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动情
贺清抬头恰好看到曾黎嘴角抿起苦涩的弧度,他顿了两秒钟,让心思往内里绕了几圈后,还是觉得男人笑起来更好看。 吃罢饭,贺清二人道过谢后很快就驱车离开了。在回诊所拿药途中,季念还在回味刚刚的手艺。等红灯的间隙他偏过头来看着贺清说,“别看曾哥长得结实,五大三粗的,他这个人还真是粗中有细做饭手艺真不赖。” 绿灯亮了,他一脚踩上油门,性能良好的汽车只发出“嗡嗡”的轰鸣声,“越想越觉得白祁那小子不是个东西,祸害良家妇男。”“嗯”听到他这番话,贺清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季念很快开好了药,他把内服外用的药打包好,连医嘱一并交给了贺清。他看了看贺清恹恹的神色,说“你今天要是不想过去的话明天去也行,一天两天的也无所谓。”贺清今天着实不大对劲,大概是早上起早了头脑不清醒? 贺清摆摆手,回了他一句“没事”,就打电话让司机开车过来了。贺清走了之后,季念一个人在那琢磨,这没事到底是什么没事呢?是说他没事还是曾哥没事啊,说话这么含糊让人想不明白。 坐进汽车的后座,司机像往常一样问他,“少爷是直接回您的住所吗?”贺清摇摇头,“那是回老宅?”贺清提溜着手机在掌心里转了个圈,“还是直接回去吧。”司机不再多话,迅速的打火启动汽车驶向熟悉的道路。 一路上贺清还在无意识地把玩他的手机,季念交代的一兜东西放在一旁。他刚刚出门时本来打算直接给男人送过去的,临出口又改了主意。 自己今天实在太不寻常了,而这一切的不寻常都是在见了这个男人之后产生的。他下意识地觉得,今天不适合再见到那个男人。回去睡一觉吧,明天起来一切又重回正轨,再去把药给男人送去,反正季念也说了,一天又不碍事。 贺清回到了他位于城南的别墅,偌大的房子里只有请来做饭的阿姨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回来的途中贺清已经提前打电话告知今晚要回家吃饭,顺便点了几个平日里他爱吃的菜让她提前准备。 菜上桌了,诱人的晶莹色泽在灯光下闪烁,扑鼻的香气氤氲在餐厅上空。贺清洗净手在桌边坐下,菜还是熟悉的味道,色香味俱全。 但是今天他只动了几筷子就没了胃口,高级的食材仿佛失去了她旧有的吸引力,贺清觉得他有点想念中午吃的宫保鸡丁的味道了。 今天真的太不对劲了,贺清怀揣着这个想法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觉得心里有一股隐隐的情绪要迸裂了。 第二天一醒来,贺清摸着自己两腿间的黏腻神色复杂,这是...梦遗?! 昨天夜里终于睡着后,他做了个香艳无比的春梦,梦里他双手紧紧地按着身下精壮的腰肢用力的冲刺,勃发的yinjing在红艳的后xue里进出。也许是因为前面已经做过了几次,自己每一次的抽动都伴随着yin靡的“咕叽”声。 梦里人一开始只有性感的背影,蜜色的皮肤像诱人的蜜糖让人忍不出想要尝尝。等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身下那人翻过来想要去舔弄对方的rutou,他才看清对方的脸,是曾黎??! 贺清脸色晦暗不明下床处理狼藉,梦遗?这是他多少年没有过的事了,真该让平日里嚷嚷他性冷淡的几位看看,就这量是性冷淡能有的吗。 他一边将弄脏的床单塞进垃圾桶一边想着昨晚那场匪夷所思的梦,梦里自己在曾黎身体里抽插冲刺,感觉简直如有实物,想着想着身下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 突然一道神思刺中了他的灵台,昨天的一切反常也有了合理的宣泄口,他大概是,看上曾黎了。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贺清从心底打了个颤,自己这是铁树开花了?想到这里他迫切的想要真枪实弹的进入那处销魂的地方,去好好感受究竟是怎样的魔力,引得让他一个禁欲多年的人迸发出如此汹涌的情潮。 贺清从小就是一个做事很坚决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他漫不经心的一边打着领带一边思考着行动方针,怎么样做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曾黎拐上床。 这时,床头的手机开始嗡嗡”的震动起来。贺清划开屏保,看到上面显示的“白祁”两个大字,顺手就想按下拒接。最后理智战胜了情感,他还是不情不愿的等了两分钟才接起这个电话。 电话通了,白祁雀跃的声音从听筒里急切的传来,“贺清贺清,你见到曾黎了吗,他现在怎么样啊。” 如果贺清还是前天的贺清,对曾黎没有半点想法的话他就会恪尽作为朋友的cao守,如实的告诉白祁曾黎的现状。 然而现在情势不同了,贺清想到曾黎的屁股是拜谁所赐,再听到白祁话语里掩饰不住的关切心里就不舒服了。他懒懒的“嗯”了声,拖着长长的鼻音明显的透着敷衍。 白祁平日里是个线条很粗的人,这一次他却突如其来的敏感,他只觉贺清和曾黎之间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 “贺清,曾黎他...没对你做什么吧?”白祁小心翼翼的问。 贺清“嗤—”笑出声,反问他,“你觉得他能对我做什么呢?”说完不等白祁回复,就利索的把电话挂了。 贺清的语气不对劲,这是白祁的第一感觉,他和贺清这么多年朋友,早就对他的脾性摸了个透。贺清从来没有过在说到别人的事时带上多余的感情,今天的他简直太反常了。 白祁心里冒起一股无名火,不知道是冲着曾黎还是冲着贺清来的。说什么他也要想办法出去,他倒要看看短短的两天到底能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