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从屋内到屋外哪里都可以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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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未愣了愣。“你不觉得我今天很不对劲?” “少爷说的都是对的。”黑衣坚持道。“但是少爷,难受的话就别叫了。”他低头轻柔地在赵未发间落下一个吻。“您就当是享受。” 赵未没有说话。 谁说黑衣笨?赵未从未像现在这样厌弃自己,哪怕是说服了自己和黑衣放纵的那一刻。 是的,躺在床上等黑衣回来的时候赵未就想通了。睡别人是睡,被别人睡也是睡,横竖让自己舒服不就行了?反正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扭扭捏捏的两个人都不好受。 什么骄傲?什么主仆?什么智多近妖的赵未?在欲望面前自己不过是卑躬屈膝的奴隶罢了。 正如黑衣担忧的那样,赵未生出了自暴自弃的心理。既然无法控制,不如随身去。他恨透了这具敏感的身体,又爱极了和黑衣交媾时情动的舒爽。 “少爷。”黑衣拥着赵未,安抚地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发丝。“少爷喜欢和我做,我们就做喜欢的事。少爷喜欢做什么事,那便做。少爷不想做,那就不做。少爷以前不就是随心所欲吗?” 是啊,若不是随心所欲、顺风顺水惯了,自己会因为得罪贺澜和裴欢而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吗?赵未眨眨眼,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我没有难受。”他离开黑衣的怀抱,冷声道:“和你做,很舒服。别人碰我,很恶心。” 他走向木桶。“来帮我洗澡。” 黑衣正为那句“和你做很舒服”振奋不已,闻言翻身下床。 “遵命,我的少爷。” 赵未被喂得很饱,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所以他在水里闭着眼睛懒懒的不愿动,就等着黑衣尽心地服侍。但是他总感觉水下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硌得慌。他睁开眼睛。 黑衣虽然没吃够,但是少爷无令,他强迫自己忍着。正在他给少爷擦拭脸庞的时候,他感到一只手好奇地握住了自己的下身。 “少爷,手洗干净了。”别再弄脏了。 赵未感兴趣地摸了摸。“为什么你还是硬的?” 也许是天赋异禀?黑衣的荤话在嘴边打个转又咽了下去。他聪明地没有接话。 赵未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捏一捏,甚至双手一齐玩弄。 黑衣的喉咙又紧了。 “别闹了少爷。” 倔劲上来的赵未冲他笑了笑,然后双手分别捏住底部和头部,重重一握。 黑衣把手中的帕子丢到一旁,双手蹭地禁锢住怀里的人。 “赵未。” 他第一次叫少爷的名字。据说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才会连名带姓地喊一个亲密之人,很显然赵未没有考虑到这个情况,他依旧没有松手,甚至还弹了弹翘起的顶端。 “赵未……”黑衣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把少爷的名讳放在唇齿间研磨。他倒不是愤怒,只是实在难以自持。木桶本来就不大,容纳两个大男人已经勉强,肌肤触碰带来的冲动他已经苦苦克制。赵未还存心挑逗他,他如何忍得住! 赵未玩够了便将人丢在一边,准备起身。“赵未好听。以后在床上都叫我赵未。”叫少爷听起来冷冰冰的,总觉得他在完成任务。 “那,现在可以叫吗?”黑衣的手又在赵未的胸前流连。 赵未迟疑了一下,“可以。” 这是个让赵未后悔今晚的答案。 他想站起来,便挣了挣,没挣脱男人的怀抱,反而被搂得更紧了。 “赵未。”黑衣含笑看着他,仿佛一只狮子盯着误入自己领地的山羊。“那我们来做点,在床上做的事。”直到黑衣再次贯穿了自己,赵未还是没明白,让他叫赵未怎么就等于让他睡自己。 “不要了……黑衣!不要……”洁白的山羊勉力逃脱,却被凶猛的狮子圈在桶壁之间,反复啃食。 随着两人的大力摇动,桶内水花四溅。尤其是交合处,黑衣仿佛无数次一脚踩进一个水坑,溅起飞扬的水沫。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赵未觉得现在自己体内的黑衣更粗大了。他完全忘了,有这个尺寸,他之前的的撩拨功不可没。 胀。他的下身只有也只能有这根东西,狠狠塞进去又用力抽出来,干得赵未娇喘连连。 “不要了黑衣,我不要了!”趁着黑衣短暂地停下攻势,他急忙讨饶。开玩笑,按照黑衣这个做的劲头,他今晚非死在他身下不可。 殊不知,黑衣也是这么想的。好想死在少爷身上啊――他一边干一边被这个念头填满了脑海。 黑衣抽身摸了摸赵未又被情欲激红的脸蛋。 “水凉了,我去烧点水。” 赵未被摸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闭上眼睛道:“嗯,把我放到床上就行。” 黑衣笑笑,把人抱在怀里走了出去。赵未觉得不对劲,床有那么远吗? 他睁开眼睛。黑衣抱着他坐在伙房的椅子上,前面是咕嘟咕嘟烧着的热水。 “我们一起等水烧开。”黑衣拢了拢披在赵未身上的里衣,“在此之前,我们只要做一次……”他低沉的嗓音在赵未耳边诱惑道。 “不……” 赵未还没来得及反抗,人已经被推到伙房的门上固定好了。黑衣捞起他的大长腿盘在自己腰上,挺身而入。 赵未被动地承受着黑衣的挺进。身下是啪啪水声,耳边是娇吟粗喘的混合,背后是木门被撞击的吱呀。赵未无力再想其他,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攻城掠地。 好不容易捱到一壶水烧完,赵未觉得自己解脱了。 黑衣抱着他走向了院内的大槐树。 他被迫面对着树干,双腿被折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挂在树上,背后还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冲击。饶是这样不知节制的猛干,赵未胸前的两个红点也被黑衣小心地保护在掌心,不让他们摩擦到树皮而受伤。赵未又气又急,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大槐树之后是石桌。 被人从树上抱下来,赵未窝在黑衣怀里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他又射了一次,液体已经变得稀薄。黑衣却仍直挺挺地抵在他的腰窝。 赵未浑身光溜溜的,冰凉又粗糙的石桌蹭得他一阵战栗,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摩擦。黑衣把他放在石桌上,自己坐在石凳,把头埋在赵未腿间。 后面接触着冰凉的石桌,前面缠绕着火热的舌头。赵未被舔弄得浑身无力,身后又没有可以借力的物体。他只好紧紧地抱着黑衣的头,“不要......不要这样了......” 赵未感觉自己今天了解了从屋外到屋内的每一个角落。要是房顶可以做,他毫不怀疑黑衣可以把他压在粗糙的瓦片上也来一次。 又一次被灌满了不属于自己身体的液体,赵未终于爆发了。 “黑衣,滚出去!” “好。”黑衣安静地吻了一下赵未的嘴角,缓缓退出了赵未的身体,却顺手拿起一个玉势慢慢插进去。 赵未顿时怒容满面。“陈地痞的东西,脏!” “不是他的。”黑衣又亲了亲身下人的鬓角,“这不是你买的么?” 我买的?赵未怒气一滞,恍然想起这是给自己上药用的。 他把脸一偏。“那我也不戴。拔出来!” “乖。”黑衣嗓音低沉,“我喜欢看少爷戴着。” “少爷”两个字他咬得格外暧昧缠绵。 赵未觉得这人蹬鼻子上脸的功夫愈发长进了。 黑衣蹭了蹭赵未的脖子。“不戴玉势,少爷更喜欢我的?”他的手指贴着赵未下身的玉势作势要插。 赵未目光一凝。被玉势插还是被黑衣插?他不禁开始思考哪个更让他接受。 “为什么一定要被插?”赵未突然反应过来,勃然大怒。“我两个都不要!” 黑衣轻笑一声,又啄了一口赵未的嘴角。“戴着不会痛。”他后面真的很紧,两次欢爱都是靠春药挑动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