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以后,我还在深深地回味那一抱间,她身上的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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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颤栗,她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感觉到填满自己下体火 热坚硬的塞子缓缓地推出,暖洋洋的液体随之流淌。这种感觉奇妙无比,等到她 稍稍恢复了一点正常的状态,睁开眼的时候,她发现那该死的六福居然已经不见 了。 六福的欲望还没有宣泄,这种事谁也无法忍受,但是六福并不为此烦恼,因 为他正在通往一个他更希望将欲望宣泄出来的地方。在花六爷的宅子里,这个地 方无疑就是新夫人的房间。就是人们认为的花六爷这一个月来一直存在、而像六 福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存在的地方。 而花六爷究竟是否真的在里面,或者说他是否真的已死,被埋在后院的哪棵 树下面;这位新夫人是否也已成为六福的猎物,到目前为止都还不能定论。或许 当六福带我们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一切疑惑都会解开——至少很多疑惑可以解 开,会有一个结果——或只是另一个开始。 尹丹吃力地挺动着腰部,蝶舞的桃园幽谷实在是太紧窄了,尤其是幽谷之内 的嫩rou对长枪的那种压迫感,更是让尹丹舒服的想要呻吟,但是尹丹却以极大的 毅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一旦自己开口的话会对蝶舞造成什么 样的影响。 蝶舞似乎也在压抑着自己体内越积越多的快感,诱人的性感红唇间不停地溢 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现在几乎不敢看趴在自己身上运动的尹丹,只是双腿紧紧 的夹着尹丹的腰,双手也紧紧的搂着尹丹的脖子,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的缠在尹丹 身上。 尹丹坏坏地看着满脸红霞的蝶舞,时不时地低下头在蝶舞光滑的俏脸上舔舐 一下,让蝶舞心内的欲望更是高涨起来,同时也有点不解:为何今天在尹丹面前 自己竟是如此的不堪,只是尹丹轻轻的挑逗,自己都觉得有一种难言的快感随着 尹丹的挑逗袭遍自己全身,让自己一直沉浸在那飘渺的快感当中。 尹丹的动作虽然不多,但是却很有效果,蝶舞那桃园幽谷不断涌出的蜜汁就 是铁证。随着蝶舞幽谷深处不断地涌出蜜汁,尹丹长枪在她幽谷中进出的也顺滑 了起来,起码不用尹丹再咬牙切齿一般的耸动腰部了。 尹丹嘿嘿坏笑着挺动着腰部,让蝶舞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声,现在的他, 就像在驯服一匹暴烈的马屁一样,双手握着蝶舞的双乳,腰部用力一下一下的撞 击着蝶舞的幽谷,让蝶舞不断的呻吟,身体不断的弓起、放松,弓起,再放松, 白皙的长腿不断的绷紧,涂着淡红色蔻丹的可爱脚趾不断的蜷起,收缩。 尹丹现在就像是一个有着绝对权威的骑士,对胯下的坐骑有着生杀予夺的大 权,让胯下的蝶舞不断的攀上欲望的巅峰就是他这个骑士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 尽管现在蝶舞已经处在了欲望的高峰之上,但是尹丹却似乎还想让她攀爬的更高 一点,所以在蝶舞不断发出" 嗯啊" 的声音的时候忽然抱起她,踩在软软的床垫 之上,凭借着自己过人的比臂力,不断的将蝶舞抛起,落下,两人之间唯一的连 接点就是两人那现在热的似乎要发烫的性器,性器撞击的声音在这不算小的房间 里不断的响起。 忽然,在一次的落下之后,蝶舞张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紧紧的搂住 尹丹的脖颈,白皙娇嫩的身躯不断的抽搐着,这次的高潮是在是太强烈了,强烈 的似乎要将她整个身心都淹没,而就在此次蝶舞达到高潮巅峰落下的时候,尹丹 也跟着用力的挺腰,原本在先前的抽动中就已经顶到蝶舞幽谷深处那块软rou的枪 头在那一瞬间似乎又突破了什么关卡一样,那种紧匝的感觉糖尹丹有一种像第一 次突破蝶舞处女膜的时候的那种感觉。 蝶舞只觉得突然被一种贯穿整个身体的感觉传遍全身,幽谷传来最后一道关 卡被突破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为尖锐的呼喊,相信就算是有着良好 隔音效果的房间也无法再掩盖蝶舞的这声尖叫,浑身抽搐、犹如触电的感觉让蝶 舞觉得自己就像是走在刀尖上的舞者,略带刺痛的感觉中夹杂着欲望的最巅峰让 蝶舞失声痛哭。 尹丹微微一愣,紧接着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惊喜的看着蝶舞,相比他也知 道自己最后突破的那一下突破的是什么了,影藏在蝶舞幽谷最深处的关卡,那自 然就是女人最神秘,也最诱人的zigong口了,想要突破这一个关卡可不是那么的容 易,那可是需要极好的男人本钱和技巧的。在这个时候将枪头突进到蝶舞的zigong, 那可真的是让尹丹欣喜若狂了。他想不到,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自己做的竟 然是如此的自然和突然。 虽然蝶舞只有尹丹一个男人,但是并不意味着她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点都不 懂,毕竟在以前的暗蝶之中大部分成员都只女性,而且是那种熟透了的女人,她 们之间对男人的讨论可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或者说事什么顾忌,蝶舞作为她们的 大姐头,自然少不了被她们打趣什么的,有时候蝶舞实在是被她们的言语挑逗没 法忍受了,也曾试着自己偷偷地一个人解决,但那比较那个是少数,而且蝶舞在 控制自己身体欲望的本事,实在是高明的没话说,就算是尹丹,今天也是第一次 见识到蝶舞被突破最后关卡之后才暴露出来的狂野。 枪头突破最后关卡之后被狠狠地卡在那里,紧匝程度甚至让尹丹觉得自己的 枪头是否是要被卡死在那里,好在蝶舞被突破关卡之后只是轻轻地蠕动着裹住尹 丹的枪头,虽然那种感觉有让尹丹有一种极其希望喷射的冲动,但是蝶舞的适时 的尖叫却让他突然起了坏心,轻轻地抖了抖深插在蝶舞幽谷之中的长枪,让蝶舞 刚刚停歇下来的尖叫再度响起,这次可真的是要了蝶舞的命根子了,本来被尹丹 贯穿zigong口的身体就已经极为的敏感了,但是此刻尹丹抖动自己的长枪却是让她 在巅峰稍往下坠的时候又硬生生的往上拔高这种感觉,实在是无法用言语描述。 蝶舞zigong深处喷发的滑腻蜜汁不断的冲刷着尹丹的枪头,舒适的让尹丹闭上 了双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没想到这几年没有再碰过的蝶舞的身体竟然给自己 带来了这么极致的享受,也许自己当初将蝶舞放出去是一个错误,如今的蝶舞虽 然已成长起来了,但是却还没有达到自己所期望的高度,也许当初将蝶舞留在身 边的话会更好的让她成长起来。 让尹丹感觉到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在邻近高潮的时候还会有真么清晰地想法, 这真的是自己么?仔细想想,好像这种情况是在自己在天涯山庄那边开了杀戒之 后就有了这种感觉。但是现在这种感觉他也没觉着有哪里不好,也许只是在与自 己女人激情的时候有些不太适应,其实任谁都会有这种感觉,想想看,在与自己 喜爱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脑子里却还是很清楚地想着其他事情的话,那种感觉—— 是相当的诡异啊。 这边蝶舞被尹丹上了高潮的巅峰,那边的秋夜依和彦敏却已经抱在了一起, 隔壁的声音实在是太撩人了,那撩人的声音让她们实在是情欲勃发,差点就忍不 住冲过隔壁去了。好在彦敏还存有着点点的理智,在最后关头拉住了情欲迷离的 秋夜依,但是受伤的彦敏却没能再压制住秋夜依迸发的情欲,被秋夜依抱住了亲 亲热热的在脸上轻轻一吻,这一吻却让彦敏的情欲腾地窜了起来,受伤的手不能 太使劲却没能阻止住彦敏腾起的欲焰,轻轻地用没受伤的左手环住秋夜依的白皙 修长的脖颈,红唇移动之间不经意的触碰到秋夜依的嘴唇,感觉到轻柔的触感, 彦敏不由轻轻地在秋夜依的嘴唇上轻轻一舔。 触电的感觉在瞬间就击垮了两人仅存的意志,从两腿之间那神秘的桃源幽谷 深处窜出来的电流在瞬间袭遍两人的全身,秋夜依双眼迷离的看着彦珉,对于这 个亦姐亦母的女人,她实在是有着太多的想法,甚至有时候她都会有一种为什么 自己不是男人的怪异想法,因为如果她是一个男人的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 彦珉了,而不用像现在这样拼命的压制自己的欲望。 也许是察觉到了秋夜依的些许想法,彦珉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按住她白皙修长 的脖颈,看着她微微嘟起的嘴唇,彦珉无声一笑,冰雪聪明的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秋夜依的一些小心思呢。自从她出道至今只肯待在自己身边做自己的一个守护者, 如果彦珉还看不出什么来的话,她都不知道当初尹丹选择她是不是一个错误了。 但是知道只一回事,具体要怎么做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或许尹丹也是看出 了什么苗头,才决定要把秋夜依也培养起来的把吧。 彦珉脑袋瓜子里想着事情,但是那诱人的红唇却正悄悄的接近秋夜依的唇。 " 彦珉姐。" 秋夜依双眼迷离,尽管心里还有这一丝丝的理智,但是在自己 苦思多年的事情就要有结果的时候她反而退缩了。" 你说大哥喜不喜欢我们这样 啊?" 话语中带着nongnong的不安,彦珉微微一怔,她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秋夜依想到 的竟然是尹丹的想法,而且好像是很在意的那种。 在那一瞬间,彦珉就想明白了,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这个小丫头啊, 竟然和自己一样喜欢的是那个将她们培养起来的尹丹。"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 的,毕竟很多人内心深处都会对自己在意的异性有一种难言的情意,尤其是像尹 丹这种以前就将她们好生培养的行为,更是会为他赢得不少女人的心。 轻轻的含住秋夜依微翘的嘴唇,吮吸中秋夜依忽然发出急促的喘息,这就是 跟自己喜欢的女人接吻的感觉么? 彦珉接下来的动作让秋夜依在一霎那间就变得脑袋一片空白…… 尹丹长枪依旧坚挺的留在蝶舞的幽谷之中,感受着蝶舞幽谷极有规律的收缩 律动,虽然刚才蝶舞在高潮的时候幽谷的蠕动几乎就让他将精华的子弹喷射出来, 但是就在他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候忽然隔壁房间那细微的动静竟然清晰无比的传导 到脑海之中。一时间,尹丹脸色极其古怪的停下了动作,虽然这不妨碍他将蝶舞 送上欲望的巅峰,但是自己却在那一瞬间因为那极为清晰的感受停住了登往巅峰 的脚步,多少让他有些郁闷…… 任谁在与自己女人亲热的时候忽然有这种外来的感觉极为清晰的阻断了你高 潮的步伐,即使这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女人的呼唤,也会让你极为的不爽,这一刻 都还没爽到,下一次的事情就要来打扰你了,还谁也不会高兴。 但是尹丹没有想到的是,彦珉和秋夜依这两个已经到了采摘年龄的女人竟然 还喜欢这调调。 在男人面前表演这种调调,虽然当事人不知道,但是不代表尹丹会不喜欢, 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与袭击心爱的女人ML的时候,旁边还有自己喜欢的两个女 人在磨豆腐,或者互相磨豆腐的就是自己胯下的女人,那种感觉,不仅仅是视觉 上的刺激啊,想必在这种情况下ML,男人都会很好的展现一下什么叫男人的雄风 …… 也许是察觉到了身上男人的异常,也许是已经从高潮的巅峰中缓缓的回落下 来了,蝶舞嘤咛着扭了下腰,却吃惊的发现尹丹的长枪还是极为强硬的插在自己 的幽谷之中,而且,似乎还没有要离去的迹象。 蝶舞双眼迷离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真的是太强了啊,在这方面自 己一个人完全吃不消啊,这几天那个容樱应该在这一方面吃了不少苦吧。" 虽然 心中吃惊,但是蝶舞却没有表现出来,这几年领导暗蝶,那些女人的谈论虽然自 己有些不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那些女人有些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尹丹在蝶舞扭腰的那时候就回过神来了,轻轻地俯下头在她已经咬出齿痕的 红唇上轻轻的舔了舔:" 还好吧,小蝶舞?" 蝶舞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大哥, 要不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吧?" 蝶舞的话让尹丹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很认真的看 着蝶舞的眼睛:"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蝶舞,有些事情我已经逃避的太久 了。" 蝶舞闻言苦涩一笑,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是一种奢望呢。 " 对不起。" 蝶舞轻轻地将热力还未消退的俏脸贴上尹丹的脸,一阵磨蹭之 后忽然说道:" 那大哥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 怎么做?" 尹丹脸上浮现出怪异 的笑容," 就这样子做啊。" 说着双手匝住蝶舞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腰部用力一 挺,在蝶舞的惊呼声中将仍留在蝶舞幽谷洞口的长枪狠狠地插入她的体内。充实 的感觉让蝶舞不可抑制的挺起腰,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呼声,她实在是想不到,为 什么尹丹到现在连一次高潮都没有,而自己却已经在他的攻击下丢盔弃甲了好几 回…… 花六爷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活死人,虽然活着,还不如死了。 六福进来看到这样一个耷拉着脑袋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的花六爷,也不由得 在心里叹一口气:像他这样骄傲风光的老爷,也会沦落到今天这副模样,这实在 是一件让人感叹人世无常的事。 难得的光亮从打开的门缝间穿过,洒到花六爷的身上,让它发生了轻微的颤 抖。 花六爷没有绝望,他很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来救他,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甚 至连头都抬不起来,甚至连泪都流不出来。 看到他还活着,六福显得很失望,他走过去,俯视着乱发间的脸,这脸苍白 地冰凉憔悴:“老爷,我要是你,就不会想要这样活着;你现在的样子简直连个 死人都不如。” 六福不知道的是,花六爷也很想去死,他现在全身最有力的部分就是去死的 信念,可是信念连一个屁都不如。 六福也不知道,此刻他身后有一个女人,正静静地看着他。这个女人自然就 是花六爷新娶的小妾,她的名字叫做秦舒。 她脸上表现出一种有趣的神色,也许是六福对花六爷所说的话让她笑靥如花。 的确,一个人认认真真地劝说另一个连死都没法子去死的人去死,岂不是一件挺 有趣的事吗?倘若不是她有很好的定力,恐怕早已笑出声来。 “老爷,做了鬼不要怨我,把你变成这样的人可不是我,你安心地去吧,几 位夫人我一定会帮你照顾妥当的。”六福小心翼翼地托起花六爷的头,他对这张 脸究竟变成什么样有一些好奇,他甚至还想看看花六爷的眼神,因为过去他对这 眼神毕恭毕敬,就像最忠诚的狗望着它的主人;而这眼神也看他如看一条狗。 “我要是你,就不会想看他的脸。”秦舒在身后说道。 六福立刻扔下花六爷的脑袋,花六爷的脸再富有新意,也绝比不上身后这位 夫人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六福听到那如魂牵梦绕一般的声音,就像狗听到了开 饭的铃声一样,眼神中都布满了狂欢,嘴里都流出了口水。 六福真想朝她扑过去,看到秦舒略带微笑的脸,轻轻靠在门边上,他真想把 刚才没有发泄出去、为她保存着的yuhuo发泄出去,光是这样想就让他兴奋非常, 让他疲软下去的阳物再一次充血膨胀、炽热刚强。 可是他为什么不呢?他看她的眼神中,为什么却仿佛带着哀求? 他当然没有真把她当成圣洁的神女,事实上,这些因果都是在几天前的那一 次尝试之后种下的。 那天之前,六福还是那个六福的身份,还是单纯的花府忠实的管家,在花六 爷面前是一条会办事的狗,背着他和他的夫人私通。这些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也 就是说,六福还满意于自己当时的处境,并没有想到过改变。 直到那天他不小心闯进了新夫人的房间,因为一笔很重要的生意要来问问花 六爷的意思,然后他就看到了花六爷像一个死人坐在椅子上的样子,也看到了从 里屋闻声赶来、新服未褪、花容失色的六夫人秦舒。 正是这张会引人犯罪的脸,让有好大一颗色胆的六福从眼前的惊讶中镇定下 来,听她为自己描述一个看似十分美好的计划。这个计划简单的来说,就是让他 取代花六爷的地位。 也正是因为这张脸,给了六福这样的勇气,去尝试考虑这样的计划,考虑了 之后,他就对自己说:真那样的话也挺不错。 当然,这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出来的结果;倘若六福是一个阉人,没有下半身, 那么他就不会这么想,就算这样想了,也不容易会这么做。然而事实是六福并非 阉人,他非但有下半身,而且长得还挺健壮。 当天秦舒为六福描绘了美好将来之后,后者就表示此事可以尽快地实现,因 为看上去她已经把花六爷制服,只差最后致命的一击,六福表示他很乐意为这一 步效劳。 但是她却说,她不希望花六爷就这样痛快地死去,她要让他为自己过去所做 的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回报最凄厉的痛苦。要让他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下持续, 直到最后死亡自然降临。 这些话说得六福忍不住有一些胆战心惊,对这位容颜秀丽的女子刮目相看。 虽然如此,他并不表示反对,花六爷何时死亡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 想要获得成为致使他死亡的帮凶所应获得那一份奖赏,并且时不我待,他希望立 刻进行。 但是她却说,她对花六爷的仇恨刻骨铭心,在他没有得到充分的报应然后死 去之前,她无法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六福。 那时候花六爷看上去奄奄一息,生命仿佛随时都会飘逝,所以六福就点头答 应,并表示会耐心等待,他支持她的复仇事业,说到这里,六福就顺便向她询问 到底花六爷过去做了什么,让他今天获得这样惨烈的报复,以及诸如此类的问题。 如今算来,也有十天半个月了。而花六爷还是没有死,此刻六福面对着这近 在咫尺、却仿佛遥不可及的美人,面对着下身蓬勃发展的欲望,他对于花六爷即 将死去的事情开始发生了怀疑。 “他还活着。”他道,似问不问。 “还活着。”她道。 “就像他十几天前还活着一样,”六福看着她,道,“让我忍不住好奇,他 还有几个这样的十几天?” “他快死了,他之所以没有死,只因为他还想要活下去,我并不希望他带着 希望死去。” “你打算就用这个理由应付我吗?”六福有些抱怨,很快他又恢复了语气, 尊重柔和,“我觉得他受的折磨已经够了,况且,我受的折磨也已经够了。” 一想到伤心处,六福就有些情绪激昂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表 现得强硬一点,很奇怪,过去他对于女人,从没有对她这样软弱。 秦舒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也好像看得出来他准备忘记之前的“约定”,她冷 静地看着他,道:“我知道,最多五天,五天之后他一定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死人。” 六福走了,带着满意的笑容。他不在乎多等五天,他决定顺从这个女人,讨 得她的欢心,最后让她真心实意地做他的女人,就像花六爷其他的几个夫人一样。 他有这些女人可以暂时发泄欲望,一想到不久的将来秦舒也会变成像她们这样臣 服在自己的身下,六福就浑身兴奋地几乎颤栗。 然而可惜的是,他并不了解到秦舒的想法,倘若他知道秦舒压根就没有要将 身体最为报答奉献给自己,甚至她还十分厌恶自己的话,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愉 快,像现在这样容易得到满足。 那么秦舒这样折磨花六爷,是否真的是为了复仇?她又想要在接下来的五天 时间里做怎样的准备,使她可以摆脱六福的“性纠纷”? 也许这些问题都不再重要了,因为在第二天的早晨,当秦舒像往常一样准备 给花六爷灌一些维持他生存的食物之时,她突然发现已没有必要,因为花六爷居 然已经死了。 看上去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认为他本不应该这么快就死的。可是仔细 地检查了之后,她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中了其他毒药的迹象, 这一切看上去就像是自然死亡。这无法解释,也可以理解,毕竟经过了这么多天 的濒死折磨之后,一缕幽魂终于从躯壳中获得解放,并不是件令人怀疑的事。 秦舒没有再多想,此刻她最需要做的,就是准备好瞒过六福,这并不是件难 事,因为花六爷本就看上去像一个死人,如果你不仔细分辨的话,实在很难判断。 而且,一旦失望离去之后,六福并不会太快回来。 就是在这种心态的安慰之下,秦舒才放下心来回到睡房,开始简单的梳妆。 现在花六爷终于死了,对于她来说也应当是一个解脱,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略显消 瘦的面容,眼神中也带着不安,她虽然给了自己充足的理由去结束这个人的生命, 但是毕竟她是一个女人,这之前从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杀人。 也许是她想得太专心了,思想的距离拖得有些遥远,所以听不到门打开的声 音,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站在睡房的门口,似乎在看着自己。 这个人确实存在,这个人正是六福。 他看着她的眼神,已让她明白了一切。她掩饰住了内心的慌乱,忽然想到, 花六爷的死也许和六福有关。但是眼下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六福即将要 求进行的事,她虽然绝不情愿,却已没有借口。 “他死了。”六福克制着内心的躁动,语气显得很平静。 “是吗?”秦舒装作不知,“那太好了,我就说他活不了多久的。” 六福满意地点了点头,跨过门槛走进睡房,转身把门关上。他慢慢靠近,继 续故作镇定地说道:“今天早上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花六死了,我还半信半疑, 你说,真有这么显灵的妙事!” 说话间他已走到了秦舒的背后,望着她镜中的脸,目光中充满了赤裸裸的表 白:“现在你可以放下包袱,履行你当初的话了。夫人你尽管放心,我保证可以 让你满意的。” “现在?”秦舒惊讶地语气说道,“你何必这么急呢?我们先想想怎么把旁 边那个死尸处理掉再享欢乐也不迟啊。” 很明显六福并不打算将此事推迟,看来这一次他已下定了决心:“夫人,这 么多天来我都忍了,你知道我想得到你想的多苦吗?今天无论如何我也不愿意再 等了,我对你这么痴心,你也该体谅体谅我才对啊。” 一边说着,他已忍不住内心的狂喜按住了秦舒的双肩,用力地揉了几下,低 下头,他呼吸的粗气热腾腾地喷在她的脖子上。秦舒只觉得有一阵冰凉刺骨,浑 身似乎要打颤,只想立刻脱离六福的手。但是她克制住自己,用一种满不在乎的 口气说道:“傻瓜,你以为我不想吗?早就听说那几位夫人让你服侍地欲仙欲死 了,只不过你来得太突然了,我才刚起床,什么准备都没有。你先出去一下,至 少等我换一下衣服。” 六福真的松了手,坐到一边,道:“你换吧,我还没见过你的身体那。等你 换好了,我再把它脱下来,啊,那确实是一件挺刺激的事。” 努力地忍住了心中的厌恶恶心,秦舒真的走到床边,在行走的过程中,慢慢 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这是一具可以说十分完美的裸体,光是从背后看,洁白的光泽,凹凸有致的 曲线,迷人的臀部,撇开秦舒诱人的面容,就能勾起男人无穷的yuhuo。六福当然 看得双眼发直,当她弯下腰去床上捡起衣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兴奋 地爆炸了,因为她翘起的丰臀正对着自己的视线,笔直的双腿尽头与臀部相连之 处一片丰腴的黑色,正在他眼神中无限地扩大。 除了这些,他自然看不到别的任何的东西,也自然没有看到秦舒偷偷在自己 的身体上,尤其是在她一对丰满的rufang上,涂抹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她披上了一件外衣,转身面对六福,心中惴惴不安,虽然如此,看着他的眼 神中,却满含着勾魂摄魄的欲望。 这是任谁也无法抗拒的欲望,六福几乎是疯狂地靠近,等到距离已变得足够 接近的时候,秦舒的上身微微地扬起,让鼓起的前胸正对着六福燃烧着火焰的眼 睛,让敞开她外衣、展露那一对rufang、那一对涂抹了白色粉末的rufang的衣口正对 着他望眼欲穿的眼睛。 虽然将要面临的是自己最脆弱的时刻,但是心中又有一个坚定的信心,告诉 自己一定会成功。六福立刻扯开了外衣,扯动中触及的软rou现出一段颤动,像魔 咒一样俘获了他的眼睛。那是令他垂涎三尺的一对rufang,是另外几个女人所不能 比的,现在它们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低下头就可以吸吮到。 那白色的粉末,他根本没有注意到。 六福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条缎带。 “夫人,别怪我留一个心眼,我见过花六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 做到的,不过我可不想变成那样。相信我,这只是第一次,我保证这一次以后, 绝不会再需要用到它了。” “你疯了吗?”秦舒发觉六福竟然在用这条缎带反绑住自己的手,“放手!” 很显然一个赤身裸体、没有思想准备的女人是无法反抗这一切的,六福满意 地欣赏着眼前这尊似乎已彻底属于他的完美胴体,心花怒放。他把她抱到床上放 好,准备享用这迷人的猎物。 另一方面秦舒强忍屈辱,希望还不曾破灭。她的rufang丰满坚挺,在她有意的 挣扎中如同赤裸精灵在舞蹈,是绝不会被忽略的存在。但是一看到六福脱光了衣 服站在自己面前,腰下挺着一条如此丑陋巨大的阳物,她还是忍不住一阵目眩, 感觉到仿佛末日的到来。 若是往常的话,六福一定会慢慢地品尝这样的盛宴,也就是说,会亲吻到乳 房,尤其是这样一对rufang,绝不可能错过,可是这一次他也没想到因为过于兴奋, 已经准备要排除前奏、直捣黄龙了。就在秦舒为他的阳物发昏之际,六福的这条 roubang正找准了目标,即将破口而入。 秦舒是被一阵痛意惊醒的,这阵痛意不是来自于巨大阳物刺入幽谷xiaoxue,而 是六福因为过于兴奋紧张,出现了他极少会出现的失误,粗硬的roubang顶到了xue壁。 受此大惊,秦舒几乎要晕过去,幸而最后一击的紧张也让她努力地控制住了慌乱。 “这么急干吗,下面还没湿呢。你这么硬干,人家怎么受得了啊?” 这话很好地掩饰了六福当时的窘境,使得他只能表示同意,并暂时放弃了直 取中心的打算。除此之外,最大的目标自然就是秦舒那对正显得有些寂寞的rufang, 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从某个角度看,这光泽有些古怪,看上去好像有一层固体粉 末。 但是,谁会在意这个呢?面对着这一对完美无瑕的rufang,又有谁能控制住内 心的渴望,渴望将它们的每一寸都含在嘴里,尽情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