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春梦无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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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打芭蕉,淅淅沥沥地雨声被芭蕉叶无限放大,像是山中狂士弹奏的磅礴乐曲,给谢连城壮了胆子。 空气中云雾缭绕,地面模糊到看不清楚,透露出仙境般的美丽和梦幻,好像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等着他不注意时一脚踩空。 养心殿内纱幔重重叠叠,一层层掩盖了殿内的面貌,显出几分神秘和庄重。 先帝时期养心殿并没有这么厚重的纱幔,谢连城记得,自己最开始这么做,除了本身讨厌光之外,还有一个不能说与外人的原因。 那便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把谢盈欢按在养心殿龙床上好好疼爱,厚重的纱幔,才不会叫旁人瞧见她一丝美好。 谢连城按住心口,怀着心中莫名的忐忑的期待,一层层撩开纱幔。 纱幔最后是龙床,明黄色的大床上,少女只穿了件红肚兜,在大床上显得格外渺小。 艳丽的红色肚兜,雪白的光洁皮肤,肩膀上露两湾明月,墨黑的长发,堪堪遮住胸前风光,下身却是怎么也挡不住,全叫谢连城看了去。 从他的角度看去,白净的皮肤上隐约可见一线幽暗的缝隙,但也看不完全,一丝碍眼的毛儿也无,白馥馥,鼓蓬蓬。 少女似乎睡着了,脸上盖着一本书,却不是晚上看的山水游记,而是。 谢连城感觉自己紧张极了,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生怕惊扰了少女便会化作烟雾散去,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却险些连路都忘了怎么走。 轻轻拿下遮在少女面上的书,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谢连城将书放在了一边,慢慢俯下身,吻上少女的嘴唇。 谢盈欢恍惚地睁开眼睛,见是谢连城,满脸惊慌,想要喊他让开,却被他趁虚而入,加深了这个吻。 谢连城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作势压在了她身上,与她唇齿交缠。 刚开始,谢盈欢还抗拒地推了他几下,发现毫无作用后,索性搂住他的脖颈,从床上坐起,主动用舌尖舔他的舌。 二人都是万花丛中过的情场高手,吻技不相上下,这一吻便是难舍难分。 一吻之后,谢盈欢跨坐在谢连城腿上,谢连城微微喘息,紧紧盯着她,声音里已经带着些许嘶哑,“阿姐怎么来了?” 谢盈欢抱着他的脖颈,抵着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轻笑说道,“我想看你……用书上说的姿势cao我……” 谢连城一怔,因这一句话,他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倒流。 但他并没有失神太久,而是一句话也没多说,瞬间就抱起了谢盈欢,转身将她放在床榻上,随即再度倾身而上。 雪白的脖颈上是红艳艳的肚兜系带,垂落着几缕黑发,三个极端的色彩对比十分鲜明。 谢连城一边吻她的脖颈和锁骨,一边用微颤的手小心翼翼拉下系带,像是拆礼物一样,将肚兜掀下来,扔在了一边。 高耸的雪峰,殷红的茱萸,比多数成熟的妇人还要更具风情。 他并不着急,而是待到锁骨上点着好些个吻痕时,才衔住一颗朱果。 “啊……”少女低低地叫了一声,挠了一下他的后背,却比猫儿的力气还小 。 “连城……”她似是欢愉似是迷茫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谢连城眸光一暗,抬起脸凑近她耳边,哑声道,“叫夫君。” 她脸儿红了,似是不好意思,紧紧咬着下唇,死活不肯出声。 谢连城也不再催,而是抚上朱果,在手中细细品玩,待到她露出些许动情的神色时,便拿开手。 谢盈欢面露着急,一手抚上酥胸,却始终不得要领,急得眼中泛起了泪花,“连城……” “叫夫君。”他低低笑,又重复了一遍。 她犹犹豫豫,却还是小声地说道,“夫君。” 谢连城见她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裳,快要急哭了,也不再逗她,再次埋下头,另一只手抚上旁边的酥胸。 谢盈欢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有些匆忙地替谢连城褪去衣裳。 须臾,二人皆是衣裳尽褪,坦诚相见。 外边的雨声模糊起来,谢连城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面前美艳的少女,见她面上飞起一抹红霞,上身更是布满了暧昧的吻痕,配着她清高冷艳的脸,有如亵渎神女一般。 谢连城的手一寸寸向下,最后探向那神秘的桃源洞府。 下面已是一片湿漉漉,谢连城生怕弄疼她,不敢太用力,只得轻拢慢捻抹复挑。 少女低吟一声,彻底软成一滩春水。 糜乱的水声渐起,空气中染上香艳的气味,好不孟浪。 日暮西沉,床榻摇晃,晃下了银钩上的纱幔,掩住一派艳色,淅沥的雨声又大了起来,遮住少女破碎的呻吟。 令人遐想的声音直到入夜才停,谢连城俯在谢盈欢身上,将最后的欢愉送入她体内。 少女娇喘微微,粉面含春,仰面望着龙床的帐顶,露出一节纤细修长的脖颈,犹如垂死的天鹅。 谢连城托着她的下巴使她看着自己,低声笑问,“阿姐可还舒服?” 她满面泪痕,像是被欺负得惨了,美丽的凤眸带着水光,如一泓清泉。 她不语,反而是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月牙形的牙印。 谢连城挑眉,不愿承认?无妨,夜还很长。 龙床复而又摇晃起来,雨声依旧急迫,但正如谢连城所想,夜,还很长。 谢连城睁开凤眸,脑子昏昏沉沉,还有些没缓过劲。 谢盈欢依旧倚在榻边,手里拿着一本奏折,淡笑道,“醒啦,睡得这么香,梦到什么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话,谢连城浑身犹如被电击一般,呆呆地望着她,霎时间从脸红到了耳根子。 脑海中却又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方才梦中的画面。 他看了眼阿姐手中的奏折。 大臣上的奏折,一部分被放在御书房的桌案上,另一部分则被放在谢盈欢书房中,由她来处理。 但此时,再怎么庄重严肃的折子,在他眼里,看到的全是那本。 “我梦到......阿姐看书看睡着了,我叫醒阿姐......”谢连城不自觉说道,说完后却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谢盈欢点点头,朱笔在奏折上写下批复,头也没抬,“然后呢?” 此时此刻,谢连城多希望能有个地缝给自己钻进去。 他噌的一下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抓起外衣往身上一披,还未穿齐整便跌跌撞撞跑出去。 谢盈欢批复完奏折抬起头,谢连城已不见人影,只留她一人满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