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我会好好伺候客人的也会让他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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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迈的诉苦让蔓枫陷入了沉思,但她并没有让步。她眼中闪动着泪花惨然一 笑说:「那只有我做出牺牲了。我说话算数,你把我送到哪里去做什么我都绝无 怨言,不过就是不能做你的老婆。」 看到都迈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蔓枫心有不忍,她放缓了口气对都迈说:「 你想想,我长这么大做的唯一的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就是做缉毒警。我也是因为这 个遭龙坤恨、遭他的黑手。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拜他所赐。 如果你继续贩运毒品,那你也和他是一路人,而我答应做你的老婆,那我前 面这二十几年岂不是全都白活了吗?我这两年在龙坤那里受的所有的这些罪不是 全都白受了吗?我当初从了他不就没事了吗,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一个缉毒 警刚刚逃出一个毒枭的黑手,却马上做了另外一个毒枭的压寨夫人,你不觉得这 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吗?」 蔓枫的话说的都迈脸上白一阵黑一阵,无言以对。停了好一会儿,他才咬咬 牙对蔓枫说:「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愿意做一个人人喊打的大毒枭。不 过贩运白粉这件事从英国人在这里开始我们K 族人已经做了上百年,已经成了我 们活命的生计。不怕告诉你实情,其实政府也在给我们施加压力,并且开出了条 件,只要我们停止贩运白粉,就可以考虑承认K 族自治区的地位。 这样吧,实话实说,马上百分之百停止白粉生意我做不到,但我可以做到三 条:第一,在K 族管辖的范围内,任何人都不允许种植、制造和使用白粉,违者 杀无赦;第二,我们贩运白粉绝不沾B 国和ZX国;第三,给我一点时间过渡,五 年内停止一切和白粉有关的生意,照你说的,和白粉彻底一刀两断。」 都迈的坦诚让蔓枫不由得动容,她咬着嘴唇半天没有说话,眼神失去了焦点, 呆呆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之后,她把目光转向了都迈。都迈一下紧张 起来,却听蔓枫轻声说:「毒品只是不卖B 国和ZX国?」 都迈一愣,但马上露出喜色,拉住蔓枫的双手说:「你说,你说不卖哪里就 不卖哪里。」 蔓枫想都没想道:「凡是和B 国接壤的国家都不能卖。」 「好好……」都迈连连点头答应:「这么说,这一条你是答应了?」 「还有过渡期,最多三年……当初ZX北部山区毒品泛滥比你这里的情况要严 重的多,涉及几百万人的生计,还有反对党掣肘,我姐夫不到三年就解决了……」 都迈沉默片刻,一咬牙:「三年就三年,听夫人的。」 蔓枫白了他一眼道:「不是说说就完事。我要是发现你是在敷衍我,你知道 后果的。」 「知道知道……」都迈擦擦额头的细汗,定定地看着蔓枫。 蔓枫明白他在等什么,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第三条很简单,从今天开始, 不……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许再提起蔓枫这个名字。」话说出口,蔓枫的脸 上露出痛苦却又绝决的神色。 都迈略一思索后问道:「不许叫……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叫阿枫,枫妹……」 「呸,还说!」蔓枫正色道:「不许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两个字,不光是你, 是所有人!」 都迈这回没有犹豫:「好,没问题,我马上吩咐下去,夫人。」 蔓枫目光一滞,没有再说话,然后快速地瞟了都迈一眼,双颊飘起一抹红晕。 「好啦好啦,成交!」都迈说着兴冲冲地伸手去揽蔓枫的香肩。蔓枫身体一 僵,下意识地向后闪了闪身。都迈宽厚地一笑,顺势亲昵地拍了拍蔓枫的肩头: 「你等一下。」说着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都迈在外面不知喊了句什么,等他再次回到屋里的时候,身后跟了两个女人。 一个是位身着丛林迷彩的女军人,正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女随从。另外一个 年轻伶俐,二十岁不到的样子,穿着K 族传统的素衣筒裙。 都迈指指那位女军人道:「这是阿珺,你见过的。卫队营的指挥,阿梅出生 入死亲手带出来的。自从阿梅去了之后就一直跟着我,从今往后就跟你了。」 阿珺上前一步,向蔓枫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夫人……」 都迈又叫过另外一个女人,对蔓枫道:「这是阿香,以后负责照顾你的生活 起居。」 阿香叫了声「夫人」,也过来施礼。蔓枫打量了下阿香,正要说什么,却听 都迈吩咐道:「夫人还没有吃早饭,你去准备一下。」 阿香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 都迈指指阿珺说:「以后卫队营就归你直接指挥,不管什么事情,你吩咐阿 珺去办就是……」 蔓枫和善地朝阿珺点了点头,转向都迈说:「我不会打仗,也指挥不了队伍 ……」 都迈嘿嘿一笑:「你现在是夫人啦,要尽快进入角色哦!」 蔓枫脸一红,阿珺立正道:「夫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阿珺一定竭尽全力。」 没等蔓枫答话,都迈却插进来说:「哦,对了,有件事要你亲自处理……」 「什么事?」蔓枫抬眼疑惑地看着都迈,她有点想不出来,自己刚刚答应给 都迈做老婆,所有事情还都是两眼一抹黑,有什么事情是必须自己亲自处理的。 都迈坏坏地一笑:「先不要着急,你先吃饭,过会儿我送你个大礼包。」 蔓枫一愣:「什么大礼包?」 「好啦,别猜了。我去安排一下,等会儿吃完早饭,请夫人赏光哦。」都迈 说着,阿香已经带人把早餐送进来了,他和蔓枫打了个招呼,风一样地消失了。 夏天的混沌闷热从空气中散去,已过立秋。 午饭后的空气中夹杂着困意,慵懒的味道从这座位於城市边缘的社区每一块 砖缝、每一丛无人打理的杂草中蔓延而出。 阳光晃着红砖老楼,社区深处不时传来几声狗叫,好像不只是风停了,连时 间也停了。 一个敦实的男人从楼道里走出来,油光满面,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潮红未退的脸上,还保留着在老家农村生活多年的痕迹,常年的日晒让他的 皮肤黝黑乾涩,一双小眼睛善於隐藏所有的情绪。 老赵在走出楼门前停下脚步,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紧了紧腰带——这一切 必须掩人耳目,他可以在这个社区里拉黑车送小孩上学,也可以帮老太太扛米扛 面做个模范居民,但是绝不能被人发现,在这个老小区里睡了一个风流的娘们。 三楼的一扇窗突然开了,就在老赵走出楼门的一瞬间,好像一切都掐准了时 间。 女人半挎着肩带,靠她那对肥硕的rufang撑起睡衣。光线打在她一半露在外面 的奶子和乳沟上,让她的皮肤看起来非常柔软,蒙蒙的一层汗珠腻在身体上。她 松垮着卷发挽起一个发髻,俯下身子,任凭淩乱的发丝滑落。 女人看着老赵就笑了,娇嗔着嘴里念着,伸手扔下楼一条红丝内裤。 老赵看左右无人,紧走两步一把从地上抓起内裤,揣在自己的裤兜里,向上 摇了摇手,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有了这个宝贝,老赵的心像是被舔了一遍,这种情趣滋滋入味。 这条红丝内裤对老赵来说就是兴奋剂,他每天都可以偷偷躲在自家角落里, 裹着自己的红色春梦给自己销魂。 女人叫刘英,邻居们比她小的都喊英姐,可人人心里都清楚这个英姐的深浅。 英姐在社区里住了好多年,进入家门的男人从小到老都是男朋友关系。英姐 对哪位男朋友都是疼爱有加,也有传因为英姐过於风情,导致丈夫招架不住这颗 爱出墙的红杏最后弃之而去。 英姐40出头,面容并不是特别出众,皮肤比不得20几岁的年轻姑娘,但 仍旧白净温润。细长眉,月牙眼,稍显丰厚的唇化完妆后倒也算标致. 英姐的身体丰韵而柔软,是爱慕她的男人最欣赏的地方。 早已过不惑之年的女人,似乎终日被自己的欲望烧灼,敏感温湿。她常常眯 着眼睛任凭男朋友们掌控,惺忪中欣赏自己的胴体被一次次的开垦,而男人从她 的脸上就能得到欲望被满足的快感,每一丝细微的触动,都会连带着她yin靡的享 受。 老赵和英姐是在一个月前认识的。 原本只是一次最普通不过的黑车司机和乘客的关系,英姐半夜出门要去城区 里的一个小旅馆找人。 至於找什么人老赵一直没敢问,也没敢想。 英姐在那个夜里打扮的非常入时,老赵知道这是社区里有名的浪荡娘们,心 想多看几眼也无妨。 英姐的身体似乎就是有这样的吸引力,低胸贴身的暗银色无袖连衣裙,酥胸 高挺,裙子很短,坐下身后更是一览无余。 英姐化了一个很浓艳的妆,看上去年龄也就在30上下。老赵心里开始痒痒 起来,眼神不由得偷瞄在英姐身上。汗不停的落下来,老赵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为了给自己降火,老赵把冷风开到最低,对着脸不停地吹。 无意之中老赵突然发现英姐的脸红了,双手做作的在身上遮挡,老赵奇怪, 这就吹个冷风就开始不舒服了吗?这娘们还坐不了我这破车了? 顺着灯光打在英姐身上老赵才发现,由於冷风的刺激,英姐的胸前已经yingying 的挺起两颗rutou。可能是因为内衣太薄,或者根本就没有,英姐的胸前的凹凸一 览无余,不及掩饰便含羞带臊的低下了头。 老赵的脑子一下子麻了,口水不由自主的吞咽起来。他能感觉到身体的血液 在往裤裆里涌。 「是不是吹得不舒服啊?」老赵仗着胆子,侧目看着英姐。 「外头热,车里挺舒服的。」 英姐半低着头,放下了双手玩弄起手里的挎包。 她一放松下来,老赵心理不由得一喜,老天开眼,这不是给我个大便宜吗? 说着胆子就更大起来。 英姐知道,这个老赵也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也没少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自 己。倒是老赵一脸的朴实,英姐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人。男人喜欢什么,英姐明白 得很,本来是约了一个外地来的小老板,说要给英姐晚上上上课,让英姐穿的漂 亮些去旅馆找他。 英姐心里也没底,不知晚上要怎么上这个课。 老赵看英姐低头不语,就专挑了一条避人的小路。路面不平,颠簸的英姐花 枝乱颤。 老赵心中乐开了花,暗暗盯着那两个大奶子,也不知这一夜是要便宜了谁。 英姐的两坨酥胸都快从裙子里跳出来了,她一手扶着车门,一手压着胸口。 「大哥,我有点晕车啊,停一停行吗?我不着急。」 英姐实在受不住了,这颠簸加上密闭冷风的刺激,让她一阵一阵眩晕。 路边没有灯,一侧就是树林。英姐慢慢走到树林边上,依着树,闭上眼。 「能行吗?」 老赵喊着跟随英姐走过来,见英姐轻轻皱眉闭着眼,心里的算盘打得更深了。 他仔细的顺着光盯着英姐。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树林的阴影里,紧身裙子 把浑圆的屁股绷得紧紧的,随着呼吸整个身体都在起伏。身上散发出的廉价香水 像勾魂器一样把老赵的心思全都锁住了。 老赵压住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一只手搭在英姐的后背摸挲。「咋了这是?」 老赵把脸慢慢的靠近英姐,低声问她。 「没事,我就是容易晕车,胸口闷。」 英姐微微睁开眼睛,斜着看着老赵,「哥……」 「叫我老赵就行。」 「赵哥,你扶我一把,我休息一下就好。」 英姐微微歪着身子搭在老赵身上。 老赵顿时半个身子都酥了,这就是老天赏脸啊!一不做二不休,老赵一边答 应着,一遍摸索着手就要给英姐按揉胸口。 英姐抓住老赵的手微弱的抵抗,但身体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老赵的手一把就贴在在的一个rufang上。rutou在老赵的手心越来越硬,老赵越 发放肆,直接把手塞进了英姐胸口中。 这双大手粗糙但灵巧,英姐的身体颤抖着挣扎了一下,就被降服了,温湿的 手心不停地搓揉挤按,老赵许久没有触碰过这么有弹性的身体。自从媳妇生了第 三个孩子,奶子就乾瘪的像被抽空了似的。英姐的rufang充盈弹软,让老赵的心都 炸了。他用他最粗野的方式,一边一个捏起两颗rutou,在长着老茧的手指间不断 捻搓。 「赵哥……你饶了我吧,我还……还没办事……啊……啊……」 女人娇喘着,把双手握在老赵的手上,头微微后仰,颈部到胸前形成一道迷 人的线条。 「你办啥事儿啊?」老赵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一对奶子,「你这不是不舒服 吗?我帮你舒服舒服……」说着便把嘴贴了上去,堵住了英姐的嘴。 英姐的嘴唇很厚实,在老赵的舔舐下半张着,舌尖相互缠绕,忍不住的欲望 的口水交融在一起。 老赵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问:「你舒不舒服啊?」一边说一遍慢慢用力,捏 住她的rutou。 「啊!……舒服!!」英姐的火早已点燃。 老赵俯下头,吮吸着一侧的rufang,舌头围绕着rutou来回打转,不时的在rutou 上滑过。一只手把弄着另一边的rufang,另一只手滑落到英姐的裙下。 老赵是个理论经验很丰富的人,平时学习资料也积攒的不少,此时此刻,他 并没有着急攻入最后的禁区防线,他不想让这次艳遇变成一个强迫性行为。 他伸出一只手指在英姐的丝滑内裤外徘徊,找准那一道蜜缝所在,只微微勾 起手指,像搔痒一样来回滑过。 「啊……」英姐身子又一次颤抖了一下,此时此刻女人的身体不再属於自己, 而完全臣服于老赵的双手之下。 英姐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用下体靠近老赵。 老赵嘴里含着rutou,用力的吸着,在下面的手隔着内裤像磁铁一样,吸引着 英姐的sao处。 此时此刻老赵的jiba已经肿胀的快裂开了,他太久没有经历这种快感。老赵 扯开腰带,褪下内裤把jiba掏了出来,然后把英姐的一只手按到jiba上握好。 英姐心里一惊,老赵的jiba粗壮有力,在她柔弱的手里一跳一跳的,她能想 像这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快活。 两个人的rou体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挑逗,老赵已经慢慢感受到了英姐的内裤 已经湿润起来,而自己的jiba也被紧紧握起不断地taonong,分泌出湿粘的液体,让 那只女人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滑。 欲望焚烧着两个人的内心,用最撩拨的方式让彼此满足。 「哦……哦……够了够了……再弄就要出来了!」老赵一把拉住英姐的手叫 停。 英姐很顺从的放开了手,盯着老赵缓缓蹲了下来。她张开嘴,把老赵的jiba 送进嘴里。 这和老赵想像的不一样,他的jiba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英姐是个很有经验的人,她已经变成了主动的一方,她似有似无的含着这根 jiba,温柔的用用双唇滑过,不断让自己的舌尖围绕着jiba头部打圈。 英姐的双手握着这根宝贝轻轻taonong,然后突然猛地紧紧地用嘴含住,直戳到 喉咙深部,以舌根抵住jiba,双手两个睾丸,来回轻柔爱抚。 老赵作为一个男人的世界瞬间坍塌了,他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女人反客为主, 下体防线被瞬间攻破。 不到五秒钟,如同野兽般的快感从小腹涌过心口,直冲头顶。他身体霎时间 紧收,脑子里只剩空白一片,浓稠的jingye满满喷射在英姐口中。 老赵双手扶着英姐的头,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甘受他抽动的jibajiba不断攻 入喉头。 「呜……唔……呜……」 英姐的口喉深处呻吟着,所有的jingye她也只得全部咽下,一滴都没浪费。 老赵喘着粗气,满足又爱惜的抚摸着含着jiba的刘英。英姐并没有马上吐出 jiba,咽下所有的浓液之后,又把还在硬挺中的jiba连带着yinnang从里到外舔吸了 一遍。 老赵紧紧抓着英姐的双臂,把她挽起来靠在一棵大树前仔细端详。 灯下看美人让人迷醉,树荫把光线切成碎片洒在刘英脸上。刘英并不敢直视 他,视线游离在老赵的眼神之下,微微的咬着嘴唇。已经由於淩乱耳垂下来的几 丝卷发被汗水贴合在脸颊上,百般风sao。 树林中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英姐泛红的脸在浓妆之下(显露出 似少女一般的羞涩,她用低垂的眼勾走了老赵的魂魄,用唇和那条伶俐的舌头挖 空了老赵的身体。 老赵微微颤抖着把脸埋在她的胸口,贪婪的嗅着夹杂着廉价香水的体味—— 他沉迷于此,刘英的身体里压抑着能让他迷魂颠倒的性欲,他甚至猜想刘英蜜唇 泛着春水一张一合的等待着他疯狂地抽插,那就是他的极乐世界。 老赵的rou体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他按耐不住把刘英的裙子褪了,露出 上半个身子。刘英的两个奶子瞬间跳脱出来,没有了紧身裙的束缚更显得硕大诱 人。 老赵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在此时此刻拒绝他。 刘英用尽力气推开老赵,他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赵哥,你……你饶了我 吧,别再折腾了,我今天还有事情要办……」她央求着。 老赵愣了两三秒,他突然恍恍惚惚的觉得是自己「欺负」了这个女人。 「赵哥,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刘英一边说一边把裙子穿好,「但是今天不 行,我……我还要去见个人。改天行吗?」 老赵的心一下子凉了,女人楚楚可怜的央求一下中了他的命门,他闭着眼睛 让自己冷静下来,最后一咬牙:「啥也别说了,走吧,别误了事。」 对於这个夜晚的种种憧憬,就在老赵把英姐送到城区的小旅馆之后,彻底结 束了。 第二章情不自己 此时此刻老赵直挺挺的躺在自己床上,眯眼盯着天花板上的苍蝇。 老赵一遍一遍用身体回忆着那一夜在小树林里的艳遇,他记得吮吸刘英丰盈 嘴唇的味道,以及手心中她rufang的温度,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像所有雄性动物一样 的肾上腺素激增的快感。 不幸的是,这些记忆变成了老赵心头虫蛀蚁食的病。 更不幸的是,英姐并没有兑现她「下次」的承诺。 於是老赵每天起早贪黑的出车,时不时的就在社区里溜达,渴望着在某个红 砖楼的转角看到刘英的身影。他也开始渐渐留意起身边所有关於她的消息。 老赵最近打了鸡血的生活状态,并没有引起媳妇春慧的注意,毕竟每天交回 家里的钱是越来越多,只要能每天完成任务——还是超额完成任务,对於一个需 要经营生活的女人来说,这就是爱情,钞票握在手里比什么都来得实在。 为了给老赵营养身体,春慧使尽了全身解数,每天从韭菜鸡蛋到各种补品, 自己知道的、坊间传闻的每天变着花样的犒劳老赵。 如果英姐是老赵心里的那团火,春慧一定就是那个添柴人。 不出一个月,老赵就跟同在社区里拉黑车生意的宋哥手里,盘问出刘英的电 话,说是要给老家镇上的单身老弟找对象。 拿到电话的那一瞬间,老赵如获至宝,压抑着亢奋揣着手机溜到了社区墙根 的小树林里。他几乎是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刘英迷惑的声音。「你找谁?」 「……」老赵的手心冒汗,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 「找谁?」 老赵憋不住了,压低声音:「是……是我,老赵。」 他感觉到电话的另一端哽了一下,这两秒钟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这 一瞬间凝固。 「哦,赵哥。」刘英的口气缓和起来,「找我有事啊?」 「没啥事,没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了啊,问问你最近过的咋样啊?」 「我,我挺好……」 「你过得好,我过的可不咋地啊,你看你啥时候方便?我去看看你。」 「……」 电话另一边的英姐,只沉默了半刻,便传来如糖似蜜的娇笑声,「哎哟,我 有啥可看的呀,看把你闹心的,我啥时候都行呀。」 老赵的半个身子已经酥透了,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甚至是血液奔 流的声音。他知道,最后这几个字就是他敲开蜜道的金钥匙。 「你说真的?那我现在过去?」 「噗,中午吧,我都在,我跟你住隔壁楼,就在4门201。」 再次出现的老赵,汗浸湿了前额的站在英姐门外。 老赵在寻花问柳方面没什么特别的经验,除了前年被宋哥在歌厅的老相好介 绍,cao了个河南妹子为其冲年底业绩外,还是属於保守型的男人。 老赵用吃午饭的时间草草洗了个澡,神色紧张地晃到英姐楼下。 一路不足100米,他生怕被社区里的街坊们发现,要防着纳凉的大妈们, 还有那些打车的熟客,他暗自为自己得意,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偷的 刺激,简直堪比敌后工作。 他刚要抬手敲门,英姐便倚着墙把门打开了。 老赵觉得,眼前的光景让他一阵眩晕。刘英的衣服看上去是一种很廉价的白 色丝绸,服服贴贴的包裹出她中年少妇的媚人轮廓,齐胸的边缘掩藏不住那道深 不见底的沟壑,双乳在半遮半掩中隐若可现,顶出两颗暗红色的诱人rou枣。一双 吹弹可破的大腿在裙下泛着潮热的汗光。 她嗔笑着回身,勾起手腕让老赵进屋,俨然一个30出头的yin妇,在焦躁地 等候甘霖雨露。 老赵从来不爱慕什么冰清玉洁,反而会被这种浓烈的媚俗的视觉美感会深深 裹挟。 老赵眼神无法从英姐硕大的奶子和浑圆rou感的屁股上挪开,这就是他日思夜 想的娘们,现在就等着自己猛力耕耘,他突然很懊恼自己,好歹也算是快到不惑 之年,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面前,此时此刻却不知如何是好。 「进来呀!」英姐回头看着他,顿时被老赵如视jian一般的眼神惹红了脸。 老赵回过神来一把关上门,从身后紧紧抱住英姐,一只手从后背绕到英姐胸 前,隔着丝绸内衣搓揉起她的rufang,另一只手从后面插入内裤,滑落到英姐的蜜 缝之间,那种久违的湿润的rou瓣,瞬间在他的指尖绽放起来。 英姐的门口对着一面落地镜,倒映着这团燃烧交织的yuhuo。光线从一侧洒落 在两个人身上,镜中的女人微微仰着头轻声娇喘,rufang被一直大手不停把玩,时 不时挤弄rutou,或是上下揉动,一只硕大的奶子已经滑落出丝绸睡衣,双腿微张, 妖媚的扭动着腰身,不停的迎合着男人手指的节奏。 男人在女人的脖颈耳畔来回亲吻舔舐,同时用手指快速插入蜜xue,直勾勾的 盯着镜中那个被自己降服到微微颤抖的英姐。 「小sao货,你可憋死我了。」老赵喘着粗气,手中力道又加了几分。 「啊……啊……要……要不行了……」 英姐说着回过头,让老赵的舌头深深插入自己的湿滑的双唇之间,唾液在两 人舌尖润滑湿粘,拉出一道道凝亮的水线。 老赵让英姐转过身,自己快速褪去内裤,用自己的下体紧紧贴着她,把她按 在墙边,一边双手抵着她的奶子,一边问道:「你说说,什么不行了?」说着边 用舌头在她的rufang上来回滑动。 老赵能感觉到英姐乳晕已经变得紧缩,rutou肥厚修长,用力坚挺着。他用舌 头来回挑拨着如蜜枣一般的rutou,整张脸紧贴着英姐硕大的奶子。左手的拇指和 中指手指紧紧捏住英姐另一只的rutou,用食指在rutou顶端打转似的摩擦。他感觉 自己就要窒息了,这种快感从胯下直冲向大脑,他不时发出像孩子一样的呜咽声, 深深地沉迷在其中。 老赵的手指很粗糙,也正是这种粗糙,似乎让刘英的rutou感受到了最原始的 快感,一边被吸吮,另一边被虐爱,她不知该应付那一边,只能用力怀抱住老赵 的头,抽动着身体,发出阵阵yin吟,在自己的家中,柔媚浪荡被放大数倍。 「告诉哥,你什么不行了,嗯?」 老赵腰间一用力,扒开英姐的大腿,让她背靠着墙一条腿站立,另一条腿的 膝盖架在自己的小臂上。英姐身下那到rou缝瞬间被打开,yin水横流。 老赵用另一只手在rou瓣间来回快速撩拨,任凭粘滑的体液沁透手指,不时的 在那颗早已饱涨的爱豆上揉擦。 女人早已一脸yin姿荡色,微睁的双眼在绯红的面色中,散发出饥渴难耐的神 色,一双柔嫩的手臂勾挽着老赵的脖梗,一声一声念着:「好哥哥、好老公,快 点来……」 老赵突然停下手里的功夫,用早已滋出体液的jiba对准英姐的rou瓣,问道: 「快说说,要什么?」 「要……要……要亲哥哥的jiba……」 此时的英姐浪的发了狂,一张一合的rou缝在jiba头部来回像嘴唇一样摩擦。 「要好老公cao我,cao我的小saoxue,cao出水……」 老赵听了更是觉得异常刺激,胯下的jiba兴奋的一下一下跳动起来,腰间一 用力,从英姐的rou缝中直戳进花蕊。好紧的sao逼,老赵心想,就这一下进去,险 些喷射而涌。这个感觉和自己媳妇春慧的完全不同,犹如一个温暖潮湿的黑洞, 把自己的硕大的jiba紧紧唌住,不肯松口,甚至还有一股力量把自己的jiba一步 一步往蜜xue深处送去。两片yinchun包裹在jiba根处,摩擦着自己的,春水不止。 老赵感觉刘英就像一条母狗,而自己就是这条母狗的主人,他从下往上狠狠 的抽插了几下,连声问:「说,sao货,是不是很久没被cao过了?」 「啊……啊……是……是很久没被cao过,就等着老公来cao……用力cao……啊 ……」 「你是不是sao货,人人都能cao?」 「啊……是……是……谁都能来cao我……啊……要好多老公来cao我……」 「下次叫几个男人来cao你这条母狗,要不要?」 「要!要!我就是条母狗,等着老公们来玩……啊……啊……啊……」 英姐浪叫不止,一声一声随着老赵的抽插越来越急促。 老赵的心脏像快炸裂一样,从下而上用猛力的抽插着,他看着眼前被玩弄到 娇yin乏力的英姐,为自己的手段感到非常得意,jiba似乎比刚才更加粗挺。老赵 很好的把握着速度,时快时慢,不时的直插到一半就抽出来,惹得英姐不停地卖 sao。 越来越接近临界,老赵对自己的身体有着精确的把握度,他用一只手掰开英 姐的屁股,让她把rou缝张的更开,自己像冲刺一样加快频率,喉咙中也忍不住发 出蛮力之声。 「啊……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英姐被老赵抽插的似 花枝乱颤,两个白皙的奶子随着节奏上下攒动,rutou挺立着剐蹭在老赵的胸口之 上。 「啊……啊……要来了,高潮……我要……啊啊啊!!」 英姐随着老赵猛然间发力,一下脑中一片空白,瞬间浪水泉涌,顺着大腿和 老赵的jiba倾泻而出,身体后弓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老赵被英姐抽搐收缩的yindao刺激,加上眼前这个女人的浪荡身形,感觉胯下 jiba越来越难以把持。 「啊……啊……cao……cao死你……啊……啊……啊啊!」 一股热流顺着老赵的身体喷出乱来,将满满一管jingye喷射在刘英的身体里, 粘稠的白色jingye混合着英姐的春水清流而出,粘腻在英姐的蜜xue周围。 老赵的头搭在英姐的肩膀上,用手指沾着jingye把蜜豆、蜜xue和菊门细细涂抹 了一遍,默默地自言自语:「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两个人依旧抵着墙,像两只征战后的野兽,粗重的喘息声不绝於耳。 许久之后,他们仿佛重新回到人间,窗外的风穿过树叶的声音也变得清晰起 来。英姐温柔妩媚,像恋人一样和他缠绵到午饭后。 在老赵心里,这次交欢如同一个关系确立的仪式,把他的心紧紧绑在刘英身 上。 坐在自己的车里,老赵把手伸进裤兜里,把玩着那条红丝内裤。那种温暖顺 滑的触感从指尖传到他的全身,穿在刘英的身上,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温度呢?会 不会再潮湿一些,夹杂着女人的汗香和体液,如同这世界上最好的香料,勾人魂 魄。他微微眯起眼睛,沉迷的吸了一口指尖,本来已经尘埃落定的心,慢慢又悬 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