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换一班人,你们轮流 上她,别让她歇着,我就不信这婊子真能抗过七天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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蝇般地在这间约有五十平米的健身房内四 处游弋。 「可恶!」他叫嚣着,将视线投向房间内各处,以期寻到任何可以立刻给这 女人带来痛楚与羞辱的物件。 与往年大不相同,这一届的「船宴」,近藤原本是不想来的。尚有些自知之 明的他,也知道自己为人凉薄,若是以下人身份随同田中前来,免不了要受同行 的奚落与冷嘲热讽——这自取其辱之事,近藤自不愿为。 可田中却「说服」了近藤——事实上田中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把纱纪被俘那 晚全程的录像给近藤看了一遍。 于是,近藤「义无反顾」地主动请缨,以日本黑道领袖贴身随从的身份,和 田中一同前来此地。 「这些该死的女人——」巡视半晌,气急败坏的近藤什么也没有找到。 这也难怪,在健身房里还能找到刑具不成? 「啊,有了。」突然,近藤眼睛一亮。 当近藤重返被吊在沙袋上的女人身边时,他的手里多了两个用于将杠铃片固 定在杠铃杆上的夹具。 「看见了吗?女人。这个东西——」近藤笑眯眯地伏向女人身旁,扯下她残 存的胸衣,从下方捧起暴露出的rufang,掂量着它的分量,另一只手将夹具比在乳 房的中段部位,敲打着那里,「这个东西,马上就要套在你的rufang上了,喂,你 害怕吗?」 趁着难得的机会,一时得以喘息的女子,只是微张着口,吐出肺中的热息与 从身体内部泛上口腔的鲜血。即使听到近藤的呼喝,她的视线也未曾移向这个因 感觉到热而扯开了领口的身材有些发福走形的男人——因为芭萨丽听不懂日语。 近藤理应也明白这一点才是——但被仇怨冲昏了头脑的他根本意识不到这些。 这个时候,他只想到,这个强作镇静的女人,也许的确是很抗揍,但一定会屈服 于他的残忍手段——没有女人可以在他的手下保有尊严! 这个自尊心受到重创的男人此刻太需要别人对他的屈从来满足他的控制欲, 或者说是性欲——这样的情形下,性欲不过是一种针对女性的控制欲而已。 「臭女人,有些地方,平时很难锻炼到吧?」近藤狞笑着,用双手钳开合得 异常紧密的夹具,将之缓缓地套上了芭萨丽伤痕累累却依旧坚挺的rufang。 伴随着沙袋、悬吊沙袋的铁链和支架的剧烈晃动,缕缕细沙正从沙袋的缝隙 中渗出,洒在地面。 发生这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吊在沙袋上的女子正剧烈挣扎着的缘故。 当芭萨丽的rufang被两箍铁圈给勒成葫芦型的瞬间,她放声惨叫。手脚皆被固 定住的她不停地挺起腰,然后又因难以忍受的痛楚落回到沙袋表面,发出「砰砰」 的闷响。 反复着这样徒劳的动作,从沙袋与芭萨丽的脊背间,渐渐渗出、飞溅出鲜血。 频繁而猛烈地摩擦撕裂了芭萨丽一直隐藏在近藤视线之外的背部上的伤口,每一 次芭萨丽的后背撞上沙袋,沙袋上便被染上一层殷红。 芭萨丽幅度十分有限地扭动着毫无赘rou的躯体,在近藤的眼前狂舞。 近藤兴奋地望着这一切,一时沉浸在实施报复后的短暂的满足感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板!」芭萨丽在极度痛苦中下意识地呼喊着。 「你叫他干什么,那个老东西——」意识到自己失言,近藤赶紧闭上嘴,见 左右无人后,他才放心地说道,「——老板救不了你。」 近藤对这副夹具的功用颇为满意,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对着芭萨丽不时挺起 的腹部来了几拳,却因把握不好正确的出拳时机而总是打空。忌惮再次扭伤的他 改用脚踹,他抬起腿一脚蹬出,试着用皮鞋的鞋跟去蹬踹眼前女人的腹部,却因 为女人临时控制住身体的起伏并向一旁闪躲而一脚踏空,摔倒在地——差点就来 了个劈叉,着实狼狈不堪。 当近藤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时,他又再次看到了自己最不喜欢那种眼神。 他撑着身体起身,还没等站稳,就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身上剩下的唯一遮掩。 「呵呵呵呵,你知道吗,女人,其实你还挺漂亮的。老板还真不懂怜香惜玉 啊。」近藤一边撕扯着芭萨丽的运动内裤,一边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出乎近藤的预料,这条运动内裤的质量很好,无论是用材还是线工, 再加上本来就很结实、不易脱落的运动型内裤本来就不是常人可以徒手扯烂的, 近藤在芭萨丽的胯间白费了许多工夫也没能把它扯下来。 半蹲着伏在女人身旁的他恼火地猛抬起头——迎面而来的却是女人蓄势已久 的一记头槌。 咚的一声响,近藤只觉得眼前一黑。 伴着一阵贯穿头颅的震荡,他失去了意识。 ****************************************************************************** 「您是新加坡邢氏集团的总裁邢先生吧,久仰了。」 亲自带人镇守在「新西贡」号船尾的登船处,年轻的田中健藏一丝不苟地向 每一位登船的宾客欢迎致意,凡遇到年长许多的,他一概躬身行礼,以一个小辈 的姿态尽最大限度地表达敬意。 「对,是我——你,您是日本的田中先生吧?哎呀呀,失敬,失敬!我刚才 还以为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别见外,老弟,哦不,田中先生千万别见外, 我现在眼神没以前好使——我一看您就是个英雄俊杰……」 这些年,「船宴」的安保越发严格。除了搜身、相片对照,今年还动用了最 新式的金属探测器,导致登船时间比往年晚了许多。再加上今年热得异乎寻常的 气候,等候多时的黑道大小头目早就怨声载道。 但抱怨归抱怨,他们终究还是不敢太过造次。 「船宴」年年举办,十数个年头过去,自然也有些规矩沿袭下来。 比如,位于船头和船位的两个登船入口。 船头的入口,接待的往往都是世界特大黑道组织的干部们;而船尾接待的人 士,档次就差了不少,多是中小黑帮、一些小地方黑道势力的头目。 相比起那些自恃资历老沉、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年轻气盛的小辈们聚在一起 时,往往气氛更「活络」,各种意料之外的麻烦也是层出不穷。因此,每一届的 船宴,被安排在船尾负责接待的人士,不是「船宴」举办者所倚重的心腹,就是 临时请来的德高望重的前辈。 人们如何也想不到,老板今年在船尾安排的协助者竟然会是田中健藏。 说起来,近年来声名鹊起的田中健藏真是个黑道界的异类。 简单来说,就是他拥有的权力与他的资历(年纪)未免太不成比——实在是 叫人羡慕不已。 屈指可数的几年前,这个名为田中的男人还不过是一个喜欢留长发的不良少 年。那个时候,生在日本西部乡下的他,大抵也就是那种喜欢让披散的头发像旗 帜般扬在脑后,骑着减震糟糕得一塌糊涂(如果真的有安装减震的话)的机车, 大肆喧嚣地穿过街区的九流混混。 对比其这两年的成就,人们无不感叹大阪联合的前任总长目光之独到。 有这样堪为年轻一辈偶像的人物坐镇,纵使年岁稍比田中虚长些的人物也不 得不收敛起跋扈的戾气,甘愿与他平起平坐——不过田中倒是客气得过分,日式 的谦卑在他的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叫人无论如何也不得不再三俯首回敬。 邢氏集团是新加坡的一个颇有名气的老牌财团,内部成分十分复杂,且历史 悠久。其最大的股东,便是新加坡的邢家。 邢家发家于二战时期从中国大陆流亡来的军队,其势力强大,手脚伸展得也 广,自然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生意,再加上一系列机缘,久而久 之竟成了新加坡最大的黑道势力。数十年来,邢家的传人将这份「殊荣」一直传 承至今。 邢家的这一代传人,邢裘,道上人称邢老大或邢总,邢氏集团的总裁,今年 45岁,资历与实力俱已达到顶峰,连这样的人物也对田中客气再三,其他人自 然就安分了许多。 原本搡乱的局面就这样安顿下来,邢与田中相视一笑,各自心领了对方的好 意。 虽然势力上有所差距,但考虑到年纪上的差异,刑老大也不客气,和田中勾 着肩搭着背,步向船舱——身后还跟着他新近得到的一件宝贝。 那是一个任谁也不得不艳羡的绝色佳人。她的面容无须细评,虽然顶着一顶 白色的宽边遮阳帽,又戴着黑色的墨镜,可还是掩不住那张融合了东西方女性美 貌特征、五官精致的脸庞。身材修长的她,披着一件完全遮掩不住其火辣身段的 半透明薄纱。海风拂过,纱巾微微扬起,火红色的比基尼下衬着洁白的肌肤,流 畅有致的身体线体饱览无余,丰硕的rufang大半暴露在尺码偏小的胸罩之外,下身 的细窄丁字内裤更是叫人不住遐想。她的步姿轻盈灵巧,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 久经风月场的女人,反倒有几分富贵人家大小姐的气质。每一步迈出,纤纤细足 抵在地面,然后是长腿从薄纱中探出。紧致的小腿腹挺得笔直,牵动着与之几乎 连成笔直一线的健美大腿从腰胯下延展出来——弯曲,伸直;放松;绷紧,两条 完美到挑不出毛病的玉腿交替支撑着毫无赘rou的身体,既轻又柔地向前踏出一步, 又一步,周而复始。浪花溅起,飞扬起的海水星星点点地落在她的皮肤上,折射 出耀眼的光,点缀着她堪比绝景的身姿。从走下游艇的第一步,到登上船头,她 的举手投足无不释放着稀罕又勾人的风情,挑动着在场男人们的心。 「田中先生,你看这妞儿如何?」刑老大冲田中使使眼色。 「哈哈,刑老大真是好眼力,哪里得来这样一个佳人儿。」田中略侧过身, 冲着紧跟在刑老大身后的女人打了个招呼。 「自个儿送上门儿的。」 「哈哈,刑老大的风范不减当年,一点儿也不输给我那边的前辈们啊,我以 后称呼您刑大哥可好?」 「哎哟,折煞我了,那……好,你这个老弟我认了,够痛快!今天咱哥俩可 得好好喝几杯。」刑老大仰天大笑,「老弟,这妞儿要不要试试,销魂得很——」 「怎可,大哥不要说笑。」田中的言语毫不做作,淡然且态度坚决。 「哦……也是,大哥我,唐突了。」眼见田中不像是出于礼节性地假意推让, 刑老大也就不强求。 「哈哈,不怕大哥笑话,这船上有几个尾巴跟着,难办得很呢。」这时,田 中凑近小声说道。 「什么?哪里来的不怕死的……」刑老大一时大惊,但看到田中把手指竖在 唇前,又止住了口。 「拙荆是个谨慎的人。」田中悄悄地露出苦笑。 「哦——这样啊。老弟啊,你可真是——要我说啊,这么早结婚有什么好的 ——不过家里有个好老婆,大哥我可是羡慕得很呢。」 刑老大一直没有娶妻,其为人风流好色,在性癖的方面又嗜虐如命,东南亚 黑道人尽皆知。眼见田中的这副窘迫相,他不禁感慨起来。 「小弟还要招呼其他来客,大哥不妨先行入住,接下来的路我已安排专人引 领,大哥一路风尘,请好好休息。」田中大幅度地屈身,向刑老大再次鞠躬致意。 刑老大也跟着回礼,不过鞠躬的姿态不甚标准——大概也就四五十度的样子 吧。虽然不太习惯日本人的礼法,但刑老大看得出来,这个田中在待人方面自有 一套。这份与他地位极不相称的年轻,反倒成了优势,对这样一个谦卑而又懂得 审度的年轻人,自己作为长辈,是又得了面子,又得了实惠——等到这次「船宴」 结束,与日本黑道总长称兄道弟的风头散播出去,自己在东南亚的名望地位只会 有升无减。 这个田中啊,真是个玲珑人。 回头再瞧瞧美人,刑老大抚了抚下巴。 「刚才那个男人,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莫馨绮望向田中远去的方向,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 「看什么呢?」刑老大一巴掌扇向莫馨绮的屁股,「回头把那位兄弟伺候好, 要把她当你的老公那样伺候,懂吗?当成每天夜里把你cao翻的亲老公!他满意了, 我绝不亏待你。要是伺候得不好,我让你下半辈子连个能被男人插的洞都找不着, 听懂了吗?」 「知道了!」莫馨绮回过神来,赶忙点头。 此行之前,莫馨绮看过不少资料。那个年轻男人,是现如今日本黑道的新头 目,从那人的年纪和出身推断,他应该不是自己的仇人之一。 ——但这又有什么区别?这些人统统都应该去死。 急于摆脱酷热的人们,争相涌上甲板,走进新西贡号的腹地。他们或大声嚷 嚷,或低调不语,但所有人的内心都无疑激动不已。 刑老大的步速不快,不时有较年轻的帮派头目路过他的身旁。打招呼之余, 不免仔细端详他身边的美人,这叫刑老大很是得意。 「刑老大,这么正的妞,上船是不是可惜了?」一个胆大的年轻干部问道。 「放屁!这妞儿不上台!」刑老大嬉笑着一脚把这个年轻人踹走。 「刑总,上次的那个选美冠军怎么没带来。去年,她还没当上选美冠军我就 追过,这娘们儿傲着呢,把玫瑰花全砸我脸上了——」一个和刑老大平日熟络的 男人凑过来开玩笑。 「瞧瞧你那没娘们儿就活不下去似的德行!」刑老大伸手拍了拍那人比自己 还要大上一圈的肚子。「是个妞儿都看不上你,滚蛋——回头我把那娘们儿打包 送你家里。」 「那可谢谢邢总了!」男人大喜过望。 「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那妞儿这会儿正在我那边折腾着呢,到时候你 可别嫌——」 「不会,我就喜欢这种,狠狠教训过的才好,玩起来带劲,反正落我手里的 妞儿迟早也是要——嘿嘿。」 一路上,主动和刑老大打招呼的人络绎不绝,这足以说明刑老大的特殊地位 ——虽然无法跻身一线顶级的黑帮大佬圈内,但刑老大无疑是中小黑帮中的魁首 人物。 莫馨绮不禁庆幸,自己胡乱之中投靠的黑道,竟歪打正着。大型帮派的首脑 难以接近,可若是傍在过于弱小的黑道人物身边,自己的姿色未免又太过显眼了 ——莫馨绮于这一点当然有所自觉。 「你知道什么叫上台吗?」刑老大用一块早就湿透的手帕擦着额头上的 汗,一边突然问道。 莫馨绮摇摇头——她隐约记得,五年前听到过这个词,不过对「船宴」上的 女人,上台和不上台她并不觉得有太大区别。 「我的小美人,你该感到幸运,因为你用不着上台——正戏要等到明天, 不过今天晚上也是有些节目的,到时候我带你看看上台的女人都是干什 么的。」 「谢谢邢大哥。」 「好,嘴儿真甜,我就喜欢别人叫我大哥,哈哈哈哈。」 邢裘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他揽着莫馨绮的腰,当众放声大笑。周围的人 们非但没有觉得古怪而对其投以另类目光,反而受其感染一同放声大笑。 形形色色的嘈杂笑声充斥着船内的走道,回响在钢铁四壁之间,震耳欲聋而 又叫人激昂亢奋。 ****************************************************************************** 呼—— 啪。 粗硬的鞭子与皮掌在四名男性的手中运用自如,上下翻飞,在空中划过道道 弧形轨迹,然后落在一个女人赤裸的胸脯、腹部、后背和大腿上。 偾张的肌rou浮现在女人伤痕累累的肌肤下,合着鞭子的节奏颤抖、鼓胀,然 后又伴着她的哀嚎,随着四下摆荡的身子瘫软下来,直至又一记凌厉的鞭打袭来, 不断往复。 女人的双手高举,被吊起在房间的顶部。脚尖与地面若即若离,完全没能起 到支撑和平衡的作用,勒紧的皮质镣铐下,被磨得一片血红的双腕负担起全身的 重量,健美却不失女性线条的结实身体顺着重力的方向垂落着,绷得紧紧。 错综连绵的呼啸声中,漆黑的皮质刑具张开毒牙,从她腰部的高度水平袭来, 撕裂开空气,一头撞上她紧致的小腹,将她的身躯轰起。女人的身体左右打摆, 荡秋千般摇晃着,又回落下来,失去了所有趾甲的脚尖划过船舱粗糙的铁板地面, 在上面擦出道道血痕。 房顶的铁链与镣铐叮当作响,它们被女人的身体牵扯,互相撞击、摩擦。金 属质地的响声与女人的凄厉嚎叫混合在一道,折磨着刑房中人的听觉、耐性和神 经。 两只沉甸甸的rufang在空中上下飞舞,持鞭子的男人走近她的身旁,用手掌将 它们从下边托着,掂量着这对巨物的份量。见女人一脸嫌恶,他用力掌掴它们, 时机精准地对上每一次女人因后背被抽打而向前挺起胸膛的刹那。男人的力量毫 无保留,凶狠而无情,在女人的喘息和惨呼声中,很快就把这对丰乳抽得一片血 红。 鞭刑仿佛漫无止境,贪婪地占据着刑房内的每一秒。男人们从四面八方挥舞 着皮具,不知疲倦地向女人抽去。粗糙而柔韧的鞭身拍打、缠绕、撕扯着她的rou 体,叫她凄厉地叫唤,拼命甩动头部,扬起美丽的金发,屈服着求饶——除了最 后一件事,他们都让她做到了。 这件工作止步于此已经约整整一周了。 在拷问的领域,他们一向很有信心。但这次,对征服这个女人的rou体和精神 而言,不满的男人们早已变得不耐烦而愤怒。 老板已经放过话,一周之内,从这个名叫海莉的美国女人口中撬出有关莫馨 绮的情报——不管使用什么手段。 主子的厚望,加上这个女人出色的姿容,以及她那极其「适合」用酷刑来折 磨的身躯,负责刑讯的男人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刑讯中。 只是他们万没有考虑到,这个女人的精神竟和她的rou体一样坚韧。从一开始 例行公事般的拷打和性虐,到变本加厉逐步升级的刑讯,之后又在老板的许可下, 他们开始毫不顾忌后果地对这个女人施以百般酷刑。 在这间一百多平米的巨大刑房内,他们利用手中的凶器,让女人的rou体翻滚, 痛苦不堪;或是将注射器扎向她的rutou、yinchun与yinhe,用药物撩拨起她的性欲, 瓦解她的潜意识,令她的意志如滚水般沸腾。但不管他们怎样做,得到的结果始 终如一。 除了这个女人放开喉咙时震耳欲聋的惨叫,他们一无所获。就连注射了大量 春药后的轮jian,这女人就算rou体再三崩溃也始终没有显露出一丝媚态奴颜。 正在抽打着她rufang的男人,对这饱满丰硕的rufang上下跃动的情景很是感兴趣。 他命令其他人用某种节奏鞭打她,造成她两只rufang朝着相反方向上下翻飞的景象, 然后又交错着鞭打它们。直到女人的rufang麻木,他又和其他人一道把刑具的目标 集中到的女人的阴部和臀。 汗水与鲜血混和在一道,在激烈的抽打中四下飞溅。热量蒸腾起殷红色的薄 雾,伴着皮鞭飞舞,在女人的身体上下各处弥漫开,缓缓飘洒向地面。 直到所有男人都发现自己的手臂再也抬不起来时,鞭刑才暂时告一段落。 仍在半空中飘摇着的女人,依旧没有吐露一个字。 血rou模糊的脚尖触在地面,她微微抬起头,从几缕松散开的头发缝隙中看到 筋疲力尽喘着粗气的男人将鞭子丢在地上——然后从一旁的机器上取下新的刑具。 噼噼,噼哩,滋滋,滋滋滋滋滋—— 噼——啪—— 阴抑的蓝色弧光从短棍状的电极间迸发,短暂地照亮了昏暗的刑房。机器表 面嗡嗡地迸发出火花,将足以撕碎意志与矜持的力量送入女人的rou体。 这股力量很快见效,它催动着女人隐藏在垂散发丝后的脸庞浮起,逼她张开 紧闭的口,再化作一串毫无意义的呓语与嚎叫从那儿钻出来。 男人将一桶盐水泼向海莉的身子,海莉的腰猛地一挺,全身的肌rou都痛得抽 搐起来,发出阵阵痉挛。 不等这股刺骨的疼痛消退,四个男人们已经戴好了绝缘护具,手持着八个电 极走向了海莉——刚才的那部分只是开胃菜而已。 rufang与腋窝,腹部和背脊,小腹到臀部,大腿内外侧。 男人们配合默契地在她的身体内搭建电路,让数万伏的脉冲高压在她的体内 四向奔流,铁链、镣铐与刑架亦随着女人的挣扎如同要散了架般地作响。 这个女人的体力与耐力过人,这些男人早已领教,所以对她这种看起来像是 濒临死亡边缘般的剧烈挣扎已然习惯。他们喜欢在对她用电刑的时候把镣铐扣得 更牢,锁链收得更紧,以压榨她挣扎的空间。但现在,气急败坏的他们已经顾不 上这么多了。 三十分钟的常规电刑后,是针对性器官的电击。 电极被换成两指长的钢针和长嘴夹具、贴片,用刑的部位也集中于两颗rutou、 rufang下部、胯间、yinchun、阴蒂,还有被剥去指甲的手脚指尖,最后再深入yindao与 肛门——这种事情,这两天他们已经做了不下十次。他们将电闸合上一段时间, 断开一小会,或是快速不停地反复开合,最后的十分钟里更是干脆不间断地将电 流连通。任凭这女人的意志多么坚韧,她的rou体也不得不伴随男人们娴熟而残忍 的手法而跟着电流的节奏起舞。 可是,与这些男人的初衷截然相悖,这些种种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崩溃的 手法没有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哪怕涕泪与唾液不听身体使唤地从眼、口、鼻中 淌出来,哪怕尿水顺着大小腿流到地面,海莉依旧只字未吐。 一个小时过去了,连绵不绝支离破碎的惨叫过后,海莉狂舞的rou体瘫软下来。 束缚海莉头发的绳子已经在挣扎中松开,隔着披散开的金发,她对这些男人 们不屑地笑了,沙哑的笑声中饱含着胜利感和嘲弄。 「臭婊子!」男人的胸膛起伏着,「还没完呢!」 他望向刑房的角落,火炉中烧红的铁块,海莉的目光只是瞟了那边一眼便收 了回来——几天下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刑房的每个角落里堆放着的是什么。 很快,男人从那里走回来,手中拿着一根用防火布卷好的烧红的铁棍。 「今天从哪儿开始?」炽红的铁棍顶端在女人的rufang附近的几处焦痕边画了 个圈,又转移到她的腹部,男人对海莉露出颇兴奋而又狰狞的笑容。「趁早招了 吧,你没多少地方给我们烤了。」 海莉将头歪向一旁。 他一只手扶在海莉的rufang上,然后将铁棍伸向了她的大腿。 哧——女人的挣扎下,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将掌间坚韧而有弹性的柔物紧 握,使之不从手中脱落。 丰满的rufang挤成一团,白腻的乳rou从指间溢出,直至女人的挣扎逐渐平息, 他才终于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笑着扳正女人的脸孔,想要看她的表情。 结果迎来的却不过是一声喘息和一口带血的唾沫。 愤怒的男人。 响亮的耳光。 通红的烙铁 又一声哧响。 凄厉的呼号。 怒喝、痛骂。 如此往复。 「虎哥,怎么样了?」叼着烟的看守,给气急败坏地从刑房里出来的男人点 上一支烟。 「中邪了,一定是菩萨发怒了,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被唤作「虎哥」 的男人双手合十,朝着头顶上方拜了拜,「你们上吧,下午换一班人。你们轮流 上她,别让她歇着,我就不信这婊子真能抗过七天七夜。」 「谢啦,虎哥,弟兄们早等得不耐烦了!」看守嘬着烟嘴猛吸一口,把烟头 丢到地上用力踩灭。他朝一旁招招手,招呼了一声,不远处一群正在赌钱的看守 们就像是看到了金子一样冲了过来。 「别忘了戴套。」名叫阿虎的男人提醒道。 「放心吧,不会让那婊子舒坦的。不过,虎哥——」看守抚了把下巴上的短 须,「——这么着cao她,说真的,我觉得对这娘们儿不太好使——不是,虎哥, 我不是说你们搞不定这女人,我就是怕老板那边怪罪过来——」 「……我也不瞒你,老板给的期限就剩今天晚上——明天,船就要启航了。」 阿虎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史无前例地抱怨了老板一句,「哎,老板当着她的面 告诉她,说她的丈夫孩子都死了,还说要等她招供以后慢慢弄死她,这,这他妈 还让我怎么审——」 「那,虎哥,这不就——」 「你们要尽量消耗她,今天晚上,我们会用最重的刑招呼她,要是这样也不 行——我就要向老板请罪了。」 送走了疲惫的阿虎和他的三个兄弟,老板最信任的四位刑讯师,看守们开始 了让他们欣喜若狂的一段时光——这几天来,每日下午,阿虎会把这个女人交给 他们尽情享用好几个小时。 但今天,看守的头儿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要是明天一大早前还是撬不出东西,只怕老板发起火来——他猛地摇摇头, 吸了吸鼻子。 眼见手下们已经把女人从刑架上解开,重新绑到一张刑床上,开始准备接下 来要用到的器具,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白粉,然后又掏出一包——这是明天的份。 接着,他在手下们讶异的目光中用打火机和锡纸以最快的速度享用了它们。 「妈的!该死的娘们儿!」有些过于兴奋的他对躺在刑床上的海莉一脚蹬去, 正好踹在她的裆部。「都他妈换大号的!听到了吗!大号的!把大号的都套上。」 正在兴头上的看守们稍稍迟疑了一下,他们互相看看,然后不太情愿地接受 了这个命令——忤逆一个刚吸完双倍份量白粉的头儿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无可 奈何的他们当着海莉的面,一起重新换上了「大号」的避孕套——一直以来都未 屈服于酷刑的海莉将之看在眼中,竟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所谓的「大号」避孕套,其实是一种表面布满尖刺的黑色硬橡胶短棍。这种 恐怕很难让男人有快感的玩意儿攥在手里当根棍子使都没问题。 还没等海莉做好准备,这周来最残酷的一场轮jian就开始了。这也是自从海莉 被俘虏以来,唯一一次惨叫多于痛骂的jianyin。 被从喉咙、yindao和肛门内的传来的剧烈痛感包围着,海莉突然有了一种不祥 的预感。 莫馨绮应该上船了吧?只要撑过今晚的拷问——她睁大双眼,重新凝聚起精 神,用以抵抗这钻心抽髓的痛楚。 之后的七个小时中,海莉被盐水泼醒了整整三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