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承君雨露 被翻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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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慢话音一出,便使得十七的身子下意识僵起,他本能想要掩饰,只是这般赤裸着身子一览无遗模样,些微动作就能暴露缘由。帝王的温热厚掌还挲在脊背上,抚平战栗,又好似把玩器物一般,将他拢在指掌间。 易怀玖对身体变化感知再清晰不过,勃起yinjing因为趴伏动作蹭在结实腿面,又好似只因吃痛,便迫不及待般泌出清液蹭抹在素纱里衣上。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实话说不出来,说别的——便是欺君。 “起来吧。” 帝王喉嗓含笑,如释令般,轻轻揭过这页,并未打算追究下去似的。 放在平时,他该就此松一口气,只是眼下这境况,他却又不敢径直起身,这么个姿势尚在目力没法直接触及的范围内,但若是站起身来,便是真的暴露无遗了。 十七尽量稳住呼吸,肩背蝶骨随之起伏浮现,仿如振翅,却又很快安稳在帝王掌心。他有些不知所措。 元帝见他没听令起身,也不为难,手指便从挺直脊柱脱节,触到身侧顺着腰线抚弄下去,摸至侧胯位置。 扣着截分明棱角的赤铁环的拇指抵上腰窝,虎口卡紧,明明是男儿身,肿胀红臀对比衬着,却使得腰身仿佛一握便能尽揽一般。再稍抬了抬膝盖,自然调整姿势似的,故意颠簸下,勾得十七喘息声洇开。信手挲过两下,又往上去。 看不着的酥痒感轻拂着腰背,促得他身子瘫软轻易便失了力气,兴许是因为帝王威压所致,十七这般念想着,心中却也知晓只是借口说辞。他将脑袋抵在臂弯位置,上半身压抵着床榻褥面,奶尖随着身子起伏动静,蹭过精细绣纹,便自然挺立起来。 他合上眼,对触觉的感知就变得更加清晰鲜明,有手掌探过来覆上胸口薄rou,这让他下意识将背弓起一些,恰好留出动作缝隙,看着便好似是他主动央讨来一般。 轻拢慢捻,厚茧将乳粒压实,又用圆润指甲拨弄轻弹,掌心揉弄力道不算太重,但也足够在白皙皮rou上留下红痕印记。十七的神智飘飘然,在陌生、不自然的感官范围里晃悠着沉沦,舌苔上还残留着弥漫口腔的酒酿气息,与唾液一道吞咽入喉。迷迷糊糊、他觉得自己仿佛有些醉了——但寻常酒液,哪怕一整盏下肚,也不该如此,更何况这熟悉滋味尝着,也不是什么度数高的。 不止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醉意,还有别的,他也说不出来,舌头像打了结,把话语尽数堵塞在喉口。 这般该是…情欲滋味。易怀玖半晌才反应过来,眼眸含着水雾汽。 于他而言,确实是陌生,仿若初尝般。抛开成人时那遭,说不得、算不得的,半梦醒间,甚至恍惚是不是真切发生过的那回,数年累月,他真真切切,只在书册风月间窥得过一二。 虽说蛇性本yin,血脉使然不该如此,但放在大千世界间,修着忘情忘欲、或是因别的什么缘由极少行交媾的也不少,人各有道,便也无人觉得怪异。 “朕一时忘了,方才那点心,该是以芎酒为底烹制的——”帝王出言,打断他百念纷杂,又是恍然大悟似的语气,好像事到如今才想起似的。 他口中提到的芎酒,十七是知晓的。酿造费事,原料难寻,因而产量也少。于普通血脉的修行者而言,只不过是能起到精进几轮功力的作用,但对蛇虫血脉者,效果却是加倍不止。但万事万理,都有因果,若多饮几口,且境界不够便消化不得,多余酒水灵力便会促得性欲也盎然。需要交媾发泄,反之则祸害无穷。 ——对元帝如今境界来说,便是尝个滋味的作用,无甚影响。这也是膳房将它充作食材烹煮点心的缘由。 易怀玖后知后觉才想起这个味道,有些渺远的熟悉感,他只在早年间,尚未成年时,在宴会上用筷尖沾着酒水,品了一滴。回去之后,梦中一夜旖旎,睡醒就什么也记不得了,只有被他烧得一干二净的脏污被褥。 他对这酒印象颇深,倒也不全然是因为当年那点,而是他知晓,每年产季过后,每个成年且受重视的皇子公主府上都会被赐上一小坛,而他没有。 愈得不到,便愈是执念难消。 元帝眼瞧着酒意蒸腾,将他周身都染上些热意绯色,却仍不动声色,佯装没留意似的,屈指夹住已然被搓捻得红肿的挺立乳尖,慢条斯理,“十七的身子,还是单薄了些。” 易怀玖低喘着,在这无风的夜里,他能听清自己心脏跳动的擂点声,好似骤雨。于是散乱的理智缓缓拼凑成一整块,他醒悟过来,方才的责罚——甚至说,之前的那些也都是前菜尔尔,铺垫尝够了,为的就是这一刻。 “起来吧。”帝王的手掌挪回红肿软臀上,轻拍力道也足够十七身体随之颤一颤,晃得软rou泛浪。 这句话与方才语气不同,相比起来,含着不少别的意味在内,像是递来一截树枝,让他选择,抛到哪个路口去。 易怀玖攥着无形的枝,握拳,指甲嵌进皮rou里留下红痕,他能做什么选择呢。 他撑起身形,垂眸在脑内将看过的文字画像之类,览过一遭,干脆将好不容易拼起的理智交给本能处理。本能自然还存着羞赧,十七并拢腿根,试着将勃起性器夹在双腿间,选择在宽大床榻上,往前挪些位置,然后撅高软臀,背对着,慢吞将膝盖分开。 红肿双丘挤出一道缝隙,视线再往下探去,便能清楚瞧见彻底藏不起来的挺立rou物,分明兴起模样。 “这是何意?”元帝先将人这般姿态打量了个通透,才悠悠开口,边说着边整了整衣摆,站起身来。 “求父皇…垂恩。”易怀玖声音压得低且轻,喃喃仿佛自语,耳力极佳才听得清楚。边顺着帝王动静,悄挪动换了换方向,压低腰身,好让rou臀抬高,呈出邀人品玩来。 帝王低笑出声,像是瞧着个什么新奇玩意,在他身后站定了,伸出手去揉按上肿胀成深色的两瓣桃丘,看着不经意信手把玩,却是施力化瘀渡过暖意温热去。再用屈起指骨往里探,摸到xue眼软褶也不停留,继续往前挲去,在会阴位置蹭个来回,直将十七激出呻吟颤栗来,然后便好整以暇收手。 倒是长成了个不自知、且诱人的。 “既然要朕施恩,自该自个儿准备好再送来。”元帝开口道,边将榻侧暗柜里铜罐软膏唤来,弹指送去十七眼前。 易怀玖颤着声线应是,便只凭着大致印象动作,抠挖一块晶莹脂膏腻在手心,再抬臂从身下,绕过yinjing送去xue口,膏体软腻沁凉,不得章法推开,触及体温便很快化作湿淋淋黏腻汁水,好似是从他xue里泌出来的一般,从腿根滴淌。 他试探着用指尖摸索进去,拓开后xue带入润滑汁液,本是怕疼的谨慎性子,被后边视线瞧着,又不敢太慢动作,很快就再挤进一根手指抽插个来回,草率间便仿佛已然了事模样。 “‘第一回’——该知道点痛才是。”帝王颔首,好似默许他可以停下动作,话语间又带些笑意戏谑。 十七闻言,便将手指撤出,咬住下唇,将整个身子无保留袒露在元帝面前。 元帝也不急着动作,有条不紊先将腰带解开,眼前这活色生香绘卷也让他得了趣,激起兴致,rou物勃发昂扬。十七悄漏过视线瞟去一眼,便被那乾硕之物惊得绷起,下意识又咽了咽唾液,明白知道,已经无路可躲了。情欲压得他头脑昏昏,身子燥热。 硕冠挤开压迫感十足的两瓣桃臀抵上湿淋xue口,软褶翕张主动逢迎上来,吮弄着冠头沟壑。元帝伸手去将他膝盖再往两边分开些,好让高度合适,手心抚着细嫩皮rou往上,掐住腰身固定力道,指环冰凉蹭磨皮rou唤着丝清醒。yinjing顶端在xue口先徘徊蹭几个来回,好让他适应一些有个心理准备,然后帝王便施力拓开,初初进去小半截,便被紧致窄xue禁锢得半步不能动作。 十七本能虽是被情欲催着,却也还是在相对清醒状态下的初回,下意识紧张难耐,润滑不充分再加上帝王骇人尺寸,疼痛让他呜咽声中夹杂细小哭腔。 元帝微不可闻轻叹声,虽然也知晓自己这小十七,天性便是矜贵怕疼,本想着…帝王心计权衡之策无人知晓,但这般——确实也有些超出预料了。原本还说着知痛之类,现在他低声改作哄劝语调,要十七放松些,便按着腰身渡过去安抚灵力镇痛,歇了半晌,这才破开进退两难局面。 再往里cao去,软膏催情作用慢慢蒸腾,虽还是紧涩厉害,却也在抽插来回后顺畅许多,xue口褶皱绷紧到极致,内壁软rou被撑拓开。 终是两人都得了滋味,元帝掐按着他精瘦腰身,抽插带出淋漓汁水,交合处湿泞不堪,暂时没法整根没入,却也不急在这回,只是就这么捣弄着,沉甸卵囊随挺腰cao弄动作拍打撞在十七腿根嫩rou,也弄得红肿泛湿。 不知过了许久,易怀玖也晕晕乎乎,数不清自个儿已然去了几回,腰身腿根都软,全靠人支撑作用。下半身脏污泞湿,皮rou沁薄汗也腻滑得很,只知cao弄动作暂歇。然后是微凉阳精灌入温热甬道,十七下意识收缩xue口,将含着的性器绞紧。 帝王低笑。 “十七这回cao劳得很,——该赏些补补。” …… 十七悠悠醒转,眼睫微颤,这才缓缓睁开,入帘景致并非皇子府上熟悉陈设,而是宽阔大殿,几重帷幕隔断分出层次来。他揉了揉额角,试图起身,才觉出腰身酸软。疼痛肿胀经过半宿安眠,已然消去了大半,毕竟是修行之人,只是腿根还不住有些发颤。 起初应该是战战兢兢,被宽厚怀抱拥着,有些睡不着、不敢睡着,后面不知怎的,酒意作用还是真的乏了,就睡得昏沉不醒。 想到这里,易怀玖怔怔了半瞬,感受到还有余温在怀,身边人却是没了踪影,耳畔暖乎萦着些昨日半梦半醒间的朦胧话语,记不得听到了些什么。双肩上披裹着熟悉气息,敛眸瞧去,是那身外袍,然后他才将视线扫过床榻和地面,自己那身衣服散乱堆着,被褥上却是半丝昨夜荒yin痕迹也无。 身子也是清理过一般,干干净净模样,除了——仍有些许肿胀泛红的两瓣臀rou之间,xue口咬着枚精巧玉印,便将帝王赏来的雨露尽数堵住了。 等他从坤戒中取出身崭新衣物,里外换上便瞧不出异样来,却不敢动那隐秘位置半分。正斟酌着接下来该如何——就有脚步声临近。 来的是宫中总管,晏青晏大人,他身为天子近臣,实力也是深不可测,却对谁都满脸堆着熟络笑意。他行礼拜过,说道,“陛下着我带来口谕,殿下历练辛苦,该回府好生休养半月、稳固根基,且赐的补品,望殿下好生用着,早日有些精进。” 前半句这便是变相禁足的意思,十七应声谢过,心里琢磨得透。只是后半句补品…他道谢话音刚落,意识到这两字指的是什么时,差点咬到舌尖,僵硬半瞬,才摆得自然模样,“有劳晏大人了。” …… 半月之后。 雷霆旨意,令十七皇子赐封端王,朝野内外,一时风光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