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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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国边境多年战乱,一年到头百姓倍受边陲游牧民族的sao扰,生活不得安生,故此朝廷大肆征召壮丁,加大赋税,为边境的战争筹备资源。 如今许多年过去,还是征战不休,百姓生活越来越苦不堪言,劳民伤财的战争并没有什么成果,反而是让敌国愈发强大,像是从这场战争中获益良多。 因屡屡战败,商国境内到处民不聊生,但这也怪不得边疆战士,实在是如今的皇上太过昏庸,成日里只知道沉迷性欲,寻花问柳,导致jian臣当道,国将不国。 不过这一切都与慕云沛没有关系,他自幼长在妓院,两耳不闻窗外事,平时只知道男男女女的那点事,而且现在妓院的生意更是红火,有当朝天子做头,底下的人更是yin奢不堪。又恰逢乱世,人们都想着醉生梦死,痛快一天是一天。 那天慕云沛正替mama去办事,路上就碰上了抓壮丁的人,按说他其实还不到充兵的年龄,但是抓壮丁的人哪管这些,实在是被逼得狠了,昨天又逃了几个,只能临时上街抓人凑数,以便跟上头交差。 慕云沛长得瘦小,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没有干过重活,混在粗糙的男人中间显得格外突兀。嫩白的小手被绳子勒得红彤彤的,看起来可怜极了。许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男孩的身上,不由感叹如今官府太黑,如此水灵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还要被抓到战场,这不是叫人去送死吗?真是造孽啊。 慕云沛倒是并没有感到多伤心害怕,生死离他太远,他只想当下。而且母亲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自己在妓院待着也没什么意思,自己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只好留在那里,如今到了军队,看到这么多强壮威武的男子,他心里都流口水了好吗? 入夜,在一个不大的帐篷里,充斥着臭气熏天的大男人气息,慕云沛也在其中,不过他不觉得难闻,自小习惯了。因是盛夏,有一些男人不嫌臊,居然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睡觉,看得慕云沛很是心动,一个个硕大的jiba毫无遮挡物地摆在自己眼前,他很想上去榨干它们。 他不知道自己正不正常,反正他从小耳濡目染,看着mama在男人们的身下娇喘呻吟,满脸享受,就好像zuoai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一样,他每次盯着roubang们在mama的花xue里不断进出,心里都在想着如果它们插在自己身体里,会不会也想mama一样快乐呢?所以他对roubang有着强烈的执念感,渴望着它在自己嘴里和身体里尽情释放。 现在有这么多梦寐以求的roubang摆在他面前,慕云沛忍不住了,半夜他趁着帐篷里的男人全部都熟睡的时候偷偷爬了起来,他先是趴到了身旁那个男人下面。 这个人他盯了好长时间,身体孔武有力,脸也长得特别帅,浑身充斥着雄壮浓厚的大男子气息,而且一路上男人特别照顾他,似乎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每次靠到男人身后那不断闯入鼻息的浓厚味道都让慕云沛陶醉不已,恨不得立马推倒他好以解内心饥渴。 此刻男人巨龙被包裹在白色裤裆里,即使是软下来的状态也格外惊人,让慕云沛不由期待它长大后的模样,会不会把自己里面彻底填满呢? 只见男孩瘦弱幼小的身躯俯动在男人粗壮的下体那里,有种强壮的成年野兽和幼崽的区别,可是此刻弱小的幼崽却舔弄着那里沉睡的盘龙,让男人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 睡龙渐渐在温热湿润的舔弄中苏醒,膨胀成一条粗壮无比的长身,慕云沛把它掏了出来吃进嘴里,瞬间咸湿的味道冲上脑子,让慕云沛不能呼吸,实在太刺激了,他还从没有偷偷摸摸地吃过别人的东西,而且是在男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甚至他都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可以接受男人之间zuoai。 以往在妓院的时候他从来不缺男人的滋润,实在是这一路上空窗时间太长,激发了他体内的饥渴馋虫,迫使他放下以往高傲的姿态,主动讨好男人的roubang,来一解自己身体的空虚。 邱谷山梦见正cao着自家那粗鲁的婆娘,看着她变得比以往热情许多,主动伺候着自己的jiba,这样那还了得,平常他总算得不到满足,因为自己的家伙事儿太大,总是照顾着婆娘的感受每次都做不尽兴。现在看她这么主动,他再也忍不住体内一直压抑的情欲,抓住她的身体奋力顶了上去。 “唔!布妖~”男孩被突然闯进深处的roubang堵得说不清楚话,只得用力掐弄着男人的大腿求救。 邱谷山正cao得美,突然感觉大腿根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猛地惊醒了过来,睁眼瞧见污黑的帐篷顶,听到旁边各种男人的呼噜声,立马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家从军了,可是自己下体那种温湿紧致的包裹感是怎么回事!? 他趁着夜色低头一看,这下可不得了,吓得他一个机灵坐起了身,只见一路上跟着自己屁股后面的男孩正一脸稚嫩用力地吮吸着roubang,还不停发出噗噗的水渍声,一双无辜的眼神盯着自己,像是陶醉其中。 “啊~”这副画面实在太刺激了,男人不禁大口喘息起来,他想拿出自己的roubang,却被男孩小嘴紧紧包裹住怎么也拔不出来,只能强忍着滔天的欲望,“小云,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男人咬着牙轻声说道,他怕自己稍一动作就再无法控制局势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男孩并没有理他,依旧我行我素地吃着jiba,男人实在没有办法,吵醒别人怕是事情会变得更复杂,现在倒不如就由男孩去了,等到事情结束再好好教训他也不迟。 就这样昏暗炎热的帐篷里,男人难言的喘息声和里面吮吸的水声,与其他人震天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声音好不热闹。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只听男人怒吼一声,水流堵塞声和咕咚下咽声你来我往,响个不停,直到一切沉寂归于黑暗,帐篷里面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在浓厚的男人体味中间混杂着什么奇怪的味道。 第二天,邱谷山趁着解手的时间把男孩拉到没人的地方低声训斥道:“你昨天怎么回事?怎么...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对得起你父母吗?” 少年立马眼中含泪,害怕地低声啜泣道:“大哥,昨天...昨天是你抓住我非要插进来的,我实在反抗不了,呜呜呜,大哥欺负我...” 邱谷山如当头一棒,脑袋瞬间嗡嗡直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做如此禽兽的事,但是昨天晚上自己做的梦...他的确梦见他抓住自家婆娘用力插了进去,难道...? 邱谷山不由松开了手里的男孩,看着他离开自己身边,心中如热油入水,炸成一团,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他不想相信这是事实,可是难不成是这看起来乖巧无比的弟弟主动吃上来的?此刻他只想扇自己一巴掌,居然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队伍重新出发,邱谷山满脸阴沉,但一路上依旧沉默地护着男孩,让他免受各种辛苦烦扰。 慕云沛心中乐开了花,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爱了,决定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待他,好好来弥补可怜的男人现在所受的打击。 “邱大哥,你别担心,我没事的,我愿意以后都伺候你,只要你不嫌弃。”少年睁着两只好看的眼睛真诚地看着男人。 看着男孩强装开心的眼神,邱谷山只觉心中苦涩,错事已经酿成,后悔已经于事无补,他只能以后加倍对男孩好才可以弥补自己做下的错事。 “你不要这样说,你放心吧,大哥不会再那样对你。”邱谷山摸着少年毛茸茸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开玩笑,你不做我也要做,慕云沛心里默默吐槽道。但他表面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相安无事,慕云沛决定先晾几天,一时把男人逼急了并没有什么好处,等他松懈下来,慢慢接受事实淡忘此事时再来致命一击,那时男人有了之前的铺垫,又因为长时间的淡忘不至于很震惊,从而就不会太过排斥,这样他的底线就会一步步减低,直到彻底沉沦其中。 看着少年阳光又帅气的笑脸,邱谷山怎么也想不到在男孩善良无害的脸蛋下面有一颗要把他整个人从内到外拆解下腹的阴暗心思呢? 队伍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来到边陲,所有人都精疲力尽,就连慕云沛原先嫩白的笑脸也变黑了不少,看起来受了不少苦。 这里的村庄早就荒无人烟了,常年的战乱让村民死得死,逃得逃,再不见往日的农耕女织的平淡场景了。漫地的枯骨焦树,看起来就如同人间地狱一般,让人不寒而栗,队伍就盘踞在附近一个荒凉无比的小村庄,里面有些房子都完好无损,甚至里面的被褥都是展开的,生活用品齐全就像是主人只是出门逛逛不久就会回来,只不过上面布满灰尘,不知道房屋原主人突然遭遇什么事情才会永远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