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炮灰受与炮灰女的rou渣】
我看着眼前的一碟白色的乳膏,轻轻沾了点,凑在鼻下闻,是我想要的味道,有着三种不同层次的香味。这一桌上有着七八种不同的胭脂水粉,还有四五种熏香,这便是我三个月来足不出户的成果。 一只灰斑鸽子立在窗前,我去下它脚上的信函,一番,又提笔写了回信。 江南名流商贾之中,是时候多一个新势力了。 近些日子杨启元寄给我的信中说到秦家,似乎正被某个江湖势力盯上,运货的马车屡屡遭到袭击,我细数这生意场上的各方势力,竟然找不到一个有这种胆量和实力的势力。 我上了心,派人去调查这股新势力。在利州的那些时日,我通过杨启元设立起的势力在而今派上了大用场。飞鸽传书传来的消息却甚是少,只知道这股势力的掌舵者甚少露面,势力内管理十分之严苛。 这倒是不意外,短期内崛起的势力往往都是依靠着严明的纪律来管控,只是这缜密的结构,让我觉得与我的习惯很是相像,倒是升起了想要结交的念头。 只是我需要先将我的计划进行完,这股势力或多或少都在打压秦家的这件事上帮了我不少的忙。 “秦哥哥,我的好哥哥诶”,杨启元抓着我的手,眼神诚恳,“好哥哥你真的需要好好放松下了。” 我不明所以地朝她看去。 杨启元把我的手摊开,“你看看你,一压力大就扣手心”,我低眼看去,四个半月形的痕迹深深地印在手心,“走,不管怎么说你今天必须和我出去散散心。” 我心叹一口气,所谋之日渐近,为了保证计划的完美实施,我反复地推算那些天时地利与人心,倒是让杨启元担心了。 “依你一次。” 杨启元执着折扇眼睛里含着狡黠的神色,“等你这句话呢。” 我心道不妙。 被推着到含香水榭时,我只恨自己当时为何要选择装腿部有疾,此时只能被杨启元推入阁中。 “我听闻含香院新招了些清倌”,杨启元冲我挑挑眉,“看看有没有中意的解解闷。” 我只该庆幸出门做了易容又以白纱遮住面容,不然我的表情一定会让人看着退避三舍。 认识这么些年,我就不该对这个人抱有什么期待。 含香水榭不是什么太过低俗的勾栏,虽也是做的皮rou买卖,倒还维持着面上的清雅。身着粉色襦裙的侍女面色桃花地将我们迎入院中,六层楼高的阁楼临着香江,水上廊桥在临岸的水面上缦回着延伸向月色笼罩不到的远方,乐伶依在栏杆边低音清唱,看上去倒是一番风雅不俗。 杨启元与那侍女攀谈着,我一直未说话,面色淡然地环视着四周,院内隐隐地有着清甜的香味,是我那批新香的味道。看来上回给杨启元安排的推广,她找了个好方法。 杨启元这样子一瞧着便是这里的常客,侍女引入阁内后立马便换了个人跟着,那人瞧着已过三十,眉眼中透着精明。 “瞧瞧,瞧瞧,稀客啊”,她面上带着热情也客套地笑意,“杨姑娘可算是愿意屈尊来咱们这小花楼里了。” “哪里哪里”,杨启元也带上同样地笑意,“前些时日着实有些忙,你瞧,闲下来这不就来了么。你是不知,忙起来的时候可真真是想念尹姑娘温软的怀抱,只想着早日结束手头之事,来水榭好好歇息。” 那女人直乐呵,目光落在我身上,“这位是……?” “这位是清穗”,杨启元将折扇一点点地打开,故作神秘地摇晃起来,“也是上回赠予你的那些水粉熏香的调制者。” 我向女人略略颔首。 那女人颇为夸张地用手绢遮住抹了唇脂的嘴,“我道是怎样的妙人能制出如此的好物,今日一见果然是清雅上佳的公子。公子调制的香很是受欢迎,因着这香来这儿的客人很是不少,还有不少客人专程前来向小伶讨要赠予红颜知己,你可知,上次的已经快用完了,我还说改日登门拜访,再购入一批。”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下,杨启元哈哈一笑,“那你今儿可要好好招待我俩。” 女人笑道,“必须的,咱院最近来了些水灵的,您们瞧瞧?”她抬手向后方招呼一下,“快让他们收拾下自己,有贵客要招待。” 包间是含香阁五楼靠江的一间,连着可以一眼望尽香江的露台,低垂的帘幔只透过些许凉风。屋内熏香袅袅燃起,弥漫开一种道不清的意乱情迷。 杨启元早已揽着一男一女去了隔壁,临走前还不忘给我投来一个促狭的眼神。 “公子”,头戴桃花钗的女人眼角微红,到像含了一股春水,她身子更像是水,软软地攀在我身上,“公子,再陪奴家喝一杯嘛。” “水澹你莫要一人独占公子”,那小倌看上去比女人更中意自己,我轻笑一声,安抚宠物般拍了拍名为云青的小倌的脑袋,接过水澹的酒,一饮而尽。 “看你们的本事了”,我向后一靠,懒散地看着两人。 杨启元说的对,我是该放松下了。 有什么比温柔乡更让人放松呢。 水澹跪趴在我脚边,粉嫩的舌尖舔舐着yinjing,云青争到了吞入的位置,深深地含着半软的性器。 湿热的口腔很好地慰藉着我的yinjing,没有太多的情动,我还能冷冷静静地将两人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 不愧是含香水榭培养出来的人,嘴里含着人性器的样子都很是楚楚可怜,连发髻都没乱。 我伸手拆了云青的发冠,“好了,让水澹来吧,她的嘴更让我满意。” 水澹欢喜地凑上前,张嘴含住,手揉捏着软白的胸,时不时控制着身子让性器从双乳中穿过。 少年抬起头,因着深喉而水润的眼里透着惊慌,“是云青做错什么了么。” 我摆摆手,“过来。” 云青戚戚哀哀地起身,我眯眼,“谁叫你站着的?” 云青一怵,连忙跪下身,手肘着地向我爬来,低伏着身子,自下而上地看着我,眼尾是红的,嘴唇也因着方才的摩擦变得红肿,看上去可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