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其一
宝蓝色的轿车一个漂亮的漂移过弯,停在了目的地。车门打开,露出一双修长的手,紧接着,一位身材挺拔的黑发女子从车上踱步下来。她的身后是一名身着白色的衬衫与黑色的长裤,神色拘谨的白发少年,看起来仿佛是前者的小跟班。 大门处的侍者向两人微笑示意,“您好,请出示您的邀请卡。” 气质冷清的女子将一张描了金边的请柬递出去,侍者双手接过,查看一番后又将请柬奉还,这次的语气真挚了许多。“关璃小姐您好,欢迎前来参加此次拍卖会。只是,您的请柬只写了一个人,请问您身后的是……?” “这个?这个不是人,是我的吸血鬼奴隶。”关璃回头看了一眼埃尔,将他脖子处的细项圈勾出来给侍者们看。她看着两人惊讶的模样,又好心的补上一句。“已经无害化处理了,不会咬人的,放心。” “原来如此……不过第一次携带的宠物与奴隶需要额外的体检,您看……?” “正常就行。检查完后带去我的休息室。”关璃理解的点点头,随即上来了一个人,领着忐忑不安的埃尔去检查。 侍者领着埃尔走过体检口,简单的全身扫描和检查过后,就将如同惊弓之鸟的少年送到关璃专属的拍卖房间。 拍卖场上的东西形形色色,大多都是小吸血鬼闻所未闻的新奇物件。他站在玻璃前,好奇的看来看去,关璃却是兴致缺缺,只坐在椅子上玩着自己的指甲,眼神悠远,不知在看向何处。 随着一件件卖品以惊人的高价进行交易,场上的气氛逐渐走向高潮。不知何时起,拍卖的物品渐渐变成了活物。从奇形怪状的动植物到各种珍稀类人形物种,价格越攀越高,已经数不清价格后跟着多少个零。 等下一件商品被牵上展示台时,埃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紫发尖耳的男性吸血鬼被拍卖师拖上了台,他的膝盖被磨破了,右手从根部整个断掉。肩膀和手肘处穿着两条粗链,仔细看去链子上仿佛还雕着奇怪的符文。粘稠的血液锈在链子表面,看起来颇为吓人。 “B级混血种吸血鬼,这可是极为珍贵的实验材料。因为猎杀队的失误已经不完整了,所以我们将会分为几个部位进行拍卖。” 拍卖师揪着商品的头发,给买家们展示他涣散的瞳孔和锐利的尖牙。惊叹声响了起来。竞拍声此起彼伏,很快攀上了高价。这两样都是抢手货,不管是作为收藏品还是镀在武器上都很有价值。 半死不活的吸血鬼如同一滩烂rou般被拖下去了。埃尔看的浑身发怵,不由自主的凑近关璃,摸上脖颈处的项圈。冰冷的触感带给他莫名的安心。 关璃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回拍卖品的册子上。 ------------------------------------------------------------------------------ 埃尔把自己关进厕所的隔间里,刚刚的拍卖会对他冲击太大,埃尔下意识的找借口从那个压抑的场所逃了出来,他需要让自己冷静一下。 如果自己当初被其他的猎人抓住,也会落到那个下场吗…… 想到台上那只奄奄一息的吸血鬼马上就会想家畜一样被宰割致死,血液内脏甚至是大脑都被标注好价格,成了明晃晃的商品,他就感到一阵反胃,干呕了一阵,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待了好一会,他的心绪才慢慢平复。正当他准备起身推开门板时,外面传来了隐约的交谈声。 什么声音? 埃尔警惕的停下了动作,细细聆听着。他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那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旁边的隔间,紧接着,暧昧的水声和被压抑的喘息声就响了起来。 他整个人都尬在原地,恨不得当场消失。那种声音他最清楚不过了。每当主人把他随便按在什么地方cao时,他身边都会充斥着这种声音。 隔壁的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交谈过,只有那种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夹杂在粗重的呼吸声和rou体碰撞的沉闷声响之中。那呜咽声又细又媚,仿佛是被狠狠压抑着,几乎是从嗓子里哼出来的。 啊……自己在被cao时的叫声……也这么yin荡吗? 埃尔紧咬嘴唇,被调教出的情欲开始叫嚣。他颤抖的手不知不觉伸进衣摆,摸到了乳环。硬质的金属触感让他稍稍清醒,但是身体却消停不下去。 身体……热起来了……好想要……主人…… 他咬紧牙关,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如此yin荡。但现实摆在眼前,他那被cao熟的rouxue熟稔的分泌着yin水,粘腻的水液不断从内里涌出。他狼狈的夹紧双腿,不让爱液漏出来。 埃尔如坐针毡,暗暗乞求着那两人能早点结束,好让他能保留一点体面。 也许是他的哀求被某位神明听到了,随着一声变了调的哼喘,隔壁没了动静。 粘稠的搅拌声和液体打在地上的劈啪声响起,紧随着清脆的啪啪声,他几乎能想象到被cao的那人收缩xue口,排出更多液体的样子。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稍显轻快的脚步声被卫生间的门隔绝在外,越来越远。 埃尔松了一口气,连忙脱掉裤子,纯黑的布料被浸湿了一小块,憋了许久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往外流,他红着脸,把yin液全都擦干净,整理好自己。 推开隔板门的瞬间,埃尔后知后觉的想起:等等,刚刚是不是只走了一个人?剩下的那个人呢?不会是被做晕了吧? 他犹豫的看着隔间,那种yin靡的味道十分明显,简直是明示着有人做过什么。而且他姑且算是自身难保,更别提帮别人了。 埃尔踌躇了一会儿,把卫生间“清理中”的牌子摆在隔间前,转身走了。他并没发现,在厕所的天花板死角处,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