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辅导生理课
秦逸:到了吗? 月言:开门。 消息发出去没几秒,防盗门就被拉开了。 穿着家居服的秦逸站在门后,看见月言的时候有些惊喜地将她迎了进去,好奇问道,“你的监护人准你这么晚了还出来?” 月言不太在意地摆摆手,“他加班没在。” “啊?那你不和他说一声会不会担心?”秦逸给她拿了一瓶冷饮,牵着月言回自己屋里去。 “不用管他。”月言嘀咕着,“应该没太大问题。” 秦逸无奈道,“总要说一声的,他现在还是你临时监护人呢,是不是和他闹矛盾了?” 月言盯了他一会儿。 秦逸和杨青稞不同,杨青稞很直白地在她面前说不喜欢听她提起别的人,可秦逸却很温柔地还想要解决月言和张耀之间的矛盾,这就是小孩子和大人之前的不同吗?秦逸和杨青稞相比就显得太单纯了,还很善解人意。 月言笑了笑,坐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岔开了话题,“你要我辅导你什么?我考试的分还没你高呢。” 秦逸脸上微微泛红,“你渴吗?要不要喝水?” 月言接过冷饮喝了几口,看向他拿出来的习题本,“这些我还看不懂呢。” “那我教你?”秦逸笑吟吟的,只要月言不提他那拙劣的借口就行。 月言噙着笑点点头。 和秦逸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他影响得心情好一些。 “你要辅导什么学科?”秦逸兴致勃勃地去书架上翻书,伸着手臂够放在顶上一些的教材。 月言站在他身后,伸手圈住他的腰,顺着宽大的卫衣摸进去,抚摸着他光滑的腹肌,“其实,我生理课学得不好,你给我辅导辅导?” 秦逸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隔着衣服压住了月言的手,紧张得结结巴巴,“不、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脖子都红了。”月牙捏了捏他guntang的耳垂,扳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下巴抵着他的胸口,眼神戏谑,“为什么脸红了?很热吗?要不要把衣服脱掉?” 秦逸咬着嘴唇,半推半就地被月言把他的衣服脱了。 薄薄的胸肌上,两点奶头微微肿胀着。 月言冰冷的手指点在了他的乳尖,语气好奇,“秦逸,这是什么?” 秦逸站军姿一般双手背在身后,少年感十足的身体覆着薄薄的肌rou,因为这个姿势,胸肌往前挺着,简直像是故意把这种羞人的地方露出来给人观赏一般的。 “我的、rutou……”秦逸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抖,还隐约带着兴奋。 月言摇摇头,“说错了。” 秦逸咬了咬嘴唇,思索了几秒,羞耻地开口,“是我的、sao奶子。” “做什么用的?”月言掩不住笑意,用手指奖励般揉弄着他的胸肌。 五指完全张开了拢住秦逸的胸,然后捏紧,任由那鼓鼓的柔韧肌rou撑满了掌心,奶头也逐渐充血,在她掌心里勃起。 秦逸有些上道了,“给你吃、给你玩的。” 月言轻笑出来,踮着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你真可爱。” 秦逸红着脸,小声嘀咕,“怎么能说一个男人可爱。” “难道你不怎么觉得?”月言微微睁大眼睛,神色很无辜。 秦逸又咬住了嘴唇。 月言将他那一对白皙的奶子都捏摸得泛红,留下指痕的胸肌看过去多了些色情的味道,这才转移了阵地。 秦逸身上的家居服很宽松很好脱,长裤只轻轻扯着裤腰就扒下来了。 纯白的紧身内裤裹着他的下体,而在其中,欲望已经勃起了。 月言点了点那有着湿痕的布料,“这个呢?” 秦逸的呼吸急促了一些,roubang都在内裤里勒得发疼,“是我的jiba……” 不等着月言再询问,秦逸就主动地开口说,“是你的玩具……怎么玩都可以。” 月言隔着布料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臀rou,“秦逸你好会说。” “……”秦逸闹了个大红脸,嗔怒地睨了她一眼,嘟囔道,“还不都是你教我的。” 月言笑吟吟地将他剥光了,只留下还套在脚上的白袜,牵着秦逸的手让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随手挑了本习题册翻开,“好了,你该学习了。” “?”秦逸逐渐睁大眼睛,神色呆滞。 他这还赤身裸体呢,就等着月言压他的时候他欲拒还迎了,结果月言往他身上扔了本习题册?这能是人干得出来的事情?! 月言好整以暇地靠在一边,手指间转着一只钢笔,“怎么了?” 秦逸眼神委屈地看着月言,抬手将她的腰抱住,“你别折磨我,我都难受得不行了。” “怎么难受了?是不是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月言故意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秦逸恨恨地咬着下唇,脸颊贴着月言的小腹蹭了蹭,然后感觉到腹下那极有存在感的部位,隔着布料小心地握住,“不是生病,比生病还难受。” 他快速地说了一句,便掀开裙摆,脑袋埋入进去。 动作熟稔又快速,让月言都反应不过来阻止,秦逸就已经拉开了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捧住了那根半勃起的roubang,再然后,湿软的舌尖和guitou亲密接触。 月言按住他的脑后,揉了揉他细软的发丝,笑道,“怎么,我这是你的药棒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药。” 秦逸的舌头就像是舔着棒棒糖一样的在guitou上反复舔咂,舌苔绕着圈地将整个大guitou都舔湿了。 “嗯唔。”秦逸含糊不清地答应,点了点头。 他张着嘴伸出舌头,舌尖从guitou顺着茎身上凸起的经络舔到了根部,用嘴唇抿着柔软的蛋囊,舌头不断地舔着,将那双囊都涂上了唾沫染上了他的味道,才又抬头含住了guitou,只是浅浅地含入一点,嘴唇包裹住guitou,含到了冠状沟,舌头不断扫弄着马眼。 月言舒服得眯眼,腰身弯下来,双手都按住了秦逸的脑袋,轻喘了几声,“你从哪儿学的?好舒服。” 秦逸张开嘴,有点得意地笑了声,俊气的眉宇间还带着些羞耻,伸手拿过那瓶冷饮喝了一口。 他没有咽下去,嘴里含着一口冰水就又埋首在月言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