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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白术

    月初抗拒的闭着眼睛,萧戈抬手钳住她的下颚,托起她的腰背靠在自己怀中:“睁开眼睛。”

    萧戈的声音带着命令,月初绷直的脊背被他拖着,他的一手已经狠狠掐在她的乳尖上,力道之大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月初急促的痛呼声因被他钳制而很快咽了下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得忘了反抗。

    白术站在原地,黑色的衣袍落下后,里面一件里衣都没有,小麦色的身体上肌理分明,但却交错着一道道看起来近乎残暴的鞭痕,下身更是一丝不挂,黑色的长靴被他褪下放在一边。

    白术分开双腿跪在榻下,低着头,一动不动。

    “月初,喜欢吗?”

    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种事情她以前只是略有耳闻,但是从未接触过,她也从来没有发现萧戈有养男性奴的爱好……

    “这就是我调教的性奴,以后也是你的。”

    萧戈的声音让她不寒而栗。

    “白术,到榻上来。”萧戈半身靠在榻上,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玉乳,一边笑意盈盈地指挥着白术,“背过身去,把屁股抬高,给你的新主人欣赏一下。”

    白术长腿刚刚跨上卧榻,她便是注意到男人身后的东西,一种陌生而又诡异的东西让她很是抵触,可是萧戈却是兴奋的眼角隐隐发红。

    白术腰间绑着牛皮系带,前面兜着的一坨牛皮布将他性器箍得很紧,两个rou囊从下部的一根绳子下坠出,但是也没有逃脱被牛皮绳束缚的命运。

    一根牛皮细绳连接着前面的兜布,一直从他的臀缝穿过绑在了身后的腰绳上,菊xue塞着一根磋磨过她的黑犀木玉势。

    虽然看不见玉势大小,但是看着暗红色菊xue口已绷得没有一条褶子,就能想象出白术屁股里塞着的东西多么强悍。

    他胯下的绳子绑得很紧,两颗rou囊已经有了很明显的绛紫色,但是眼前跪着的男人依旧面不改色。

    月初忽然觉得身后的萧戈更加的恐怖。

    “月初,喜欢这个礼物吗?”

    “什么?”月初努力平复着身上的燥热,哑着嗓子问道。

    “白术啊,调教了半年,以后他就跟着你了。”

    萧戈说得随意,月初却是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

    “什么意思?”月初心脏穆然紧缩。

    “以后白术就跟着你,无论你去哪,他都不能离开一步,不然他也就不用存在了。”萧戈握着她的柔夷,看着跪在榻上抬高了臀部的白术,低声命令,“过来,让月初摸摸你。”

    这个疯子。

    神经病。

    月初心跳得更厉害了。

    萧戈捉着她的手摸上了白术挺翘的屁股,上面交错的鞭痕已经淡了不少,只有两道新鲜的红伤,但是都不重。

    萧戈拿着她的手指勾住白术臀缝的绳子,将白术后庭的玉势往外拔了一下。

    白术身体抖得很厉害,发出一声压抑而又痛苦的闷哼声。

    的确很痛苦,因为玉势的尾端绑着绳子,和前面绑着卵囊的绳子是连在一起的,一旦扯动,如果过于用力能将白术前面的两颗rou卵扯掉。

    月初下意识想收回手,抗拒着萧戈强迫的动作,声音喑哑:“放开我。”

    难得萧戈从善如流,将她扣在怀中,笑的邪佞:“不喜欢?”

    废话。

    月初沉默地咬紧了下唇,身体内还饱受花露的摧残,多回答他一个字都觉得费力。

    萧戈低头在她肩颈上重重咬下去,让她的身体顿时绷得越发紧,像一只即将断裂的弓。

    直到她雪色肩颈上见了红,深入皮rou下的牙印像是最醒目的勋章。

    萧戈简直爱不释手,指腹轻拢慢捻在伤口上拂动,像羽毛,像柳絮……

    让她身体的欲念宛若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

    白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跪在榻上,他臀瓣的肌rou夹得很紧,因为月初重重的喘息声也有了些情动。

    “放开。”月初指甲嵌入锦被中,神色厌恶的呵斥道。

    “想让我放开,那是想让白术来?”

    萧戈的眼睛顿时危险得眯了起来,大有她敢承认,绝对会折磨她到求生不得的地步。

    “你,究竟想,想怎么样?”

    她的呼吸时长时短,像是犯了哮喘症的人,垂死挣扎着。

    “月初,你好好想想,本世子待你可比那些割地求和,献宝苟安的青丘蛮夷好?”萧戈眼中是浓重的阴鸷,将她压在榻上,单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你对褚师朝缨死心塌地,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

    “他亲手挑了你的脚筋,让你一身武艺无处施展。”

    萧戈残忍地揭露着这些年来一直折磨着她的事实。

    “你深爱的青梅竹马,名冠三丘,风华绝代的鬼医太史津,亲手剜去你的膝盖骨,送你来萧国求和。你对他们还抱着什么期望?你还觉得太史津会一直等你?”

    萧戈嘴角是她肩头渗出的鲜血,笑得宛如九幽伏魔。

    “褚师月初,你可真是可笑啊……”

    “你知不知道,你刚出青丘,太史一族便立刻为他定下了微生苍渚侄女?”

    萧戈看着紧紧闭上眼睛的月初,指尖在她脸侧留恋:“月初啊月初,你对他们来说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月初红得几欲滴血的脸别开,眉头颦蹙,肩膀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是啊,天下虽大,却没有一处是她的容身之地。

    “做我的人,我放你出去,你想做什么都好……”

    萧戈诱惑着,声音魅惑而又让人觉得陌生诡异的安宁。

    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花露味道,让三人的身体都燥热了几分,白术一声不吭,背对着两人,咬紧了牙关。

    “白术,你过来。”

    萧戈将月初重新抱起,靠在自己胸口,两手扣住她无力的腿弯,微微拉开,露出了下面yin靡的花户,月初身体完全僵直,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了出来,萧戈让她用最yin荡的姿态呈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

    “月初,你以后就是白术的新主人了,以后,他就是你的双腿。”

    白术的身体也猛然僵住,抬头看着漫不经心的萧戈,月初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跪坐的男人,她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多数情况下都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从认识萧戈起,她便知道萧戈身边有一个武艺奇高,却是深藏不漏,从不露面的暗卫,名叫白术,无人知其出处。

    眼前的男人已经摘下了平日佩戴的面具,因为长年佩戴面具,整个皮肤都比一般的侍卫要白,甚至与萧戈的一身肤色不遑多让,因为萧戈的话,白术的双眸微微失神,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愕,鸦色长发被简单挽在头顶,一缕长发垂在脸侧,落在颈窝。

    白术的眼睛是她见过最好看的,比太史津不遑多让,那双眼睛黑得纯然,户牖外漏泄的光打在他侧脸上,模模糊糊之间她仿佛能从他眼中看到星辰长河。

    同样,他也是一个被萧戈给毁了的男人。

    月初心底趟过淡淡的惋惜,可是随即她很重的咳了起来,她又有什么资格怜惜眼前的男人?她也不过是萧戈翻手间的泄欲的工具。

    他们是同一种人。

    白术心底讶异,看着眼前的女人,脸色虽未变,但瞳孔微微紧缩。

    身为怀海王府上的暗卫,他这一生都被赋予了护主的使命。

    半年前他还是名声显赫的怀海王暗卫统领,眼前这人他见过无数次,褚师月初从青丘踏入萧国地界他便见过,一向不问风月的怀海王世子突然对她生出占有之欲,利用她的才华,打乱肃州内部权势勾连的局面,在皇族将她从都府丢给淮海【怀海】王府后,便将她掳至楚州,为她建了一座华美别院,专门用于囚禁她。

    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褚师月初从未对萧戈动过心,萧戈强迫她,虐待她,蹂躏她,狎玩她,换来的是她崩溃的反抗。

    褚师月初最后连反抗都做不到,只剩下连他都不忍直视的绝望。

    在楚州别院一年有余,她的身体忽然衰败,就连萧国最有名的大夫也素手无策,萧戈才送她入了楚州眠禅寺静养,褚师月初离开别院后,他的噩梦随之而来,他自己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在男人胯下苟活,却是不得反抗。

    萧戈从不狎玩他,但这半年的时间将他交于教坊司调教成一个合格的性奴,他不知道萧戈究竟有什么目的,一直以为他是计划让他学这些,然后送入政敌手中,为怀海王继续效命。

    可是未曾想……

    只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

    褚师月初其实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他想不明白,萧戈竟然让他做褚师月初一辈子的奴隶,而且是性奴。

    “世子。”白术跪在榻上,弯下腰道,“属下不愿。”

    “闭嘴。”萧戈脸色瞬间变幻,疾风骤雨,阴沉如墨,“教坊司里的东西看来你是没学好,还要再送回去重新学一次。”

    白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脸色惨白如雪:“世子恕罪,属下不敢。”

    “你记住,从今往后,月初活着你便活着,若是她出什么事,你自行了断。”

    萧戈眼中的狠厉让白术心瞬间凉透,骄傲的脊骨也变得僵硬,最终只能低头臣服:“属下谨记世子教诲。”

    “你以后要听的是月初的话,若有不臣之心,被本世子察觉,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是。”

    白术的头贴在月初的脚下,气氛变得莫名凝重,但少倾便被月初难耐的嘤咛打破。

    “帮我,萧戈。”

    月初哭得难耐,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是被他紧紧扣着,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越来越短促,萧戈看着她全身都是汗涔涔的粉色,知道药效已经熬到极致,看着白术道:“在教坊司可学了怎么服侍人?”

    “学了。”

    白术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健硕的身体在榻上颇有些施展不开。

    “那便是用在你新主人的身上,好好服侍,今后也只有她让你释放欲望,你才能释放。”

    “属下明白。”

    白术握紧了自己的手指,却是无法违抗,怀海王暗卫全部都被种了蛊,毕生忠于怀海王的主人,三日之前,萧戈突然将他体内的蛊虫引出,他不疑有他,如今却是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将箱子里那个黑色的锦盒拿过来。”萧戈命令道。

    盒子被打开后,白术低着头,却清楚感受到盒子里传来的沁凉之感,是活蛊。

    萧戈将月初肩上的血迹涂抹在蛊虫身上,原本白胖胖的蛊虫安静像是一颗石子,触碰到鲜血的一刹那开始蠕动。

    萧戈看着白术,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愿意听怀中之人的话,但是他一旦决定了,根本不容这些人质疑。

    “把手臂抬起来。”萧戈将蛊虫放在白术手臂上,很快蛊虫像是嗅到了什么,钻进了他的胳膊皮下,在血管中蠕动的很快,随后消失不见。

    而另一只母蛊也被放进了月初体内。

    “白术,服侍她。”萧戈静静看着一直跪坐在原地的白术,不紧不慢地欣赏着男人克制的表情,“最好快些,如果药效熬得她太过于痛苦,你身上的子蛊会更难受。”

    白术挪动身体,微微移动便牵扯到胯下的巨物与填充物,让他两颗卵囊宛如刀割一般疼痛,而身体也因为蛊虫难耐,燥热了两分,白术低头托起月初的两腿根,看着粉色yin靡的花户,最终还是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弄,舌头的柔软与温度让月初嘤咛了一声,随后下意识开始扭动。

    白术的舌头很灵巧,从教坊司出来的性奴,房事功夫皆出众,而且能够经得住各种极限狎玩。

    月初疲惫地睁开眼睛,看着黑色的头颅在身下轻轻动着,身体蓦然一紧,从花唇刮进花xue里的柔软舌尖让她下意识夹紧,白术动作一顿,握着她腿根的手也紧了一下,随后又认真地为她koujiao,女人身下的味道和他之前在教坊司伺候的男人与模具不同,没有浓腥味,也不是硬邦邦的,只有甜腻靡乱的yin水。

    他伸出舌头,钻进了月初rouxue里,奇怪的感觉从月初脚趾传到头皮,白术的技巧好到让她止不住战栗。

    萧戈低笑看着月初绛红色的小脸,低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坠:“舒服吗?”

    月初沉默不言。

    但她心底很清楚的认知到一件事,白术是至今为止和她接触过的,技术最好的男人,萧戈在房事上横冲直撞,暴力蛮横,但萧戈天赋异禀,且对自己十分自信,所以从不屑学这些逗女人欢心的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