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割骨翅/拔羽毛/扩张翅根/cao翅根/撕裂翅膀
雌虫的翅根神经密布,是极为私密敏感的地方,不少雄虫都喜欢在床上玩弄这一处,欣赏雌虫敏感无助的眼神。盛胤用刀轻轻划出一道口子,肌rou立刻崩裂开来,血缓缓地流出来染在白色的羽毛上,翅尖微微颤抖着。 “啊!”翼忍不住痛呼出声,盛胤不满地拿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背后,“贱货,叫都不会叫吗!”背后本来就承受着撕裂的痛苦,又被狠狠地鞭打,翼狠狠地咬住嘴唇,忍住本能的痛呼声,竭力发出婉转的呻吟来讨好冷酷的雄主,“啊~雄主~下奴知错,请您责罚……” 盛胤恶劣的拿刀把翅根下的软组织骨骼拨出来,每次翘出一截,身下雌奴的翅膀都会随之一颤,光泽鲜艳的羽毛随着节奏抖动着,美丽又残虐。盛胤看着心动,他揪住一根洁白美丽的羽毛,一发力将羽毛连根拽下,雌奴的肌腱不禁控制地痉挛起来,林翼咬着舌尖忍住凄惨的叫声。 仿佛很享受摧残翅膀带来的快感,盛胤在雌奴敞开的后背上随意地施虐,把身下雌奴的翅膀弄的鲜血淋漓,残破不堪。玩了一会,他叫侍奴过来松松这雌奴的翅根,自己舒服地躺在躺椅里,点了另一个雌奴过来暖着阳具。 侍奴尽职地拿刀具慢慢地撬开骨骼旁边的软rou,在雌奴身后扩张着神经密布的洞xue,那处本不是用来承欢的,此时被硬撑起一个幽洞,头次见光的嫩rou泛着粉嫩的光泽。 林翼被这酷刑折磨地几近昏死过去,他竭力克制住身体的自卫的反应,放松着肌rou给雄主取乐。 希望雄主在我身上多玩一会,忘掉小念吧。林翼意识有些迷离,他自暴自弃地想着,一时竟晕了过去。 这贱奴竟敢在承欢的时候晕过去! 盛胤轻轻笑起来,“看来这贱货还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他命人将幼雌抬到身前,手指轻轻地抚上毛绒绒触感极好的嫩翅膀,微微用力撕出一道伤口,幼嫩的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绒毛和嫩rou被外力撕裂,裂口处的软rou迅速红肿了起来,几缕鲜血流到翅膀上,给原本洁白的羽毛染上鲜艳的红色,弱小的翅膀无力地抽搐着在空中发抖。 嗯,确实是舒服极了。 盛胤笑着又撕了几道口子,林念的后背被不断渗出的鲜血打湿了,受惊的幼雌痛苦地嚎哭起来,清亮的嗓音不断勾起盛胤的施虐欲。 林翼被雌子的哭声惊醒,他痛苦地晃动着脖子,颤抖地求饶道:“雄主!请雄主怜惜,放过小念吧,下奴愿意伺候您,您要下奴做什么都愿意……“ “哦?你有什么地方比你雌子的翅膀还好玩的“,盛胤状作挑剔地打量了一下他坚韧的肌rou和紧绷的青筋。 林翼颤抖起来,他流着泪缓缓说道,“请雄主试试下奴的翅根,下奴想用sao贱的翅根洞伺候您的圣物,求雄主试试吧……“ 健壮的军雌被缚具牢牢地束在地上,股间被按摩棒捣弄出大量yin水sao液,滴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响声,浑身的肌rou紧紧绷住,原本雄壮有力的翅膀无力地摊在地上,翅根处的骨骼被悉数翘出,还被工具扩张出一个幽深的洞xue,此时那粉色的嫩rou不断地开合,似乎想尽全力吸引自己去cao弄。 在神经密布、幽深敏感的翅根处射精,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叫人把雌奴调到合适的位置,盛胤掏出roubang插进了翅根洞里。嗯~他舒服的闷哼出声,往前挺了挺胯,开拓着更深层的软rou。 “啊!雄主~啊~好痒,好痛,请雄主狠狠地教训我吧……啊……“,roubang在林翼的背后肆意地冲撞着,林翼浑身痉挛起来,不断受刺激的神经让他无法控制地浪叫起来。 雌奴习惯了用翅膀作战,锻炼地那处的肌rou收缩自如,此时那软rou伺候起roubang,比雌xue还要得力的多,sao洞收放自如,在雄主俯身进入的时候放松着迎合,退出的时候讨好地挽留,还时常来一个紧缩,夹的盛胤的roubang青筋毕露。 盛胤的手摸上雌奴的项圈,他嫌弃地命令道,“电你的时候再夹,不要一直发sao,回去好好学学怎么伺候“。 他一个冲刺到最深处,硕大的jiba撞上sao贱的嫩rou,按下电击的按钮,插在身体深处的按摩棒电击着xiaoxue,林翼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两腿间躺下淅淅沥沥的yin液,身后的嫩rou狠狠地夹住roubang,服侍的雄主无比舒畅。 “啪啪啪啪“,硕大的jiba头狠戾地鞭打着saorou,在那敏感之处尽情地冲撞,两旁的囊袋在被翘出来的软rou骨骼上不停地摩擦着,那红肿的saorou被摩擦地烂在后背上,盛胤释放出的信息素浓烈而霸道,让林翼在肌rou撕裂的痛苦中被动发情,他被cao地意识涣散,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挤压按摩棒,迎接身体的高潮。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guntang的jingye射在软rou深处,盛胤满足地闭上眼睛躺倒躺椅上,一旁候着的侍奴爬过来用口舌清理主人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