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缠蛇(父子年上)在线阅读 - 九:蛇信低嘶 楼阁靡事(腿交/口/轻微返祖蛇化)

九:蛇信低嘶 楼阁靡事(腿交/口/轻微返祖蛇化)

    藏书阁所设,非皇家血脉不得擅入,层层禁制之下,需有信物方得无恙,若强行闯入,便会如那叶片一般——更何况如今半夜时分…

    这位意外来客与之前守阁人也不同,那位黑衣男子出现悄无声息,站在书桌前,也是悄然如影般。只因话音入耳,且视线可触,才能确定他是真切存在的。而如今眼前这位,神识层面的威压好似骤雨突至,没有半分预警前兆,无形的湿腻感沾在十七裸露肩颈皮rou表层,又往下去,攀附在衣袍里层,在他的脊背上蔓延附着。

    明明是从未见过的、粘稠的,乍看之下好似难以逾越的高峰深海,他却在强行镇定下来之后,莫名升腾起几分熟悉感,但这并没有打消他身体本能的警戒和糟糕直觉。

    十七此时此刻并未转头过去。

    也仅有那双并非常人似的金眸印在他的眼底,他绷直戒备,手指拢握在半阖的玉简上,突出骨节每一寸都好似暗发出声响。此处外界虽是禁制重重,但内部对神识的压迫要比皇宫轻许多,大抵是有守阁人在暗处,也是为了阁内参悟方便,这也使得易怀玖在身后人的恐怖威压之下,也留有余地分出神识去唤醒本命炼制的阔剑。

    十七小幅度挲磨起小指上银环。这一切发生不过毫秒、半瞬呼吸也无,却又无限绵长似的,足够他在心思百转,又细数着,等人踏下最后半步逼近。

    ——他笃定这威压是直逼迫自己而来。易怀玖本可以就此等着,等守阁人出手,但揭开那层闲散假象之后,他也并非坐以待毙之人。

    藏书阁该是干燥的,尽管大半藏书都是玉简形式,总有那一小部分还以古老的书册纸张保存着。

    这也使得背后的湿黏潮气一点点挨近,带来的触感格外清晰。吞咽唾液只是极小的声响,十七敛眸,算准时机距离将玉简抛开,换得对方片刻的注意力转移,随后便从虚空之中,反手握上剑柄缠布,曲臂抽离出阔剑低鸣共振,宛如龙吟流光。

    气势相博,重在一击即胜。

    是他平日里极少用的办法。杀樊康时,他用过,但因实力有高下分得明白,一击得手便足以迅速将气势散尽去。如今却是——同样也是实力高下分明,却悬殊颠倒,再以一击凝神,是为出其不意。

    本该……

    那全力一击却是落了空,…他甚至不知是如何落空的,只觉得像陷进了泥潭一般,杳无音信,也难以抽离。易怀玖与自己所炼的阔剑心神相通,于是有丝缕未明的触感缠上,与攀在皮肤上的感觉相仿,湿漉腻滑,将他神识也裹挟起来。

    他被迫弃了剑,抛回戒指空间里以切断联系,这才感觉好似稍稍松了一口气。

    月华如水,恰到了合适角度,辉光透过窗映入内。

    那人并未继续动作,兴许是畏惧守阁人——易怀玖闪过一瞬这般的念头,却在借月色看清来人之后,很快将荒谬想法抛弃一旁,又不解般蹙起眉。

    ……父皇?十七试着开口,话语却被空气间满溢的潮湿滞涩,堵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眼前人面对于他而言再熟悉不过,若是帝王驾临,迟迟没有旁人露面的异样情形便也能解释了。但仅是面容熟悉,处处却透着丝陌生感,气息不同。

    易怀玖下意识后撤小半步,后背正好抵在窗上,被月色蒙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浅光。

    帝王迫近,那双眼眸在夜色间格外显眼,亮如妖异。他的掌心箍住腰身施力,将眼前人整个拢在气息之下,偏低脑袋凑在耳侧,含上耳垂,体温经由肢体接触透过去。十七感受到的是不同往日的冰冷,连平静呼吸声也是冷的,直拂得他身子发僵,思绪仿佛冻结一般,想不出缘由来。

    然后是声响,与方才隐约听见的吐信声一般,就在他耳畔。

    是返祖期。

    将这乱遭一通线索串联缀到一块,易怀玖突然便反应过来,也是从书中看到:修炼至出现返祖特征之后,每隔十年左右约有一回,血脉不受控制,就会无意识出现始祖兽化特征。实力越强,便越能及早从这个状态脱离出来。

    十七曾经与别人一起,处理过一起因实力不足而被兽化血脉反噬的案子,那人浑身与兽类基本无异,…如此看来,父皇受影响程度也并不深。只是无论深浅,多半在此时是只有本能意识,而非绝对理智的。

    这般想来,父皇出现在这——也能理解缘由。一旦有什么异样,被誓约束缚,绝对效忠皇室的守阁几人都能处理。

    元帝好似是给他留够了思考时间,并没有下一步进展,只是吮着软玉似的耳垂,要将他吞吃入腹,拆分干净一般细致,再待它沾上微粉色泽好似剔透,才慢慢动作往下去,湿冷鼻息洒在他侧颊和脖颈位置。

    易怀玖绷起本能微颤,眼前人虽是缓着动作,却并没有给他留下多少抗拒余地。更像是高高在上宣告一般,把自己每一处都染上气息标记。痒和冷意交织,再接下来……蜿蜒蛇信腻滑分岔舔舐上脖颈线条。

    十七抿紧唇面,合上眼眸,将额头抵在对方肩颈位置好似要汲取些抚慰来,他能感受到尖牙在皮rou肌理游走,仿佛寻觅下口位置一般。易怀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想些什么,正如前几次一样,他选择不去想,原本绷起微颤的肩膀抖了抖,便试着放松下来,倚在帝王怀中。

    元帝从唇间探出尖细蛇信,厮磨皮肤,透过这层仿佛便能感知到血液流动般,寻个好位置。并没有提前预警的尖牙突然咬合,锋利撕扯破开一小块皮rou,下一步按蛇类习性,该是将毒液注入,把猎物彻底占为己有。他却顿住了动作,收回牙尖,只用蛇信舔上去,将溢出的温热血液尽数卷来,吞咽。

    好似这般唤回了他半瞬清明。

    也只是半瞬。痛意让十七差些溢出喘息声来,他却不敢,只能竭力咬着下唇将多余声音咽下去。

    帝王好似品尝完了猎物滋味,却仍未满足,于是他将十七转个面向,把人压抵在窗上。衣袍繁复解开太费思考,他选择让撕扯声在整间只摆满了玉简的空荡室内蔓延开,而对猎物的独占欲,足够让帝王将神识范围拓开,阻隔一切可能存在的窥探。

    前几日才承欢过的身子痕迹已然消退尽了,只余两瓣软臀间后xue含着的桃形琉璃,将未吸收完全的阳精堵得严实。至十七这般层次,早已无需食寻常五谷,而那灵力温养出来的食材,都是能被经脉吸收化用的,多余废弃的便随周天运转散出体外去,也是因此,后xue便也仅承欢所用。

    十七用额头抵着琉璃窗,也是沁凉的,被他呼吸起伏渡上层轻薄雾气。他站得直,双腿自然并拢着,踩上边缘本用来暂坐的小台阶。他的腰身依旧被身后人掌心箍住,顺着力道方向稍稍塌下身子,便使得软厚臀rou撅高。

    元帝潦草褪下里裤,性器被刚才尝来的温血滋养,已然是勃发模样,他并没有打算取下有着自己灵力禁制的那枚琉璃,也没要要寻些润滑脂膏的意思,只循着本能念头行事,将眼前人烙印下自己的气息。

    昂扬rou茎是记忆中不曾有的凉,抵上臀缝软rou,却往下些去,埋入腿根。柱身盘虬经络被腿缝夹紧,rou冠沁出前液蹭抹开,便正好充当润滑作用。元帝挺腰cao着软乎腿根,rou冠频频抵蹭过敏感会阴位置,把湿漉痕迹留下。十七原本还有些绷起的身子在来回抽插中变得酥软,微微发颤且随身后人的动作起伏,仿佛这般便使得他在情欲中颠簸一般,前边原本耷拉的性器也很快勃起。

    腰身也泛起软意,全由宽掌把持,金贵衣袍凌乱被当做再普通不过的布料随手撕扯开,便使他这般承君雨露的半遮掩yin靡姿态倒映在蛇瞳金眸里。

    疼痛喘息尚且能够忍耐,而快意带来的呻吟声,再难抑住。他抿直唇面,也阻不住腻湿鼻音颤着,低声漫开。他觉得自己好似被浸在月露化作的寒潭水间,每一寸温热皮rou都沁着凉,甚至深髓入骨。

    …却又让他逐渐开始莫名安心,甚至觉得本性该是如此。

    不知觉间,帝王另边掌心本是覆在臀rou上,却绕到身前拢上挺立性器,指茧粗纹撸动,没有多余花哨手法,只是单纯施力压迫taonong,便足够使他兴起满涨。

    十七平日自个儿抚慰也是甚少,他极少想到这个。这几日接连情欲,让他隐约在心底含了几分并无指向性的期许。身后帝王cao弄腿根的动作也与撸动一样,频率相仿,只使着力道压迫汲取快意,更像是本能向雌兽索取欢好一般。

    易怀玖没再忍住呻吟,最原始的快意席卷冲刷他绷紧理智,让他在泄身的时候喘息拔高,热气在整扇琉璃上绘出花纹图样,又被他侧颊贴上,颠簸起伏间蹭个干净。

    精水湿黏射在帝王掌心,还有少许溅开在墙面上,堪堪将十七神智唤来。…足够窘迫了。自始至终,帝王始终一言不发,好似是失去了正常的语言能力,只余嘶鸣声。rou茎将腿根位置cao得通红一片,cao得深处些便恰好顶撞上十七的性器,两者尺寸模样相较,对比格外明显。

    易怀玖垂下眼睫时,恰好注意到这点。这个认知让他脸颊烫红,甚至蔓延到耳后。

    在他xiele身之后,元帝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片刻又抽插cao弄了几个来回,再顿住。十七已然发颤腿根夹着始终完全勃起——好似还又多了几分胀大意味的性物,皮rou不用瞧也知道已然红肿,泛着烫热,好似也将身后冰凉体温捂化了些许般。

    再眨一眨眼,方才泄出的白浊不见踪影,该是被元帝清理干净了。十七难堪心思减去半分,轻呼一口气,稍微未调匀呼吸,便被帝王威压胁迫,转回身来,由着人cao纵压低重心,单膝半跪在台阶上,这个高度恰好够他躬起些身,脸颊便抵上初初沾了些温热的性器。

    湿漉水液分不清是从哪儿沾来的,在他唇上挲弄个来回,十七还有些恍惚,下意识探出舌尖轻舔一口尝来滋味。便被顺势用冠头捅开了唇舌,挤占侵入空间,将他的喘息尽数堵住,重新吞咽下肚。

    很快这种吞咽也仿佛变成了奢侈。

    十七觉得疼。喉口干涩被昂扬硕物捣弄出丰盈口涎,他只能竭力含着过分夸张的尺寸,被迫承受。与上一回相同的是,钳制住他下颔的力道也是半分不容抗拒,但之前不过浅尝辄止,让他的身体残留下印象,或像个告诫。如今却是……元帝指骨绷紧施力,迫使着身下人跪在木地板上,用他的唇舌taonong性器,借由温热口腔渡过些微真实体温。

    帝王却是神色平静的,不见悲喜,也无暴虐意味,而这种理所应当的神情却是更为骇人。

    硕物抽插顶弄,随着他有力腰身挺动,每回都扎实往喉口位置抵,无暇收好的齿列磕绊带来痛意只是轻微,却更助长了他肆意动作。直白将十七的口舌当做另一处发泄似的xue。

    易怀玖被呛得厉害,喉弓本能收紧箍住rou冠却给帝王也带去更多快意,因而愈发变本加厉,稳当节奏愈发加快,抵在后脖颈位置的掌心也半无抚慰温热可言,反而让他愈发紧绷。

    屈膝半跪姿势,仍挺直腰背的青年眼底盈着湿润,皮rou多半透白瑟缩,只那微挑的眼梢末端泛着绯红色,足见委屈涟涟。

    rou物分量沉甸,底下卵囊也随着cao弄不时蹭过他下唇位置,连熟悉的熏香气息都多渡了层冰冷意味,也不知何时才至终结。下半身已然弄得难堪,尽管方才因快意泄身的精水都——腿根软rou蹭上的湿漉红痕却是一时消不去的。

    还有塞在后xue里,因为尚未吸收完阳精便也始终不敢取出的琉璃,后xue收缩压迫,反倒是从这儿汲取来些微的暖意。

    十七尽量让自己转移思绪将念头散开,只余身子生硬承欢,由着人肆虐动作机械伺弄。

    直到帝王低嘶声再起,硕冠抵到喉口位置便不再往后撤,大股微凉浓精射出占满他的口腔,少数便溢出来,在唇角沾染一点白浊。易怀玖半是失神微愣,酸软下颔麻木,舌苔寻着满溢灵力,下意识舔上柱身经络,搜刮一圈再做吞咽。

    ……

    帝王没有松开手,只是缓眨了眨,且看着琉璃窗里的倒影,眼眸里流金光泽散退去,便是神智重归清明。掌心是十七温热后颈,低眸瞧着,他用指腹蹭拭去人泛红眼角沁出的半滴泪。

    他轻叹声,纵自矜算无遗策,眼下情形……也是远超了意料。返祖期来得时日不定,先前几回影响不大,在藏书阁里静坐几个时辰便是。这回却恰与十五之夜相撞,还有——

    元帝撤身,灵力运转将外边yin靡痕迹消抹干净,才轻唤道:

    “怀玖。”

    声线低缓轻淌,宛如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