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告白 初吻 夜山
“雄子…!” 看到雪莱在那里默默流泪,把手背都咬白了,印着牙印,男人心里瞬间疼了一下。 “雄子,对不起,我……”男人对自己刚才的行为立刻感到了懊悔。圆圆的虎耳都怂落下来,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讷讷地说,“我以为、你也舒服…抱歉……” 雪莱立马使劲摇了摇头。可还是咬着手背一言不发,豆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不是这个原因? 男人手足无措,小心地拉着雄子的手腕,想让他牙齿放开,一边轻声说着,“雄子,别咬,疼”,一边脑子里把所有可能的原因都过了一遍。包括自己koujiao时虎牙哏到了雄子的yinjing,sao逼太紧了夹得雄子的脚趾疼,甚至昨天晚上,自己几乎一个人吃光了所有鹿rou,越想越觉得不安。 “呜……不是、的,呜!”雪莱声音哽咽地一抽一抽的,手背倒是从嘴里拿下了,但是又难堪地捂住了流泪的双眼,“你……你怎么可以,让我去捅你那个地方啊!” 通过两人间的精神连接,他早就感觉到了大黑虎刚刚精神海的不稳定。刚刚恢复到人形,他需要摄取雄子的信息素来平息自己再次兽化的冲动。所以即使被强迫,雪莱也理解是有情可原。 但是,兽人却一昧沉溺于泄欲,连自己的处子膜被破坏的风险都不顾了,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在雄兽数量极度失衡的帝国,雄子对兽人的忠诚和纯洁的要求几乎苛刻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以说,只要一个兽人还怀着有朝一日嫁给雄子的梦想,他就必须从小谨小慎微,每夜掰开yinchun检查自己处子膜的完整无损。毕竟哪怕是因为运动原因不慎开裂,yindao再紧如处子,雄子也只会当成是借口,因为好人家的兽人都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若是想嫁给稍微优秀一些的雄子,那要求就更加严苛。哪怕因故精神海被污染,承受无可复加的狂化冲动,他也不可以寻找任何雄子向导治疗。毕竟只要雄子治疗兽人的精神海,就一定会在里面留下自己信息素的痕迹。而优秀的雄子们都不可能容忍自己雌兽的精神海被别人玷污。 据说对出身显贵的雄子,他们的雌君都是从小指定培养的。出门必须要蒙上面纱,一生不允许看见除自己雄父、兄弟和雄主以外任何雄子的面庞。下体更不用说,五岁开始就绑上贞cao带,别说自慰了,连最基础的性知识也不允许了解。哪怕发情期也要强忍度过,当成对自己yin荡身体的惩罚和磨练。 而那些堕于欲望,下贱的去做雄子兽奴的,基本就断绝了做雌君甚至雌侍的机会。只能做毫无人身权利的雌奴和雌妓,一生任凭雄子凌辱打骂。他们会被雄子cao透了,就转让给另一个低等级的雄子,到最后逼被都玩黑玩烂,身上满是烙印和穿环,为了赚一点钱换取RUSH的刺激,贱的去当壁尻,被底层的兽人同性捅屁眼。 生而渴求雄子,就是兽人的原罪。 和大多数荒诞yin欲的雄子比起来,雪莱算是罕见的有良知。他从来都与兽人保持礼貌的距离,绝不允许自己损害兽人的未来……何况,他也不是什么高等级的雄子。 而治疗大黑虎也是不得已。毕竟他那样的狂化状态,自己若不伸出援手对方就会有生命危险。但万一伤到他的处子膜,那就是毁掉了他的一生……! “你、你是那么好的兽人……嗝、以后,要嫁给比我更优秀的雄子的。呜……万一、万一我捅破了你的处膜,你想过会发生什么吗?!” 一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对大黑虎造成那么严重的伤害,再结合自己现在举目无亲的处境,一直积攒的压力就瞬间爆发了,雪莱一开始哭泣就停不下来。 男人正小心地舔舐和抚摸雄子手背上青白的牙印,生怕那咬印再给雄子带来疼痛。一听到这话,立刻愣住了,抬起头来:“……更优秀的、雄子?” 大黑虎现在一定回过头来了吧,一定是开始后悔和他在一起了吧。 “呜、呜嗯……”明明都是理所应当的事,雪莱却哭得更厉害了,简直像心被谁狠狠踩碎了一样。 “…雄子,”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声线沉稳,大手轻轻搭在雪莱纤细的手腕上:“雄子、请、看我。” 雪莱抽泣一会儿后,手慢慢移开,露出了哭的像兔子一样红肿的眼睛,脸也红扑扑的,抿着嘴强忍住呜咽的声音,还牵出一道透明的鼻涕。 看着这样的小雄子,男人心里可真是又觉得好笑又心疼,粗糙的手指擦了擦小雄子眼角的泪珠子,还毫不嫌弃地擦了他的鼻涕。 “没有什么,更优秀的。”背对着晨曦的光辉,男人撑在雪莱的身上,将冰冷的晨风全都挡在了自己的背后。漆黑的短发和虎耳在风里摇动着,金色的兽瞳俯视着他,对他笑了,“我喜欢你,雄子。” 雪莱的瞳孔慢慢放大,一瞬间连抽泣都停止了。连眼都忘了眨,就这么不可思议地望着男人许久。然后从脖子蔓延到脸颊都“噌”的一下变红了,简直像是烧焦的番茄。 “你、你怎么知道你喜欢我……!”雪莱赶紧捂住嘴,脸猛地侧到一边,连目光都不敢再和男人对上,“据研究表明,兽人接受雄子的精神抚慰和信息素,荷尔蒙平均水平会自然上升,产生类似爱情的依恋感,这是122页第5行写的内容……” “雄子,”听着雪莱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开始碎碎念一大堆他听不懂的话,男人笑了笑,打断了他,“我做,决定,我,清楚。” “你救我,温柔,可爱。”男人的手指轻柔地拨弄,雄子被刚才爱欲的汗水沾在脸颊上的长发,“歌唱,声音,好听。rou,好吃。” 他想到了什么似的,附在雪莱的耳廓边:“jiba也,好吃。” 雪莱的耳廓立马变红,手像猫爪一样快速挠了一下男人的大胸肌。 男人吟吟地笑了,把雪莱捂着嘴的手挪开,发现雪莱正刻意地扁着嘴,拼命努力不让自己咧开嘴角笑出来。 “我,喜欢你,雄子,只喜欢你。”男人的脸凑得更近,两人的呼吸都扑在一起,磁性低哑的声线快把雪莱的耳膜烧坏,“雄子呢?……喜欢我?” 这样的告白,却语言不通,翻译器也不能完全连成句子,真是可惜了啊。 男人的双唇和雪莱快要挨到一起的时候,雪莱的掌心却挡在了中间。那双翡翠欲滴的双眼盯着男人,小声嘟囔:“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就说喜欢我。” 兽人笑着看他:“雄子,名字?” “……雪莱。”雄子将手移开了,轻声说道,“和那个诗人一样。” “我叫,夜山。” 晨风吹拂着旷野。夜山望着雪莱,炽金的双眼微眯,厚实又炙热的嘴唇,与雪莱颤抖着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