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番外(一):麦门冬
麦门冬望着已经陷入自己记忆难以拔除的萧子敬,准备要好好欣赏欣赏他的模样,看一看这个折磨了他心爱的女人的男人,是怎样的一个丑态! 只见男人跪在地下,是那样卑微匍匐的姿态,两手似是抓着什么,脸上横亘的是鼻涕和泪水,他开口了,“父亲……” 麦门冬来了兴趣,哦!在他面前的人是萧玄?! 他要看看,萧玄又做了什么,让他儿子能如此模样! “父亲……”萧子敬在度开口,但这次已没了刚才的卑微,开口的话里多了份狠劲:“父亲……你和麦门冬的事,难道……你就以为没人知道吗?!” 麦门冬一凛,就见萧子敬身子往后一仰,似是被人踹倒,他捂着肚子在地上痛得打滚。 待萧子敬停下来,又听他说道:“只要父亲……只要父亲同意,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 麦门冬整个人都站起来了,同意什么?同意什么? 却又见跪在地上的人直立起来,“砰砰砰”的磕着头,喜悦地神情混在他俊美的脸上,竟也是美丽的。 麦门冬整个人都在浑身战栗,同意什么?他脑中闪过许多画面,都是萧玄的,最后的最后,画面却是停在了萧子敬在进入袁采情时,那张极度兴奋的脸上混合着他说的话:“父亲同意了的。” 声音虽是极小的,但是,这对他来说,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萧玄同意的?萧玄同意的! 麦门冬心脏紧缩着,疼痛在此时却是异常明显,萧玄,那个将他按在地上cao的时候,口中将他鄙视到骨子里的萧玄,那个边cao着他边说自己是如何cao袁采情的萧玄,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袁采情只是玩他的萧玄! 不!他那么自私,怎么可能是为了他!他一定是为了自己名声!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麦门冬再怎样告诫自己,再怎样替自己开脱,却也阻止不了内心深处传出的声音,他跑出去,踉踉跄跄地,仪态尽失地。 他暴躁地推开合紧的门扉,看着覆在萧玄的男男女女,暴吓出声:“都给我滚!” 麦门冬盯着床上昏迷不醒,但是roubang还是炽热粗硬的男人,这一刻却是说不出的心疼,他这是在干什么啊! 他将被子扯过来为他盖上,自己也钻进去,贴在他身上,这一刻,他只想安安静静的,自由自在的和他待在一起。 昏迷不醒的男人睁开眼睛,一时不知今夕何夕,意识回笼,看着贴着他睡得极不安稳地男人,眉峰紧蹙,但最后也只是轻轻叹息,将男人搂在怀中,用惯常的方式,再次阖上双眼,入眠。 就这样吧!他能在这里就已经代表了一切。 * 不知从何时起,注视双方的眼神变了味道。 一个不屑,一个……依然冷淡。 麦门冬十三岁时,那时他才刚认祖归宗,一时地位上的天翻地覆,他多少有些接受不来。 认祖归宗的第二天,他正在家中逗着阿猫阿狗,却听着一声呼喊,他的父亲在招呼他过去,把他推到一个和他差不多岁数的男孩面前,介绍道:“门冬,这是萧玄。” “你今后就同他一道上学。” 麦门冬抬眼望入男孩冷冰冰的眼中,他不喜欢这个萧玄,麦门冬当即立断。 果不其然,他的第一感觉是对的。 这个萧玄,从来都没有将他放进眼里过,从小到大,他就像是萧玄的小丫鬟,跟在他屁股后面绕啊绕的,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兄弟之间情谊深厚,可只有麦门冬自己知道,他在萧玄眼里连狗都不如。 事情的变故是在谢沉雪成年的那天。 他守护这么多年的姑娘,终于出落的是亭亭玉立,落落大方,他打心眼里高兴,所以不由的多喝了些。 可是令他不爽的事,他姑娘的成年宴,萧玄那个煞风景的来干嘛! 落下轿子,他迈出去,天旋地转的世界里怎么就是找不着家门呢! 晃晃悠悠地找了好久,模糊看到一个朝他走来的人影,靠近了这么一瞧,这不是讨厌鬼萧玄嘛! 刚想扭头走,臂膀就被人捏住了,胳膊落到宽厚的大掌中,人被扯着踉踉跄跄地跟着走。 他被拉着走了好远,远到他进了个屋子就下意识的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谁成想一盆冷水将他覆盖! 酒差不多醒了八分,麦门冬一脸阴翳,斜眼看着站在床边的萧玄。 “萧玄……他妈的,你有病吧!”麦门冬撑起身子,厉声嘶吼。 见萧玄这厚脸的没动静,他撑着身子要下床,站起来骂他,这样显得有气势,这厢,他这动作才刚进行一半,连地面的面都没碰到呢!身子就被萧玄翻过身子压在床上。 “我日你妈……萧玄!你给我起来!”麦门冬哪还有素日里的文雅平淡,此时就如同一个炸毛的小奶狮,不扎人但也足有威慑力! 但是这威慑力在萧玄却如九牛一毛,石沉大海。 未撼动他分毫。 “你要干什么!”奈何他现在醉的再厉害,也被身上压着他的人骇的完全醒了。 萧玄用完全压倒性的力量,将他翻过来,退去他的亵裤,手指粗暴的插入他的后庭。 “啊!”麦门冬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身子就如同女人一样,被男人侵犯。 而对他实施暴行的是萧玄,是那个从小一直欺负他到大的萧玄! “萧玄,你他妈……给我滚!” 萧玄压在他身上,无视他的怒吼,反倒是又伸进去一根。 “啊!”麦门冬疼的咬紧唇瓣,撕心裂肺的吼道:“变态!萧玄!你这个变态!” 专心至致地萧玄听了他这样的话,更加粗暴的进出他干涩的后庭,嘴中说出一句话生生制住了麦门冬的挣扎。 “相比较你爱着自己的亲外甥和我现在对你做的……”萧玄凑近他涨红的耳朵,轻笑:“你说说,咱俩谁更变态?!” 修长的手指在他肠道中刮擦,麦门冬呜咽着,反抗不得,他无处可逃,这样的把柄被人攥在手里,他如何逃? 萧玄看差不多了,就只手退下亵裤,掏出粗涨的yinjing,轻声对麦门冬说:“你这一辈子就别想女人了,你只有被我压的份!” 说完,扶着自己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插进去,享受着一点一点占有他的快感。 麦门冬无助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着男人的侵入,以及随后更加炽烈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