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走一章剧情:生死劫,表心意,戒指定情,受学攻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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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苍澜与敏泰正式决裂,手下议论纷纷。 一方以陈叔为首,觉得许弈深是祸水,会害了老大;另一方却觉得许弈深为阮苍澜挡枪,是个重情重义的。 两方人吵得不可开交,许弈深偶然偷听到,满心担忧。 在金三角的酒馆偷听,在巨榕寨放走俘虏,这两件事,绝对让阮苍澜起了疑心,若是加上陈叔挑拨,他会不会送走自己? 能全身而退自然是好,但是现在,许弈深不想走。 于公,他想留下来继续执行任务,于私,他想在阮苍澜身边陪伴他久一点。 第四天,阮苍澜和他床上胡闹够了,揉过他的腰,让他好生养养,终于想起来处理内务。 许弈深当然不会乖乖躺床上,阮苍澜前脚刚出门,许弈深就偷偷跟出去,跟到一处隐秘的山洞,这山洞在芭蕉溪后山,洞口很小,只有两三米高,可进去走过十几分钟的黑洞后,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堪比两三个电影厅大小。 阮苍澜做事细致,平时把三百多手下分散在各个寨子的分部,以防被一网打尽。但全员会议时,风险就大了。 他谨慎小心,开发了这个本就结构复杂的天然溶洞,用作会议使用。 多年努力,这洞窟里已经被人工开凿出无数岔道,通向不同地方,一旦有敌情,七弯八绕就能甩开敌人,可谓狡兔三窟,他的手下,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归属于哪条线路,知道万一出事该怎么跑,却不知全貌。 整个洞窟的设计施工图,以及与之相连的据点图,只在阮苍澜一个人手里,只有他知道全貌。 许弈深蹑手蹑脚跟踪进去,凭借自己灵巧的身形走位,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没被阮苍澜发现,他甚至还凭借绝佳的记忆力,记住了回去该怎么走。 偌大的山洞里,手下议论纷纷像锅热粥,阮苍澜抬手,一声枪响后,众人安静下来。 阮苍澜沉声道:“最近帮里不太平,我们损失惨重,还招惹到了警方,大家想必都听到了风声。我也知道,许多人把此事归咎于许弈深,猜测他是警方的人。我信他不是,你们未必信,所以这次全体会议,我是想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当中不想担风险的人,可以选择退帮走人。” 此言一出,众人目瞪口呆。 阮苍澜继续道:“想过安生日子的,我可以给你们安家费,甚至可以送出国;想继续在道上混的,我可以举荐去藏砂那里,敏泰也行。” 许弈深愣了,阮苍澜给的条件太诱人了,这么搞,是会散帮的! 陈叔一怔,阻止道:“阮爷,你不能为个玩意儿自断根基!” 阮苍澜的话语掷地有声,在洞xue里回响:“要走的现在就走,不走的,今后不许再议论许弈深一个字,把他当大嫂看待,尊敬他,爱护他。” 许弈深心里一阵暖流涌过。 没想到,阮苍澜这番话过后,在场竟无一人离开,多年出生入死并肩作战,他们愿意将性命赌在阮苍澜这条船上。 许弈深心里酸酸甜甜的,悄悄离开。 不料,这天傍晚,阮苍澜的芭蕉溪驻地遭遇警方突袭,枪林弹雨中,阮苍澜手臂中了一枪,血流如注,俩人一路奔逃到后山洞窟,阮苍澜嘱咐道:“你跟着陈叔走。” 许弈深心急:“你呢?” 阮苍澜亲了亲他:“我走大路,把警察引开。” 许弈深总算知道了,为什么阮苍澜威逼利诱,他的手下都不曾离开他,他是天生的首领。 许弈深心一横:“我跟你一起。” 阮苍澜:“不行!” 可无论他怎么拒绝,许弈深都不听,无奈之下,只好同意。 阮苍澜走的路最危险,警方在芭蕉溪进行地毯式搜查,他便是要迎着警方的搜查网络,带着血迹,去误导警方的方向,带他们去山的另一边。 这样,他们就无法发现后山的洞xue。 两人的目的很快达到了,一行警察八十来号人,追着他们的方向搜查,远远离开了芭蕉溪驻地,警犬鼻子灵敏,因此他们一直没能甩掉警察,兜兜转转,在山里逃了两天,借着对地形的熟悉程度,勉强躲藏,可对方像是咬了饵的鱼,死死不松口,穷追不舍。 像是……要把阮苍澜逼上死路。 这期间,他们遭遇了一个五人小队,甚至发生了一场火并,五个人全死了,阮苍澜腰上也中了一枪,比手臂上严重多了,血差点止不住。 阮苍澜皱眉道:“奇怪,泰缅老挝警方和我师父交好,从来不过问我的事,怎么会突然围剿?难道说,又是中方的人假扮的?” 许弈深下意识脱口而出:“不是!” 中方的人若行动,不会瞒着他,所以他能肯定。可是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坏事了。 阮苍澜神色中闪过一丝犹疑:“你怎么知道?” 许弈深眨眨眼:“中方警察不可能这么熟悉这座山,追我们这么久。” 阮苍澜笑笑:“也对。” 许弈深捂着阮苍澜的小腹,见血汩汩流出,一阵心痛。 两人听到不远处森林里,传来脚步声,走投无路之时,阮苍澜灵机一动,先是带着血迹在林间绕了好几圈,把气味绕得到处都是,成功迷惑了警犬,最后拉着许弈深一同跳入河水里,沿着河道逆流而上,终于甩掉了这八十多人。 警方追踪失败,最后只得放弃,撤退出山。 可阮苍澜却撑不住了,他手臂和小腹都有枪伤,加上在水里泡过,不久就发起了高烧,烧得他意识模糊,腿脚酸软。 许弈深帮他取出弹片,简单包扎止血。 他们在的位置是大山深处,许弈深尝试联系陈叔,发现手机浸水,早已关机,他翻出阮苍澜的手机,发现这鬼地方,竟没有信号! 周围只有危机四伏的莽莽雨林,许弈深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绝望。 思索片刻,他搀扶起阮苍澜,一步步往山外走,可后来,阮苍澜就不行了,他只能勉强背起阮苍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感觉背上千钧重。 “阮爷,别睡……” 阮苍澜迷迷糊糊道:“我知道。” 许弈深继续走,听阮苍澜道:“小深,放下我,你自己逃吧,背着我,我们俩谁都逃不出去。” “不!” 走了一天一夜,许弈深偶尔停下,吃点野果,但还是累得筋疲力尽,瘫坐在地,忽然发现,阮苍澜闭上了双眼,他绝望叫道:“阮爷!” 阮苍澜没有回应。 许弈深一阵绝望,偏偏祸不单行,阮苍澜的鲜血气味,诱惑来了附近的捕食者,两只野猪出现在视线内,目光凶残,吓得许弈深一阵心悸。 两头野猪扑上来。 电光火石间,许弈深摸出匕首,迎上去,伸出脚撂倒一个,死死掰住它的獠牙,将冰冷的匕首捅进它脖子里。那野猪一阵哀嚎挣扎,另一头野猪见状,将獠牙狠狠地刺进许弈深的小腿,顶得他一阵剧痛,反手一匕首,把它脖子抹了。 厮杀进行了不到十分钟,留下两具野猪尸体,一摊血迹。 许弈深纳罕,自己竟能爆发出这样可怕的力量,野猪死了,他本来就筋疲力尽,此刻更是力量透支到了极致,只想找张床,倒头大睡。 他的小腿被刺伤,还好伤得不重,没伤到筋骨,他撕下衬衣袖子包扎下,探了探阮苍澜的鼻息,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正当这时,许弈深却听到林子里,响起一阵异响。 他屏息偷看,只见绿叶影影绰绰间,是一双黑漆漆的眼眸,那眸子闪着贪婪的光,迅速靠近,竟是一头黑熊! 遭了,这野猪的血腥气,引来了更强大的野兽! 他有把握杀掉野猪,却完全没把握,杀掉一头四百多斤的黑熊。 完了…… 不,他不信,自己今日要葬身在此,更何况,他想救阮苍澜。 他不能让阮苍澜死掉,一来他爱他,二来,死掉一个阮苍澜,苍澜集团还在,没有被连根拔起,换个首领依然横行无阻。 他压榨出剩余的力气,警惕地看着那黑熊,那熊似乎察觉他体力透支,猛地扑过来,迅速和他扭打到一块,这黑熊很机灵,一伸爪子,竟然想挖他眼睛。 “靠!”许弈深大骂,勉强躲过,握住匕首,往那黑熊脖颈刺去。 没想到这熊皮糙rou厚,这一刺竟然只刺进去一点点,根本不致命,反倒惹恼了这熊,黑熊猛扑过来,许弈深一个踉跄没躲过,四百斤的体重一下子砸在他身上,他胸口一闷,险些被砸得吐血。 他试图挣扎,根本动不了。 黑熊的爪子再度扬起,朝他袭来。 完了! “砰!”正当这时,一声枪响,黑熊脑门被射中,歪倒下去,溅了许弈深一脸血。 “阮爷……”许弈深看着苏醒过来的阮苍澜,痛哭流涕。 放完这一枪,阮苍澜又虚弱地坐在了地上,手臂伤口被震裂开,刚刚那一击,也是他在绝望之中,勉强支撑着,才做到的。 “傻瓜,知道摸我的手机,不知道摸枪?” 阮苍澜笑他,揉着他的头,看他疲累万分,又无比心疼。 入夜,两人就地生火,剖了一只野猪的骨rou,烧了吃,恢复了些体力,有光源在,那些野兽不敢贸然前来,迷迷糊糊的,俩人休息了一晚,还算安稳。 清晨,林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阮爷!” 许弈深刚要应,阮苍澜却捂上了他的嘴,摇摇头道:“说不定是师兄的人。” 许弈深心惊,陡然意识到,这一次的围剿,很有可能是敏泰的一个阴谋:他出尔反尔了。一定是敏泰向缅甸方警察出卖了阮苍澜的消息,借警察之手打掉阮苍澜,他就可以一家独大,这就是和他关系决裂的代价。 那么,此刻他一定也在搜山找阮苍澜,想确认阮苍澜已死,如果没死,就补上一刀。 许弈深心惊。 所幸没多久,他们听到另一人喊:“许爷!” 知道许弈深和阮苍澜在一起的,只有阮苍澜的手下,他们顿时放心,应道:“在这!” 两人很快得救,原来陈叔脱险后,头脑灵活,带了一伙人,利用阮苍澜养的那条蟒蛇,阴差阳错,追踪到了两人附近。 阮苍澜指着地上两猪一熊,邀功道:“看到没,小深为了保护我杀的。” 陈叔看着许弈深小腿伤口,面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许爷辛苦了。” 这一声迟来的“许爷”,让许弈深受宠若惊。 苍澜集团内部卧虎藏龙,大家各凭硬本事说话,陈叔从前觉得许弈深是小白脸,此刻也不由得佩服他的胆魄;从前怀疑许弈深是警察,此刻打消了疑虑;从前反对他黏着阮苍澜,此刻却庆幸,要不是许弈深,阮爷就死了。 这就是生死之交。 从此刻起,他也信许弈深了,有他授意,那些手下也不敢再多议论。 一行人很快回到金三角特区,私人医生全力救治,稳住了阮苍澜的伤情,连连夸道:“还好早就处理过,不然伤口化脓发炎,就完了。” 陈叔听着,看向许弈深的眼神,又多了几分赞许钦佩。 阮苍澜牵着许弈深的手,不轻不重,捏着他柔软的掌心,心里也是一阵欣慰。 他的小深,现在真真正正喜欢上他了,在雨林里,许弈深本可以丢下自己,独自逃命,或者再极端一点,直接下手弄死自己。 可他没有。 阮苍澜一阵心动,将手指上常戴的两枚金戒指,取下一只,戴在许弈深的无名指上,而后牵起他的手,吻了吻。 他很想问许弈深:“愿意吗?” 愿意嫁给我,和我一生相伴,不离不弃吗? 可他还是止住了这个念头,没说出口,他明白,如果许弈深真是特警,自己那样做会让他为难。 许弈深是个聪明人,自然也明白,阮苍澜有想说的话没说出口,可他也不能回应什么,承诺对他来说,是最没办法守护的东西。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两全的办法,他想和阮苍澜长相厮守,却无法背叛自己背负的使命。 可笑,自己当初出发时,还盟誓说一定会杀了阮苍澜这个大毒枭,否则不回国。 阮苍澜养伤期间,许弈深鬼使神差地,去找了阮苍澜的纹身师。 同样的色调画风,同样的位置,许弈深纹了一片罂粟花,深红妖娆,蛊惑众生,美得不可方物,和阮苍澜的凤凰纹身,般配极了。 那纹身师自己都啧啧赞叹,十分满意。 毕竟来找他纹身的人,少有许弈深这样干净书生气的,许弈深的气质和这纹身,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半个月后,阮苍澜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忽然见许弈深光着脚丫,走了进来,眼睛亮闪闪的。 阮苍澜心想:我的小深,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漂亮。 漂亮的许弈深,眨巴着漂亮的眼睛,走到床前,背对着阮苍澜,缓缓褪下了雪白衬衣,露出一整个后背的漂亮罂粟花。 许弈深轻笑道:“好看吗?” 阮苍澜的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下:“好看。” 穿上衣服戴上眼镜,许弈深就是个白白净净,文弱斯文的学生,脱了衣服,他就是专属于阮苍澜一个人的妖孽尤物,这样的反差,刺激强烈。 “只给阮爷一个人看。” 许弈深不能对阮苍澜做出承诺,却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很想和他成双入对的。 这就是许弈深的一腔温柔。 被夸好看,许弈深开心地笑了,拢上衬衣,乖巧地爬到阮苍澜床上,床很大,足够他像小猫一样趴在阮苍澜身边,蹭来蹭去。 阮苍澜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不能有很激烈的性事,所以只是伸手,把许弈深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背,心猿意马,摸着他的骨头,他的纹身,心里一阵快慰,又摸到他的两瓣屁股,揉了揉,最后摸到了那紧致诱惑的后xue,那里已经湿了。 光是这么摸,就让许弈深激动成这样,一想到这点,阮苍澜就忍不住想笑。 “就这么喜欢我?” 许弈深羞得把脸埋进阮苍澜脖子里,软软应道:“嗯,就这么喜欢你。” 罂粟花纹在他的后背,阮苍澜纹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