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哭成这样,是你自己要尝尝被男人强暴半途辱的滋味,我不过听命行 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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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拿,怎拿得出来?」札答怜眼神变得空洞,对他那轻蔑的态度直 觉椎心刺痛。 「爷,您信我吗?」 「不过是个低下的奴婢,说的话能当真,木鱼都能吃了。」他骤然冷下脸。 「你――」对于他的无情,札答怜霎时呆愣,随之敛下眼,掩去眸中失色黯 淡,不再为自己辩解。 「云儿,别跟个低三下四的丫头计较,明儿个我再买串给你、」赵清搂住她, 打算掉转马头。 「爷,您等会儿。」莫云气不过的跃下马身,上前重重甩了札答怜一巴掌。 札答怜没料到她有此一举,重重地跌倒在刚才已扫除积雪的鹅卵石上。 她浑身发疼,尤其是右手心…… 莫云却不放过她,蹲在她身旁拉住她一头乌丝,发狠地说:「想偷我莫云的 东西,简直就是不想活了!不过乍在爷儿要补我一串的份上,我就饶你一死,但 活罪难免!」下一步她竟抓起地上的竹帚,直敲打着札答怜瘦弱的背脊。 赵清只是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观看这一幕。 札答怜痛得咬牙硬撑,身子频频打颤。 「行了,瞧你手都打红了,一定委疼吧?为了个丫头伤了自己多划不来。走, 我带你回房上药。」赵清终于开了口。 「多谢爷的疼爱,您不说还不疼,一说我的手心还真被那竹帚给刮疼了呢。」 莫云这才松了手,揉着自己的手心走向赵清。 他伸手一带,俐落将她拉上马,亲密地搂着她离开。 札答怜一直趴俯在地上,沉重地闭上眼,泪却无助地由眼眶滑落。 他的狠她终于是领教了。 右手手心不小心扎入地上一块尖石,入rou分余,血流不止…… 她猛力将尖石拔除,咸湿的泪滴在伤口上,她怎么不觉疼呢?只有那颗早已 空洞的心隐隐抽搐着。 第五章 「你还在那装死啊!还不快点儿把地上积雪扫一扫。」不知何时凤儿去而复 返,直对着坐在地上的札答怜叫嚣。 「我这就扫。」 札答怜揉了揉被摔疼身子,硬撑起身,捡起地上的竹帚。 「告诉你,我们东苑可不欢迎偷儿,你再不知检点,我们莫云姑娘可是会把 你赶出王府的。」凤儿双手叉腰,冷视着她。 当初莫云姑娘一听说爷将札答怜分派到东苑,就嘱咐她千万得注意这个丫头, 不过看王爷刚刚对她的态度也是带着鄙夷,根本不用将她放在心上了。 看来是莫云姑娘多虑了,这种看来又瘦又扁的女人,爷儿哪看得上眼啊!真 要看上也是她凤儿。 「我不是偷儿,我没偷东西!」札答怜忍不住对她喊道。 她可以做任何苦力,可以任人使唤,但没做的事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为何 他们要连手欺负她呢? 「你到现在还死不承认?简直是无耻嘛!」凤儿咄咄逼人地瞪着她,变本加 厉地又推了她一把。 札答怜的被背脊就这么硬生生撞上梅树干!受了伤的再次受到重创,让她一 时头晕目眩,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 她身子摇了摇,扶着树身强力支撑着,垂头喘着气…… 「别又装死装活的,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没身分还装得像什么似的, 看了就讨厌!」凤儿以为札答怜不说话是和她斗气,于是用力拽住她的肩,「说 话啊!你再不说话我可要打人了。」 札答怜脸色发白,紧靠着梅树,已是气若游丝。 「你还真倔,还不快向本姑娘道歉!」凤儿瞪着她。 无神地抬起眼,札答怜无法凝聚焦距的眼瞳凝望她那张傲慢跋扈的良久,竟 连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你再不道歉,又不肯承认自己是偷儿,真可恶!今天我就替莫云姑娘好好 教训你!」 狗仗人势的凤儿立刻朝札答怜的双颊掴了两巴掌,却因用力过猛从她袖袋中 飞出了一样东西,正巧落在摔在雪地上的札答怜面前。 那是一串珠子! 凤儿立刻刷白了脸色,仿佛自己的诡计突然被人发现,反而老羞成怒地对她 吼道:「这事你可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为……为什么……」札答怜眼儿含泪,怔忡地问,「为何要嫁祸给我?」 「漂亮的东西谁不爱,我不过顺手拿来玩几天罢了,我告诉你,即使你去找 人嚼舌根也没人会相信东西是我拿的,所以你最好还是别多嘴,明哲保身。」 札答怜闭眼倒在雪地上,雪的冰凉侵入她的体内,让她感到好冷、好冷…… 「你放心,我不会承认自己是偷儿,也不会揭穿你。」她无力地说。 「那就好,记住你的话。」凤儿狡狯地笑了笑,「待会儿把这里清理后,记 得到柴房生火煮水。」 「我……我知道。」羸弱的身子几乎被细雪掩住了半个身子,冷得札答怜频 频颤抖。 凤儿睨了她一眼,这才放心离去。 札答怜久久才抓着竹帚支撑地面艰困地站起,身心俱疲的她不知是心已死或 是泪已流干,此时她居然连一滴泪也流不出来,只有满满的苦涩堆积在心底,压 覆得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好想问问赵清心中可有她的一席之地?如果有,他又怎能这么狠心待她? 手心的血还在淌,染红了满地的雪白,仿佛自己那颗浴血的心。 ***************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札答怜便起床上工,体力不支又受伤未愈,使她看来,是 这么的纤弱,但身为奴婢的她却无怜惜。 在溪边清洗完衣物后正欲返回东苑的半途中,看见凤儿提了一篮东西朝她走 了过来。 「把这篮点心送到莫云姑娘闺房,她正等着呢!」凤儿冷傲地使唤着。 「可是我还有――」 凤儿打断了她的话,「你那些杂事先搁一边,我现在有些私事得办,没法子 分身,这事就交给你了,快去吧!」她将手里的竹篮往地上一搁,转身便离开。 札答怜傻愣地待在原地,看着凤儿逐渐消失的身影,再看一看地上的竹篮。 她心忖,这分明是件苦差事,莫云姑娘对她的印象向来不好,见了面肯定又 会起摩擦,这教她……唉! 但她还是拎起竹篮,将它送往莫云姑娘的闺房。 才刚进东苑却好巧不巧地又遇上了端木煜。 「奴婢向大世子请安。」她虚软地对他行个礼。 「快起!怎么了?我瞧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适?」端木煜低下头仔 细观察她苍白的小脸。 「奴婢没事。」绕过他的身边,她急于离开。 「等会儿,你一定有事,瞧你的背都挺不直了,是不是受伤了?」他眼尖地 看出她过分僵硬的身子,似乎正承受着一股难掩的疼痛。 「我真的没事,您多心了。」她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希望能让他安心,别再 逼问她了。 可知他的追问对她而言就像揭开疮疤一样,让她想起赵清的无情与冷冽。既 然伤口已骓以愈合,她宁可选择沉默以对。 「小怜,你是该多笑才对,虽笑得挺不自然,但真的好看。」端木煜轻轻一 哂,潇洒地摇着纸扇。 「大世子千万别这么说,我――」 「别紧张,我可是不随便夸赞女人的,除了――」他倏然敛住笑意,眼中轻 浅地泛起一抹愁思。 她倒是被他神情中那股不经意流露的忧色给吸引住了目光,怔愣地望着他。 「您……」 「呃,没事,显然我又游神了。」他自我调侃,「我看这样好了,我去告诉 清,让他唤御医来给你瞧瞧。」 端木煜正欲转身,札答怜立刻抓住他的锦视!「不用了,我、啊――」 「怎么了?」端木煜回头望向她痛苦不堪的小脸,那额上竟泌出了不少碎汗, 他又将目光移向她不停颤抖的右手,霍然翻开一瞧,那皮开rou绽的景象让他倒抽 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没……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着了,嗯……手心擦过尖石才会受伤。」她慌张 地支吾其词。 「是吗?」端木煜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话。 「是真的。」昨儿夜里她已自行包扎过,伤口本没那么严重了,哪知刚刚又 去溪边洗衣,被洗硷一刺激,手心已由疼痛转为麻木,最后就成了这副模样。 「等等!」他从腰间取下一条玉带,为她包扎。 「大世子,这样不好……」她仓皇拒绝。 「没事的,除非你想让伤口恶化,最后真的得劳驾御医前来,那才叫做得不 偿失呢。」端木煜在说出此话时, 眉间的轻随似乎又拢了上来,目光变变得冷 峻幽然。 札答怜敏锐地察觉到这位气度卓越、潇洒不羁的男人似乎没有他外表所表现 的那么洒脱,仿佛有股沉重的心事纠葛在他心中。 他一抬眼,正对住她打量的目光,好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看出了什 么吗?」 「我……我该去做我的事了,多谢大世子关心。」 微微颔首,她并未说出心底的疑惑便转身离开。 在她看来,这抹愁在于他应该是种甜蜜又酸涩的秘密,她又何必一语道破呢。 「聪明的丫头。」端木煜盯住她柔弱的背影,嘴角扬起一道笑痕。 但愿赵清别步入他的后尘啊! 札答怜离开后直接迈向东苑的最深处,那幽深小径尽头便是莫云闺房的所在。 经守在门外的人通报后,她才慢慢推开门,踏进门槛,发现小厅并没人在, 隐约中似乎听闻内室有交谈的声音。 于是她站在珠帘外轻声喊道:「莫云姑娘,甜点我就放在厅内桌上了,我… …」 「拿进来!」 从里头传出的竟是赵清的声音。 她呆站在帘外动弹不得,神色堪怜……他的声音低沉,一样富有磁性,却教 人揪紧了心。 他在这儿,和莫云姑娘在一块儿……为何这样的结果让她的心如此沉痛? 那天她不是已亲眼目睹他俩相拥共乘一骑的亲热画面,是该有心理准备,不 该再觉得疼的! 「我说拿进来,外头的是聋子吗?」说完,赵清不耐烦地从鼻间逸出一阵不 屑的气息。 札答怜的胸口无端地窒闷起来,沉喘了口气后才战战兢兢地撩起珠帘走了进 去。 这一看她可愣住了,拿着竹篮的手竟颤抖得厉害! 透过薄如蝉翼的纱幔,她一清二楚地看见赵清正和莫云躺在暖褥上做着他曾 对她做过的亲热暧昧―― 不!她捂住嘴,才要转身又被他给唤住。 「别急着走,我还有事要吩咐你做。」 赵清掀开纱幔,跨出双腿,衣衫不整的他却有着另一种迷人的魅力。 她背对着他们几乎赤裸的模样,拦着声音说:「爷还有什么事?」 「我从不对着别人的后脑勺说话,你这个奴婢懂我的意思吗?」他沉下声, 嗓音中带着抹无情的冷峭。 她黯下凄淡的眸光,徐缓转过身,看着地面,「您吩咐。」 「过来伺候我和莫云穿衣。」他一手揽住莫云,炯亮的眸光懒懒地瞟向札答 怜。 「我……」她身子抽紧。 「怎么,不听我的命令?」他眯起眼,灼视她那副矜冷的表情。 「爷,她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妾身愿意伺候您着装。」莫云直眨着柔媚含春 的美眸,蓄意挑逗着他,一双如藕的细臂萝藤直抓着他的身躯不放。 「该死,你还没玩够吗?」他霍地压住她,浪吻着她的胸颈,大掌也狂肆地 挤揉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 「啊……爷……」莫云娇喘不已。 赵清却倏然抬头坐起,看着小脸苍白、身子定住不动的札答怜,「快来伺候 我!」 札答怜看了他一会儿,木然地走向他,却在三步之遥处又收住了脚步。 「还不快点儿!」他悍然地说。 札答怜强迫自己收起悲哀的心情,走近床栏拿起他褪下的外衫,突然她的手 被他狂烈一抓! 「痛……」她直要收回手,却得到他更残酷的对付。 赵清紧握住她手心,沉着声问,「这是什么?」 「什么?」札答怜已疼得背部直冒冷汗。 「我说这条玉带是你打哪儿来的?」他一迳冷笑,冷冽的俊颜却只有残酷两 个字可形容。 「天!那玉带上面绣着煜字,该不会是端木世子的东西?」莫云眼尖地 瞧见,还不忘加油添醋,「她是不是偷习惯了,连大世子的东西也不放过,这岂 不是丢了咱们汉人的颜面!」 「说!为什么偷东西?」赵清眯起眼。 「我没偷……这是大世子给我的。」札答怜几乎已忍不住那刺入骨髓的疼痛, 身子已摇摇欲坠。 「你瞧她还会编故事,大世子是何等身分,怎么可能送玉带给她,而且还是 这么贴身的东西……」莫云暧昧地抖笑不停,就连半裸的胸也在赵清面前直晃动 着。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赵清凶狠地放开札答怜,主动穿好衣服,但双 眼仍定在她身上。 「我说的是实情,信不信就在于你了。」札答怜不想再为自己辩解,有过昨 天的经验后,她能体会愈描愈黑的痛楚。 「我看她是默认了。」莫云吃吃一笑。 札答怜闭上眼,外表坚强的她已是伤痛欲绝。 「你是承认了?」赵清撇撇嘴冷笑,「你究竟是以什么样的手段勾引他,让 向来眼高于顶的煜也会落入你的手段?」 「不!」她没想到他会残忍如斯,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我看这样吧,你今天就表演给我瞧瞧,是以哪种手段诱惑他,如果让我满 意了,我就不计较你偷的罪行。」 赵清锋利的眸光带着冷冽,更含着一股强大的侵略性,令札答怜心慌。 她拼命摇头,惨白的小脸饱含着难以化解的痛楚。「别误会我,求你别再这 样对我……不要――」她捂脸尖嚷,倏然转身夺帘而出,再也顾不得他在她身后 的咆哮。 「该死的女人!」 赵清冷哼了声,下一刻已疾追而去! 「爷……」莫云气得用力拍床,直瞪着晃动不已的帘子叫嚣! *************** 「你给我回来!」 赵清手脚俐落地追着,而身子本就不好的札答怜却因为这么一奔跑而显得更 加疲累。 「走开……」她靠着后院的砖墙,悲喘地说。 「这可是我的地方,是谁该走呢?」他冷冷地扬起一道笑痕,一双深阒,幽 眸直对住她惊疑的眼。 札答怜急喘地睇视他那双满含不善的眼,「恕……恕奴婢说错话。」 「认错了?」他肆笑,随即表情转为冷漠,「那何苦刚才要忤逆我的话,你 是故意的吗?」 「奴婢不敢。」她倒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赵清跨前一步,赫然攫住她的下颚,恼火的语气带了丝残冷,「你就会对我 玩表面游戏,恶意躲着我、避着我。」 她瑟缩了下,大眼无辜地瞅住他凌厉的眼,半晌说不出话。 「又打算以那双水灵的眼来引诱我了?」他轻蔑的撇撇嘴角,「当初是谁要 我别强迫,现在却想尽办法撩拨我。」 「我没有……」 「还装?你这模样可比戏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冷冷轻哼。不动声色地一 步步将她逼到后院的花圃中。 「清王爷您答应过我,不会逼迫我。」仿佛已看出他眼中泛滥的yuhuo,她浑 身神经猛地一抽。 「逼迫你?我赵清要个女人还需要逼迫吗?我只要稍稍施点手段,你不也在 我身下燕啼呢喃?」他骤然冷下脸,手指掐紧她的下巴,那双有神锐利的星目仿 佛要吞噬她一般张狂。 「爷……别――」 无法控制的,她清亮的眸子笼上一层迷茫的雾光。 「今天,我特别相念你的身子,只想玩玩你那敏感的胴体。」他这话说来更 是无情,让她震得呆住。 他说什么?他要玩她…… 「不――」 她还来不及从他面前抽身,已被他强势抵在花圃内的树干上,拇指与食指猛 然加压撬开她的嘴,没有唇与唇的相贴,便直接将滑舌塞进她嘴里! 「呃……」这种毫无怜爱只有霸占的感觉札答怜使深受屈辱。 她推抵着他的身躯,却得不到一丝效果,反而惹火了赵清,撩起她的上衣, 隔着石榴色的肚兜儿狎戏她的rutou。 「呜――」 泪水潸然落下,恰巧滴在rutou的位置,晕开半透明的春光…… 他火焚的眼神凝住那点春光,嗄声低笑,「这应该说是你的诡计,还是你的 调情手腕?」「不要……」嘴一松,她立即喊道。 「那可由不得你。」赵清俊目断熠熠,脸孔绽出教人瞧不出端倪的可怕笑容。 果然,他立刻掀高她的肚兜儿,一双黝黑剔亮的眼珠子直望着她胸前两团如 蜜桃般的圆。她紧闭上眼,别开苍冷的脸,身子抖似飘零的落叶。 「还挺倔的嘛!」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挑弄她轻颤的玫瑰色乳尖。 「呃――你答应我不碰我的。」她拼命自救。 「你错了,我是说不碰你,可没说怎么碰才算不碰啊!」他轻柔地说,指尖 掐住她的涨乳。 「你――」她咬着下唇悲鸣。 「别哭了,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是更诱人啊。」 赵清眸光一敛,陡变冷冽,忽而低首衔住她那凸挺的乳蕾,狂肆地爱抚她鼓 起的乳丘。 「不………不要伤害我……」 她刷白了脸色,在他放肆大胆的触摸下挣不开身,身子突生的燥热令她漠视 不了他那魔般肆虐。 「我怎舍得伤你,我正带给你欢快,尽情享受吧!」他邪肆低语,一手掀起 她的襦裙,握住她的粉臀,放纵地揉捏玩弄着腿间的柔嫩。 「呃――」她想起那回他的狂浪与粗鲁,心底突生一股颤悸。 「为我敞开。」他低头咬住她胸前的蓓蕾,放浪地啃啮,一手高举她的一只 玉腿,扣在腰上,另一手探进裤中狂热地爱抚她灼热的中心点。 「别……」老天,她怎么会这么热呢? 赵清不理她的抗议,拉高那碍手碍脚的裙摆,撕开亵裤,拨弄着前端那片柔 细的毛发。 「嗯――」札答怜羞红了脸,呼吸也乱了。 「为什么每次我一碰这颗小珠儿,你就抖成这样?」 他邪肆大知,终于拨开林间,找到那颗藏匿其中的尖俏珍珠,孟浪的以指尖 揉转着它。 「别说……」她紧咬着唇,害怕自己再度呻吟。 「哦,不准我说?」他嗤冷一笑,顽劣的在那珠儿顶端用力一掐! 「啊呀――」她浑身一震,火辣地娇吟了声。 赵清目光轻蔑地盯着她晕红的脸庞,指头猛地戳进她紧窒的花径,狎玩那两 片肿胀的yinchun。 「不要了……」他烫人的手火上加没似地玩弄她两腿间抽搐的幽xue,燃烧着 她的情欲,使她的身子不断地发烫、发热…… 「看你的表情,明明舒服得紧,何必帮作矜持,那反而会让人觉得恶心。」 他笑容不减地看着她,中指突地挤进夹缝,加入探险的阵容。 「啊……」她身子一僵,受不了地喊出声。 「你脸上的表情真丰富,我干脆天天玩你来抵偿你父亲欠的债好了。」 他狎肆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几乎让她无地自容。 「别再说这种话,我爹是冤枉的――」她出声抗议,却得到他更狂肆的对待。 「冤枉!你说的是什么笑话,难道我是瞎子会认错东西?」 赵清嘶哑一笑,残忍地掏弄着她xue内的滑液,毫不留情地搅弄。札答怜下腹 紧缩,下体随之狂颤,泌出了更多的蜜汁,湿透了他的手指。 隐约中听见自己那儿发出强烈的激水摩擦声,她羞愧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赵清却不肯放过她,手指强势捣弄,猛然一戳到底! 「啊――」她痛得尖叫,无法承受他这般剽悍的对待。「为……为什么你不 去查清楚……」虽然已痛得全身虚软,她仍想替父亲争一个公道。 「为他那种人渣浪费我的时间,省省吧!」赵清冲着她一笑,野蛮的将她私 处的花瓣扯得更开。 「啊呀――」她发出痛苦的呻吟,偏偏又有股喜悦袭向她心灵深处,让她弄 不清究竟哪一种感觉才是真实的。 「没想到你这个匈奴女还挺敏感热情的,再叫啊,叫大声点,我喜欢看你为 我吟哦的模样。」 赵清敛去笑容,两根手指以蛮力张开,恶意撑开她的阴xue,右手则阴邪地在 那敞开的xue口兜转。 「不要――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浑身泌满了香汗,下体不由自主地吸 紧他狂肆无情的指头。 「不可以?瞧你兴奋的,可把我吸得好紧。」他低嘎笑出声,侮辱地说道。 每每一想起她父亲那个可恶的匈奴狗,他就无法控制地对她做出更加残佞的 手段,仿佛唯有如此,才能从掠夺她的快感中获得心理的平衡。 「停……住手――」她使劲推开他,一个不注意摔进了花圃! 「原来你是想躺着做,早说嘛!」他残佞一笑,带着嗜血的快感徐慢地走近 她。 「不……不要了,求求你――」她移动着臀向后退缩,抖颤的身子就快化为 一摊水。 「我还没玩够,怎么能放手?」他蹲在她身侧,以自己结实的上半身压缚住 她娇柔的身子。 「放开我!」她拼命挣扎,受伤的背脊摩擦在粗糙草地上,疼得她淌出了泪 也泌出了汗。 「我突然想通了,跟你这个匈奴女讲什么信用。还真傻啊!」他解开裤头, 抓住她双腿往上一抬,正想贯穿她时,突闻莫云逼近的声音。 「爷,你在哪儿?爷……」 「该死!」赵清冷啐了声。 「清王爷――爷――」莫云还在花圃外不停呼喊着。 赵清嘴边绽开一抹魔性的笑弧,冷冷地撇嘴道:「管他的!这回我是要定你 了。」 他直盯住札答怜紧闭的双眸,赫然发觉她反抗的力道渐微,两腿也呈虚软地 挂在他手臂上,仿佛死了一般! 「你怎么了?」 他放下她,迅速摸着她冰凉的脸颊,那几乎已无温度的冷让他暗吃了一惊! 快速拉拢好彼此的衣服,他立刻抱起她走出花圃,在遇到莫云的刹那,他立 即下令,「快去请江御医!」 莫云傻愣了下,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当她对上赵清那双犀锐冷峻的眸光 时,终究还是听了命。 经过江御医彻底地诊治后,才发现札答怜手上的伤不但已严重溃烂,就连背 脊上也是淤伤处处,体内的伤更不用说了,几次的重创习惯性民她不经的内伤, 而且身子骨也虚得很,需要调养。 江御医建议她最好能躺个大半月,让人细心照料,才能复元得快些。 赵清坐在床畔,脑海里想着方才御医所交代的话,不知为何,他心头竟窜起 一丝不该有的怜惜,尤其是她现在苍白的容颜、微弱的呼吸,仿佛只要稍微一使 劲,她就会在他面前消失一般! 不,他绝不能有这样的心态,但他也不能让她死。母仇未报,他还没折磨够 她,怎能放任她去天上逍遥? 即使要死,她也该下十八层地狱,世世不得投胎转世―― 赵清被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态所纠结,烦躁地走到屋外,看着前方一株株高雅 白净的冬梅,心思却相悖的混沌成了一片! 「爷,您早。」札答怜受伤后,秋月便被调来照顾她,此刻她手里端了盅鸡 汤,正打算给札答怜补身子用。 「好好照顾她,可别让她断气了。」撂下一句冷冽的话语,赵清随之扭头离 开。 秋月一愣,疑惑着他为何要说出那么难听的话,但倘若他真是那么讨厌札答 怜,也不会把宫里医术最好的江御医请来为她治病了。 想了想,依然理不出半点头绪,最后她干脆放弃了,端着鸡汤走进房间,却 惊见庆上的人儿正急着坐起身。 「你怎么不好好躺着,坐起来干嘛?」 秋月将手上的东西一搁,赶紧过去扶她躺下。 札答怜虚弱地笑了笑,「我已经觉得好多了,刚醒来时迷迷糊糊的,不知道 我究竟躺了多久?」 「还说呢,你已昏迷一整天,没想到一醒来就这么不安分。」秋月睨了她一 眼,随即想到什么似地问道:「清王爷不知你醒了?」 札答怜垂下眼睑摇摇头,「我一直不敢让他知道我已醒了,他在房里的时候 我一直假睡着。」 理所当然她听见刚才他在外头对秋月说的那句恶劣的话。 什么不准她死,明明就是还想继续折磨她,直到让她生不如死、遍体鳞伤为 止。 「这又是为什么?这一整天下来爷来看过你不少回,我看得出来他挺关心你 的。」秋月不解地说。 「关心?」札答怜苦笑了声,「他只关心自己,担心自己会少了报复的对象。」 「你说什么?」秋月听得一头雾水。 「没……没什么。」札答怜赶紧摇摇头。 她真不该把自己和赵清那段复杂的恩怨给说露了嘴,若让秋月知道了又如何? 只不过徒增她的忧心而已。 来到这里那么久,她唯有交上秋月这个朋友,心底清楚明白她是真心待她。 她很在意秋月这个朋友,只希望秋月那颗单纯的心别因为自己的苦而变得复杂了。 「小怜,你是不是和爷之间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秋月虽然向来大而化之,但是札答怜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诡谲,让她不怀疑 都难哪! 「没……没什么,可能我饿坏了,所以开始胡言乱语。」札答怜尴尬的笑容 将心中愁苦轻轻带过。 「饿了?!」秋月猛地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忘了自己端了鸡汤来, 凉了就不好喝了,你快喝了吧。」说着她赶紧到桌边将鸡汤端了过来。 「谢谢你,秋月,你对我真好。」札答怜接过后喝了一口,「真好喝。」 「这可是爷儿特地命我熬的,毕竟燕窝这种东西不是咱们下人吃得起的,可 见他很关心你。况且你睡的这间房还爷的呢,他都愿意把庆让给你睡了,表示委 重视你呀!」秋月有丝羡慕。 「是吗?」赵清明明恨死她了,怎可能关心她?何况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以 各种方式凌迟她、羞辱她,就连光天化日下在外头的花圃里他也可以对她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