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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二十年后(2)

    秦诚三十八岁了,容汐和秦时毅冷冻的那一年他才十八岁,整整过去了二十年,他的记忆也永远地停留在了二十年前。

    他曾在这个世界上漂浮很久,没有目标和方向,容汐的死,让他自责和愧疚,更多的是不甘心,那时秦时毅的选择,也在告诉他这是他从来不能妄想和得到的人。

    就这样流浪,他在沧桑巨变的世界里流浪,身边的人或事物都在变化或消失,只有他活在那个年代那个时间,从一个不满被秦时毅控制的少年变成独挡一面的男人。

    他看上成熟了很多,眼里满是沉淀的故事,外貌也变化了很多。

    容汐醒来的第一眼,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熟悉又很陌生,生活的半年里,他对自己很好,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可是男人对自己的掌控又有窒息一般的禁锢,但是,这一切仿佛都发生过,就像是不过重来一次。

    秦诚几乎每一刻都会陪在容汐身边,他想干什么都可以,除了出去。

    男人跟他说,像他这样的妖精出去了还不得给外面的人都吃光了,骨头都不剩,只有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容汐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可是再好奇也怕秦诚在床上的凶狠,即使对方不会打自己也不会虐待,但是容汐本能地有些怕他。

    容汐最近喜欢上了画画,他很有天赋,现在已经开始画石膏头像了。

    秦诚坐在椅子上,他让容汐坐在自己的腿上,容汐有些不愿意,却还是坐了下去。今天容汐穿了件白色的睡衣,睡衣是薄薄的丝制,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里面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来回抚摸容汐的腰肢,欲望的气息在加重。

    容汐起初还能反抗,接着没过多久就被秦诚搂在了怀里。

    想着昨晚才做过,他的下体有些被摩擦过后的疼痛,容汐不愿意地要从他怀里起来。“不要,我不想。”

    秦诚的手摸到容汐胸前的两颗红豆上,来回搓揉,“真的不想吗?小汐?”

    嘴里的呻吟侵泄而出,容汐被刺激出了泪水,他捉住那只捣乱的手,“不要,我,我下面还疼。”

    “老公看看好不好?”下面的欲望硬邦邦地顶着容汐的屁股。

    容汐那里不知道他的意思,以前也说看看,这不过都是骗人的话,看看就看到把那东西都塞进来了,每次都气的骂他,却被顶的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看。”容汐撇过头去,嘴巴微微翘起,这是生气了。

    秦诚迷恋地看着容汐,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怎么看都看不够,他捉住容汐的手放到自己的下面,“帮我摸摸。”

    那里热的吓人,容汐本能地要缩回手,却被死死地抓住了,然后就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撸动,容汐的耳根子都红了。

    许久过后才xiele出来,白液粘的容汐满手都是,卧室里也弥漫着男性麝香的味道。

    秦诚还想跟容汐厮磨一会儿,却被一个电话叫走了,男人走后,容汐才松了口气,继续完成手上的画,他看着眼前的石膏像,脑海里印刻出一个男人的脸,无比地清晰,他觉得 很熟悉,可是想不起来是谁。

    脑海里想着,手上继续画着,不自觉地把人画了出来,改了许久,才越来越和脑海里的人重合,容汐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画像,却越来越觉得遥远。他为什么会想不起以前的事情,秦诚为什么不告诉他,还有这半年来时不时闪现过的回忆,他都不明白,很迷茫。

    画了一下午,又被男人消耗了精力,容汐坐在画像前没一会儿就觉得犯困,然后丢了笔上床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秦诚回来了,他站在窗前拿着容汐的画在看。

    秦诚背对着他,看上去很寂静。

    “小诚……”

    “你叫我什么?”秦诚忽然回过头来,深邃的眼神幽静的可怕。

    容汐愣住了,他仿佛下意识地就叫出了这个称呼,于是连忙改了口,“老,老公……我……”

    秦诚松了眉头,他拿着画像靠近容汐,坐在床边,语气淡淡地问道:“怎么会忽然画人物?”

    “就是觉得很熟悉。”

    秦诚勾起笑容,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熟悉吗?怎么会呢?都是瞎想的。”

    “可是真的好熟悉啊,我们以前认识吗?”容汐问道,这个男人像是柯进了他的生命,除了想起他,还有难过。

    “没有这个人。”秦诚低低地说道,“以后不要再画这些了。”他站起身,把画像扔到了壁炉里面,很快便被烧为灰烬。

    半年来,容汐被他洗脑的很好,这是第一次提起这个人,他一直担心容汐想起来,似乎现在有了兆头。秦诚心里慌张,还有对秦时毅的愤恨。

    他用十年的时间复制秦时毅当初的一切,他想要证明自己不比他差,得到容汐后,他更加地努力,想要替代秦时毅的位置,可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都是徒劳的,更可怕的是万一容汐想起来他,那么他做的这一切就什么都不是。

    秦时毅去了哪?这半年?

    其实秦诚也不知道,秦时毅像是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他消失了十年。

    冷冻中心没有这个男人的存在还有任何资料。

    冷冻中心和二十年前的规模并不一样,现在所看到的都是重修的。其实这是因为在十年前曾经发生过一次抱暴乱,大多冷冻人都遭受到过毁坏,幸存下来的只有一小部分,其中容汐的存在也是秦诚周旋的结果,否则也不会有他现在的复活。

    他一直在追寻秦时毅的下落,可惜没有结果,只当他死了,他在意秦时毅,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只是因为容汐。

    最好是死了,秦诚无数次想。

    ——

    这里是位于密歇比洲的一处孤岛,岛上配备着空中汽车,并有完善的现代生活系统,还有人类技术爆炸时代的高科技,外面设防了堪比军事的防御机动,每隔两周还会有专门的运输物资的飞机到来。

    这座孤岛十年前被秦诚买下来,他陆续投资了高达六十五亿星币建造,花费了整整十年完成,半年前,这里终于迎来了他的主人。秦诚要给容汐一座世外桃源,只属于他们的世外桃源。

    秦时毅是秦诚心中的一根刺,他不安地拥有着容汐,生怕这个男人有一天会突然出现,抢走他现在甜蜜的一切。

    他越是不安,心底的害怕就越是在印证他的出现。

    一年后,秦时毅出现了,他比容汐的醒来整整晚了一年。

    不出意外,秦时毅踏上了这座世外小岛,消失的十年里,他没有落魄,反而看上去精神奕奕很多。

    容汐看着窗外不远处沙滩上的几个黑衣人,耳边还有直升机的轰隆声,秦诚不知道去了哪里,这里却突然来了陌生人。

    那群黑衣人找到了这里,容汐第一反应是害怕地躲进了衣柜,他捂着嘴巴,在想是不是秦诚的仇家找上门来了,他甚至紧张地掉眼泪。

    很快他听到开门的声音,皮鞋在地板上的踩塔声,容汐并住了呼吸。

    这一刻时间在无限地延长,长的容汐快要睡着了,就在他以为男人是不是走了的时候,衣柜的门被突然打开。

    容汐呆愣地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

    “捉迷藏玩的够久了吧,我来接你了容汐。”

    容汐被眼前的人拉出了衣柜抱在怀里,他紧张地忘记了说话和挣扎。

    男人静静地看着容汐,眼神中有着无限地贪恋和痛苦,他的声音很嘶哑,“我找了你好久,久到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时间是不是太长了,都让你忘记我了,对不对?”

    他感觉到男人抱着他的手臂很硓人,容汐不认识他,除了心底被刻下的害怕还有强烈的依赖,依赖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很奇怪。

    “你是谁?”容汐忽然问道。

    男人抱着他的手顿住,他低低地说,“果真是个傻瓜,睡了一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被别人骗走,还要老公来亲自找你,这么傻就该像当初一样好好囚禁起来。”

    容汐觉得很难过,他的记忆像是被一扇巨门锁在了深处,可是当这个男人的出现,那些记忆似乎在疯狂地涌现,差的一点,还差一点他就可以推开那扇巨门。

    看着容汐蹙着眉头痛苦的样子,秦时毅把他按在怀里,“没关系,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了,只要你还在就好,我终于找到了你,傻瓜,小傻瓜,想不想老公?真好,真好……终于找回来了……”他喃喃自语。

    秦诚站在门外,他看着走廊尽头秦时毅带来的全副武装的士兵,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他低下头,清楚地听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

    然后,秦时毅抱着容汐出来了。

    秦时毅一个眼神也没有给秦诚,仿佛当他是空气。

    “不,不要,老公。”经过秦诚的时候,容汐忽然抓住秦诚的衣服。

    “你叫他什么?”秦时毅凶狠地看着容汐。

    容汐喏喏地抓着秦诚的衣服,“我,我不要走。”说话间挣扎着要从秦时毅怀里出来。

    秦诚像是一下子被点燃了希望,“小汐,我……”

    事情接下来就发生的很顺利,秦时毅留了下来,他似乎变了很多,变得……有些包容,但也对容汐有着更加疯狂的占有。

    容汐好像真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他对秦诚和秦时毅都很依赖,虽然秦时毅像是个“后来者”,可是容汐从心底愿意相信他。

    秦时毅消失的十年里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他没有说,但是他换下衣服的时候左手显露的是一整条冰冷的机械手臂。依靠现在的科技,机械代替人体某些部位简直易如反掌,秦时毅虽然失去了左手臂,但是有了高科技,他也并不觉得麻烦。

    容汐缩在床上,看着冰冷的机械有些害怕,觉得很科幻,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二十年前,还是那个只有汽车飞机的年代。这一年秦诚不会给他灌输这个时代的思想和科技,只是给他了一座世外桃源。

    秦时毅换下了衣服,上了床,他搂着容汐,紧紧地抱在怀里。

    黑暗中过了许久,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秦时毅覆在容汐身上,这一幕让容汐的感觉很强烈,将他无时无刻地囚困在阴影里。

    秦时毅撩开了他的衣服,右手伸到下面,摸到了容汐的花xue,捏了捏,然后将自己的三根手指毫不留情的一下全部埋入,反复地抽插搅弄。

    “嗯嗯,啊,不…不要…”容汐闭上眼睛,脸色潮红,这是他和这个男人一起睡的第五天,从一开始的害怕到坦然,直到他现在碰了自己。

    容汐不愿意,却又诚实地贴了上去。

    “啊啊……呜呜……不……别……不要那里……”

    秦时毅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三根手指“噗嗤,噗嗤”地在他的xiaoxue里抽插。

    容汐像条渴死的鱼一样,张着嘴巴直喘气。他摊在床上里毫无力气,嫩白的肌肤已经在高潮的洗礼下成了绯红色。

    秦时毅两眼通红,下身涨得发痛。

    容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晖里不能自拔,迷迷糊糊地突然就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啊!”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对方拍了把他白嫩的屁股,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蹦出一条硕大的roubang,跃跃欲试,和秦诚的不相上下。对着留着水的xiaoxue,一鼓作气的挺身而入。

    男人一进去就是根根没入,然后再全部拔出,再用力全部撞进去的插法。“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啊,轻轻的……好不好啊啊……”容汐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撞击,对方的牙齿咬着他胸前的豆豆,情色地挑逗着。

    “说,谁是你的老公?”男人对着容汐的敏感点狠狠地插去,抱着容汐的手转了个圈,让他的头顶在床上,拉着他的腿又是一阵大干。

    “我……我……”容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被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手和头撑在床上,身体成了不可思议的九十度角,双腿却大大张开,屁股还一颠一颠地颤颤巍巍地去taonong男人的roubang。

    “我不在的日子里,是不是秦诚就这么干你的?” 他抱着容汐的腰猛cao,一边cao一边拍着容汐雪白的屁股,被打的红红的。

    容汐吃疼地咬着嘴唇,嘴里发出哭腔。

    “你这个小sao货……老公不在就被别人艹……老公要好好惩罚你……把你干死在床上好不好?”男人的roubang一进来就没有停歇,一浅一深地抽插,冲撞着他的rou壁,富有技巧性地研磨着他的sao心,一下一下地恨不得冲破他的zigong口,干到他的zigong里去。

    容汐在床上撑着的自己身体,他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只能哭着求饶,“啊啊……轻轻的……好不……好不好……”

    “叫我时毅,叫老公!”秦时毅大力地抽插,速度飞快地往更深的地方顶。

    “时,时毅……呜呜啊啊……老公……求求你……”容汐大声地yin叫着,现在他的神智已经模糊了。

    秦诚在外面听得燥热,他知道秦时毅早就想碰容汐了,可是他没想到秦时毅忍了整整一个星期。

    听着容汐的呻吟,下面硬的发疼,他推开门,看到黑暗中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

    模糊中,似乎有人又把他的两个rutou含住了,然后不停地有牙齿磨咬,用舌头转圈地舔弄,容汐抖着身体挺起胸抱住那个人的头,让他完全地蛰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当睁开眼睛才发现是秦诚!

    “啊啊……”

    “他来了你很高兴?!”秦时毅愤恨地撞击着容汐的身体,他讨厌秦诚,可再厌恶,容汐还没有恢复记忆,对他的依赖他就不能赶走秦诚,他是变了,变得会考虑容汐的感受。

    小roubang也控制在了秦诚的嘴里,舌技巧性地从小roubang底部一点点舔上去,然后舌尖抵住马眼钻弄,在加上在他xiaoxue里不停抽插的男人,一起顶到了他最为敏感的地方,容汐顿时就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xiaoxue痉挛,然后他的sao水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啊……啊……慢点……要烂了……”

    然而男人并没有放过这一点,反是更加大力地反复冲撞,容汐再也受不来了,胡乱地摇着头,嗯嗯啊啊地一阵yin叫,他感到此时似乎又要有什幺东西波涛汹涌着要从他的体内涌出!

    “啊……恩……”他的身体开始激烈地抖动,一股股黄sao的液体猛地往外喷!

    “啧。”秦时毅不满容汐漏尿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要调教是不是?”

    有人恶劣地用jiba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容汐的脸,容汐胡乱晃动着的脑袋立马停住,他感到秦诚在捏开自己的嘴,把roubang塞了进来。

    秦诚在容汐的嘴里插了一会儿便就再也忍不住,摸到了容汐的后xue,用手扩充了两下,就拿起自己粗硬的roubang往里面捅。

    秦时毅不满秦诚的突然插入,秦诚捞起容汐的腰肢,一个猛插,悉数没入。

    容汐感到自己的呼吸一瞬间停止了,他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然后是再也忍不住的哭声,“啊啊……好痛……我不要……不要……”强烈的排斥感,容汐挣扎着身子。

    “唔……”容汐被cao得身子往前一供,头却被秦时毅的大手拉进自己怀里,然后手附上容汐的脖子握住。

    “干死你个sao货!看你以后怎幺犯sao!身体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很爽?”秦时毅愤恨地咒骂着,精干的腰身快速地摆动,恨不得将自己的jingzi都顶到容汐的saoxue里。男人觉得容汐的两个saoxue里边好像是长了小嘴一般,拼命地吮吸着自己的roubang,zigong口更是咬着他的guitou不放。

    秦诚索性把容汐从床上拉了起来,双脚腾空,唯一的着力点就是插着他不停cao弄的两根roubang。

    “啊……好……深……啊……”所有地力量全部集中在了某点上,男人腰身一挺,容汐身子跟着抖了又抖,立马xiaoxue又是一阵浪水肆溅。

    容汐有种错觉,好像男人的roubang已经贯穿了他的zigong,肚子已经给顶烂,他马上就要死了。

    “啊啊……呜呜呜……老公求求你了……好难过……啊啊……”

    “叫谁老公?恩?”秦时毅不满地往里面顶,似乎要听到容汐嘴里满意的答复,以此这样羞辱秦诚的存在。

    “哼,老男人。”秦诚啃着容汐的脖子,也不退步。

    “啪啪啪!”两个人的yinnang不停地拍打着容汐的屁股,将他的屁股拍打的红肿的就想是一个可口的桃子。

    “欠干,干的你下不了床!干得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roubang好不好?”秦诚猩红了眼,两根roubang在容汐的体内齐齐反复抽插,“噗呲噗呲”地带着他saoxue内的yin水一阵翻滚,媚rou们更是恋恋不舍地咬着jiba不放,以至于都被jiba们抽拉出现了身,然后却娇羞地一闪,紧跟着jiba又躲到了湿热的saoxue里。

    “呜呜呜……啊呜…………”容汐被干地早已经神志有点不清了,他刚才被秦时毅不知道xiele多少次,现在又被秦诚这样猛烈地抽插,xiaoxue和身体都敏感的要命,快感仿佛已经要把他烧着了!

    两个男人cao弄地更加卖力,频率越来越来,秦时毅掐着容汐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手指恨不得想将容汐的喉骨掐碎!容汐快要溺死在这无尽的快感里。

    “恩……恩……唔……唔……”容汐的双唇被秦时毅堵住,脖子又他狠狠箍住,突然袭来的窒息感,让他的身体愈发敏感,两个saoxue也收得更加紧致,眼前冒出白蒙蒙的一片,好像腾云驾雾一般!

    不知怎地,两个小豆子突然就肿胀的可怕,又疼又痒。男人也并没有想就此轻易的放过他,摆动的腰肢同他的大手一同加大了力度。

    “干死你!干死你个sao货!“jiba抽插的越来越快,手部力量已经用到了极致,容汐的脸已经给憋得成了青紫色,这种窒息性爱却让他的小豆子愈来愈痛痒,最后他感到分明有什幺东西要呼之欲出了!

    他觉得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放开小汐!”秦诚抓住秦时毅的手,他痛恨地看着秦时毅,生怕秦时毅会因为他而这样杀了容汐,他心疼地看着得到喘息哭泣的容汐。

    “哼。”秦时毅继续抽插,似乎是在泄愤,容汐被顶的咳嗽起来。

    就在这时,秦时毅低吼一声,使劲地撞向容汐的屁股,接着容汐就感到一股股炽热的jingye喷洒在了他的两个saoxue里。

    “啊……”被jingye灼得他的saoxue不断抽搐,yin水喷射而出。容汐闭着眼睛叫了一声,saoxue里一阵翻天覆地快感袭来,这种快感是他从没有感受到的,快感一直顺着他的尾骨蔓延到他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胸前肿胀的两点。

    容汐昏了过去。

    秦时毅拔出湿淋淋的roubang,穿上了裤子,去了阳台。

    秦诚看着蹙着眉头昏睡的容汐,满眼是爱恋和心疼,他抚摸着脖子上的青紫,看的出来秦时毅对现状的厌恶。

    秦诚吻了吻容汐的额头,简单地穿了件衣服,移开阳台的移门,果不其然看到秦时毅坐在这里抽烟。

    他坐在了秦时毅旁边,跟他一样拿出一根烟来点燃。

    “你不应该这样对他。”他很早以前就像这么说了,现在他和秦时毅站在了同样的位置,经历过许多,他不在变得害怕。

    “你想说什么?”

    “有时候我在想你真的爱他吗?”

    “我爱他。”

    “我知道,我也爱他。”

    秦时毅冷笑,他将烟碾碎在桌子上,“他现在失忆了,小汐知道你是他儿子吗?luanlun?呵。”

    “可是现在变了不是吗?”秦城不以为意,二十年的变化,秦时毅变得似乎也没有那么难面对了。“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二十年前他们没有坐在一起心平气和地讲过话,当年龄一致的时候,能像父子一样对话,有些可笑。

    “……什么?”秦时毅看着远方的大海,海风的湿气吹过他的脸庞,眼角有着鱼尾纹,他真的老了,即使睡了十多年,秦诚意识到。这个影响了他一生的男人,可能没有当初那么的威严了。

    “我羡慕你真的拥有过他,还有了我。”秦诚低声说,他看着秦时毅,出升太阳的太阳刚刚升起,照的秦时毅蒙上一层微微的光晕,他看到秦时毅左手冰冷的机械。

    “……”秦时毅没有回答,对于秦诚的羡慕,他没有在意过。

    “我知道你想的什么。”

    “什么?”秦时毅瞥过头来。

    “你不过依旧在利用我,当我是工具,想着百年之后容汐能有新的依靠,他那么好,你怎么舍得他真的和你一起走。”

    秦时毅笑了,他站起身来,眼神中满是沧桑,也许睡了十多年,这个世界真的变得和他想的不一样了。

    “……但愿吧。”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