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禄标记了尘尘,结束了禄禄的求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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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禄现在很懵,也很后悔。 任谁一醒来看到地面满是破碎的衣服,而且地上还躺着一个身上满是干涸的精斑的男子都会像他一样懵圈。 任谁一醒来发现自己争取回来的东西被剥夺了,还一朝回到解放前也会像他一样后悔。 叶天禄从一堆已经撕破的衣服里面拿出几件还行的衣服将步飞尘给裹住了,然后抱在怀里。 他问系统:“发生什么事情了!步飞尘怎么被cao成这个样子!”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不免加重而且是带上了杀气。 系统委屈地说:【我早就被关小黑屋了,哪里知道呀。不过你可以去查看一下回放的。要我给你打开吗?】 叶天禄没打算现在打开回放,他打算先将浑身发烫的步飞尘带回宫里面。 还没走上几步,一个惊诧的女声响起:“你是谁!抱着师兄干什么!是你伤害了师兄!”叶天禄定睛一看——小师妹。 “先回宫里面!”叶天禄根本不想理会小师妹,他将步飞尘抱在怀里以后,足尖一点整个身体就往前冲去了。他以一种一日千里的速度朝宫里面奔去。 小师妹被远远地留在了后山。 到了宫里面,叶天禄直接是冲着老药师的地盘跑,踹门而入后第一句话就是:“救他!”第二句话就是:“不然我杀了你!” 老药师一脸惊恐地看着来人,好一会才带着疑惑地语气问:“少宫主?” “嗯。”叶天禄脸色铁青,他伸手将还在药柜里面抓药的老药师抓到面前,强迫他去看已经放在床上的步飞尘。 老药师一看步飞尘,脸色大变。他动手要掀开步飞尘裹身的衣服,叶天禄抓着老药师的手,金灿灿的竖瞳变成一条线——这是危险的信号。 老药师用力扯,还扯不动,他只能说:“我得看了他的伤势才能知道你到底发疯发到什么地步!” 叶天禄抿了抿唇,放开了老药师,但是全程绷紧了肌rou,虎视眈眈地盯着老药师的动作。 掀开以后,老药师倒吸一口冷气,心里面暗骂叶天禄是个混账玩意了。步飞尘是炼体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普通人强,结果还被弄成这副鬼样子。 叶天禄焦急地问:“他怎么了?有事吗?” 老药师检查完毕以后,松了一口气,他从药柜里面拿出一盒膏药出来,扔给了叶天禄,说:“把药膏涂在他受伤的地方,被你掐到淤青的地方也涂上去。我去找宫主过来!” 手里面捧着药膏,叶天禄扭开一嗅——之前宫主给的膏药。他斥责:“你给这种催情膏药给我干什么!给我疗伤的!” 老药师嗤了一声:“谁的药膏是催情的,本来就是疗伤的!yin者见yin啊!”说完就一甩袍子给走了,像是完全不担心叶天禄不帮步飞尘涂药。 然而叶天禄当然不会不上药,他将药膏放在了床头处,食指中指沾着药膏一寸寸地将药膏抹在步飞尘的身体上面。 血rou模糊地肩膀,被啃咬红肿的胸膛,撕裂肿胀的后xue…… 叶天禄将药膏挖在手里面,两只手指沾着送入血迹满满的后xue里面。步飞尘即使在无意识里也难过得流下了生理性眼泪。 两只手指进入后xue里面立马就感受到了温热的壁rou,且后xue张开了,jingye争先恐后地想要出来将干净的床垫给弄脏了。 叶天禄也不管,他一手抓着步飞尘因为疼痛而一跳一跳的大腿肌rou,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带着药膏在后xue里面进进出出。 步飞尘劲瘦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起来,似是抗拒两根手指,似是应和两根手指。脸上涌现出异常的潮红,配着雪白干裂的嘴唇显得尤为可怜。 然,混账的叶天禄看着步飞尘这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他的第一反应是——勃起。 他下体充血坚硬,顶端指向的方向就是正流出jingye血液的后xue。只要他往前一顶,他就能进入一处温柔乡里面,一处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 是的,他恢复了一点记忆——关于性爱的记忆。 他记得他伏在步飞尘的身上,步飞尘双腿夹着他的腰,疯狂地在用弹性十足地屁股夹紧他的性器,疯狂地用双手的指甲挠着他的后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该死的yin荡! 叶天禄皱着眉头摇头,将那些色情的记忆暂时甩掉。等手中的药膏用完了,步飞尘的身体也覆盖上一层薄薄的药膏。 “逆子!”而此时此刻门外传来的便是宫主中气十足的怒骂声:“混账东西!” 叶天禄承认自己是混账了,他竟然与一个人zuoai做成这样,他竟然在那人昏迷受伤的时候冲着他勃起——多么的混账啊! “跪下!”宫主的第三句话出来了。叶天禄毫无反抗地就地一跪,跪在了步飞尘的床边。 宫主生气,但是面对认罪态度这么良好的叶天禄,宫主有火气也发不出脾气了,他问老医师:“现在飞尘这孩子怎样了?” 老医师摸了摸下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一样地说:“淡定点宫主,你激动过头了。” “尘尘怎么样了!”叶天禄焦急地问,他迫切想知道步飞尘会因为他凄惨到哪里。 老医师扫了眼叶天禄说:“没啥问题,就是少宫主在第一次发情后直接标记了步飞尘,俩人缔结了契约。” 说完,叶天禄继续追问:“这个什么标记,什么契约的对他有害吗?” “看情况有害没害,但是我觉得应该对你有害吧。”老医师回复道。叶天禄满脑子疑惑,没明白什么意思。 宫主提问:“那他们的身体呢,飞尘看起来……太惨了……逆子,给我跪着!” 老医师说:“没事,他们俩个的身体都很好,步飞尘看上去很糟糕但都是外伤,好好养上一个月又生龙活虎了;少宫主看起来应该是吃了某种能开灵智的草药治好了傻症并且成功度过了发情期了。” 老医师说完,摸着下巴的胡子上上下下地查看叶天禄,一边摸着叶天禄的脉搏,一边说:“吃得智慧草啊。啧啧啧,这磅礴的木系灵力,龙族成年期果然不一样啊,一步成元婴啊。” 宫主这时候看着叶天禄,脸色又青又白又黑,反正五彩缤纷的。过了好一会以后,宫主说:“你第一次与人交合是在上面?” 叶天禄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当面被这样问还是挺尴尬的。 宫主叹了一口气说:“算了。” 老药师在旁边一边磨药,一边笑眯眯地说:“这其实也挺好的啊,你看少宫主这样长得多像他爹。” 宫主怒吼:“那是他娘!” 药师耸耸肩。 叶天禄皱着眉头,他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宫主偏开脑袋不想回答,老药师开口道:“你知道龙族吗?一种生性本yin的奇兽。” 叶天禄摇摇头。 “龙族本无性,是在交合的时候自行选择性别的。然雄龙在度过了第一次的发情期以后就会步入成年期,也就像你现在一样瞬间身形变得高大,容颜变得艳丽。”老药师划了一个圈弄出水镜照着叶天禄。 叶天禄这才将一直关注在外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拉去,才发现自己本来半长的黑发如今变成及腰长发;本来柔软娇嫩的手掌变成骨节分明的手掌;本来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蛋变成艳丽的一张脸。整体看上去就像是时时刻刻要勾引人一样的漂亮。 “之前我们以为你已经被飞尘上过了,算是分化成雌龙了。也就没去理会你的发情期。哎……毕竟雌性龙族的发情期没这么可怕;没想到你竟然是要当一条雄龙啊。哎……这不,你第一次发情就直接变发狂了。” 叶天禄目瞪口呆,他指了指步飞尘又指了指自己,张张合合地才犹豫地问:“所以,我那啥了他,我成年了?我之前是未成年?” “对啊,不过发情期狂成这样的你算独一份了,当年你老爹,哦,不你老娘,那头将自己发情期压抑了几百年的老处龙都没你这么狠啊。”老药师挪揄道。 叶天禄不敢说这是因为他们做的时候混着蛇毒在里面了。 “现在麻烦的是,你直接标记飞尘了。看到他胸膛上那衔尾龙吗?这是龙族伴侣之间的契约,证明这头龙从此从良不再沾花惹草的标记。” 药师笑得跟狼外婆一样:“这个标记就是——守宫砂哟!还有,天可怜见的,你太惨了,直接结束了你的求偶期。” 叶天禄问:“这什么意思!” “通常龙族在第一次发情的时候并不会标记他人,而是踏入求偶期,开始yin荡地日日笙歌。像你这种第一次就直接标记的,还真的有其父……有其母必有其子啊。”老药师看得幸灾乐祸。 宫主这时候出声补充了:“龙族本yin但是又有很强的占有欲,所以他们为了防止戴绿帽,防止喜当爹的情况下,每一对结成伴侣的龙族都会订立契约,互相标记。从此以后,那头龙就不能与其他人发生关系,不能对其他人动情。” 叶天禄脱口而出:“情蛊?” 老药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蛊修的情蛊吗?倒是有些相似,但是情蛊毕竟是外力施加的,可以用灵气包裹蛊虫或者直接将蛊虫逼出体外就没事了;龙族的契约则是直接扣在了神魂上面的。嘿嘿嘿,龙族还真是,求偶期的时候随便玩,放浪的很;成家了就有着巨大的占有欲,伴侣精神出轨都不行。” 叶天禄问:“怎么解除这个契约?” 宫主与老药师的脸色大变,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不能解除的,契约至死方休!” 叶天禄脸色一变,他这算什么?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噢,不是,是赔了自己又折了任务。 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步飞尘,他又觉得……好像赔了也没有也没什么不妥的,还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