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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4)后xue强制高潮/肠rou脱出玩弄

    元帝暂时没有继续别的动作,只是先用掌心覆上他眼眸,方才的失神恍惚还没消散去,如今稍稍凝起些神光。十七眼前被这温热盖拢,便无端觉着更安心些,下意识合了眼,睫毛轻扫。

    帝王将他这副模样看得清楚,边探知一番知是无碍,将他在绵软床榻安置妥当。

    十七便正面躺着,后腰位置垫高,长腿半屈双膝大张,使得刚经过木马粗势肆虐的后xue袒露无遗,没能合拢,里边靡红色泽极是漂亮。yinjing再次兴起之后还未发泄,勃起翘高。原本平滑会阴位置被新生半熟的雌xue取代,尚未多作戏弄,便已经湿润yin靡。

    帝王目光审视够了,才收回手,十七缓眨了眨眼睫,回过神恰好迎上视线。

    易怀玖也觉得发渴,方才的喘息呻吟耗费了太多力气,虽然酸软乏力已经被渡来的灵气补充,但喉咙干哑依旧。他还没开口说话,帝王便取了杯水递至唇边。

    十七肩背倚着被褥,撑起的角度让他饮水顺利,于是小口啜着,将那精巧杯盏中的水喝尽了,还觉不足。

    “不宜贪多。”元帝说道,训诫意味不足,多是随口提点,边随手将空杯摆至一旁去。

    十七轻应了声是,喉咙干渴缓和不少,便有余心抬眼,正撞上帝王褪去衣袍,露出常掩在宽松衫袍下的练实身材。他用视线摹画流畅线条,伤疤深浅新旧不一,纵横交错,便给这挺拔身姿更添几分难以描述、勾人沉沦的吸引。

    易怀玖能听见自己咽下唾液的声响,元帝自然也能。

    帝王挑起唇角,溢出笑意轻呵,分明什么也未说,却足够惹得十七脸颊发烫,臊得热意延至耳根。

    明明并非头回见到——

    易怀玖挪开视线,颇有些窘迫意味,便往下去,正好见着刚才骑在木马上时,背后抵着的热烫rou物勃发姿态。他尽量让自己的羞赧不那么明显,只舔了舔唇面润湿,舌尖抵在齿列间。

    身子却是比他面上神情反应更加诚实,后xue有些麻木无力翕张着,前边雌xue却好似感知到什么涌动情欲,收缩微颤,吐露出汁水,滴淌打湿身下垫着的丝织面料。

    帝王将他反应尽揽眼底,却也不多戏弄,单边屈膝压上床面与他迫得近些,正好抵在十七一侧的腿弯位置,顺这方向用宽厚掌心扶上腰身,整个连带垫着的枕头一道拉近,位置调整合适。

    昂扬rou物抵上已然敞开任采撷模样的后xue,元帝挺弄腰身,鞭笞拓开内里,犹有些紧致裹拢的触感,但也因已经玩弄过一轮,相较先前几回,自然顺利不少。

    yinjing长驱直入捅弄到深处位置,十七溢出呻吟声,呼吸便也加重些,后xue软rou堆叠自发吮弄,却也乏了些力气,被那木势作弄过了头。

    元帝却也不甚在意,抽插捣弄来回几遭,心思琢磨着方才闪过的念头,他素来果决,此刻却添了几分犹豫。便暂时搁置,掌心拢捏着汗津腰身,cao弄方向稍作调整,这些日子下来,帝王早对眼前这身子了如指掌,轻易寻至腺体软rou。

    木势掠夺自然不知停歇,却也难对某处专注,如今rou物寻得了方向,便又带来另一番快意滋味。

    十七这才从情欲滋味里挣脱不久,稍缓了缓神,便又被径直刺激的累加快感牵带着,重回到颠簸欲海间。身子随元帝cao弄起伏,yinjing饱胀挺立,前端泌出透明前液,被帝王伸手随意涂抹开,便是副晶莹亮泽的漂亮模样。

    他神思恍惚,突兀回忆起方才帝王口中说道那些,本能好似惧怕模样,身体跟着发颤瑟缩,后xue收紧吮咬住肆虐rou物。

    引得元帝低笑,松开把持yinjing,改在他软臀上落一巴掌,五指松张着,力道也不刻意施加,却也在白皙皮rou上留了道明显红痕,衬着格外清晰。

    “怀玖这是——在想什么好事?”帝王嗓音可以压得低,故作迟疑询问,便也将话音拉长些,明摆着促狭意味。

    十七抿起唇面刻意抑住嘴角,情欲扰得理智不清,便也更无从回答完整字句,本能作祟又不敢不答,只断续道,“…在想父皇。”

    这回答讨巧,足见剔透心思,便也够让帝王满意,手指把玩过一遭臀rou软乎,便擎上腿根位置轻挲。腰身顶弄力道不歇,径直迫着最为敏感那处,却也只专注后xuecao弄,余下雌xueyinjing便遭了冷落,愈发欲求起来。

    十七是被这顿结实cao弄送上高潮的,后xue涌出汁水浇灌rou冠,其余尽数被硕物卡扣绷紧xue口堵在里边,前面性器射出精水稍显稀薄,白浊溅开分别落在两人小腹位置,也有少许溅到更远处的。

    易怀玖失神喘息着,累计快意一并席卷,将他仅存理智冲垮,眼底湿润,腰身更是颠得酸软,只有好似不知疲倦只知道讨欢邀宠的xue眼,依旧将尚未发泄的rou物吮含得紧。元帝也暂未撤出的意思,只是保持连接姿态,伸手去抚上额头稍作安抚。

    直到易怀玖将气息喘匀了,绵延悠长的高潮余韵断续暂歇,元帝才将仍旧勃发的性器抽出。十七依旧乏着力气,身下倚靠软厚足够让他好好休息一阵,帝王便稍稍起身,胯下rou物昂扬,沾染汁水泛着光泽晶莹,rou囊沉甸十足分量随他动作微晃,柱身盘虬经络骇人,却也足够勾得旁人垂涎。

    他居高临下审视一般,更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

    青年模样的男子仰躺在床榻上,额发凌乱,略狭双眸含春带水,眉间微蹙,眼梢飞红见怜。他唇齿微张喘息着,呼出湿热水雾汽来。下颔偏窄,并非标准的端正面貌,却透出股难以形容,无法否认的风流漂亮来。修长脖颈处喉结无意识滚动,靠左侧有一点痣点缀,帝王倾身落吻,衔上那处皮rou吮含着,留下明显痕迹。

    他浑身皮肤也泛着层绯色好似更显鲜活,沁出湿腻薄汗,身子抽得高挑却也因此显得纤瘦,仔细打量更像是匀称。流畅线条随他呼吸起伏,胸乳位置仅有薄脂堆积,虎口掌心从侧旁拢上,往中央汇聚,才堪堪得以并起极浅的沟壑,元帝随手揉弄下,指腹蹭过挺立奶尖,挲弄激起些颤栗便松了手。

    视线再往下探,更是一片yin靡荒唐景象,分不清是汁水还是脂膏软化,黏腻尽数混杂,并着精水蹭乱。再次泄身的yinjing软耷着偏向一侧,使得尚未被采撷的花苞更赤裸袒露,但最吸引目光的还是那处淌着yin汁的xue。

    后xue刚经历了过分玩弄,褶皱环肌被撑开拓平,便暂时难以恢复原状。方才木势吞吐间,rou壁痴缠细纹便好似将软rou牵带出去一般,又随着捅弄尽数塞回。

    又经历了被帝王揽收身抱起脱开,那瞬重力坠下作用,更使得内里肠rou外翻嫣红。

    如今再被开合cao干过一遭,帝王神识威压笼罩,使得十七倒似凡人一般,xue口涨麻松弛一时难以恢复。

    元帝坐至一旁,视线逡巡来回,便凝在那处微微外翻的叠坨xuerou,伸手去用指尖轻抚触上片刻。

    十七早便察觉了目光,也感受到麻软后xue暂合不拢,颇觉难堪。微蹙眉宇反而皱紧,呼吸虽调匀许多,本能作祟好似渴求更多抚慰,头颅低垂压在枕头上,腿根仍是有些不住发颤。

    殿内满盈着saoyin气息,绵续高潮刚止,复又覆来的指尖温度让他有些失措,肠rou下意识翕合微颤,身子失控,便只能用指掌握拢攥紧什么布料,后知觉才发现那是帝王褪下的里衣,好似寻到一方浮木。

    帝王暗叹新奇,只见那软rou好似受惊一般,虽是徒劳无力却也勾得心里酥痒难耐。

    方才荒谬念头再次升起,他便心想着,这内里肠rou竟是流软至此,怪不得夹吮起来回回绞得快意升腾,边也瞧出眼前人难得一览无遗的念头心思,单手捞来窄腰收紧些,足够臂力将十七拥进怀中,好让脑袋垂靠抵在肩头。

    看来便是两人十足亲昵模样,帝王掌心抚着瘦削肩背突出脊骨,口中低哄安抚,“怀玖可知父皇在想什么?”

    虽然没直接证据指向,其间暗示意味颇浓,足够十七尚存理智解出谜题答案。此刻他虽已然倚在温热怀抱中,皮rou肌理接触,手指却仍将那衣衫攥得紧皱,稍作平复,张口欲答,又被帝王打断。

    元帝再次开口说道,“若是十七不愿意,便就此歇息也好。”

    话语间并无半分逼迫意思,足够让人安心信服。十七颤了颤眼睫,本就也相信帝王手段分寸,再迟疑半晌,低声只挤出断续话语片段,“…怀玖想。”

    他没讲话音说尽,多少才存些主动开口的羞赧意思,引来元帝低笑,复又偏头轻吻眼角,“十七该是信朕的。”

    帝王先取出一坛醇酒来,手背经络分明骨rou匀称,执坛口将浓烈酒香倒出,洇湿帕巾。再取白帕自小臂至手腕部分擦拭干净,又细致拭抹手掌、指间缝隙,殿内满溢酒气与原本气息混合,倒让十七有些无端醺醺然。

    青年仍是正面与帝王相对,身形稍有偏倚,上半身抵在宽肩位置,双膝分跨两侧,腰背压下便使得软臀撅高。

    从元帝那边看去,能将后xue景致揽来大半,不够完全瞧得分明。但这般用右手从他身下穿过,揽扣腰身,更能让十七安心些。

    元帝神识探知过易怀玖身子确是无碍,才继续动作。还萦着未散尽的酒香的手臂探下三分,有力指节夹拧叠褶嫩rou先做试探玩弄,引得十七刚尽量放松的身子又有些紧张起来,喘息加重。

    后边麻木触感牵引神经,隐约间,在元帝没注意到的位置,前边原本并不算完全熟透的雌xue又多沾染了几分情动。

    十七选择相信,尽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有点超出他的认知,耳畔还是帝王劝哄语气,额头汗湿黏着丝缕散发,乱糟糟的。他选择只凭本能去换来亲昵温存,手臂环搂上帝王脖颈,愈贴近赖着汲取体温。

    脱出小截的肠rou已然收不回拢,便只能由人拿捏把玩,却也因沾着湿润yin水和脂膏黏腻,而显得格外滑,无从着力,垂在松张xue口外。

    十七细碎呻吟夹在粗重呼吸间,落在帝王耳畔。元帝揉捏了番,便觉出软rou有多腻滑,好似惊惧不给触碰一般,且不说忤逆圣意,更像是…有些可爱作派。

    夜还长着,帝王换了个施力方式,圆润指甲挑开瘫软肠rou,两指探至xue里边稍许摸索,边压低嗓音沉道,“怀玖放松些,叫爹爹进去瞧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