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第四 个女人
书迷正在阅读:无可名状—挣扎、银国双性故事合集、《[快穿]婚姻关系》、rou联厂备用、老师,您今天理智断线了吗、论涩情片的诱人程度与伦理影响、雌虫与雌虫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血父、纪桃(双性)、不二心
还留在心里。 她站起来走到镜子前仔细打量自己,胸还是那么大,腰还是那么细,只是眉 眼间,没有了以前怯怯的神情,多了少妇的风sao。 她摸了摸自己的rufang,想起老公昨天晚上命令她,「举着奶子让我好好吃一 顿!」 她最喜欢老公这样在床上粗鲁地喝令她了,马上乖乖地地用手挤着胸,媚眼 如丝,柔声呢喃着,「好老公,你要吃,我哪里敢不给你吃呢,啊哟……好舒服 啊……」 她想着自己和老公两个人搞到发狂的样子,身子开始发酥,下面慢慢的湿了。 唉!可惜啊,老公一大早出差了,一个星期以后才会回来呢,「今天就这么 想要了,看你这一个星期怎么过?」她看着自己镜子里的sao样子,忍不住半恨半 笑的说了一句。 她回到桌子前,用户注册已经结束,她开始寻找那个用户名叫大叔的帖子。 她注意这个大叔很久了,他说话得体,经常在论坛上和一些女人互动,时而 风趣、时而温柔,一派风月高手的样子,她注册用户就是为了他。 没多久,她就找到了大叔的一个回帖,他在公开撩另外一个妹子说,「最近 都好?想得很。」 看这口气,两人还挺熟,她忍不住回了一贴,「你想她啥了?」 没多久,她就收到了论坛上第一封私信,果然是大叔的,打开一看:「我想 上次把她弄高了的时候,她浪声浪气叫我亲哥哥的样子呀。你高起来是什么模样? 加我!qqxxxxxxxxx。「 她忍不住笑了,这么直接! 她想了想,没有马上回,而是拿着手机决定出去走走,她穿上黑蕾丝的胸罩, 套上一件不紧不宽的丝绵连衣裙。要不要穿小内裤呢?不穿了!她心里为自己这 样的顽皮大胆惊讶,又有点兴奋。 她走在街上,9月里凉凉的风透过裙子,爱抚着她的私处,好像男人的呼吸, 两片rou唇被唤醒过来,变得柔软、滋润,她暗暗的享受着这种感觉,头忍不住微 微仰起来,眼睛半眯,或许是她眼神里的yin荡,路上的好多。 男人都注意到了她,眼睛一直向她看过来。 男人们的眼神让她的心更加肆意起来,她心里开始发热、发痒,下身胀胀的, 湿湿的,风给她的快感更加强烈了,她觉得头有点昏,於是找了街边的一个长凳 坐了下来。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街灯初上,四周一切都变得不甚清晰。 她默默地坐在城市里这个角落,紧紧的夹住双腿,任欲望狂流一点一点淹没 自己的理智,玲珑有致的身子裹在那袭丝绵裙里,一动也不动。 「一个人啊?」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下来一个男人,跟她搭话。 (二) 他是谁?他是一只鬼,一只白钻级别的色鬼。 看官们无需惊悚,殊不知在世间行走的人中大约一半其实是鬼,他们外形和 常人无异,起居饮食也看似相同,只是他们的内心魅影重重,稍有诱因便鬼性难 耐。 何以至此?说来也很简单:人鬼两界,本是一条冥河相隔,径陌分明,然而 世上悠悠千年岁月,哪有从来不出差池的时候,尤其在万相混乱的盛世,免不了 有几只鬼魂借着各种机缘飘来阳界。 为了把那口鬼气保留下去,这些鬼必须尽快找到人体安居下去,一旦安居, 他们必须寻找下一个人,把鬼气一点一点地流传开来,以免被阳气吞没。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鬼在世间的数量一天天多起来。 这些住在人体内的鬼不仅数目多,种类也多,有恶鬼,饿鬼,钱迷鬼,色鬼, 等等。 色鬼数量最多,因此发展出一个色鬼等级制度,从低到高,分别分为土钻、 黑钻、白钻、金钻。这些等级高下分明,评估体系却有些复杂,看官稍安勿躁, 到了最后自然会明白。 没有人生来就是鬼的,都是在某一个地方、某一个时候遇见了另外一只鬼, 发生了一些事情以后被鬼气入侵了。他也不例外。 把他变成色鬼的女鬼叫梅姐。他们见面的那年,他22岁,她33岁,他乾 瘦,她丰腴,那个地下性爱培训班的教室里灯光昏暗,周围人声噪杂,空气里有 浑浊的体味,他只记得自己盯着她浑圆的翘臀,既兴奋又疑惑:「她就是我的老 师?我能上她吗?」 教室里的老师和学生配好对以后,各自找了地方躺下来,有的人等不及培训 班的组织者做开场白,已经急急地开始互相抚摸起来。 他也很兴奋,但还是耐着性子等着组织者讲完上课规则、宣布开始以后才伸 出手去抱身边的梅姐。 梅姐「嘤」了一声,也不说话,任由他的手从胸部一直摸到腰部,从外面摸 到里面。她的奶子很大,皮肤很滑,他的下体开始发硬了。 「要我帮你拿出来吗?」 这是梅姐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她的声音有点哑,软软的,好像她的rou体。 他点点头。 「男人床上要霸道一点,你想要人家给你拿出来,就要学会命令女人:把我 的jiba拿出来。来,跟着我说一遍。」梅姐用她软软的声音这样教他。 「把我的jiba拿出来。」他一字不落的照着说,不知道是不是受梅姐影响, 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好听,有点霸道但是又不过分,他觉得这是她喜欢的。 她微微笑了一下,伸出手把他的jiba掏了出来。jiba已经涨大了,红红的一 根,她一只手握住,另外一只手有些惊喜的摩挲着guitou。他知道自己的guitou特别 大,特别硬,他知道她喜欢自己的jiba。 「刚才才教过你,男人要怎么样来着?」 梅姐爱抚了一会儿以后突然问,口气有点娇嗔。 他心思也快,想了想,说:「让我用jiba玩玩你的奶子。」 她笑了,白白的牙齿,很美。「男人要学会调情,叫声好听的!」 他想了想,「jiejie,快来用你的大奶子弄弄我的jiba!」 她笑了,让他躺下,趴在他身上开始和他rujiao,长长jiba在一对大白奶子中 间进进出出,guitou渐渐有点发紫,他手也不停,一直摸着她的rutou和脸,梅姐的 rutou红红的硬着,旁边的奶晕有些发亮,她和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姐,你喜欢我的jiba吗?」 「好喜欢。」 「快替我吃吃。」 於是她开始吃。 他是一个体贴的人,来上课之前特地洗了个澡,jiba乾乾净净的,梅姐吃得 很投入,她用舌头来回舔guitou,在guitou下前方最敏感的那个点软软热热的抚弄, 然后再一趟一趟地吃进嘴里,jiba太长,於是她一只手握着jiba上下套动,一只 手在他的肛门和蛋蛋之间抚摸着,渐渐的她开始一边吃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好像一切头发情的母兽,那条舌头仿佛变得很大很宽,大到把他整个人都卷进去 了,他在极度的快感中感到有点害怕。 梅姐的舌头慢慢缓了下来,几秒钟以后他清醒过来,才发现梅姐已经放开了 jiba,满脸潮红的看着他。他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说,「你真的想我教你吗?」 「想。」 「一晚上学不全的,至少要三个月。」 「那就三个月。」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教你三个月以后,你会变成一个色鬼。」她看到了他 眼里的笑意,正色道,「别以为这是一件好笑的事情,你以为色鬼很快活吗?其 实好苦,三天不沾女人的yin水,你就会寝食难安。一个月没有,你心里就会鬼哭 狼嚎,恶鬼们会闻声而至,来找你附体。你必须要不断地寻找女人和男人,勾引 他们,把他们也变成色鬼,即使是最爱的人,你为了自己的生存也必须下手。你 做得到吗?」 他猛然意识到她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心里也有了一丝惧意,可是刚才的快感 太强烈了,面前这个的rou体太诱人了,周围的yin声浪语太好听了,他哪里能够止 步。他心中兽性萌动,一把把她按在身下,用大guitou顶着她的仙人洞,洞口早已 经湿透了,被guitou一碰,她的yindao一阵抽搐,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说,要不要教我?」他看着她的sao样子,忍不住逗她。 她呼呼的喘着气,努力抓住失态前最后一点镇定,「你的jiba长得很好,人 又聪明,如果只是为了学床技,根本不用来上这个课。你今天cao了我,我怕把持 不住自己,是非要把你变成鬼不可了。你想的话,就使劲插我,jiejie慢慢教你怎 么用你的大guitou刮我的逼,捅我的花心,让你快活到天上去。」 这等yin话落耳,他哪里把持得住,jiba噗嗤一声进去了三寸,她失声叫了起 来,「啊……」 她叫床的声音七分快活、三分痛楚,听得他血脉贲张,开始抽动,性交时的 yindao好像变成一条rou虫,贪婪的蠕动,每一寸都想和他的jiba交合。 他的jiba在她的yindao里也变成了兽,一条浑身长刺,翻腾狂乱的兽,想喝她 滴滴答答的yin水,吃她的每一寸嫩rou。 那天晚上,他干了她半个小时,她高潮了三次,在他射了以后十秒钟以内, 她用口又让他再次喷射了一次,他在最后那五秒钟内知道了什么叫四肢通透,什 么叫灵魂出窍。 此后三个月里,他们两个人几乎天天做,梅姐教他如何在床上疼爱女人,如 何挑逗、虐待、制服女人,教他各种体位,如何抚弄G点、阴蒂、yinchun、rutou, 他们在床上做,地上做,厨房、洗手间、车里、野外,随时随地,最出格的是在 墓地旁边,两个人同时高潮,喉咙深处发出的吼声如同鬼魂。 成为了色鬼的他有着鬼的嗅觉,三米之内的女人若流着yin水,在他鼻子里如 同花香。他还有鬼的直觉,每当具有色鬼潜质的女人出现在周围时,他会有豹子 碰到羚羊时的兴奋。 今晚,他经过这条街,就感到了这种兴奋,一侧眼,他看到了她,他知道, 他的下一餐出现了。 她转过头看了看坐在身边他,他长得并不特别出色,甚至有些普通,细长眉 眼间流露着风流之气,眼神却是乾净的。 她忍不住微微一笑,说,「你不是也一个人吗?」 下午三点,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在莫小婉的身上,疲倦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 和衣躺在一张大床上,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装修的很上档次,忽然下身传来撕 裂的痛,脑袋也是欲裂地疼:我怎么了?昨晚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 里? 一连串的问题从莫小婉的脑海中窜出来,她隐约觉得自己出事了,她努力去 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是能想到的最后的事情就是在KTV里和客户唱歌,后面 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莫小婉从床上起来,看到床头的字条,还有一叠百元钞票, 是客户留下的字条,难道昨晚最后和他在一起吗?!莫小婉来到卫生间,发现自 己下身异常的肿胀,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这样!我被强jian了…… 晴天一道霹雳从头顶劈下,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身体,一屁股瘫坐在卫生 间的地面强,眼泪如断线珠子一样汹涌而下,没有嚎啕,肩膀却抖动的越来越剧 烈,她怎么否想不到这种电影里都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哭泣中想到顾北, 也只能想到顾北,莫小婉扶着浴室中的暖气片站起来,双腿用力支撑住身体,从 浴室回到「案发现场」,一边哭着一边拨通男友的电话,接通后,莫小婉再也忍 不住,之叫了一声男友的名字就大哭起来,哭到话说不成句,甚至说不出话。顾 北在那边一脸懵逼,心疼地安慰:「怎么了小婉?什么事至于这样啊?不哭不哭, 有我呢小婉,什么事都不用怕。」 这边的莫小婉依旧只是哭个不停,懵逼的顾北只恨不能通过手机电波穿越过 来,把心爱的女友搂在怀里好好爱抚安慰,他只好耐心地劝说,等女友告诉他发 生了什么。莫小婉在电话里哭了好一会,终于问了第一句话:「顾北,如果,有 一天(抽泣),如果,(哭泣)我不……干净了,(沉默一会,眼泪流淌中)你 还会……要我……吗?」懵逼的那个怂逼忽然笑了:「小婉你说什么呢?我们会 永远在一起呀,不是说好毕业我就去找你吗?稍微稳定一下我们就结婚。」 那边没有回话,只是哭泣。顾北越发莫名其妙,问她怎么了到底,莫小婉这 才幽幽开口说出实情:「昨晚,我喝多了……(哭)然后……个别人……睡在一 起了……」龟男的脸色此刻和他头顶的毛一样绿,声音颤抖惊讶却没有暴怒,当 然,也没有愤怒,只是颤音道:「你说什么?!怎么回事?」哭泣中的女孩委屈 地回答:「顾北,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啊……呜呜 ……」 「六年,你都不给我,说要留到结婚,我也愿意等,你让我等的就是这么个 结果?!」怂逼龟男忽然愤怒了。「对不起……小北……你听我解释好吗……」 「解释什么啊!!怎么能解释得了啊!!怎么解释也是已经发生了!!我发生了 我接受不了的事实啊!!!」顾北开始歇斯底里,眼泪也流了下来,「我们从此 一刀两断了!!!」说完这句话不等莫小婉回话就把电话挂断了,只剩莫小婉在 这边哭喊央求个不停…… 温暖的春日下午,对于23岁的莫小婉来说却比地球两极还要寒冷,纵然阳 光明媚,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却无比黑暗,甚至整个余生都没再明光起来,这一醉, 终生误。 莫小婉离开了那所属于魔鬼的公寓,一个人漫无目的精神恍惚地走在这座渤 海滨城的街头,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失魂的女孩却感觉不到任何事物都存在,偶 有对面而来或身后而过的男人投来目光,纵然清丽,一双眼睛却布满迷雾,毫无 神采。 晚上再给男友打电话,已经关机。第二天莫小婉如常来到公司,大家像往常 一样,刘坤也没有找她,倒是她主动去了总经理办公室,跟刘坤说自己前天晚上 喝醉了,昨天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美来公司,请求原谅。刘坤心知肚明,jian笑着 说:「没关系没关系,第一次陪客户喝酒,年轻人没数,多练练就好了,回去工 作吧。」莫小婉回到办公桌上,硬撑着进入工作状态,一天下来,各种差错,不 知道给男友发了多少条短信,全都石沉大海。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打电话过去, 没有开机。 晚上九点多,莫小婉不知道今天第几次打顾北的手机,终于接通了。「你以 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们的关系昨天就结束了。」「不,小北,你不会不要我 的,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莫小婉说着,又流下泪来,「那天晚上我喝多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啊!」「别说了,我们没关系了。」 说罢,挂断电话。小婉再怎么打都不接。这样过了好几天,任凭她怎么哭闹 折腾,都联系不上他,莫小婉绝望地发了最后一条短信过去:「如果你还不理我, 我就和他在一起!」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顾北依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而在 这期间,高昌也联系过小婉,不过小婉没有理他,她也躲不开他,或者,她的内 心身处并不想躲开他,在她潜意识里,她观念的深处,大概,也许,可能,已经 认为她是他的人了。如果说之前还有顾北,虽然她的第一次被高昌这个臭流氓无 耻偷走了,但她的心还在最爱的男人顾北那里,此时,他放手离开,弃他于人间 火海,她还有什么好依赖,可指望。 强jian事件过去整整一周,星期三下午,高昌来到小婉公司。忙碌中的莫小婉 被同事叫到会议室,说领导找她有事。莫小婉进门一看,只有高昌一个人在里面, 小婉像兔儿见了狼一样,眼神里全是恐惧,转身就去拧刚刚关上的门,高昌却一 个箭步从座位蹿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压到她身上,正好顶死了门, 没有言语,直接就是狂乱湿吻(我表示写到这我真服了,不知道是服了眼下的男 一号还是服了我自己了),莫小婉挣扎着,却挣脱不开,嘴被撬开,舌头就由不 得她地和他的缠绕在一起了,她还在推她,却毫无气力,她恨他的无耻下流,却 感觉到真切的湿吻快感,甚至情不自禁地从口中发出呻吟,那声音,让人听不懂 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一分钟后。 「小婉,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多么担心你?」狼哭兔子 (因为我太爱猫,实在没法用猫哭耗子)。莫小婉幽怨地望着他:「你会担心我 吗?」她的眼睛恢复了往常的神采,只是再也没有快乐。「宝贝我担心的都要死 了!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爱上了你!」莫小婉不说话,低下头眼泪从眼眶流下。 高昌看到女神的眼泪,「心疼」地揽入怀中,去抚摸她黑柔的长发。莫小婉想推 开她,或者,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下,就像日本演员们在某些戏里说的不要,高昌 一用力,小婉就软在了他怀里,眼泪汩汩流下,湿了他的上衣,小声说到:「你 不是人。」高昌「心疼」地爱抚着她黑长的秀发,后背,温柔地说:「我不是人, 我保证从此以后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突然,莫小婉挣扎起来,她想到了她因为他受到的「委屈」,委屈?那何止 是委屈啊!换成顾北之外的正常男人,杀了这个臭流氓的心也有了吧!然而她男 朋友,不,前男友就是顾北,她在被迷jian的时候就是顾北的女朋友,虽然还不是 顾北的女人。她想到因为他,最爱的男人离开自己,心头涌出好深的恨,恨他的 卑鄙无耻,恨他的下流下三滥。高昌已经温存够了,也不阻止她挣脱怀抱,只是 yin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里面有五万现金,你先拿着,回头有什么需 要再找我,我已经跟刘坤说了,如果实习结束你想来我的公司,或者无论你什么 时候想来,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小婉没有去接那张卡,高昌就放到了会议桌上, 开门离开前说了最后一句话:「工资我可以给你开到现在的三倍,其他的另算。」 强jian犯走了,留下恍惚依然的莫小婉。 六月初,莫小婉辞职了,没有再找工作,等待七月份的毕业典礼。她一直没 有放弃找寻顾北的消息,可是无论她怎么打听,都联系不到他,好像他从不曾出 现过于她23年的生命里。她和高昌住到了一起,就像她当初对顾北说的那样, 你不要我,我就和他住一起,或者说,经常在一起。当然不是那所初夜被偷的公 寓,高昌在繁华地段给莫小婉租了一套两居室的高档公寓,阳台就能看到海。南 面临海的城市比北面临海的城市更凉快,只是有点潮湿。高昌把公司的工作都委 托给了副总,助手们,在最炎热的季节来临之前,带莫小婉去了新马泰,他希望 带她走出他给她造成的阴影,让她重新阳光快乐起来。我的天,这太可笑了,先 杀了你,再好好为你上坟。 曼谷街头,高昌揽着小婉的腰走着,一个中国口音当地肤色的中年男子向他 们打招呼:「这位老板,过来照个相吧,你的小蜜这么年轻漂亮!」莫小婉听到 这句话,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火烧一样地烫。高昌则轻松低笑着告诉他:「不 了,我们自己来就可以。」对于他说的小蜜,高昌没有解释没有回应,莫小婉期 待高昌澄清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但他没有,或者,不是那种关系又是什么关系呢? 夫妻吗?他们差了近二十岁了,父女吗?算了,本来就是他的姘头吧。游玩寺庙, 坐船渡河,饮用当地美食,路过红灯区,又去看人妖表演。 泰国即使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污的国家,也得是之一吧,妓女就在街上公开拉 客,各种性病在此蔓延传播,不知是她们看得出莫小婉和高昌不是夫妻还是任凭 你们什么关系我也要拉你,一路走来,N多妓女向莫小婉身边的这个男人吹口哨 抛媚眼,更有甚者直接靠上来用她们肥美的奶子蹭弄他的胳膊,莫小婉不自觉地 看向她们袒露的胸脯,对比自己的一马平川,俏美的脸蛋又红了起来,一个她自 己都不相信的念头闪现在脑海:如果我的胸脯像她们这么丰满,他会更喜欢我吧? 这个他指的当然是高昌,不是顾北。最后的节目是脱衣服俱乐部的舞女表演,各 种妩媚妖艳,各种风sao诱惑,各种yin荡糜烂,热舞,脱衣,做出各种下流的挑逗 姿势,用长长的棒子当众插入自己的下体,表情和声音配合得天衣无缝。莫小婉 红着脸低下头,又侧目去看身边的强jian犯,只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让的yin 糜,微笑灿烂。有几个彪汉背舞女拽上舞台,舞女把棒子递给他们,让他们用棒 子为自己「自慰」,比你鼓励他们抚摸自己的rufang和身体,高昌也受到邀请拖拽, 但他又右手朝着左边的小婉比量课一下,舞女坚持几下拉不上去也就放弃了。 放男人们结束「合演」回到自己老婆们身边,其中一个悍妇张口大骂:「你 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接着她指向身边不远处的高昌和莫小婉:「你看看人家 怎么对待老婆的!那些sao货怎么拉都不动,再看看你!」两人听见,小婉心儿猛 烈一跳,不知时惊是喜,或者两者兼有,而高昌则微笑依旧,伸出左手把小婉紧 紧揽入自己怀中。接下来是一句把两个人都逗笑了的回应:「你也不看看人家老 婆多年轻漂亮!要是我老婆有人家老婆那样子,我才不上去呢。」被老婆骂了一 顿的男人不服气地回应道。已经和高昌生活了快一个月的莫小婉,在今晚第一次 被说成是他的老婆,淡淡的喜悦第一次涌上她的心头,哪怕只是被误会为夫妻的 一瞬间。 回到酒店,两个人先后洗了澡,脱掉浴巾,小婉换上高昌为她准备好的一件 紫色情趣睡裙,高昌则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平角裤,坐在沙发上招呼小婉过去,温 顺的女孩走到他身边,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双臂温柔环绕,用力 嗅着女孩湿漉漉的秀发上的香味,问她:「今天开心吗?」莫小婉轻轻点头「嗯」 了一声。「以后我每年都带你出来玩几次,国内国外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好 吗?」莫小婉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高昌拨开她脸蛋一旁的长发,看着她低 垂的眼睛,柔情问到:「你还想他吗?」 莫小婉依旧沉默,眼睑低垂,神情忧伤。「宝贝,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是我不好,」高昌紧紧地把小婉搂在怀里,像父亲抚摸自己的女儿一样慈爱柔情, 好像他对于自己的畜类行径真的后悔了,好像如果早知他还是处女就真的不会灌 酒下安眠药迷jian她了,「我一定加倍对你好,尽我所能地对你好。」莫小婉沉默 着,忽然开口了:「你知道,二十多天以来,我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说完,她抬起眼睛看着这个强jian自己的流氓,早已没有几周前的幽怨,有的,不 过是渴望和多情。「小婉你说。」高昌也认真低看着她的眼睛。「你猜不到吗?」 莫小婉又低下头去,「就是刚才,我们看脱衣舞表现的时候,某个瞬间。你猜的 到吗?」 高昌想了想,明确了答案:「宝贝对不起,除了那件事,我能做到一切对你 的好,无论从物质上,精神上,除了那件事,宝贝,对不起,我爱你。」说完, 去吻她的嘴,莫小婉的心忽然痛起来,那件事是每个人都想要的,既然你从来都 不可能给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这样想着,却沉默回应着,她躲他的亲吻, 他继续索吻,她没有躲,双唇触碰,舌头相接,之一秒钟小婉又侧头闪开,高昌 继续索吻,小婉却把头深深埋在高昌胸前,不起来。高昌就不再继续,而是左手 揽着她的左侧纤腰,右手一遍又一遍地爱抚她柔软瘦弱的后背…… 高昌抱起小婉,来到那张大床上,放下,平躺。小婉说:「我不想。」「可 是我想呢。」「不,我不要,我害怕。」此前,两个人发生的关系次数不过三四 次,还得算上迷jian破处那次。「宝宝,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的,这是人生 在世最快乐的最舒服最享受的事,你要学会享受它。」 高昌突然想到迷jian小婉给她破处的那个夜晚,「你自己都不知道,哦,你的 身体有多么销魂美妙。」说着,压了下来,开始亲吻她的锁骨,胸脯,隔着睡衣, 去挑逗亲吻她胸前两颗小点,小婉没有反抗,没有呻吟,只是身体不停颤抖放高 昌一路亲吻到她最让他销魂的迷人三角部位时,小婉终于轻轻抱住他的头,想移 开,同时娇喘着说:「不……嗯……不要亲那里……我不要……不……」 不知道她真的就这么点力气,还是并非真心反抗,对yin欲熏心的男人来说, 她这种程度的反抗不过是调味品,催化剂。高昌掀起了睡裙,狗一样隔着蕾丝内 裤大舔特舔起来,就像狗熊遇见蜂蜜。莫小婉的身体依然僵硬干涩三角区被唾液 浸湿,yindao里却没有爱液分泌,被这个狗逼舔的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是口 中发出的声响更大了,身体的抖动也更剧烈了。 接着就是内裤被脱,她双手提着内裤两边,却没使劲,内裤被一点点脱到膝 盖处,莫小婉终于哭了起来:「你说过不让我受半点委屈的,为什么现在又强迫 我做不喜欢的事……」高昌一看美人梨花带雨了,也心疼起来,这才停下了嘴上 的动作,内裤停在了她白皙的膝头。两个人都没说话,凝固的空气重只有女孩嘤 嘤的哭声。 高昌没有再勉强她,让她重新穿好内裤,就静静地抱着她,整夜没有松手, 也没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