抽送起来。

    狭小的甬道费力地吞吐着巨根,渐渐得出些趣来,每每捣弄到销魂处,都会反应极大地收缩,咬紧阳根,喘息间也会泄露几声暧昧的呻吟。

    王云烟爱极了少年隐忍诱人的反应,刻意地对准那一点,戳刺研磨,就像木杵捣弄草药一样,一下一下地捣个不停。

    那后xue虽不会像花xue汁水丰沛,但也自有一番绝妙之处,热乎乎湿润润的,紧紧地包裹吮吸着阳根,一点也不干涩。

    王云烟逐渐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少年身体无处着力,如狂风中的青竹前后摇摆着。“嗯……慢、慢一点……啊……”

    清透的音色陡然拔高,尾调颤巍巍的,勾得人心痒痒,哪里像求饶,倒像是火上浇油。阳根越发躁动放肆,紧锣密鼓地狠狠插入抽出,攻伐猛烈,令少年难以招架,仰着头频频喘息。仅有的理智还顾及着车外的人,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马车转到一条人流稀少的大道,甩开蹄子奔跑起来,哐哐当当的盖住了车里情色的声音。rou刃两边的囊袋啪啪撞击着浑圆的臀部,嫩滑的臀rou可怜地颤抖着,如同一捧碎玉新雪,又纯又欲,活色生香。

    王云烟不由想到,容色虽差两分,这身子可美妙得很,一点也不差——不过他也没碰过叶冉不好比较。

    云清的小腿别扭地弯曲在榻上,难以卸力,又僵又麻。上身不由自主地起起落落,只觉那一处酸到极点,身体仿佛从那里开了个口子,从里到外完完全全打开了,无尽的舒爽和刺激传遍四肢百骸。

    他甚至能感觉到肠道已经被cao得软乎乎的,在阳具每一次退出时紧咬不放,仿佛舍不得似的。双臂无意识搂住了王云烟的肩,湿润的眼睛水光潋滟,不知该看向何处。

    隐秘的花xue濡湿一片,王云烟搓揉的小家伙泄在他手里,后庭抽搐了几下,王云烟也达到了巅峰。他抱着失神颤栗的少年,把后庭射得满满的,顿觉神清气爽,浑身舒坦。

    云清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道:“……出来。”

    王云烟好奇地摸一把腰间流溢的透明粘液,笑得狡黠:“出来可以,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

    云清脑子里轰得一声响,炸成了天边的烟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车内虽摆着冰鉴纳凉,此时的少年却脸烧得仿佛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