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的yin奴妻,老规矩,彩蛋有黄片下载链接
我和妻子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当时她是隔壁财经系的系花,其实说她是校花也不为过,她很漂亮,外表娇美文静,身材高挑性感,气质也是一流,被我们学校的男生视为梦中情人,我第一眼看到她时,就已经认定她将是我今生的所爱。 经过不懈努力和坚持,击败了无数竞争和挑战,我最後终於打动了伊人的芳心,赢得美人归。当然我的条件也不差,我自认也算得上高大英武、相貌英俊,不但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後卫,学习成绩在系里也是名列前茅,当时我们在学校被誉为是金童玉女的一对。 大学里的几年里,我和妻子一起渡过的恋爱时光不但浪漫温馨,也充满了年青人的激情和憧憬,在毕业前夕的一个夜晚,妻子向我献出了她的处子之身,我们最後相拥着许下一生的誓言。 我们都以优异的成绩从就读的名牌大学毕业之後,妻子进入一家国有大银行工作,我最初也是供职於一家知名的跨国外资企业,随後我们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後的第二年我们有了可爱的女儿,但後来我不甘於日复一日的枯燥工作,选择了自己创业,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学朋友合开了一家公司。 创业的道路确实艰难,我也曾怀疑过自已辞掉丰厚收入的工作而选择创业是否正确,但妻子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她不但把家里照顾得井井有条,让我没有後顾之忧,在我创业初期,为了支持我,她拿出全部的积蓄并向父母借贷,在我遇到挫折时不断鼓励我、安慰我,并为我的事四处奔走,那时我觉得她就是上天派下界的美丽天使,得到她是我一生的幸运。 妻子的支持和鼓励给了我信心和勇气,我在生意场上锐意进取,渐渐地一帆风顺起来,公司的业务节节攀高,我的事业稳步前进,而妻子以她出色的业务能力得到升职,担任了分行的主管,渐渐长大的女儿也是聪明机灵,是个令人爱不释手的小家夥,我的生活充满了阳光。但一次意外的航班延误,却改变了我的整个生活。 那是十月份的一天,我因为公司的事情要去一趟广州,一家人吃完晚饭後,妻子开着车带女儿送我去机常自从我公司的业务打入广州的市场後,我一个月里就常常有十几天呆在那边,妻子为此也曾埋怨过我,但最後还是理解的支持了我,那天一切都很正常,我和妻子深情地拥别,抱着女儿舍不得放下,最後看看航班时间差不多了才进入安检通道。 可进入候机厅後,左等右等都没有通知上机,我坐的是晚9点的飞机,一直等到10点过,机场突然通知因为飞机故障无法排除,该次航班取消的广播,航空公司派了个经理一个劲地向乘客道歉,并安排乘客当晚在机场酒店住宿,转签明早点的航班,我转签了机票,心想与其在机场住一晚,不如回家明早再来。 於是我就出了机场,打的往家里赶去。从机场到家大约要二十多分钟,车上我本想给妻子打个电话,後来想何不给她一个惊喜,便打消了念头,只是没想到最後没惊到妻子,倒是惊到了我自己。 很快,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我下车付了钱,擡头看家里的窗户,黑漆漆没有灯光,心想难道妻子和女儿这麽早就睡了?打开家门,家里一切如常,东西的摆放和晚上我们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静悄悄的没有人。 奇怪了,妻子和女儿去哪里了,不会是从机场回来时出事了吧?我很担心,先打了妻子电话,传来对方关机的信息;又打了丈母娘家的电话,老岳母接的电话,告诉我妻子晚上把女儿送来就走了,样子还很匆忙。 岳母接着问我:「你不是去广州出差了吗?」我推说马上要上飞机了,想女儿就打个电话,岳母说女儿睡了,要不要叫醒她?我说不用了,又和岳母说了一些家常话才挂断。 放下电话时我心里阴沈沈的,从岳母说的时间来看,妻子出了机场就送女儿去了娘家,然後离开却又没有回家,还关了手机,她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思索良久,把自己回来动过的东西重新摆好,起身出了家门。我拎着行李箱来到小区会所,点了一倍咖啡,要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单元和小区的入口,我一边抽着烟一边注视着小区大门。 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几乎抽完了一包烟,才看见妻子的红色马自达轿车驶进小区,看看时间已经快12点钟了,正是我航班快要落地的时间。妻子停好车,一个人下来上了楼,不一会儿家里亮起了灯光,我拿出手机,拨了家里电话,妻子很快就接了。 「你到了?那边冷不冷?」妻子还像以前一样对我嘘寒问暖。 「还行。小家夥呢?」我问道。 「她一回来就睡了,可乖呢!」妻子笑着说。 「嗯,你干什麽呢?」我心里嘿嘿冷笑,接着问道。 「还能干嘛,一晚上都在家看电视呗!现在的电视真无聊,看得我都困了,要不是等你的电话,我都睡了。」 「嗯,那你早点睡,我挂了。」 「你也是,在那边注意身体,别太拼了,回来前给我打个电话。」 我挂断电话後,心里一阵一阵发凉,妻子对我说谎了,我们彼此之间一直都很坦诚,我信任她,她也信任我,我印像里她从来没对我说过半句谎言,可今天晚上的事她在对我说谎,这是为什麽?她送我去了机场,接着马上把女儿送到娘家,一直到快12点才回家,中间相隔了近三个小时,她这段时间又去了哪里? 我起身出了会所,没有回家,而是拿着行李漫无目的走上大街,一边走一边想妻子近来有什麽反常,想了很久,也走了很久,却想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我在家里时,她每天都是准时上下班,没有异常的电话和短信,在床上我们也很和谐很亲热,并没有激情减退的情况发生。後来我感觉走累了,擡头正好看见一间小旅馆,就一身疲惫的住了进去。 第二天,我仍然一早去了广州,妻子的事我决定回来再说。在广州的几天,我一直心神恍惚,心里总想着那晚的事,其间妻子和我通了几次电话,她在电话里对我的关心依然如故,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怀疑她。 在广州呆了一个多星期,我按计划回了北京,妻子带着女儿来机场接我,接着去王府井吃饭,随後又去电影院陪女儿看了新出的动画片,小家夥一直笑声不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晚上回到家女儿很快就睡了,妻子先进浴室洗了。 我洗完澡後进入卧室,只见妻子换了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等着我,里面全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几乎是赤裸着展现在我眼前,丰满浑圆的rufang和双腿间黑亮的耻毛都展露无遗,我的慾火一下上来了,一下抱住她倒在床上,急切地用双手扯开她的睡衣。 妻子的柔情像以往那样令我沈醉,我们彼此吻着对方,我的手摸着她丰满坚实的rufang,挑逗着乳尖上两颗可爱红嫩的蓓蕾。妻子很快就喘息连连,拉着我的手放进她的双腿中间,我摸到她已经湿透了的阴户,滑腻腻的yin水沾满了我的手指,我忍不住埋头亲吻妻子的rufang,嘴唇顺着那雪白丰软的乳球一直吻到她的腹部。 妻子的小腹柔滑平坦,看不到半点赘rou,纤细的腰肢柔美动人,如果不是肚脐下有一道淡淡的浅白色刀痕,很难让人相信她是有过生育的女人。那是妻子生女儿时破腹产留下的痕迹,可在我眼中,这道刀痕却是如此的美丽,我可爱的小天使就是由这里来到人世的。 妻子被我的吻弄得躁动不安,喘着气说:「别……别弄了,好痒……」 我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反而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埋首於她敏感湿润的rouxue中,用嘴吮吸她yinchun和阴蒂,用舌头舔弄她的yindao口。妻子的呻吟声更大了,一双修长的美腿紧夹住我的头,双手抓着我的头发,腰臀不停地扭动抽搐,没多久她就喘息着高潮了。 我从妻子的胯间擡起头,嘴里全是她yin水的味道,她的屁股下面也浸湿了一大块,我把她的双腿架上肩,坚硬已久的yinjing「噗滋」一声插进她的yindao,妻子微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我顶着她的下身就抽送起来。 妻子的yindao又湿又热,嫩滑的阴rou紧夹着我的roubang磨蹭,滋味舒爽无比。我喘着粗气快速地抽动着yinjing,不时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妻子的情绪也被我调动起来,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成熟丰腴的身体像蛇一样在我身下不停扭动。 她哼叫着的呻吟声更是柔媚动人,让我热血沸腾,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後终於忍不住狠狠顶进她的yindao深处,哆嗦着射出jingye。妻子在那一刻也发出忘情的呻吟,整个人在我身下不停地抽搐,双手死死抱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我的腰,我感到她的yindao也在一阵一阵的剧烈抽缩,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吮着我的guitou,直到我射精结束,她的yindao里仍是颤动不止。 云收雨歇之後,我和妻子相拥着躺在床上聊天,说着说着我突然又想起那晚的事。我望着怀里的妻子,她已经是年过三十的人了,但她白皙丰腴又修长的胴体依然性感迷人,娇美的容颜丝毫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相比年轻时的青涩,反而多出了一分成熟的韵味,这样的女人确实是任何男人的恩物,相信没有人能抵挡她的诱惑,但她现在还是只属於我一个人吗? 我被这个问题折磨得心神不宁,好几次我都想开口直接问她,但不知道为什麽,我没有问出口。 接下来的日子我暗暗留意着妻子的表现,但两个多月下来也没发现她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想来还是我多心了吧!可就在我要放下心来时,又一件事情发生了。 那天快下班时,我在公司接到妻子的电话,她告诉我晚上有工作要加班,让我去接女儿,我问她要加班到几点,我去接她,她说不定时候弄完,让我回家,不用等她了。 我放下电话後,不知为什麽总觉得不对,打电话给父母,让他们去接女儿,接着我驾车去了妻子工作的那座银行大楼,我把车停在一处小巷口,从这里能远远看见银行大楼的正门和停车场出口。 下班的时间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流涌出大楼,人走得差不多了,也没见妻子出来,可能她真的要加班吧!我正在为自己的多疑好笑时,突然看见妻子走出了大楼,她站在街边左右观望着,好像在等待什麽,我心里顿时一沈;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妻子的红色马自达从地下停车场驶出,停在她的身边,妻子打开门坐了进去,车子马上向前方驶出。 我连忙发动汽车跟了上去,刚才妻子的车开出来时,我隐约看见一个男人坐在驾驶座上,穿得好像也是银行的工作制服,但那人的面目我没看清楚。这时我的心里又酸又痛,看着前面的妻子的车就想撞上去,但我明白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毕竟我还没有确实的证据。 我怕妻子认出我的车,就远远的吊在後面,中间隔了两三辆车,哪知那人开车很快,几下就冲过了几条街区,我最後没能跟住,被一个红灯拦了下来。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灯也不开,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感觉自己的整颗心彷佛都被人给掏空了。自个打开冰箱,将里面的十几罐啤酒全拿了出来,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啤酒喝完了,又喝红酒,不一会酒劲上来了,感觉天旋地转的,就这样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我在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我被移到了床上,透过门缝,我看见妻子在客厅里忙碌着,我喝醉後吐了一身一地,脏衣服已经被换下来了,身上也被擦乾净了。妻子听到我醒来,连忙进来了,给我倒了杯水又拿来醒酒药让我吃下,责怪的说:「看我不在家,你喝那麽多干吗?这样很伤身体的。」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为我忙忙碌碌的样子,我一下了有些心酸,最後推说公司里的事情有些不顺,心情不好就喝多了。妻子依偎着我说公司的事不要紧,那些都是身外物,要注意身体,又说我和女儿才是她最重要的,说完又去收拾客厅了。看到她忙碌的身影,我真不知怎麽问她。 自从那次後,不知道妻子是不是觉察到了什麽,她对我更加的关怀备至,每天下了班都是早早回家,做好我爱吃的饭菜等我,把我穿的衣服洗净熨好,一到休息日就拉着我和女儿出去游玩。 我保持不动声色的样子,和妻子在一起时都尽量表现得正常,我不想打草惊蛇,我要查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从那天所见,我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她的同事。我也暗里托人查了一下妻子工作的银行,但没有什麽收获,想想也是,这种偷情的事,当事人都会加倍小心,如果他们掩饰得好,旁人很难察觉。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後,我告诉妻子下个星期要去广州,可能要半个多月,随後我开始照自己的计划安排,吸取上次跟丢了车子的教训,我找了个借口开出妻子的车,到汽车公司安装了一个GPS定位装置,随後我又在离家不远的一个酒店订了个房间,又租了一辆轿车,跟着我去买了摄影机、望远镜、数码相机等等。 等到了走的那天,妻子像往常一样送我去机场,和她一分开,我就径直出了机场,住进租好的酒店。那个房间的位置是我专门挑选的,从窗口可以完全监视我家小区的出入口,还能看见我家的阳台。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开着车跟踪妻子上班,晚上也用望远镜观察家里的情况。但让我失望的是,妻子的行踪非常规律,每天早上上班,下了班就接女儿回家,便不再出门,偶尔出去不是逛商场就是看望两边的父母。 一个星期下来,我抓不到任何的线索,但我不能就此断定她没有问题,我已经知道那个人可能是妻子的同事,她在办公室里的情况我并不能监视。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事情又有了转折。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守在妻子单位门口,下班後妻子的车没有开往女儿学校的方向,而是往城西驶去,我开着车跟着她,只见她的车七拐八转的,最後在一个健身俱乐部停了下来,不久一个高大帅气小夥子从楼上下来,钻进她车里,我从车窗玻璃看到,那小子坐进车里时,还亲了一下妻子的脸。 我按压着心中的怒火,开着车一直跟着他们到了一家高档酒店,远远看到两人从车上下来,那男的搂着我妻子的腰走进酒店大门,其间那小子不时低下头在妻子耳边说什麽,还用手拍打她的屁股,妻子好像很高兴,时不时地伸手去拧那男人的脸。 我等他们走进了酒店,也将车开进停车场,停在妻子的车旁边,接着拿出电话,拨了妻子的号码。手机铃声响了一会儿,妻子接通了,我装作语气平和的问道:「下班了吗?在干什麽呢?」 「哦,逛街呢!想买条裙子。」妻子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小家夥呢?」 「我让我爸去接她了,她昨天就吵着要去姥姥家,我一会儿也要过去。」 「是吗?爸妈身体还好吧?」 「好的,他们还叨念着你呢,你什麽时候回来?」 「大概还要几天。你一个人在家辛苦了。」 「没什麽。回来前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嗯,那没事我先挂了。」 我挂了电话,刚才妻子的手机里很安静,不时有悠扬的音乐声,我想他们不是在房间里就是在餐厅。我拿出事先准备的帽子和墨镜戴上,进入了酒店,走到二楼的西餐厅,果然听见刚才的那种乐曲,我快步溜进餐厅,寻了一个偏僻有阴影的位置坐下,开始四处张望。 餐厅的服务小姐一脸警惕的走了过来,确实,我刚才的动作有些鬼祟了,还带着不合时宜的大帽子和墨镜。这时我已经发现妻子的身影,她和那个男人坐在不远处靠窗的位置上,和我之间隔着一道花帘,两人一副有说有笑的样子。 「先生,要点餐吗?」长得很不错的服务小姐态度冷冰冰的。 「给我一份单人套餐。」我也没好气地回答她,摘掉了帽子和墨镜,这两样东西在这个环境实在太碍眼了,继续戴着只怕更惹人注意。想想真是好笑,jian夫yin妇正大光明的打情骂俏,捉jian的丈夫反而偷偷摸摸。 我开始细细的打量着妻子,她今天的打扮真是异常耀眼,一身合体的鹅黄色MeriDow女士套装,短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包裹着诱人的rou色丝袜,脚上一双与衣服配色的Burberry高跟鞋,虽然坐着也能让人感觉到她高挑美好的身材,黑亮的秀发高高盘在头上,美丽的脸上化着淡妆,高雅端庄的气质自然散发出来,令人不由自主地瞩目。 我又盯着那个男人看起来,这个人的年纪不大,感觉二十多岁的样子,人长得白白净净、帅气逼人。我看着看着总觉得他有些面熟,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我终於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这个叫涛的男孩是妻子同一间银行的下属,年龄比妻子小好几岁,才从学校毕业没几年。有一次我陪妻子参加她们同事的聚会,曾和这小子见过一面,那时他还冲着我「峰哥、峰哥」的叫个不停,後来有一段时间常常听妻子提起他,说他很能干、很讨人喜欢,当时我也没在意,再後来就听不到妻子说他了。 我此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望脑门冲,就想拎个酒瓶冲上去,但我还是强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我拿出数码相机,关掉闪光灯,因为那边的服务小姐一直用不善的目光盯着我,我只能用一只手作掩饰,把相机放在桌子下偷偷的对着妻子拍照。 拍照过程中,我又发现了一件让我揪心的事,桌子下面那小子不断用腿在妻子的腿上磨蹭,开始妻子还躲了躲,後来就不动了,那小子乾脆把一只脚放进妻子的两腿中间,膝盖紧贴着妻子的大腿内侧,後来他的一只手也放到了桌子下,搭在妻子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我心里又气又苦,妻子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一向是她最吸引我的部位之一,她的腿确实很漂亮,腿型优美挺直,比例匀称,丝毫不输於专业的腿模,妻子也因为这一点,尤其喜欢穿裙子、丝袜和高跟鞋,这个习惯就是在冬天也不更改。然而现在,曾经是我专美的那双美腿却掌握在另一个男人的手里,我觉得自己胸口憋得难受之极。 到这时我已经无心拍下去了,起身付账出了餐厅,独自一人坐在酒店大堂的角落里暗暗思索,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麽做?进去揭穿他们,和妻子摊牌,然後离婚;还是装作不知道,多给妻子关怀,慢慢挽回她的心,我想了半天也没有结论。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看见妻子和那小子从餐厅出来了,那小子一只手搂着妻子的腰,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有让女人喜欢的资本,不但相貌英俊,身板也是高大强壮,看上去至少有一米八五的样子,妻子一米七的身高,又穿着高跟鞋,可挨在他身边还是给人一副小鸟依人的感觉。 两人缓步走向酒店的电梯,妻子的步伐有些发紧,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一定事先订好房间了。我看着他们的电梯向上升去,最後显示停在了12楼,我以前曾在这里招待过客户,知道12楼是这家酒店最好的豪华套间楼层,我这时已经彷佛看到妻子和那男人相拥着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妻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剥离,最後妻子赤裸着躺在男人的身下扭动呻吟。 我忍耐不住心中的愤怒,也上了12楼,我不知道他们订的是哪间房,向楼层服务员询问时,服务员用很礼貌很敬业的态度对我说:「对不起!先生,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 我只好又下了楼,想从总台那里套取一点信息,同样被酒店人员礼貌地拒绝了。这时我已经快要疯了,我无法忍受妻子在楼上与人偷欢,自己却在楼下守候这种屈辱,再一次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接通,妻子有些喘息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怎麽呢,又打电话来?」 「你现在在哪里?」我很直接问她。 「哦,刚才行里来电话,有些事情,所以又回单位了。」 「是吗?你那里这麽安静。」 「嗯,加班嘛,没几个人,我过会儿再给你打吧!」 「去你妈的!我现在就在酒店的大堂,你马上给我下来!」我终於忍不住大吼起来,声音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连酒店保安都过来了。 我气呼呼的挂了电话,脸色铁青的坐了下来,几个酒店员工远远监视着我,也不过来,也许是被我的神情吓住了吧!等了几分钟,妻子从电梯里出来了,她脸色苍白,低着头急急走到我面前。 我很想给她一巴掌,可看她惶急胆怯的样子,实在下不了手。从认识到结婚这多年,我就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连句稍重的话都舍不得说,今天在电话里那样骂她,还是头一次。 「峰,有什麽话,我们回去说,好吗?」妻子用哀求的语调对我说。 「哼,那小子呢?带我上去见他。」我阴沈着脸狠声说。 妻子身子抖了一下,低声说:「你别这样,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回去你要打要骂,要我做什麽都行。」 我听她这麽说,心里更是愤恨,恶狠狠的说:「我叫你带我上楼去,你带不带?」 「你别在这闹,我求你了,给我留点脸子好吗?」妻子已经低声哭起来。 「给你留脸子,我的脸放哪?你是一定要护着他了?」我的声音高起来,拳头捏得紧紧的,浑身气得发抖。 「你不要生气,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带你上去。」 妻子被我的怒气吓着了,她转身领着我走进电梯,我看着她散开的头发,微显淩乱的衣裙,腿上的丝袜也不见了,光滑润致的双腿直接露在外面,我心里的怒气一阵阵直往上涌。 妻子领着我到了1226房前,她一用门卡刷开房门,我就冲了进去,可惜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豪华套间很宽敞,房内唯一的双人床乾净整洁,上面的被铺整齐地摆放着,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一张椅子独零零的放在房间正中,椅子下堆着一团红色的绳子。 我不甘心的又搜索了卫生间和衣柜,还是一无所获,看来那小子已经溜了。也是我刚才气糊涂了,以为光盯着电梯人就跑不了,这楼里除了电梯不是还有安全通道嘛,此时的满腔怒火真是无处宣泄。 我又走到房里细细搜索,妻子关好了门,低着头坐在床上不敢说话。那小子看来跑得很急,连袜子都掉了一只在床底,妻子的丝袜也掉在床脚,而且我还在床头柜後发现了一只黑皮包,我记得这只皮包是那小子背来的,打开看时却让我好一阵震惊。 只见皮包里面满满当当的装了二十几只各种式样和尺寸的电动阳具、塑料按摩棒和跳蛋,以及各种各样的金属小夹子、很大的塑料针筒、不知名的药膏、皮鞭、女阴扩张器等等,此外,还有几串被绳子连在一起塑料球,每串塑料球的大小和数量都不相同,那种妇科用的女阴扩张器也有好几种。 我震惊之余看了看妻子,她在我刚才拿到皮包时就很不自在,此时更是一张脸羞红了,完全垂在胸前。我虽然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它们的用途,又想起房间正中的椅子和红绳,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妻子不单是偷情出轨,而且她还和那小子一起玩这种变态的性游戏。 我和妻子从酒店回家,一路上气氛非常尴尬,在车上妻子几次想要和我说点什麽,都被我冷峻的眼神瞪了回来。到了家里锁好门,我脱下外套气呼呼的坐在客厅,妻子低着头坐在我对面,她不敢说话,我也不说话,冷冷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给我解释。 过了一会儿,妻子终於忍不住了,低声说:「峰,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你怕?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还怕什麽?」 妻子摇了摇头,样子很凄楚,轻声说:「我不知道,就是害怕,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这一天会来。」 我哼了一声:「你敢做这种事,就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知道?」 「想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这麽一天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一定觉得我很下贱。」妻子低声哭泣起来。 「说说吧,你们什麽时候开始的?」我点上了一支烟。 妻子泪眼婆娑的看了我一眼,轻声说:「这些重要吗?」 「怎麽不重要?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我有权知道真相!」我怒吼起来。 「你别激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麽发怒生气也无济於事,我只是不想再伤害你。」妻子哭泣着说。 「伤害我!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现在你放心,我坚强得很,你老老实实的给我交待你们的事!」我仍然在怒吼着,尽管我知道这根本没什麽用,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妻子开始低声诉说他们之间的事。这小子是前年毕业分到妻子银行的,说起来还是我们的师弟,妻子那时候已经是主管了,这小子得知妻子和他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後,从此就以师姐、师弟来称呼。 刚开始妻子和他之间也只是纯粹的同事关系,顶多看在校友的份上对她照顾一点,可在一年前我的公司因为要打入广州市场,有一次在资金上出现缺口,妻子利用单位的便利,挪用了几百万的公款给我,告诉我是贷的。 那小子刚好是做稽核的,发现了这件事,但他没有上报,而是帮妻子掩饰了过去,那几百万公款我後来很快就还上了,但妻子总觉得欠了他一个人情,对他就更加照顾了,两人的关系也由此亲近了起来。 妻子告诉我,她开始只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待,因为那时我常常去广州,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那小子就常常邀请她参加他们的聚会,她说和那些刚毕业的年青人在一起玩,她感觉自己好像也青春了许多。 後来有一次,那小子喝醉酒抱着妻子说喜欢她,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妻子疏远了他一段时间,但那小子很有耐心,在他的不断进攻下,加上那段时间我常常在广州,妻子有些寂寞,又欠了他一份情,就超越了一般的关系。 妻子说本来是想当做还他人情的,然後和他了断,但那小子不但很会哄女人开心,在床上也很会玩弄女人,妻子的情慾全被他控制了,让她割舍不了,就此陷了进去,她每天都是在自责中生活。 「这麽说,他那方面很厉害了?」我问妻子 妻子苍白的脸一下有些红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如蚊鸣:「其实,若说实在的,他不如你,但他很会玩花样。」 「玩什麽花样,是这些恶心的东西吗?」我厉声说,伸手抓过带回来的黑皮包一抖,里面那些yin具在沙发上洒落一片。 妻子没有说话,低着头默认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正好落在我身边,我联想起在酒店时,妻子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双腿夹得很紧,就是那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脸上很红很紧张,我脑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你老实给我说,你们在酒店吃饭时,他是不是也弄你了?」我问妻子。 妻子的神情顿时尴尬起来,扭捏了好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 「我要听你说,他到底怎麽弄的。」 「他……他上车後放了一个跳蛋在我那里面。」妻子低着头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有些发呆,也说不清自己是什麽感受,这小子还真会玩,妻子从开车接他到酒店,然後吃饭上楼,她的yindao里就一直夹着一颗跳蛋,难怪我说看到妻子容光焕发的,那分明是女人性兴奋的红晕嘛!想着想着,我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硬了。 我盯着妻子胸口敞露的雪白肌肤,感觉喉咙有些发乾:「你夹着那东西吃饭走路,有什麽感觉?」 「别……别问了,我知道错了。」妻子轻声请求我。 「告诉我。」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妻子擡头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嗯,是很怪的感觉,下面很湿,我很怕它会掉出来。」 我顺着妻子的话问:「你为什麽怕它掉出来?难道你没有穿内裤?」 妻子又一次低头默认了,我此时的慾火已经狂燃起来,一伸手将妻子拉了过来,卷起她穿着的短式套裙,妻子一声惊呼,只见她白腻光润的下身果然是赤裸裸的,雪白浑圆的大腿根中间暴露着一丛黑亮整齐的茸毛。 「sao货,你还真开放啊!」我喘着粗气说,一只手伸入妻子的胯下,张手握住她丰隆凸起的阴户,感觉那儿湿湿润润的,轻轻一捏手心上就有湿腻的yin水流下。 妻子的脸也是一片驼红,她就势跨坐在我身上,双手解开自己的上衣,一对丰满圆白的rufang弹了出来,两颗褐红的rutou挺立着,在我眼前晃悠。妻子因为哺育过女儿,rutou和乳晕都比较大,可是我却觉得这才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