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给我生了孩子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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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一次不同,大概是因为詹琦没有住到酒店,而是住进了许云家,吃好用好睡好,自己准备的东西无一例外被拒收了。虽然有好几次,罗桀明明看见詹琦在听见便当盒里的是什么吃的后咽了口唾沫,但詹琦也同样毫不留情地说“滚蛋”。更夸张的是,只要是两人都选了的课程,詹琦一概不露面,连球队训练也是,罗桀一来詹琦就演技浮夸地说这儿不舒服那儿不爽利,得回去休息。 许煜来找他谈过话,问詹琦突然住到他们家是怎么回事,罗桀没解释,反倒请了假。许煜拍拍他的肩膀,“谈恋爱就是麻烦,难怪我弟弟劝我别谈恋爱。” “……”罗桀没心情纠正许煜错误的理解,“詹琦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啊,我瞅他每天都挺高兴的,也很有胃口,人这么小只吃得跟我一样多呢,不像许云就是个小鸟胃。” “好。” “但我看你挺不好的,瞧你脸色不咋样,黑眼圈这么重,还瘦了吧,要是咱们现在再去打一场网球,你肯定要输惨了。” “抱歉,今天不想打网球。” “看出来了,你得学学詹琦,两个大男人吵个架分个手而已,别弄得像娘们似的,看开点,昨晚许云开的派对人家詹琦玩得多高兴啊。” “派对?” “是啊,请了凌烁非,唐少他们几个,你应该都认识。詹琦和凌烁非一起跳的那支舞可好笑了,”许煜边回忆边学着扭了几下,“哈哈,他真是个开心果。” “好,谢谢你告诉我。” - 经过前两次詹琦向教练装病就为了避开自己后,罗桀没再直接出现在训练场,只在场外的一棵大树下遥遥地望。跟公司告了假,他空闲了下来,可以从头到尾地看完球队的训练,放在包里的书拿出来打开在手里,眼睛却一直离不开训练场。 中途的休息时间,盘腿坐在大太阳下的棕发青年嘴里吃着东西,腮帮子鼓鼓的,眉毛弯弯,眼睛弯弯,嘴角带着笑。罗桀想起他那一天恶狠狠地对自己喊“我厌恶你”的样子,仿佛跟眼前的不是同一个人。罗桀的视线缓缓地往下挪,短裤下露出的两条腿细长匀称,不久之前他还把这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在上面留下吻痕,现在这个人没有了自己,看起来活得好好的。 他以为詹琦起码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依赖自己,才愿意冒风险将做过的事情和盘托出,但是现在看来,他的计划又需要作出改变了。 - 小公寓的门口就在前方,詹琦瞪着罗桀开门的背影,心怦怦直跳,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鬼地方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周就又站在了这里。 虽然心里对罗婕早没了感觉,也几乎断定她重新联系自己是图钱,但是曾经有过的心动不是假的,有过的快乐也不是假的,罗婕或许彻头彻尾是个骗子,可就算是谎话,也没多少人愿意温柔地抱着自己说无论自己是什么模样也不介意,也都会喜欢。他才不允许罗婕被罗桀这个……这个全世界最讨人厌的混蛋伤害,掉一根头发也不行,他来就是英雄救美的。 罗桀开了门,詹琦立马推开他冲进屋里,结果转了一圈,连罗婕的人影也没看见。他怒气冲冲地跑出来,一把揪住罗桀的衣领,“你把人藏哪里去了?!” 罗桀由他扯着衣领,说道:“我的房间你找过了吗?” “什,什么,你的房间?”詹琦一拳呼在罗桀的脸上,“你真他妈禽兽!!”他说完就直奔罗桀的房间,一打开房门,没人,难不成被塞进衣柜里了?他伸出双手打开柜门,只见一柜子的衣服和被子床单,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那人呢,去哪了? 正纳闷着,詹琦感到左手的手腕传来奇怪的触感,紧接着“咔嚓”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人就被凌空扛起,再落到了床上。詹琦睁大眼睛,花了好几秒钟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你哪儿来的手铐?你竟然敢铐住我?快放开我!” 手铐的金属链条和床头栏杆碰撞发出响亮的声音,手铐的铐身是毛绒内里,但在使劲的扯拽下还是很快把詹琦的手腕勒出红痕。罗桀上前把他的这只手固定住,马上被詹琦的另一只手狠揍了几拳,等罗桀将他的两只手都攥住,又被詹琦胡踹乱蹬了一通。四肢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了,詹琦哼哧哼哧地喘气,往前一倾一口咬在了罗桀的脖子上,罗桀闷哼一声,愣是一动不动,不一会儿詹琦的嘴里就尝到了腥甜味。 他慢慢松开口,眼前赫然一个带血的齿痕,罗桀白皙的左边脸颊泛红发肿,黑色衬衫崩掉了一颗纽扣,翻起一个角露出小腹,明显都是自己刚才的杰作。詹琦的胸口闷了那么一下,马上露齿笑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赶快放开我?” “不行。” “这就对了……什么?”詹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来真的,你他妈想把我关在这里?” “……” “说话啊!”詹琦急道,“所以说,罗婕根本就不在这里,你就是骗我过来然后把我锁住?” “……” 詹琦已经从罗桀的沉默中知道了答案,“你疯了,做了那么多事还不够,还要继续?”他一个头槌往前撞去,罗桀依然没躲,鼻血缓缓往下淌,和嘴唇被磕破皮流出来的血融合在一起。詹琦连连摇头,“你真是病得不轻,关我在这里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是想和人上床,随便找一个人就行了,为什么非得是我?难不成是你在我这里自尊心受了挫,要从我身上讨回去?那我道歉,道歉总行了吧,对不起,我不该怪你睡jian我,强jian我,好了,你可以放我回去了吗?” 罗桀垂眸看着他,眼睛是被海水洗过一般的蓝,“你认为我对你,只能用这两个词来形容么?” “不然呢?不对,还有,”詹琦作恍然大悟状,“后来勉强还能叫和jian?” “知道了。” 詹琦被刺眼的血搅得心烦意乱,“知道了还不把我松开?” “不可以。” “喂你这人讲不讲信用,怎么又反悔了?” 罗桀伸手抹掉脸上的血,“你可以走,”沾血的指尖抹在詹琦的下唇瓣,“但是在生下我的宝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