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被下药,蒙眼rourou)
床幔内,阜子墨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承欢。 “相阁老当年逼死了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他到现在都还没释怀,你以为你联姻就能在朝堂立足?!” 太子咬着他的耳朵,很是情色且煽情。 “他还没死呢,由得你这么刺他的眼?只怕都不会让你生下有相府的子嫡!” 太子阜微兼压住他微不足道的挣扎,一字一句道,“相阁老知道陛下恨着他呢,又怎么会把宝贝女儿嫁给你,你娶的,不过是他们流落在外十几年的女儿罢了,连个真假都不愿意查验,就把人急匆匆的嫁给你了。”他在阜子墨耳边低语,“你真以为能靠着相阁老这颗大树在朝堂立足?皇弟,如此愚不可及,你去求他,不如来求我。” 阜子墨没想到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被皇帝和相阁老一起欺骗利用。 “哈……”阜子墨气喘吁吁,被迫抬高了脖颈。 太子埋首在他颈间舔吻噬咬,那酥麻的感觉令阜子墨无法招架,伸手想推开他的头颅,遂不及防的被咬住胸前的一点,疼痛之下,彻底把自己送进太子嘴里。 十指插进太子的发丝中,无力的怀抱着他的头颅,他想拒绝这荒缪的一幕,可是药性让他想要索求更多。 “春破”乃是宫廷秘药。本就是为了让帝王取乐才发明的,不知道太子如何取得,直接用了好些在他身上。 这药并不会让人心智丧失,相反,身体越渴求,意识越发的清醒。 无外乎是为了满足某种不为人知的爱好,目的是为了让承受者意识清醒的看着自己被玩弄。 “他既恨着相阁,又让我娶他女儿,这算什么!” 他用力的攥紧了身下的被褥,手背上青筋凸起,发丝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摇曳,阜子墨被顶得视线乱晃,汗水淋漓。 硬是死咬着牙关不肯出声。 他徒劳的,想要保留最后一点点尊严。 他没看见太子在他身后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着阜子墨都这样了还要坚持,他忽然将人抱起来,以面对面的的姿势,掐着他的腰肢往下坐。 “只有你娶了他的女儿,父皇才好从你身上找错处,再顺理成章的牵扯到相阁老身上去,就是杀不了他,也要让他日子不好过。” 太子话音刚落,强行逼他坐下去,阜子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只要不看那张脸,他就当被狗咬一口。 皇帝就为了这一口气,连他也要一起打压么! 阜子墨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忽然有那么一瞬间,不太想只是离开皇宫那么简单,他想……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反正那个人从来没把他当做儿子,他也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一丝关注。 他容不下自己,难不成还要继续任他作践不成。 就连他想要好好对待的女子都是……假的。 “闭着眼睛做甚,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孤是怎么占有你的,舒服吗?叫出来。” 太子亲昵而情色的吻着他汗湿的额角,手托着他的臀部,放肆的揉捏着。 阜子墨几乎在一瞬间就下了某种决定,他睁开眼睛,试探性的吻着太子。 阜微兼手一抖,狠狠的放他坐下去,用力的揉捏他的腰肢,呼吸粗重了些许,酥酥麻麻的快意涌上全身,竟遂不及防的射了。 他顾不得身体的愉悦,只盯着阜子墨道,“你什么意思。” 阜子墨被他射进体内的东西刺激得颤抖着,正低喘不止。 阜微兼等不及了,捧起他的脸,一字一句问道,“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嗯?说话。”他刚刚发泄过,声音低沉又性感,透着些许沙哑,阜子墨只是听着就有些后劲。 他忍着羞耻心攀着他,头埋进他脖颈处,“皇兄……” 阜微兼狠狠闭上眼,只觉得有什么彻彻底底攻破他的防御,扎进最柔软的地方。 他忽然一下子收起所有的狠劲,变得柔软起来。 阜子墨很少去了解这些,哪里抵得住阜微兼的手段,“皇兄……!”声音里充满了甜腻的快意。 “皇兄在。”阜微兼轻笑着吻了吻他,“你想要什么,说出来,皇兄满足你。” 阜子墨能迈出第一步已经很不容易,此时此刻他缩回去,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阜微兼刚刚尝到了甜头,怎么也不愿意让他那么缩回去,百般手段,温声细语的弄他。 “皇兄……”阜子墨忍不住颤抖着哭泣道,“你快一点,求求你……啊!” 不等他说完阜微兼已经有所行动,他几乎是有些激动的满足了阜子墨的要求。 他命令道,“闭上眼睛。” 阜子墨刚刚闭上眼,就被他用布条给蒙住了,“皇兄?” 阜微兼吻着他,仗着他看不见,眼里溢出热泪。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阜子墨有了这等心思,那时候只是看着他对别人说笑打闹,比对他还亲密的样子,心中一股无名火起。 他深感痛苦,想要远离,可是一想到他以后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又心如刀割。 他耻于承认这样背德的感情,千方百计的欺负他,想要以此证明自己并不喜欢。 于是就恨上了。 恨他撩拨自己而不自知,恨他跟禹王那么亲密。 恨他眼里从来没有自己。 极尽所能的掌控,欺骗自己只想玩玩。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在自欺欺人。 好不容易抓在手上的人,怎么舍得放手。 他知道阜子墨巴结他只是为了想让他母妃日子好过一些,他从来没有真正看过太子这个身份下真正的自己。 他永远都不会爱自己。 就算是虚假的顺服,都是他渴望不可求的。 “只要你留在皇兄身边,你想要什么,皇兄都给你。” 阜子墨没有说话,他在心里冷漠道,我当然会索求代价,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