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的处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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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的择偶标准非常精简——看得顺眼、人还不错,他致力于做一个平平淡淡开开心心的普通人,无奈以前的室友名号太招摇了,即使上了大学,也总有人问他:“你怎么会认识池霖啊?”“他是不是真的和传闻一样跟好多男人有一腿啊?” 放放不爱嚼人口舌,更何况池霖还是保持联络的朋友,他低调回之,说说套话,不给出有内容的答案。 因为如此,放放想做透明人,却“霖名伴身”,老是有人跟他套近乎,不怀疑好意的有,居心叵测的有,纯粹好奇的更多,更别说一些对池霖感兴趣的男性学生,简直把他当做老鸨一样的存在,好像让放放跟池霖牵个线,池霖那些可怕的男人们就能放他们爬上池霖的床。 真是白日做梦,为了他们的生命着想,放放和他们保持疏远。 但是这种事发生太多,放放难免碰上段位高、城府深的男人,被当成工具耍,其中的A君,就是其中佼佼者,必须得特别提出来说。 A君是怪物学园的狼人校友,毕业前就对放放表达好感,毕业进入同校,几番暧昧周旋,A君外形优越,性格体贴,出手大方,一举一动都能触动放放心弦,更何况放放从未尝过爱情甜头,总被池霖的光彩压着,这样的柔情蜜意,让放放沦陷后就蜜恋。 有了男友,放放最想分享给戴珊、池霖,正巧戴珊邀请他们来玩,放放打算就此机会告诉他们。 戴珊常常会约他和池霖出去聚餐,虽然同校时,放放从来不参与他们的黄暴话题,但是眼看各奔前程,聚会也变得弥足珍贵,他都会参与,坐在两个言语不堪入耳的好友中间,面红耳赤,埋头苦吃。 这一次下午茶,放放终于有希望把话题拉回正轨,戴珊从怪物学园毕了业,犹如脱缰的野马,无数场实战中摸清自己的属性,成了戴假性具专捅男人ass的女s,每一次聚餐都要神采飞扬地把精彩战况告诉池霖。 放放大声宣布:“诸位,我有男朋友了!” 两位讨论滴蜡的狼闭上嘴看过来,戴珊旋即向他表示恭喜,池霖问他:你终于破处了? 放放回答没有,于是他又被黄暴的话题压过,放放愤愤地想,干嘛一定要zuoai!他们是完美的灵魂伴侣!不与夏虫语冰! 等聚餐快结束,放放收到信息,A君居然特别来接他,真是贴心的惊喜,放放从橱窗外看到靠着车、长身玉立的A君,心脏跳得飞快,喜不自胜——“你们看!他来接我了!他人真好!” 戴珊掩藏起捅男人屁股的野性,很淑女地和马路对面的A君招手示意,池霖只是斜眼扫过,没有任何表示。 放放觉得有点失望,他还是很想收到池霖的祝福。 放放失望的劲儿还没换过,池霖突然说了炸弹一样威力的话:“和他分手吧,小放放。” 平常池霖说起“小放放”,都是糗他给自己小鸡鸡起的昵称,这时听在放放耳中,更是讥讽刺耳,难以忍受了。 “为什么?!” 即使池霖不是给别人送祝福的性格,也不该叫他分手吧! “你没看他的眼神,想睡我想疯了啊,小放放,你怎么引狼入室啊。” 放放当即红了眼眶,气冲冲地要摔门而去,再也不要和池霖说一句话,戴珊拼了命拽住他。 “放放!别冲动!池霖,你怎么可以突然这样讲!” 戴珊左哄右求的,才把放放稳住。 A君收到放放的消息,要他陪他们一起去电影院,A君像被击中一样,神情都不自然,手脚都开始僵硬,他坐在驾驶座,后视镜里映着池霖的脸,匆匆一瞥,池霖那明眸锐利,仿佛要从镜中盯出来,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收回视线,不再和池霖对视。 进了电影院入座,池霖居然挨着他,表面风平浪静,暗地各怀鬼胎,A君不知道池霖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手在扶手上搭过来,距离过近,要碰不碰的,A君觉得身躯都酥麻起来。 等池霖更加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弄洒了爆米花,竟顺理成章地挑拣他腿上几颗,A君攥紧了指关节,他本不敢看池霖,但耳畔响起池霖咔嚓咔嚓的咀嚼声——他竟然塞进嘴里吃掉了! A君惊愕到难以抑制地看过来,又撞上池霖这双即使在昏暗的环境里,依然惊艳得耀眼的眼睛,目光敏锐,和后视镜那对如出一辙,而少了镜面相隔,更有惊人的力量。 A君下一秒就站起身,对放放短促地微笑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他用水龙头的凉水冲了三遍脸,想把这种妄想、欲望都冲走,抬起头时,连退两步——池霖不知什么时候靠在洗手台、他旁边,眼神讥诮。 A君扯出的笑简直不像他能做出来的,又苦又难看,“你不该进这里。” “我站着尿尿,不进这里进隔壁?” A君脸色涨红,眼光躲闪,轻声地喃喃一句:“谢谢陪放放……你真的很好。” 这“很好”百纳海川,放放在门口听着,怎么都觉得比A君说过的一百句甜言蜜语,都分量沉重。 但也说明不了什么吧?只是他们捕风捉影的猜想! A君转身要离开,现在正值放映的时间,洗手间没有他人,成了他和池霖的“小剧场”,门口还有两位幸运观众。 “喂,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尿尿的吧?” A君表情骤然冷峻,转头看他:“那你来做什么?” 池霖眯着眼往他腹下瞥去:“你说呢?” A君的伪装就此四分五裂,露出底下漆黑的瓤来,他夺步到池霖面前,狂热地捧住池霖的面颊,用力地看他:“你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是个公交,谁都可以上。” 池霖被他炽烈的气息侵略着,保持不动,语气平静:“你开的车挺好呀,应该不喜欢坐公交吧?” A君假笑一下,在池霖颈边嗅,把他搂紧,往厕所隔间去:“只坐你这辆。” 他半途听见门口有细微的动静,但欲望成真,别的他也不愿细想,将池霖压在隔板上摸时,都不太敢信是现实。 A君阴戾地逼问他:“你被多少人睡过了?” 池霖徒劳地抓着A君肆虐的手:“你什么时候就想睡我了?” “哼,你的裸照几年前就传遍了,想睡你的成群结队。你怎么可以连吸血鬼都能搞上?怎么可以这么贱?” 池霖开口将他一军:“勾引小放放,就为了站得远远的,可怜巴巴地看我,可怜虫,活该,哈哈哈哈,你才贱。” A君脸色rou眼可见地苍白起来,他想扯开池霖的衣服,这么多年隐藏的狂热欲望在此时扭曲成愤怒:“贱货,你最喜欢勾引朋友的男朋友了对吧?等不及我来睡你了吧?!” 池霖恰时打开背靠的门栓,门破开,A君看到放放浑身发抖,怒目而视,理智回来了大半,放开池霖,张嘴想要说什么。 戴珊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里攥着她金属外壳的彩妆盘,举起来就是块板砖一样的凶器:“死吧你!” A君被劈头盖脸砸晕了,戴珊拿出多年女S的经验,对着他的肚子狂踢不止,A君被这小母狼揍得蜷成一团,只听见放放难过抽噎,池霖开心嬉笑,一通混乱。 打完渣男,戴珊带着放放池霖去酒吧狂饮,放放喝得烂醉,而池霖没过半夜十二点就被突然而至的k带回去了。 因为池霖被绑架过,k其实会在池霖外出安排吸血鬼跟踪他,挺变态不道德,但戴珊要是质问他,k就跟戴珊装蒜“什么跟踪”“我不认识那些吸血鬼”“世上的吸血鬼多了去了” k在领池霖回去之前,仔仔细细帮池霖整理A君弄乱的衣服,池霖心想他收拾A君的时候,应该也是这么慢条斯理的吧。 经历这件事,放放有了心理阴影,再也不敢随便谈恋爱了。 以至于池霖生了一个足球队,他还是个处子,被池霖戴珊列为博物馆里的珍奇物品。 他再也不敢讲什么精神伴侣,灵魂伴侣,也许池霖骂的没错,不想cao他的男人绝对心怀不轨。 戴珊从初入sm的野马进化为纵观无数ass的老马,让放放稍有安慰的,是戴珊坚决不结婚安定,叫嚣什么捅一个ass,不如捅千百个ass,结婚结个屁,她要拯救世界上欠cao的男人们。 戴珊热爱猛1,万幸没和池霖凑成一对。 放放心想也许以后都不会有变数了,他是安安稳稳的孤寡老人,总比和渣男过招强。 然而机缘是个婊东西,想要时来一堆歪瓜裂枣,不想要时空投大礼包,放放阴差阳错遇到了天命老实人,老实到谈了半年恋爱,牵手会红脸,更别往脱裤子讲。 放放早被池霖戴珊笑烦了,知道老实人F有赤子之心,所以他愿献出处子之逼,明明摸一摸会有生理反应,却总是不敢做到最后一步。 放放没有戴珊霸王硬上弓的本事,于是去找池霖“借招”。 一说这个,池霖就不困了,乔止是老实人的元帅,他当年一屁股把他睡了,放放的老实人,算什么。 放放学习了池霖详尽的勾引乔止案例,穿了套情趣内衣——池霖随手送的,他男人给他买了十箱装不下。 不过放放到底学不来池霖炉火纯青的勾引人劲,臊红了脸,既不好意思岔开腿,更别提池霖说什么把手放在两腿之间对着F的脸揉那了,这绝对不可能! 老实人不愧是老实人,放放只做到池霖提点的百分之一,他就提着硬邦邦的枪上阵了,处男对处子,剑捅不进剑鞘,对了半天,把放放干涸了这么多年、撒拉哈沙漠一样的逼磨出了甘露来,磨刀不误砍柴工,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下正中xue口,捅破了他珍藏的处子膜,撑开了逼仄的xue道,狂风暴雨的活塞运动,让放放嗷嗷叫床。 想不到第一次,就可以爽成这样。 事后放放拍了自己的处子血,发给池霖和戴珊,收获了戴珊一百个大拇指表情,和池霖一个意味不明的句号。 自那以后,放放再也不会在黄暴茶话会插不上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