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腿间的花纹 躁动的身体 蛋一起来玩树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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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刚子你说,这位大人能不能接受这女人,要是又被扔回来了,政府那些龟孙子又要怪我们选人不好,妈的,有本事他们来给老子找个人,看他们要不要!”老汉敲了敲手里的烟杆,小声与开车的男人说道,说着伸头探脑的往那房子里看着,那副佝偻的身子衬的他像个见不得人的老鼠。 “呵,想那么多干嘛,人反正送过来了,要不要关俺们什么事,行了把他扔进去赶紧回去吧,开了一天的车,怪累的。”刚子不耐烦的朝苏暮雨走去,拉开那小门就将人扔了进去。 苏暮雨脚步踉跄着,被甩在了房子前的院子里,院子很小,容得下十个人站立,角落里堆积着一些看不清的东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老汉和那刚子已经驱车离开,苏暮雨看着眼前漆黑的房子,有些迟疑要不要进去,他看了看身后并未锁住的门,还是拉开了小房的门。 屋里一片漆黑,他不敢进去,站在门口往里望去,黑暗中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他不知道房间的主人是否在房间,站在原地轻声询问“请问有人吗?” 等了许久,没人回应,苏暮雨这才慢慢进了屋,他摸着黑探寻着,眼睛适应黑暗后,渐渐看清了房间的布局,很宽敞的房间,没有放置很多东西,房间两边各有一张不大的床,中间是一个矮小的椅子,对着的前方有一个方形的东西,没有看到人的踪影。 苏暮雨有些累了,房间中的东西他不敢乱碰,摸到那张软绵绵的椅子就脱了鞋蜷缩着准备休息会儿,虽然有点小,却是他睡过最柔软的“床”了,而且那将他半包围的结构也让他有着安全感,当即舒适的闭上眼睛休息了。 一夜无梦,苏暮雨是在肚子的咕咕作响中醒来的,他昨天只喝了一碗稀粥,填不饱肚子,房子的主人一直没有回来,他难得睡了个好觉,窗外大亮,他能看见房子里的东西了,原来房间里还有个不太起眼的门口,苏暮雨伸展着酸痛的四肢,缩着睡了一晚上身体都在伸展中咯吱作响。 他想寻点东西吃,看了半天都没发现食物,便走进了角落的小门,原来是个小厨房,只是那个灶台苏暮雨看不懂,没有灶坑,他们是怎么起火的? 苏暮雨简单看了下,台面上乱七八糟的丢着东西,没有汤汤水水,比较干爽,所以才没有臭味吧,他忍不住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找食物,还真被找到了,跟干粮似的,吃起来有些硬,有点像他以前吃过的烙饼,苏暮雨只吃了半个就放下了,将垃圾都收拾好扔进了脚下的桶内,又回到了大屋里,无所事事的坐着发呆,耳朵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最后他趴在屋里唯一一张窗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密密麻麻的全是房子,只能看到眼前灰蒙蒙的墙壁,来往的人,看着看着就感觉自己回到了海棠苑的时候。 苏暮雨又开始发呆,瞳孔涣散,脑中一片空白,突然墙角窜出一个脑袋,把他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 那个人也不怕生,趴在窗子上对他笑“你好啊,我叫林木,我发现你一直趴在这里,想着你是不是太无聊了,所以来找你玩玩。” 苏暮雨走上前微微蹲下身和来人平视“你好,我叫苏暮雨,苏州的苏,日暮的暮,下雨的雨,我昨晚上刚到这儿,对这里还不熟悉。” 林木了然,往他身后屋子一扫“大人还没回来吧,我来这里有段日子了,你屋子那两位大佬经常出去,虽然才来千城不久,但是名声四起,几乎无人不知啊。” 苏暮雨疑惑的看着他道“我就没听说过。”他就像一张白纸什么都不知道。 林木突然说道“我发现你眼睛好好看,头发也好看,不过你为什么要留长发,不觉得很不方便吗?” “习惯了,我的眼睛也就一般吧,还没人说过我眼睛好看。”苏暮雨听到对方夸他,心里有些高兴,这还是第一个夸他的人,很单纯的欣赏,不像花楼那些寻欢作乐的人,眼中浑浊,看这世界都是污秽的。 “对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感觉和我们都不太一样,不过你的脸也太脏了,昨天你来了没去洗澡吗?”林木说道。 苏暮雨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太久没洗澡了”他也觉得自己身上很脏,昨晚还在那软软的椅子上躺了这么久,弄脏就不好了,他往昨晚睡得椅子上看去,还好没看到明显的污渍。 “我带你去这里的公众澡堂吧,你的大人一直没回来,你总不能一直不洗澡吧,这种事本来是你的大人带你去的,我算不算把他的功劳给抢了啊?”林木提议道“反正我今天也准备去洗个澡。” “……好”苏暮雨也觉得该收拾下自己,没人会喜欢浑身肮脏的人。 他跟着林木去了澡堂,澡堂有点距离,两人走了差不多快十分钟,路过的人几乎都会回头看他们,林木已经习惯了,不甚在意,苏暮雨浑身发毛,只因为那些人眼神太露骨。 好不容易走到澡堂,苏暮雨松了口气,林木说澡堂是公共的,他们都是在这儿洗澡,澡堂的开放是有限定的,资源比较稀缺,都要节约使用。 负责澡堂的人看了看他们手腕上的标识,便让他们进去了,苏暮雨有些难为情,澡堂只有隔间,每个隔间容纳一个人,只有一块简单的帘子遮挡,他和林木紧挨着,澡堂人挺多,苏暮雨脱了衣服匆忙的淋湿了身子将身上的泥土搓下来就关了水阀。 苏暮雨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脸洗的太干净,美丽的资本在当下不是好事。 两人回去后,苏暮雨与林木道过别就回了小房,空荡荡的屋子没有一丝人气,他找不到事做就坐在那唯一的沙发上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突然想到什么,他起身将房门锁好,窗帘拉上,屋内的灯光暗下来,不过薄薄的窗帘并未遮挡太多阳光,所以还是比较明亮。 苏暮雨将下身的裤子脱下,刚刚洗澡的时候他发现子大腿根部长了什么东西,没有仔细看,现在才检查。 他张开自己大腿,左边大腿靠近阴部的地方有一块小小的红色,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那位置有些隐秘,苏暮雨低着头摸着那花纹,没有一丝起伏,就好像是从肌肤里长出来了。 奇怪,这东西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苏暮雨没有想太多,他都能活过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不知不觉就晃到了晚上,要不是苏暮雨是个古人,习惯了每天无所事事的消磨时间,否则在这小屋子待不住。 苏暮雨将剩下半个烙饼吃完了,心里不断思索着那些人口中的大人回来了该怎么办,对方又是个什么样的人,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意识有些模糊,苏暮雨是在浑身燥热中醒来的,他熟悉这种状态,虚火旺盛,他今年算算了十七了,说多了就是欲求不满,以往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苏暮雨一向是自己随便解决一下。 瞌睡虫醒了一半,还有一半拉着他,苏暮雨昏昏欲睡,身上越发燥热,下身那安静的roubang已经半硬了,他本来不想理睬,最后还是伸出手握住开始慢慢抚摸着。 他自渎的次数并不多,只知道简单的从上往下taonong着,往里日摸个一刻钟左右就射了,可今晚上不知怎么的,来来回回好久,不仅没有消下去,连下面的xue都跟着痒起来了。 苏暮雨忍着痒意,手指用力从自己roubang下方揉搓到顶端的头部,指尖在那小孔用力按压,逼出了自己的jingye,剧烈喘息着,身子颤抖着。 总该安静下来了吧,刚想完,下身那已经湿了的xiaoxue更加躁动,蠕动着xuerou发出滋滋的声音,听得苏暮雨懊恼不已,他今晚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