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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用后面射出来,用saoxue捣木瓜籽,取得信任

    陈康连夜往返金三角特区,终于在第二天中午时分带回伤药,好在虽天气炎热,伤口没有发炎。阮苍澜刚拿到药,就迫不及待拆了,把许弈深按倒在床上,扒开他的裤子,要替他抹上。

    许弈深看着墙头一堆雪白的动物骨架,心中一阵恶寒,一翻身,把阮苍澜踹到在地,打了个滚儿,陈康立马戒备,拔枪对准他脑门。

    许弈深昂起头,目光冰冷,咬牙不吭声,有如一只高傲睥睨的孔雀。

    偏偏这副模样,最能激起阮苍澜兴趣,他笑笑,命令道:“陈叔,出去吧。”

    陈康面露难色,最后还是妥协,愤愤离去,许弈深这才抢过伤药,开口道:“你也出去。”

    好么,这人清醒了,戴上金丝眼镜就不认账了。

    天气热,阮苍澜仍旧半裸着上身,格外性感,他靠过来,在许弈深耳边轻轻呵气,戏谑道:“昨天是谁在床上滚着求爷狠点cao的?现在怕羞了?跪下,爷帮你擦药。”

    许弈深脖子都泛起红潮,抄起床边的一只犀牛角,狠狠地冲阮苍澜砸去:“滚!”

    “哈哈哈哈!”阮苍澜笑得放肆,轻巧躲开,带着后背一抹儿凤凰纹身在门边一晃,溜了。

    出了门才意识到,那可是他阮爷的屋子,除了陈康,谁都不能随便进的,他大发恩典让许弈深在住里面养伤,这小东西倒好,叫他滚?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而他,竟然真的听话滚了?

    他有些后悔,折返回去,正要推门,又犹豫了一下,改为趴在门缝边,悄悄偷看。

    竹屋的一面墙挂满动物骨骼和皮毛,靠床内侧,开着一扇窗,窗外一颗木瓜树长得肥硕,刚摘过瓜的茎上,渗出乳白色的汁液,滴在下方绿叶上,慢慢流着,叫人浮想联翩,昨天他从许弈深后xue抠出来的东西,也和这差不多。

    而许弈深此刻,正躺在床上,无所顾忌地敞开双腿,露出两条雪白大腿中间,那被cao得殷红的rouxue,往上面抹药。他明明是无心做出的这个姿势,在阮苍澜看来,却是格外放荡,勾得他小腹下面又开始蹿火,只想现在就冲进去,按紧许弈深,就这那被药膏润滑得无比顺畅的xue口,狠狠地cao进去,撞他,干他,欺负他,把他弄得欲仙欲死,让他丢盔弃甲,让他舍了这副冷冰冰的态度,向自己求饶。

    阮爷忍得辛苦,却也知道分寸,这事急不得,昨天弄那么狠,今天再弄要把人弄坏了。

    “妈的!”阮苍澜轻骂,他阮爷纵横江湖多年,弄死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所以从来只由着自己的兴致来,看上谁就直接上,这还是第一次,让他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憋这么难受。

    他骂骂咧咧去给许弈深端了午餐,推门进去,许弈深已经涂好穿戴好,静静侧躺,背对着不理他。

    许弈深有点烦躁,不是为被男人cao了,躺了一天,这点觉悟他早已做好。他烦的是外面那三十多个俘虏,听口气,这些人会被贩到其他国家做苦力,虽说都是些妓女之类的边缘人,好歹也有人权,他无法坐视不理。

    可是万队长也吩咐过,要他先潜伏半年,任何事都不能插手,彻底脱去嫌疑。

    理智告诉他要无视,情感上他饱受撕扯。

    算了,眼下他自顾不暇,只能先忍一时风平浪静,等时机成熟,一锅端了苍澜集团就好了,还是听队长的话,安静潜伏半年。

    “吃点东西,恢复力气。”

    许弈深从来不和自己过不去,起身洗手吃饭,这远离尘嚣的深山里,伙食不好,阮苍澜还算有点良心,给他弄来了一条烤鱼,一份咖喱龙虾,甚至还有一份蛋挞,看起来很美味诱人。

    他用筷子慢慢挑鱼刺,小口吃鱼rou,乍看去优雅文弱得很。

    阮苍澜贪婪地看着他吃鱼,口水都要淌下来了,那种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吃掉一样,被他瞪了也不动,看了半晌,笑道:“你们读书人就是斯文,吃个鱼都这么好看,真好看。”

    许弈深心想,几时叫你死在我手里,你才明白读书人不好惹。

    阮苍澜没察觉这份危险心思,在他看来,许弈深就是个好欺负的文弱学生,误入歧途,流落金三角,碰巧被他抓了。昨天许弈深拿枪爆人头时,姿势娴熟,他也毫不怀疑,在特区混了半年,没点真本事怎么活得下去呢?

    他现在只恨,自己这么晚才发现这块宝贝。

    阮苍澜提醒道:“昨天你答应了的,留在爷身边。”

    许弈深挑眉,一双眼古井无波:“我没答应。”

    “你明明答应了!”

    “床上说的话,不算数!”

    阮苍澜眯起眼睛,笑道:“哦?意思是,把你拖外面再cao一次,就算数了?”

    许弈深羞得炸毛,狠狠瞪了他一眼,阮苍澜被瞪得心花怒放,退步道:“乖,留爷这里,把爷哄高兴了,爷就帮你把债还了,好不好?”

    许弈深眼眸一亮,抬头瞄了一眼阮苍澜,继续吃鱼,果然,阮苍澜被他这个小动作骗到,连声问他:“好不好?”

    “两百万也行?”

    “行,这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许弈深微微点头,阮苍澜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他暗暗嘲笑,在金三角叱咤风云的大毒枭,竟也是个被美色诱惑的主,而且自己越是放肆大胆,他越喜欢,简直有毛病。

    他刚吃完,阮苍澜就再次把他扑倒,压在床上,他紧张得汗毛竖立,挣扎道:“你!你现在不能碰我!”

    “放心,爷疼你,就抱抱你。”

    阮苍澜果然没想为难他,只是掀起衣服,搂着他一截雪白细腰,躺在他身侧,贪婪地嗅他,那膨胀起来的欲望,隔着裤子,抵着他的柔软屁股,触感分明。

    这个人,刚才吃饭时候就硬了!

    “臭男人一身汗,滚远点!”

    “啧!”阮苍澜只得乖乖下床,出去洗澡。

    回来时候干干净净的,半裸着肌rou发达的上身,水珠在蜜色肌肤上往下淌,很性感。

    有一说一,许弈深觉得他这副身躯,很美很有力量感,加上那张俊美的脸,那头银灰短发,放到警校怕是也能做个校草。

    何况那片凤凰纹身,真的格外魅惑格外勾人,和他本人一样狂野。

    被这人cao了,其实不算亏。

    许弈深瞅过去,只见那人裤衩下的性器,还挺立着,一下心惊,冷水都浇不灭这个人的yuhuo!

    阮苍澜爬上床,再度把许弈深压在身下,扒下他一半裤子,把那肿胀东西抵在他腿缝里,一下一下摩挲着,暧昧地说道:“乖,爷就蹭蹭不进去,把腿夹紧点。”

    许弈深感觉那东西,一下下,撞着自己腿缝,羞得别开脸,阮苍澜却强迫他转过脸来,一俯身,把他的唇瓣含在了嘴里,贪婪地吮吸着,显然已经情动,那多事的舌头,在他嘴里胡搅蛮缠,吮吸着他嘴里的滋味,啧啧有声,吮出汁水。

    许弈深被吻得无法呼吸,眼角又飘起一抹绯红。

    想把阮苍澜推开,他好歹也是警校毕业的学生,竟完全不能推开阮苍澜,不由得一惊。

    阮苍澜吻够了才放开他,他也来了感觉,虽然后xue还肿着,下身却痒得很,好想被cao一cao才过瘾,那根性器在腿缝里蹭,完全就是隔靴搔痒,一点用都没有,只把他蹭得更痒了。

    “哟,小东西也起来了。”阮苍澜也发现了,一把捏住他命根子,帮他撸动起来。

    许弈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拒绝,本能却不允许,爽得不能自已,愣是看着阮苍澜一手撸他的,一手撸自己的,双枪齐举,偶尔还撞一撞,色气又充满诱惑。

    阮苍澜的那根比他大很多,每次一撞,都是他吃亏,但吃亏也是爽的。

    撸动了不知道多久,他xiele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在阮苍澜毛丛上,激得阮苍澜又肿了一圈,呼吸急促,喘息着,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那性器上,他摸了摸,好家伙,这东西就像个活物一样,一跳一跳的。

    一想到这东西一跳一跳的,是想插自己,他就羞死了,想缩手,阮苍澜不让,强行把着他的手给自己爽,教他该怎么给人弄。

    “对,就这么摸,快点……”

    过一会儿阮苍澜xiele出来,全碰在了他手上,小腹上,白浊yin靡。

    “啊!”阮苍澜长舒一口气,夸道:“宝贝儿真棒。”

    白日宣yin,许弈深仅剩的那点羞耻心也快被败光了。

    许弈深休息了三天,阮苍澜就盯了他三天,目光炽烈,像饿狼护食一样,还不许其他人看,亲力亲为给他送饭洗澡。

    多数时候,阮苍澜只是静静拦腰抱着他,嗅他,亲他,实在憋不住时,就扒了裤子在他腿缝里过瘾,射他一身。

    许弈深觉得荒诞,半年前他刚从警校毕业时,一心报国,立下不斩阮苍澜狗头不回家的誓言,半年后他却躺在这毒枭身下,被动承欢,任他猥亵,羞耻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都怪阮苍澜的这副皮囊太好了,力量又太强,让他无法反抗。

    第三天的时候,屋外下过暴雨,雾蒙蒙的,闷雷阵阵,潮湿闷热,木瓜叶子被洗得绿油油。

    许弈深躺床上养伤,阮苍澜搂着他午睡,黏出一身汗。

    许弈深想起以前无数个下雨天,他还很小,被孤儿院的同伴堵在墙角欺负,吃的东西都被抢走,他知道万青山忙,帮他联系孤儿院已是仁至义尽,不肯再麻烦人家,自己默默隐忍,忍到长得营养不良,面黄肌瘦,万青山才发现。

    那年他十五岁,万青山来看他,心疼不已,他却仰起头说:“叔叔,我要去警校,和叔叔一样做个好警察。”

    万青山大为感动,很快安排他进警校,他营养不良底子弱,在警校一开始训练时体能跟不上,无数次被同伴甩得远远的,强撑着去追,追到力气用完,晕倒无数次。无人搀扶,独自疗伤,性子在隐忍中打磨到了极致。

    同学说他弱,说他不适合做警察,他不听,用高强度训练让自己不逊色于任何人,又用别人休息的时间,去双修医学,到毕业时,他成了那一届最优秀的毕业生。

    他外表本来就柔弱单薄些,熬夜学医导致轻度近视,配上一副金丝眼镜,更显斯文,正是一副单纯无害的干净学生样儿。偏偏性格坚韧如冰霜,最能隐忍,万青山早看中他冰雪性子,暗暗敲定了潜伏计划,特训他。

    万青山算到他这副面孔不容易引起怀疑,却没算到容易招惹色狼。

    许弈深有些哭笑不得。

    “想什么呢?”阮苍澜打断了他的思绪。

    “关你屁事。”

    许弈深不舍得自己最优毕业生的骄傲,阮苍澜偏把这骄傲踩在地:“我看你就是欠cao了!”

    说罢,搭在他腰肢上的那一只手猛用力,揉得许弈深惊叫一声,想躲开,却被阮苍澜抓回来,火急火燎脱下了裤子,那一处rouxue养了三天,已经痊愈,还是那么紧致诱人,粉嫩嫩的。

    阮苍澜取了床头润滑剂,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扩张,许弈深不配合,他就威胁道:“别逼我给你用药。”

    许弈深赶紧闭嘴,被催情剂和麻醉剂双重折磨的感觉犹在,他脖子凉,不敢再争。

    阮苍澜满意了:“这样才乖。”

    阮苍澜很快扩张完成,看着那一处yinxue淌着水,有些犹豫,上次就把人弄伤了,都怪底下家伙太大,这种程度的扩张,恐怕还不够。

    就犹豫了这么一小会儿,许弈深就忍不住了,催促道:“下面……唔,好痒,你帮我摸一摸。”

    话一出口,许弈深自己也心惊。

    他何时成了这么浪荡的人?难道说,有隐藏的性瘾?

    他捂着嘴,瞪大眼睛,这副凄楚模样大大刺激了阮苍澜。

    “就这么想要?”

    阮苍澜眼都红了,计上心头,抬手就从窗外摘了一只肥硕水绿的木瓜,掂量了一下,缓慢地往那yinxue里递送进去,那冰凉的触感,碰上guntang的黏膜,冰得许弈深xiaoxue一抽,又紧了些,娇声道:“你把什么东西放进来了?”

    “叫你舒服的好东西。”阮苍澜一用力,那木瓜又进去一截,许弈深爽得失声呻吟,也不知是怨还是夸:“唔……好大!”

    阮苍澜加快速度,许弈深爽得不能自已,大腿肌rou不受控制地痉挛,却觉得还是差了点味道,低声喘着,主动伸手摸上阮苍澜的性器,求阮苍澜道:“那个……表面太滑了,我要你的,给我……”

    阮苍澜被刺激到,额头血管狠狠跳了下。

    情欲的载体早已勃起,阮苍澜饿了三天,把木瓜丢一边,把真家伙迫不及待插进他的身体,狂风暴雨般,真jiba的褶皱比木瓜强得多,弄得许弈深兴奋不已,忘了自己是谁,呻吟着:“嗯……啊,好舒服,啊!”

    阮苍澜很满意,这次没用药,许弈深就浪荡成这样,看来天生就是给他cao的贱货。

    “爷的jiba大不大,好不好?”

    “嗯……爷的大jiba,最棒,cao得我好爽。”

    “没用药就叫成这样,你是不是爷的小sao货?”

    “是……我是爷的小sao货。”

    阮苍澜却陡然停了下来,许弈深不满,嗔道:“快点!”

    阮苍澜好笑,这yin荡的小东西,逼着他强jian自己呢,居然还嫌慢。他忍着不动,许弈深闷哼出声时,他抓了他的手,强迫往两具身体相连的地方摸,问道:“能摸到吗?爷的jiba在cao你的saoxue。”

    许弈深羞得抽手,阮苍澜就是不让,强迫他摸着两个人相连的地方,黏糊糊水淋淋的,吧唧作响,魅惑道:“记着,只有爷的jiba能进来,给我把这saoxue守好了,记住了?”

    许弈深急不可耐道:“是,saoxue只给爷cao。”

    阮苍澜这才重新动起来,骤然加快抽插的速度,一次次冲撞前列腺,许弈深的呻吟声也骤然加大,高潮快要到来时,他忍不住把手伸下去,要抚慰自己的性器,阮苍澜却不许,抓紧他的手,威胁道:“就用后面射给我看。”

    “我……我不会。”许弈深欲哭无泪。

    “我想看,就这么射。”阮苍澜不帮他,只是加快抽插速度,掐着他的手不许他自慰,撞得他的臀rou都飞起来,最后一股脑儿射了出来。

    “这才乖。”阮苍澜亲了亲他。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加上被木瓜玩过,他下面和这潮湿的天气一样,到处漫水,水浸出来,被性器一吸一吮抽得“啵”响,他的xiaoxue也被抽插摩擦成一锅沸水,暖暖地裹着阮苍澜guntang的jiba,吃得啧啧有声。

    阮苍澜狠命冲撞着,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喂给他的小嘴吃,一进一出,“啪啪”作响,听着十分yin靡色气。

    到最后,阮苍澜舒服得呻吟一声,在他体内最深处下了一场暴雨,汹涌而猛烈,两个人又一同攀至高潮。

    “爷,再亲亲我。”

    阮苍澜满足于他的乖顺,低下头,细细地亲吻他,从额头,到眉骨,到唇瓣,到脖颈,再到rutou,虔诚无比,专注痴迷。

    那软下来的东西,还卧在他的xue里,黏腻腻的喜欢。

    亲完,阮苍澜摸了一把下体,摸出一手黏腻,笑道:“真sao,全是水。”

    许弈深羞道:“还不是爷弄的。”

    阮苍澜没放过他,狠狠地cao了一个多钟头,cao到后xue熟透,灌满了东西,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们淌在双腿间,淅淅沥沥,床上的雨,比外面的雨还大,许弈深已是双目失神,叫得嗓子都哑了。

    阮苍澜突然低头道:“心肝儿,我喂你吃点东西好不好?”

    许弈深迷糊问道:“什么?”

    阮苍澜:“牛奶木瓜籽。”

    “唔……啊,什么?”许弈深没听明白,只迷糊应道:“好。”

    阮苍澜取回那只木瓜,许弈深一下子就明白了,惊得想跑,阮苍澜不费吹灰之力,就又压制住了他,坐他软臀上,伸手拿来一柄刀,把那枚青木瓜剖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雪白晶莹的籽,不顾他挣扎,一粒一粒,喂进湿润饱满的后xue。

    天气灼热,木瓜籽却是清凉的,刺激得许弈深一抽,奇异的爽感从肠壁袭来。

    那xiaoxue被cao得烂熟,根本合不拢,一吸一吸的尤嫌不够,把阮苍澜手里的木瓜籽全吸了进去,混着阮苍澜留在里面的白浊jingye,yin靡至极。

    “小深怎么这么乖,好会含。”

    许弈深反抗无效,只感觉在这重刺激下,阮苍澜那混账东西又硬了起来。

    他竟然,顶着一xue的木瓜籽cao了进去!

    阮苍澜疯狂抽插起来,用那根大roubang搅着这些小籽,木瓜籽被挤得无处可去,直往肠壁上摩擦,摩擦出濒临崩溃的快感。

    可是那一处,又不是用来吃这些东西的,许弈深羞耻得脸红心跳,骂道:“我恨死你了!”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羞到他了,他拼尽全力,冲阮苍澜胸口踹了一脚,这一脚力量很大,阮苍澜没戒心,轱辘一下子滚到床下。

    “干什么!敢踹你阮爷!”

    阮苍澜很少挨打,本能想打人,可是一抬手,又生生停住了

    他看到,许弈深站了起来,往墙边躲,猛一起身,后xue再也含不住东西,阮苍澜射进去的乳白色的浓精,顺着他白皙的大腿,淅淅沥沥往下滑,流到脚边,他轻轻一动,那些木瓜籽也往下掉,这一幕,实在太过香艳刺激。

    阮苍澜咽了咽口水,目光里满是痴迷,哪里还舍得打他。

    “乖,让爷弄一弄,你不也很舒服吗?”阮苍澜半哄半赚,又爬上床,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动物交欢一样雌伏,钳制着他的手不让他动,把自己依旧炙热肿胀的yinjing插进他身体里,一下一下搅弄着,像是要把这些木瓜籽捣碎,可是木瓜籽是硬的,哪有那么容易。

    这个姿势更加羞耻,许弈深埋着头,耳根通红。

    这一下下,冰凉坚硬的木瓜籽刮蹭着许弈深,把他弄得欲仙欲死。

    见他享受,阮苍澜逗他道:“爷这是在给你做一道美食,等下捣烂了,喂给你吃。”

    许弈深瞳孔骤缩,吓得颤了颤,这个臭名昭着的变态毒枭,说不定真的能干出这种变态的事来。

    他一下就急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恨死你了!你去死!”

    阮苍澜哄道:“你阮爷命硬,恨我是恨不死的,让我shuangsi倒是可以,你下面这张嘴,怎么都cao不够啊。”

    许弈深呜咽:“你会下地狱的!”

    阮苍澜:“阮爷这半辈子一直活在地狱里,很烫,很难受,你来陪我。”

    阮苍澜浑话说完,感觉许弈深一抽一抽的,这才察觉他哭了,一时间有些心疼,搂紧他,亲了亲他眼角,安慰他道:“我说着玩的,我哪里舍得让你做这种事,木瓜籽不好,我让他们把周围的木瓜树都砍了,你别伤心了好不好?”

    许弈深抽抽搭搭地哭,阮苍澜后悔不迭,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抽出yinjing,面对面把人搂在怀里安抚,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一下一下摸着他柔软黑亮的头发。

    “别哭别哭,爷错了。”

    许弈深哭个不停,阮苍澜手足无措,只好问道:“小深,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心,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爷也给你弄来。”

    见他不回答,阮苍澜又说道:“别哭,爷疼你。以后啊,你要钱,爷有金山银山给你。你看谁不爽,爷直接一枪崩了他,要是你还不爽,爷有一仓库的炸弹,都给你炸着玩好不好?比你们过年那鞭炮得劲。”

    许弈深只哭,阮苍澜心疼地搂紧他,反复地亲吻:“小深说话,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我要你死!”

    许弈深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阮苍澜疑心病重,自己是卧底特警,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万一被怀疑,死无葬身之地。

    所幸阮苍澜并没有多想,竟一丝一毫都没有怀疑他,仍旧搂着他,摸他头发安慰他:“好,爷答应你,让爷死在小深床上好不好?”

    许弈深多年冰冷心肠,突然暖了一下。

    半是感动,半是心虚,他抹了把眼泪,主动跨坐在阮苍澜腿上,把那依然肿大的性器含了进去,慢慢蹭着,小声道:“上面的嘴不能吃,下面的嘴可以吃的,很好吃。”

    阮苍澜一喜,把人放倒,又开始了一轮狠cao,那yinjing搅着木瓜籽一遍遍擦过肠壁,快感袭来有如灭顶之灾,阮苍澜埋头在许弈深耳边亲吻,触感酥麻,气息灼热,细细低语道:“小深,爷是真喜欢你。”

    许弈深见他没起戒心,也沉迷其中,情不自禁呻吟起来:“啊!嗯啊!啊啊啊——!”

    又一次高潮过后,阮苍澜亲着他,低低喘息道:“你这么乖,让爷怎么疼你才好。”

    许弈深嗓子微哑,无力道:“让我留在爷身边,我想要爷,想天天给爷。”

    阮苍澜爱不释手,听了这话,恨不得再弄弄他,只可惜那东西短时间内硬不起来了,看样子,许弈深也被折腾得够呛,没体力应付。阮苍澜只得作罢,软了的yinjing还插在许弈深后xue里,舍不得离开。

    两具躯体亲密无间,爱液黏腻,阮苍澜温柔道:“好,那就留在爷身边,我们在金山上zuoai,你就是我唯一的王后。”

    许弈深喘息着,点点头,却不防阮苍澜突然掏出一把枪,抵住了他满是汗液的太阳xue。

    “阮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许弈深被吓得青筋暴起,微微颤抖,这人的性器还堵在自己后xue里呢,这么快就厌弃了?

    还是说,怀疑自己身份了?

    许弈深冷汗直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只听得阮苍澜拿枪指着他太阳xue,质问道:“你这样哄我,是不是打算逃跑?”

    许弈深连忙摇头,眨巴着无辜又水灵的眼睛。

    阮苍澜俯身盯着他,目光相对,许弈深竭力不让自己露出破绽,阮苍澜看了会儿,突然噗嗤一笑道:“你记着,别想着逃跑。上次我手下有个吸血虫,手脚不干净,拿了我的货私自贩卖,偷渡到南美,那么远我都把他抓了回来,剁了他十个指头。”

    “你要是敢跑,我就剁了你两条腿。”他说着,又笑:“不过你要是乖乖跟着我,我会疼你的。”

    许弈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剁腿什么的当然不怕,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好欺负的样子,点头无辜道:“爷待我好,我发誓,我不跑!”

    拿枪指着他,不是怀疑他身份,而是逼他不许逃跑?

    许弈深求之不得。

    阮苍澜上当了。

    许弈深意识到这点,被弄得体虚无力,一颗心脏却激动得怦怦猛跳。

    万队长原本的计划是,让他先在苍澜集团度过半年潜伏期,任何事都不许插手,只顺着阮苍澜捋毛,消掉戒心。半年后,就可以传递情报,搞点小动作了,如今看来,自己说不定可以提前行动,他很兴奋。

    很好。

    他这会儿还躺在人身下,被弄得惨兮兮的,下体淌水,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惨。

    阮苍澜这种毒枭美人,自己睡舒服了,再杀掉,爽得很,不算亏。

    他一点都不觉得是自己被睡了,反倒觉得是自己睡了人家。

    许弈深心情大好,两人腻腻歪歪亲了一会儿,照例去外面湖边洗净了身子,回到驻扎地。许弈深是先回来的,刚一回来,绕过竹屋屋角,就听到阮苍澜的一个手下不满道:“一个床上的玩意儿,也值得让陈叔连夜去特区。”

    另一个手下也道:“没听叫那么浪,真是个sao货,搞得我也想弄一弄他。”

    陈叔无奈道:“没法,这货就是比着阮爷的癖好长的,又嫩又sao,还有股子狠劲儿。前两天我给他处理伤口,阮爷都不让,当宝贝似的,看都不让我多看一眼,你想弄他?就想想吧,真敢动他,阮爷能剥了你的皮。”

    还有一人很冷静,理智分析道:“你们不觉得他出现得很奇怪吗?阮爷交代过,让抓些妓女流浪儿之类的,好抓,而且就算失踪了也没人追究。这人的样貌身材出挑,又这么年轻,也太扎眼了,谁抓上山来的?”

    他这么一说,陈叔也反应过来,紧张道:“不会是条子吧?”

    众人出了一身冷汗,躲在竹屋拐角的许弈深也出了一身冷汗。

    这些话,可千万不能让阮苍澜听到,不然他起了疑心,自己小命难保。

    他刚想着,一扭头,就看到阮苍澜静悄悄站在自己身后,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许弈深吓一跳,柔弱道:“爷……”

    阮苍澜愣了一下,摸摸他的头,笑道:“别怕,爷在呢。”

    见他惶惑,阮苍澜安慰道:“爷信你不是条子,哪有你这么好欺负的条子?你这么瘦,也不是那块材料。”

    许弈深暂且放下心来,阮苍澜却突然收起笑容,拉着他的手,把他扯到众人面前。

    阮苍澜认真宣布道:“今后,他就在咱们寨子常住了,谁都不许欺负他,也不许占他便宜,见面要客客气气,叫声许爷,懂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惊愕不已。

    阮苍澜的这支队伍,都是他多年出生入死并肩作战的兄弟,在他之前,纵横金三角的毒枭叫藏砂,是一手扶持他立业的恩师。老先生隐退后,旧日部下分流到敏泰集团和苍澜集团,陈叔就是藏砂留给他的得力干将,也就是说,这支三百多人的队伍里,有不少前辈。

    平时,大家敬阮苍澜是老大,哪怕他不到三十,哪怕陈叔是他前辈,都叫他一声“阮爷。”

    眼下,阮苍澜却让所有人叫许弈深“许爷?”也陈叔高了一辈。

    陈康皱眉道:“不合适。”

    有人帮陈叔打抱不平,出头道:“的确,他一个爬床的,凭什么啊?阮爷可别忘了,是谁陪你吃枪子儿!”

    阮苍澜压着一声邪笑,缓缓抬眸:“你要是能爬床,我也让大家叫你一声爷,怎么样?只可惜,你要是来爬,阮爷我还瞧不上呢。”

    那人直得不能再直,被堵得哑口无言,羞红了脸。

    陈叔道:“一个称呼的事,我不在意,但是爷不查查吗?这人万一是条子怎么办?”

    阮苍澜拎起许弈深的细胳膊细腿,笑道:“像吗?”

    见众人无话可说,阮苍澜态度缓和些:“好了,就这么定了,今后谁敢不尊重许爷,我先叫谁吃枪子儿!”

    他说完,还朝天开了一枪,枪声在山涧雨林里久久回响,余音不绝。

    许弈深看着阮苍澜的背影,一阵恍惚,只见那被太阳晒得偏古铜色的肌肤上,一只五彩凤凰振翅欲飞,栩栩如生,似乎要一飞冲天,这凤凰和这人一样狂野,骨子里流的都是放肆的血。这人却不如凤凰,能够涅盘重生。

    他脑中如放电影般,看到高墙蒺藜下,一声枪响,阮苍澜倒在血泊中。

    凤凰涅盘,起死回生,这人是不能的。

    “怎么,受宠若惊到话都不会说了?还是看阮爷太美,看呆了?”

    许弈深缩头,捏捏衣角道:“谢……谢谢爷。”

    阮苍澜又笑:“以后改口吧,他们叫你许爷,你叫我哥。”

    许弈深小心翼翼道:“哥,哥哥?”

    阮苍澜又摸他的头,凑身在他耳边小声道:“你记着在床上这么叫,我会更兴奋的。”

    众人一副看红颜惑君的神情看着他,却也无法再提出异议,陈康琢磨了下,这个人或许真是个文弱学生,那小身板那么瘦弱,做警察体能都跟不上,大概,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吧?阮爷好不容易遇到个可心人,先留下便是。

    许弈深跟着阮苍澜回屋,刚一进门,阮苍澜就吩咐道:“咱们在这个寨子驻扎一星期,转移掉这批货,就换地方,到时候顺道路过特区银行,你给我个账户,我让老陈给你打两百万。”

    “真的吗?”许弈深两眼放光,很是兴奋。

    当然,是装的。

    万青山给他安排的身份,是失足男大学生:家人身负百万高利贷,读医学院的他,无奈想用氰化钾毒死放贷者,量没用够,导致对方被抢救回来,他被警方通缉流落金三角,他可怜的老爹还被掐在放贷者手里。

    这两百万是救命钱,他要开心,十分开心。

    “是真的。”阮苍澜应道。

    许弈深眸光闪动泪花,主动搂着阮苍澜的脖子亲了亲:“哥,我喜欢你,我不跑。”

    两百万对阮苍澜来说,完全不值一提,花这么点小钱换得美人真心相许,他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他等不得一星期过后,当场就喊了陈叔来,让他马上出山去一趟城区打钱,一刻都不能等。

    银行账户是处理过的,很安全,出发前万青山就给了许弈深这个账户,只是为了圆谎,没想到真的收到了两百万。

    万青山心情振奋,暗想道:“小许果然不负期待,这才潜入三天,看来已经取得了信任。”

    他心里却有有点隐隐约约的担忧,三天取得信任,太快了,许弈深是用什么手段做到的?难道说,他主动吸毒了?不会吧!不对不对,就算主动吸毒,也没这么快,要是个手下都这么干,阮苍澜早就破产了。

    大热天的,许弈深打了个喷嚏。

    阮苍澜搂着他,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干净味道,一脸餍足,夸道:“小深,你真美,就该是让我cao的。”

    日光还长,欲望仍炽,他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在山里,和这小美人慢慢消磨,用体液交换温存,用亲吻酝酿感情。

    他决定了,不管许弈深什么来路,他要cao得他下不了床,把人cao烂了,cao熟了,就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许弈深也决定了,可以提前行动,不出半年,就把这人引渡到国内吃牢饭,一枪崩掉,到时候他就在刑场上看,问问他:“还觉得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