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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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将军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意外地点上一支烟,他没想到自己一向信任的 小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老严,出了这样的事,我要负主要责任,其他的就按党纪国法办吧。]他 决绝的脸上不容任何犹豫。 老严看了看他,盯视了好一会儿,[你这样想是对的,关于你的失察,组织 会作出安排。小贺挪用公款的事已经立案调查,500万也不是一个小数目,现 在关键的是你要做通方方面面的工作,防止串供和阻挠办案。] [他敢?]陆将军猛地喊了一声,[我看看谁敢在老子的头上搞乱。]他站 起来,来回地走着,部里出了这样的事,真他妈的丢脸。陆将军铁青着脸,满面 怒容。[我算是瞎了眼,他妈的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天大的胆。] 严书记平静地说,[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你们部 里财务管理漏洞很大,你不妨从财务着手抓紧整顿一下,以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 生。] 陆将军虎目平移,杀气顿消,知道严书记已经跟他摊出了底牌,他不得不平 心静气地思考这件事,[好,这失职失察之罪我认了,挪用公款之事还请尽早查 清,不管牵扯到谁,我都决不姑息。] [那就先到这里。]严书记站起来,[中央领导对此也很关注,希望你还要 多通气。] [谢谢。]陆将军感激地握着严书记的手。 从中纪委走出来,将军窝着一股无名之火,虽说这事与自己并无多大干系, 但毕竟出在自己的阵营,这让他觉得脸上无光,尤其那个财务会计贺方九,自己 一向器重,到头来却一个屎盆子扣在他头上。他真想狠狠地抽他一记耳光,可事 到如今,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自作自受了。 此时的北京已是秋末冬初,这个季节在北方已经万木肃杀,树上残留的一两 片树叶在风中抖动,空气里钻出的冷气扎人肌肤。将军裹了裹大衣,望了望天际 间那一行人字形的大雁。他坐上车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一下,打开来,却发现 是女儿姗姗的。 [事情如何?] 心一喜,就感觉到了女儿的心意,一阵温暖从胸间溢出来,随即回了过去。 [万事大吉] 接着就听到手机响起来,坐在车后的将军接起来。 [爸――]姗姗高兴得似乎手舞足蹈,[虚惊一场?] [嗯。]将军本想调侃一下,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又打住了。 [到底怎么回事?]姗姗急于想知道其中的原因,该不会半夜三更打电话, 包了专机回来却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哦,只是挪用公款,回去再说吧。]姗姗很理解地知道此时说话不方便, 沉吟了一下说,[爸,子荣说最近来北京,要把公司开起来]。 [那好呀,你这几天就别忙其他的了,赶紧张罗一下。] [嗯,知道,其实就是找个地方,注册一下就行。] [奥,那地方你自己定,最好选在王府井附近。] [好,爸,你没事早点回来。]姗姗还是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迟疑了 一下说,[我挂了。] 听着[嘟嘟]的声音,刚才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小王,部里最近都有 什么声音?]他想听听身边人的看法。 司机听到部长问,略微转了一下头,[昨天部里就传闻绯绯,谁也没想到小 贺竟然捅出这么大的漏子,]他看到前面黄灯闪烁,猛踩了一下油门。[听说好 像小贺有个情人,他把钱都转到他情人的公司做生意。] 将军听了就没表态,似乎所有的思绪都融合在这车流人流中,小王看看左部 长不说话,就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这是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老左――]将军推开门的时候,江涵迎上来,接过丈夫的大衣,[听姗姗 说,部里出了问题?]她一脸焦急地想从将军的脸上寻去答案。这些年,高干的 生活已经让他们习惯了政坛坦途,风雨无侵,乍听到女儿提起,江涵感到隐隐的 担忧,象自家这样的地位,一般的事情也摇撼不了根基。 [没事。]左部长轻描淡写地说,看到夫人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部里那 个小贺挪用了公款,中纪委查出来了。] [奥。]江涵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就是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 将军坐在沙发上,随手接过保姆递过来的茶水,品了一口,放在桌上,[没 想到呀,这小子竟然挪用了500万。] [你打算怎么办?]江涵倒不关心金额大小,500万这在中央部委也算不 上什么,所以就显得轻描淡写。 [怎么办?由他去。]江涵从丈夫的态度上感觉出这其中的利害,心一下子 放下来,[听说那个小贺找的情人可是我们团长的女儿?]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左部长惊讶了,[她缺钱?]堂堂一个部级干部的 女儿,竟然要自己情人挪用公款,这太不可思议了。 [听说是你们小贺摆派头,人家缺什么。]江涵随口答道,[人家无非也就 是图他的人,他怕自己身价低。]江涵也是听别人风言风语,这样的事件在北京 已经风传了。[其实她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团里还不是胡作非为。]江涵很 是不平,听到丈夫不说话,她也不便再说,就回过头来看着他问,[姗姗的事怎 么样了?] 左部长这才注意到女儿不在,原本希望好好地和姗姗聊一聊,以畅心中的窝 火,这些天,自己一有什么苦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儿,他愿意看女儿倾听他 的神态,更愿意女儿枕着他的大腿和他说话。 [姗姗呢?]心里想着,不禁脱口而出。 [一回来就被同学叫去了。]江涵还是关心女儿的事,[你倒是说话呀。] 她嗔怒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多日不见的特有风情。 左部长也被妻子的眼神感动了,说真的,江涵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尤其是在 文艺界颇有名气,只是自己越来越对她没有兴趣,倒是他的同僚们曾经开玩笑地 说,[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江涵也埋怨自己对她的冷淡,可面对妻子他老是 提不起精神。 [改天子荣要来。]听到妻子追问,他不知可否地说,起身想进卧室,却迎 上妻子热辣辣的目光。想起自己这一路的所作所为,总觉得有愧于江涵。 [老左。]江涵情意绵绵地叫着,让将军不好推脱。 [起sao了?]他干脆调侃了一句,顺势将妻子抱进怀里。 [都多大年纪了?]江涵窝在他的怀里,嘤嘤地说。 夫妻二人多日来不曾有的温存着,[老左,我们是不是很长时间――?]左 将军抱着她,一双大手在她的胸前抚摸着,[怎么?想抱窝了?] 江涵拿眼逡巡着,[到老也没正经。]她躺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丈夫的轻薄, 将军的手停止在她撑起的内衣上。江涵在家里总是穿着薄薄的内衣,那颗大大的 奶粒将富有松紧的内衣撑得高高的。将军的手肆意地搓揉着。 [我们团长老夏不知哪来的精神,对年轻的演员穷追不舍,总爱沾花惹草, 他女儿也不是好东西,要不你们小贺也不会出那事。]江涵对团里的事早就有看 法,不止一次地叨叨过。 [那有什么,女人长得漂亮了,总得有人欣赏。] [再欣赏也不能欣赏到床上,现在的年轻人也太现实,只要有名有利,舍得 本钱。]江涵最看不得女人水性杨花,只是自己周围的人和事,尤其文艺界,这 种事已成家常便饭,看来她有点落伍了。 [只要有本钱就行,]左将军明白妻子指的什么,女人靠青春吃饭,拿身体 换钱,自古就有。 [下流!]江涵骂了一句,[连你这样的老革命都熏染了,难怪社会这样乱。 ] 左将军好长时间没看到妻子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他欣赏似地看着,看得江涵 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是不是也捞了不少本钱?] 将军被她这几句话逗出了情绪,[本钱还需要捞呀。]江涵这个姿势将腿间 高高鼓鼓的地方充分地显现出来,看得了无兴趣的将军忽然起了兴趣,他不知道 妻子那里又变成什么样子,况且这棉质内裤紧贴在腿间,高高鼓鼓之中勒成一条 细缝。他的手很自然地从江涵的腰间伸下去。 [还有兴趣呀。]夫妻之间本就没有多少欢爱了,这让江涵多少感到陌生。 [是不是荒了?]将军觉得那隆起的小腹下布满着杂草。 [荒没荒,你还不知道呀?]江涵说这话就有点酸酸的。 将军的大手在草地上跋涉着,[当年老子领兵打仗,哪有功夫耕田,你这二 亩地还不是长出了杂草?]他猛地扣进江涵的yindao。 [啊――]江涵翻身攀住了他,仰起脸等待着他的亲吻。 将军感觉到肥沃的土地里氤蕴着丰润的水渍,那种熟悉的感觉袭遍了全身, 他粗重的气息喷撒着飞扬。 就在将军迫不及待地想进入时,左姗姗急三火四突然推开了门,[啊呀!] 面前的场面让她心扑扑地跳着,她没想到父亲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亲热。 [姗姗――]江涵猛听到女儿地叫声,惊悸地起身,却看到女儿双手捂住了 脸,她尴尬地掩上被将军解开的前胸,慌忙站起来。[哎――老东西。] 将军一时有点懵了,他为自己的荒唐有点内疚,他知道自己在女儿心中的位 置,更不愿意女儿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看着女儿微微抽动的肩膀,他自责、 悔恨。眼神里满是乞求的表情。 [姗姗,对不起。]看着妻子惶惶地走进卧室,他喃喃地说。 [走开。]左姗姗一时间难以接受,但又不敢发火,只是哀怨地看了一眼父 亲。 外二章 陆子荣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只感觉到心里有了底气,懦弱的大哥自然不是对 手,jiejie陆子月又被自己搞定,他庆幸自己抓住了jiejie的把柄,要不然单凭父亲 的遗嘱和股份,就会让自己一败涂地。 昨天黑牛来电话,阿贡又来了一大批订单,就担心运输渠道。陆子荣叮嘱黑 牛盯牢,防止走漏风声,一边安排车辆。他最担心的是左姗姗那边出事,临走时 的仓促见面,让他意识到将军的政局不稳,如果这样的话,他的计划就会全盘落 空。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左姗姗。 [姗姗,爸那边怎么样?] [没事,]左姗姗弱弱的声音,听得他心里发毛。 [怎么这种声音?]他担心左姗姗隐瞒了什么。 [有点感冒。]左姗姗有气无力地,[爸爸那边有人挪用公款,没什么大事。 ] [那公司的事你抓紧筹办,我过两天就过去。]他想以此摸清那边的底细。 [爸――]本想告诉爸爸的一些情况,话到嘴边,有不愿提起,左姗姗迟疑 着,就转移了话题,[我已经在王府井找了一个门面,正在谈租金。] [好。]陆子荣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想到左姗姗办事还挺麻利,就说,[回 头我好好地犒劳你。] 在那头的姗姗听了,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那天的那个场面真让她受不了,爸 他竟然――竟然在客厅里和母亲――那个镜头清晰地印在她的脑海里,父亲的大 手从母亲的睡裤里伸进去,她甚至看得到父亲的手在里面爬摸,凭女人的感觉和 对父亲的了解,她知道父亲肯定在扣摸母亲那里,想起以往父亲的大手爬进自己 的,一股妒意从心中升起。 [坏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心底下暗骂了一句,隐隐地期待着父亲能给 自己一个说法,可这几天,她竟然连父亲的面都没看到。哎――男人一旦得到了, 就会弃之如履,难道自己在父亲的心理就是一只旧履?也难怪,父亲这一生那么 多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何况自己还是败柳残花。想象和父亲在一起的 情景,她真的不甘心。 [姗姗,是不是不舒服?]陆子荣见左姗姗半天没有声音,关心地问。 [没事,刚才和同事说了句话。]左姗姗回过神来。 [好,那挂了。]陆子荣挂上电话,依然还想象着左姗姗的音容笑貌,在大 学里因为自己的自卑,对左姗姗只能远观,虽然也曾经有过那种想法,但毕竟地 位卑微,想想这,自己又觉得亏得慌,要是自己早就有所成就,也许和姗姗的缘 分就不止到现在了。 他暗自庆幸着两人的再次相遇,这对于自己的事业无疑如虎添翼,北京办事 处一旦成立,那就是自己的庇护伞,陆家的生意就会如日中天。 刚想到这里,电话铃响了。 [喂――]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看了几看,还是接起来。 [是陆先生吗?]慢条斯理的声音,让他觉得生气,谁人敢这么大的胆子。 [啊,我是。你是哪位?]陆子荣口气生硬地问。 [先别管我是谁,你听听这个声音。]话还没落,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声, [哥――哥――我是燕子。] 陆子荣心一紧,这个场面太熟悉了,meimei被绑架了?心理的念头一起,便觉 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怎么样?听出来了吧?]那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又叫起来。 [妈的――]陆子荣忍不住地骂了一声,谁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 动土。谁知刚刚骂了一句,就听到对方命令似地,[打住,陆子荣,我告诉你, 你敢再骂,我就先把你的meimei强jian了。] [你?]这个口气以前都是自己对别人,没想到今天,今天竟然有人威胁自 己,一想到meimei在别人的手里,他就不寒而栗,如果他们真的不管不顾,那燕子 还不毁在他们手里?她那娇嫩的身子经得住几下折腾,更何况面对的是一群恶狼, 必须先稳住他们。[你想――怎样?] [哈哈―――]尽管对方表现出一副强硬的口气,但却掩饰不住骨子里的色 厉内荏,[这个时候还好意思问我?] 陆子荣随即说到,[那开个价吧。] [爽快!]对方也干净利索,[100万。] 陆子荣沉吟了一下,咬着牙,恨不能抓住扒了他们的皮,可恨归恨,现在最 要紧的是把燕子救出来。 [怎么,不值?]对方看他沉吟,马上追问了一句,[想好了,100万买 个完整的meimei。]对方有意把完整二字说重了,陆子荣知道这个完整的意思,就 狠狠心说,[好,说定了,地点。] [西郊幸福墓地,西北角最大的座碑底下,今天晚上。] 陆子荣撂下电话,长出了一口气,刚刚来了一大笔生意,却又碰到如此棘手 的事情。幸福墓地周围是一片开阔地,藏不住任何人,对方选择在那里,显然是 担心内有玄机,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一目了然。按自己的心性,自然咽不下这 口恶气,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打落门牙,报警不可能,黑牛又远在阿贡,还是破 财免灾,说不定以后会撞到自己的枪口上。他想到这里,随即拨通了电话。 [老苗,你赶紧给我提100万,要现金。]然后点上一支烟,思虑着如何 行动。 黑漆漆的夜里,陆子荣一人开着车,临近墓地的时候,他用车灯来回照了照 四周,几只山鸟受惊扑楞楞飞起,他才放心地下了车。 黑压压的一座座隆起,在初冬里更显得阴森森的,尤其是一阵风刮过,空中 地上到处都是刷拉拉的声音,让人不觉毛骨悚然。陆子荣直奔西北角,看见了一 座孤零零的高大坟墓,他两手掀起那块沉甸甸的石碑,将包好的提包放下去,慢 慢地盖上。然后转身离去。 他知道,按黑道的规矩,一旦发现所要无误,就会马上通知放人,这一点, 凭他多年的经验,他听得出对方不是一般的小毛贼。 坐在候车室里,他静静地等待着手机响动。或许半个小时后,他就会接到通 知。陆子荣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去别的地方,因为他随时会接到绑匪电话,在他们 认为合适的地点接人。 青桐虽不是个大地方,但毕竟是交通枢纽,南来北往的列车都要经过这里, 陆子荣坐在喧闹的大厅里,仿佛置身于一个无人的境地。突然他看到手机震动了 一下,赶紧拿起来,却原来是母亲的。 [妈――]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他随口叫了一声。 [荣儿,你在哪?]母亲依旧是柔柔弱弱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浑身透着舒服。 自父亲死后,陆子荣怕流言蜚语和哥哥的猜忌,倒和母亲有一丝疏远。 陆子荣欠了欠身,[在车站。]这个时候,他不知怎么的,对母亲产生了一 丝依恋,也许人在紧张危险的时候,更希望亲人的存在。 [要出发吗?]母亲的声音里透着疑问,陆子荣仿佛看到母亲担心的面容。 [不――]他不知道如何跟母亲说,才能消除她的担心,就在他迟疑着不说 话时,却更增加了李柔倩的担心。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荣儿。] [妈――我――我――]长时间的担心、紧张,让陆子荣一下子想发泄出来, 可这个时候又不容许他有半点疏忽,是喜是忧,将见分晓,母亲能承担得了吗? [我过去吧。]不容陆子荣答复,李柔倩就扣了电话。 风尘仆仆地李柔倩一进大厅,就看到了满脸焦急的儿子。[荣儿,发生了什 么事?]她从没看到过儿子这一幅状况,和以前的傲气截然不同。 [妈,你不要着急,燕子――]他吞吞吐吐地,事到如今,他还没来得及想 好怎样同母亲说。李柔倩从儿子的言语举止上看出来一定发生了大事,要不儿子 也不会这么失态,就在她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究竟时,她听到了陆子荣手机的铃声。 [喂――]陆子荣焦急的声音,让李柔倩大气不敢出。 [好,好。]他放下电话,拉起母亲的手,[走,王朝酒店。]就急急地发 动了车子。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在这个时候,母子之间的默契充分体现出来,李 柔倩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儿子肯定也没有底细,只有到了王朝大酒店才能揭 开,她从儿子开车的姿势和神态,看得出他心里的焦急和不安。难道与女儿燕子 有关? 李柔倩默数着第三个路口,终于看到了指示灯的闪烁,她的心才稍微有点放 松。 [小姐,09房间。]陆子荣跳下车,一进门就说。 [您是陆先生吗?]总台服务员热情地问。 [是的。]陆子荣并不诧异,这个时候肯定会有交代。 [刚才有位先生交代,已为您定好了房间,请这边来。] 开门的一刹那,他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眼睛四处搜寻着,进入了里面的套 间,猛然他发现盖着被子蠕动的身体,疾步趋上去。 [燕子――] [嗡――嗡――]陆子燕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是燕子。]李柔倩心疼地掀开被子,双手搂在了怀里,站在一边的陆子荣 长舒了一口气,轻轻地拉开塞进陆子燕嘴里的毛巾。 [哥――]委屈的泪水随着哭声宣泄,陆子燕伏在母亲的肩头哭泣。 [没事了,没事了。]陆子荣一边安慰着,一边轻轻地解开meimei手上的绳索。 [子荣,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一边哄慰着女儿,一边疑惑地问,先前的 焦急担心变作了急于想知道答案。 看着meimei安然无恙,陆子荣浑身轻松起来,[燕子被绑架了。] [你说什么?]李柔倩睁着圆圆的眼睛,吃惊地问。当她意识到这一问是多 余时,她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子荣,你快下去查一查总台。]在她的经历中, 能在这里开房,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至少还有身份证可查,可她想的太简单了。 只见陆子荣轻轻地摇了摇头,[妈,没用,一切都是假的。]他看着母亲不 解的目光,[再说,我也不想闹出去,就算破财免灾。] [那――燕子――他们没怎么你吧?]惊吓过后,作为女人,她才想起这个 时候女人会受到的伤害。 [妈,]陆子燕羞羞地,[他们――]伏在母亲的肩头,轻声地,[坏死了, 那些坏流氓在人家那里――]陆子燕说着推开母亲的身子。 [哥,你赔人家那里。]伸开腿,一副娇憨撒痴的模样。 [他们是不是――?]满腹的疑问,满腹的怨恨,陆子荣后悔当时没有采取 措施,这些不守信用的家伙,他暗暗起了杀机。可也难怪,面对这么一个娇嫩的 美人,神仙也难守得住。女人长得漂亮了,其实是一种罪。 [你快呀。]陆子燕嗔怒地看着哥哥。 陆子荣看了母亲一眼,解开了陆子燕的腰带。 [轻点。]李柔倩怕女儿受到伤害很大,心疼地脱下女儿的裤子。这个时候, 她还能再说什么? 一块白白的胶带粘贴着女人的私密,上面一行鲜红的字体:原封未动。 所有的担心和愤怒都化作烟消云散,陆子荣原本愤怒的脸上显现出忍禁不住 的笑容,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李柔倩也是暗暗地笑着,没想到这些歹徒竟然轻巧地戏弄了他们一家。 [哥,你给人家揭下来。]陆子燕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封住了的下身,向哥哥 撒痴卖俏。 [小丫头――]母亲李柔倩疼爱地戳了她一指头,娇媚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红 晕,她知道凭女儿的心性,她肯定会挟伤求爱。看着儿子不动,李柔倩眉眼一动 戏谑地,[还不为心上人开封?] 陆子燕娇俏俏地看着他,看得陆子荣一股火窜上来,轻轻地俯下身,慢慢地 揭开那行带着鲜红小字的胶带。 白白净净的小屄上,稀疏的阴毛象是被压平了一样伏贴在腿间,那原本饱满 的yinchun由于长时间的挤压皱巴巴地摊在那里,直看得陆子荣心象飞起来一样,若 不是母亲在一边,他真的会抱住了meimei求欢。 [荣儿,我去放点水,待会儿让燕子洗洗。]李柔倩看到这个情势,知道女 儿这时候需要安慰,也需要男人的体贴,就想借口离开。 [妈,还是我去放吧。]陆子荣知道母亲的心思,他是想让自己和meimei恩爱, 可又怕伤了母亲的心。 谁知陆子燕这时却说:[妈,你让哥去放吧,待会儿我们一起洗。] 听的李柔倩心扑扑地跳,这个口无遮拦的女儿真要命,一点也不知道避讳。 看看儿子已走出去,李柔倩轻佻地骂了一句,[不要脸。] 陆子燕却白了她一眼,[谁不要脸了?妈,人家刚刚惊吓一场,我就是要他 给我压惊。]说的李柔倩心又软起来,想想刚才的情景,真的很可怕,五花大绑, 口里塞着毛巾,这是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镜头,她心有余悸地说,[好,好, 要他给你压惊。] 她看着陆子燕裸露的身体,[燕子,他们真的没怎么你?] 陆子燕撇了一下嘴,[那些臭流氓,就是无赖,把人家脱光了,妈,我好害 怕。]她忽然露出害怕的神情,[你知道,我就怕――怕他们沾污了我的身子。 ] [燕子,妈也害怕。]李柔倩顺着她说,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要是――要 是他们把你――] [我要是被他们沾污了,就怕哥不要我了。]陆子燕带着哭音说。 李柔倩又恨又可怜地劝慰着,[傻丫头,你哥不是那种人。] [嗯。]她像一个孩子一样点着头,[他们要是――要是侮辱了我的身子, 我就――]说到这里,陆子燕露出坚决的表情,旋即又开心地笑着,[好在―― 好在他们只是给我贴上那个。] 李柔倩看着女儿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女儿对儿子那么钟情,她竟 然在那个时候想得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亲哥哥对自己的看法,在她的心里,自 己的贞洁比生命都重要。[他们就是要你哥哥为你开封。] [妈――]陆子燕一副甜蜜蜜的样子,[我就是想留给哥哥一个人。]说完, 趴在李柔倩的肩上,无限神往地,[今晚,我要让他给咱们两人开封。] 说的李柔倩脸上立时火烧似地,[要死,要疯,你们兄妹疯去,妈可丢不起 这个脸。]李柔倩娇嗔地说。 [妈――]陆子燕的眼神里荡漾着那股情意,转而看向浴室的方向,[哥, 水放好了吗?]陆子燕看着母亲格格笑着喊道。 [好了,好了。]陆子荣试着水温,氤蕴在热气腾腾的水汽里。 [我要你抱过去。]她张开双臂,向母亲挤着眼,看得李柔倩一阵嫉妒。 陆子荣怕母亲面上过不去,随口答道,[你自己过来吧。] [不,就不。]陆子燕噘着嘴,[人家脚都被绑麻了,走不了路。]她说的 是实情,那些歹徒为了制止她的反抗,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绑的严实实的。 陆子荣拗不过她,又不能让母亲抱过来,就只得走过去,[看你还捣蛋,哥 打你屁股。]陆子荣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着母亲说。 [哥,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陆子燕看着哥哥,娇俏地说。 [什么条件?] [你先答应我。] 陆子荣迟疑着,他怕meimei让他下不来台,这个刁钻的meimei不知有出什么损招。 陆子燕暗暗地向母亲使眼色,李柔倩就笑盈盈地说,[你就答应了她吧。] 说的陆子荣狠狠心,点了点头。 [妈你可看见了,不许反悔。] [哥不反悔。]陆子荣坚决地说。 陆子燕鬼钻地笑着,贴在陆子荣的耳朵上,[今晚我要你给mama洗那里。] [你?]陆子荣一惊,[死丫头。]说着抬起手来,就要打她。 陆子燕躲闪着,[妈,妈,你看看哥哥。] 李柔倩看着他们兄妹疯闹,笑嘻嘻地,[疯丫头,活该,荣儿,她说什么? ]说的陆子荣住了手,不知怎么回答母亲。 陆子燕拍着手,[哥,你告诉她,你告诉她。] 陆子荣作势要打,陆子燕又躲到一边,[你不说,那就――]她怀坏地看着 哥哥,[妈,哥就想瞒着你。] 李柔倩知道不是好事,又不甘心错过去,就说,[那就看你能不能管得住他。 ] 陆子燕忽然脸色一沉,[哥,妈可是话里有话,要不,你亲亲我的――我的 小屄。]她说着,挑战似地看着他。 李柔倩没想到女儿疯起来没有头,就羞臊臊的,[小sao妮子,这样的话也说 得出口。]说着,脸上显出一片红云。她实指望儿子肯定顺水推舟,说出实情, 没想到儿子还是迟疑着,就有点伤心。 陆子荣当然看出母亲心思,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到母亲说到,[他哪 能告诉我,他是巴不得。]说着眼睛就湿润了。陆子荣听到这里,知道母亲误解 了自己,狠了狠心,[李柔倩,我告诉你,她要我今晚洗你的sao屄。] [啊呀,小畜生。]李柔倩羞得捂住了脸,却听到陆子燕一连串得格格笑声。 [哥――哥――抱我过去。]她伸起两臂搂抱了陆子荣,就在陆子荣欣赏母 亲的羞态时,陆子燕挺起胯部贴到哥哥的脸上,[哥――] 一缕蓬松的阴毛刺痒痒地扎在他的腮上,陆子荣怕母亲看到,狠狠地瞪了妹 妹一眼,却被陆子燕搂抱了后脑,按在她的阴户上。 [疯蹄子!]陆子荣被meimei逗得yuhuo上身,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