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gong插入调教/生理心理双重高潮的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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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家时已经傍晚,凌姈有在学校里吃晚饭,不觉得饿,想起哥哥还没有用餐,推推他。 “哥哥该吃饭啦~” 黎烨便把meimei放好靠在床上,帮她脱掉长袜,腰后垫了垫,毛毯盖好,拿了iPad递去,弯腰亲亲额头,药丸已经按数量放在药盒里,取出今天该吃的,倒了杯温水喂给她。 水杯和水壶也是为今后准备,方便凌姈补充水分。 “那meimei夹紧。”他暗示的碰了碰那根东西,“药是医生开的,对身体好。” 她乖乖点头,对他太过信任以至于什么疑问都没产生,按开屏幕开始找今天要看的资料,他这才起身出门,留meimei在房间里。 唉,总觉得学习才会是最大的情敌。 他这样想着,口袋里按下设置好的屏幕按键,那个小东西也该辛勤工作,同时拉长呼吸尽力保持平缓,然而腹下早已坚硬火热,meimei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再者他也无意掩盖,大大方方走去餐厅,享用今天的晚餐。 慢条斯理吃着,细嚼慢咽,并不着急,该是他的始终是他的。 meimei早已决定会申请offer出国念书,正在按部就班的准备,并且大概率会继续深造,这一年来他已经在着手将事业重心偏移到海外,原本海外环境也更适合他,弱rou强食嘛,他可以高高举起镰刀收割羊毛,再捐一笔做慈善,好名声和资本全部实惠到手。 说起来,虽然meimei的竞赛成绩都很优秀,但很明显她更感兴趣的是学习和知识,对金融并没有很大热情,单纯为了能承担起责任,有管理能力和投资眼光,再加上有他看扶,足够了。 唔,不知道meimei那边怎么样了,那根小东西可不止是单纯的扩张作用。 房间里认认真真看资料的凌姈并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含住的细棒身体很容易适应,就是一直顶着最里面让她有些不自在,为了不碰到露在外面的一部分使坐姿有点别扭,但也还好,沉浸到学习里后更是对它的运转毫无所知。 它悄悄升温到合适的温度,身体内一直是热热的,完全没有引起凌姈的注意。隐在内部的药化开,一点一点被推出,它完全对准了宫颈,那些软化作用的药渐渐全部涂满嫩口,yindao深处也受到影响,紧紧缚住细棒的膣rou逐渐软化。 他上去时没有发出声响,厚厚的吸音地毯完美隔绝脚步声,开门,正认真翻资料记笔记的小姑娘抬头看过来,精美的容颜被暖光照的更显柔美,已然带着初长成的秀丽,脸脂腮粉,一瞧见他就弯起眼睛,想跑过来扑进他怀里。 小姑娘最爱待在他怀中,撒娇玩闹、洗漱穿衣,吃饭睡觉甚至于写功课,婴儿时期有他照看,换纸尿裤喂奶洗澡都有参与,伯母都时常夸他小小年纪就知道照顾meimei,开玩笑要他照顾一辈子,他认真点头,既然是交给他的宝贝,那也是责任的一部分,一定会完全由他照顾好的,话音伴随着两家人善意又默契的笑,同时大人们不由郑重起来,认真询问,得到他的承诺后正式定下。后来出了意外,果然就是他接手照顾了。 黎烨的学识、谈吐、修养极为优秀,她的社交是他带着学习和参与,一切都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如何做,由他引导着建立自我、明晰世界,身体乃至精神灵魂都带着黎烨的烙印。 在她的世界里,明里暗里,周围人无一不透露出、告诉她,他们是未婚夫妻,祖辈续下的缘分,门当户对,正当相配。 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用足耐心,数年如一日的温柔宠溺全部给了她,由他带着慢慢长大,在她心里哥哥永远最厉害,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哥哥。依赖、信赖,在他面前毫无秘密,在他精心搭建的城堡里,快快乐乐享受宠爱。 其实不管他心里怎怎么想,潜意识却一直影响他做决定,保持的距离大概只是还不能存在的负距离。 实际上她没能起身,别扭的姿势坐了这么会儿,动一动就让大半条腿都麻掉,男人快速走近,看见meimei从毯子里落出的足。 花苞一般柔嫩的足尖,因为她的动作从水绿的毛毯中怯怯探出,是水嫩清新的绿,如一汪碧泓,一片莲叶,还有蜷缩起来的,可爱白胖的脚趾,不似平常觉着像的珍珠,这会儿更像莲子,挤挤挨挨凑成一捧。 难怪人人赞叹美人足为莲足,此时可不正向他“婷婷玉立展娇容”。 一时又想起往日看过的诗,什么“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一双金齿履,两足白如霜。”,复而又忆起中学看过古龙的,里面有一段“柳长街忽然觉得做这两句诗的人实在不懂得女人,女人的脚,怎么能用“霜”来形容呢,那简直像牛奶、像白玉、像刚剥了壳的鸡蛋。”,此时才觉出应该来。 坐上床,拢起因麻痹僵硬的嫩足,轻轻揉按脚底xue位,爱不释手地摸,噙笑看着meimei舒展眉头,阴户里含住的细棒露出一截儿,他小心着碰了碰,见她没感觉,很好。 藏在里面的药有点麻醉效果,毕竟第一次适应不能让她太难过,产生阴影或留下不好的印象都不利于往后的调教,那里原本也不是能承受正常性爱的地方,一切都要小心。 “夹的好紧。”他试着抽动细棒,此时才得了女孩儿的惊呼。 凌姈莫名的有些紧张,陌生东西埋在身体里总会引人警惕,哥哥手掌也握的脚丫很舒服,有点不舍得他挪开,于是主动把脚蹭过去,软软催促道:“哥哥~还要摸。” 他欣然照做,凌姈感觉到脚心触上热源,舒适的眯起眼,身体放松几分,黎烨发觉后挑眉,给她捂了捂,继续爱不释手地摸。 对双方都是很舒服的触感,meimei的骨头又细又软,小手摸着柔若无骨,一双嫩足也是。 “宝宝小时候的脚丫像只胖馒头。”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白白嫩嫩,胖乎乎的,路也走的少,小脚总是长不大,两岁的小鞋子到四五岁了还能穿。” 那时她刚学会说话不久,听说公主都有水晶鞋也嘟嘟囔囔糯声糯气的说要,话都说不清,意思倒是表达的很清楚,于是每年都会收到一双,刚开始几年鞋子大小几乎没有变化,小脚随便踩进哪一双都行,哒哒哒地跑,戴着皇冠,穿着蓬蓬的公主裙转圈圈给他们看。 皇冠当然也是真的,小公主嘛,什么东西都要齐,美丽的粉钻闪耀无比,整顶嵌着百来颗碎钻珠宝做成的冠冕,也不过是她诸多首饰盒里的一件。 他捏捏纤足,听她哼哼两声表示抗议,有心想告诉她关于脚的性暗示,想想还是作罢,说出来哪有做出来效果好。 将小指穿过圆嫩嫩的脚趾间,逗留在其间敏感而柔软的皮肤上,自上而下轻擦侧面。那里的rou没被外人刻意触碰过,有点痒痒,蜷了蜷脚趾,那阵痒意不引人注意地积攒,顺着经脉游走。一手抚上小腿轻擦,带着茧的指腹刻意若即若离地按压,沿小腿摸上足弓,如此循环,似乎只是认真给meimei暖脚。 像被小电流击中,随着指腹动作一点点产生、延伸、蔓延,脚心痒痒的,她不自觉缩起嫩足,又被男人揉开,继续按。 “唔……”哥哥明明是在认真给她按摩,她却…… 面上带出羞意,偷偷紧了小腹,紧紧含住插在阴户中的细棒,随着时间流逝,谷内越来越湿,甚至有些不满足。 原本按着脚的大掌沿着足弓往上摸,一点一点按,轻轻柔柔地勾,一直到腿根,摩挲几下后放开,揽住腰背为她调整姿势,下移成半躺在床上,又拿过枕头垫在腰后,又怕她待会儿乱动,脱下的长袜像上次那样绑好双手手腕,拉开抽屉,柔软而长的布巾将膝窝围住,大大拉开后绑上床头两侧,露出幼嫩的幽处,抽了一张消毒湿巾擦净手。 她有些迷惑地跟着转转眼珠,但没反抗,甚至乖乖配合,只是依然为露出自己的私处害臊的厉害,想要羞怯蜷缩却不能动。 “哥哥?做什么?” 他也不说话,可爱的meimei,因挑逗而泛起情欲的粉红,穿着制服的meimei被他束在床上,褶子整齐的裙摆如今胡乱堆积在她的腰肢上,湿粉的幽花因为双腿缚住往外而坦然打开,隐在里面的薄软rou唇由于被紧勒摩擦成了诱人的玫瑰粉,因为姿势而被拉出狭窄的角度,更薄了,还有被刺激微凸的嫩尖,半遮半掩的小缝濡湿粉嫩,嘬着由里剩出的细棒,缓缓的,因为他的视线缩挤着泌出一缕水,沿着光滑幼嫩的阴沟滑下,滴湿床单。 格外让人有罪恶感,又忍不住产生变态的兴奋,长长的双马尾上扎着绒绒的毛球,一张小脸轮廓秀丽精致,面上飘着绯色,两颊还有婴儿肥,眉目间带着稚嫩,琼鼻细挺,羞答答的咬着唇,水眸潋潋地看着他。 他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事,忍不住带了怜意,温柔注视着她的眸子加深了几分,呼吸微乱,将湿巾扔掉后碰上细棒尾部,试探地轻轻往里推。 凌姈一颦,倒没觉得疼,只是阴内能明显感受到摩擦,怪怪的。 另一只手将她绑住的双腕压过头顶,是一种强硬的姿势,她紧张起来,但随即有拇指按住了极为敏感的阴蒂旋转,力道不大,甚至如之前说的一样,轻轻的,但那个汇聚了数千个神经末梢的小东西怎么受得了如此直接的挑逗, 她立刻软了身体,没几下就被玩的直哆嗦,漫湿了眼眶。 她想躲避,但是因为绑缚约束,弓腰不行,挺腰更像主动求欢,扭腰缩臀更是yin荡,被强制困缚更让她产生扭曲的臣服,放大了身体快感,太快乐了,过于敏感的小东西再怎么被温柔对待也够她受的,忍不住哭起来。 尤其是插着细棒的yindao因为阴蒂而传递来不少快乐,由它到小腹深处都产生了隐秘的链接,疯狂蠕动着,紧紧收缩挤压,再一次产生了不够的想法,不够粗,不会动,膣rou想汲取更多欢慰,因为受不了快感的哭泣渐渐掺夹了欲求不满。 液体在腹腔内翻涌,被麻醉软化的宫颈口矫作的缩拢,细棒被推着蠢蠢欲动,它想进去,一下又一下,试探地碰上腔口,更里面感受到隐隐的颤,外部的刺激又太过分,腹内挤压出水液,缩绞、凝聚、堆积,而后骤然爆炸。 “呜!!不要,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不要!不,不!呃啊——!!” 黎烨目标明确地推挤细棒,顶住悄然绽放的宫口努力插入。软韧的前端不断前进,狭窄的宫颈未被开发过,翻涌的水液堵在宫颈管内无法泄出,而细棒的前端已经到了内口,只要再往里就能进入zigong腔,长度刚刚好。 她有些崩溃地哭泣,抽着小腹,瞳孔骤缩,用力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气,想要挣脱开舒展肢体,想要发泄,浑身肌rou绷紧了,发泄不出的快慰让她痉挛,下肢被捆缚,被迫用着呈门户大开的、羞辱的、难受的折叠姿势,被阻拦发泄,心理却因为这种强势而达到高潮,本该被喷溅出的汁液依旧被迫堵在腹内,小小的柔软的器官被自己的潮液填满、扩张。 黎烨立刻解了捆住双腿的布巾、松开缚住的双腕,凌姈迅速抱紧他,抓着他的后背却已经无力发泄,脱力地、软软地、茫然地唤他:“哥哥……哥哥……” 是更陌生的侵入感,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高潮都让她神智涣散,一波波一阵阵的快慰将她冲击得无法集中精神,酥酥软软的,腹部还在不受控制地间歇抽搐,迟迟缓不过来。 他将人拦腰抱起,竖抱着按入自己怀里,吻她颤抖的双唇,唇瓣相贴,舔开贝齿含住舌尖轻吮几下,并不深入刺激,单纯用作安抚,一边顺着后脑抚摸,让她软软搭在他身上,肢体逐渐舒展、尽量放松。 “嗯,嗯,meimei乖,放松,哥哥在呢……”他低头亲亲冒着细汗的头顶,挪向她滚着大滴汗珠的额头,亲密地吻她颤动的眼皮,温柔安慰。 与之相对的,是腹下热胀勃发,激动到疼痛的yinjing,压抑在裤裆内,硬的发疼,又怕吓到meimei,硬捱着拉长呼吸,尽力保持正常,好在他肺活量足够,忍耐力够强,倒也能勉强按捺住。 他甚至不敢让肌rou紧绷,明明僵硬到发酸,也只能努力调整状态,强制让身体放松,让meimei更好地在自己怀里平复。 不过,他可是说过的,每天都射给meimei,只要再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