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咎一人狂奔。 他事先问了魔蛟,听了明白,只为了入此秘境,无需魔蛟助力。 他知道这魔蛟天生yin物,不听教化。他虽然未曾发觉,但是仍然相信,最近这一切,应该是魔蛟暗中cao作。 天机中,魔蛟时常化作稚童刻意取笑君卿,也是只有君卿脑子笨,才会以为,这不过是个意外,甚至最后落入众人之手。 传闻仙人有三,一为无忧,二为荡魔,三为止戈,皆为凡尘俗世所留,力图散播仙缘,以诛邪魔。 荡魔境里有把荡魔枪,止戈境已经是渺无声息,唯有无忧境,次次有预警而开。 小时候,多得是数不尽的话本,围着无忧境,说里面有绝世仙子,不堪天界清幽而流落凡间,有说绝世秘宝,藏于深处……种种不胜枚举,唯有天机里面,明明白白写着,一名仙人,因与邪魔大战,错过重归天界的时刻,以致千百年来,神魂飘飘渺渺,几乎弥散。 无咎第一个目标,就是这仙人几乎弥散的神魂。 虽然天机之中,书写不清,只是简单写了,君卿神魂一震,被人牵引,缠以神交,得了滋补,后又收了仙人遗留之物。但是无咎万万不敢相信,千百年前的仙人,会如此无私,不拼劲全力去夺魂慑魄,反倒成全他人。而且说的那等名号,一听就是随意捏造出来的。 那仙人神魂,在一处雪白墓xue之中。 进了此地,多是芒草,无忧境内天光不显,荧光闪烁,触目所及,反倒是一片素净银海。 无咎一手持剑,一手按在腰间。他雪白衣袍,随风而动,长发尽数梳于脑后,神情肃穆,不苟言笑,恰似天神下凡。 “哈哈哈哈哈——” 一阵狂笑如同风啸,无咎避之不及。衣袍被撕扯开来,发冠更是跌落在地,无咎警惕着横剑于前,不敢轻举妄动。 他闭目敛气,收了气息。风动,他亦动。渐渐的,他的身影,模糊在芒草之中。 那墓xue方位,天机未曾详细书写。也就是君卿忽然感到寂寞,要在这片美景之中痛饮三百杯,明明前面还遭众人蹂躏,后面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真的是不知所云。 只是此刻苦了无咎。 无咎不敢懈怠,亲临此处,才觉得静得诡秘,也只有君卿这种没有头脑的人,才会想着好清静雅致的一个地方。此处除了芒草随风而动,再无其他声息,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血液涌动声,心脏跳动声,都清晰可闻。 他一寸寸挪动,魔蛟给他封在腰际,只要稍有不慎,他绝对会祭出灵宠抵挡一番。可惜李均廷是名门正派,并非与他签订生死契约,不然,一名强大的剑修也是十分有用的。 他早已发现,天机与其说是事实既定,倒不如说是旁观,因而难免偏听偏信,李均廷是为了他抵挡致命一击,但是为何做出此等举动,也不过是猜测李均廷爱他入骨罢了。 茫茫银海之中,雪白的墓xue无字可载。无咎静了一瞬,却猛地发现,自己忘记如何开启墓xue之法。 有诈! 魔蛟从腰际挥出,虚无的大掌径直穿过,却忽然一扭一收,变成银色小掌,按在无咎肩头。 “痴儿!” 披着银袍的男人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让青年忍不住往后缩去,他神情愤愤不平,眼神如利剑一般,刺着对方。 “无耻yin贼,我劝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师父要你好看!” “放了你?” 男人摇头,“放了你才是害了你。” 青年有心反驳,可是男人神通广大,只是一个心念,他就束手束脚,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男人拍拍手,他就腾空而起,一头栽在那柔软床榻之上。 “你晓得什么,修什么无情道,你这资质,合该修行我们合欢宗的双修秘法。” 无咎一阵迷糊,他得了自由,刚要叱责说,自己是名门正派,不会修行这些邪门歪道,却一时记忆不得,自己是何门何派。 “痴儿,你看看你,你连何门何派,都不知晓。” 男人俊眉修目,加之笑意盈盈,观之可亲。虽然无咎一再警惕,却不免渐渐松动。 “你不知道,外面那些采补之术,只是小道,大道是反哺,取之于人,用之于人,方能生生不息,顺应天道,懂吗?” 无咎摇摇头,往后一缩。男子便就自然地靠近。 “我神魂已散,命数已尽,识遍天下风流,最后不想,遇见你这呆瓜。” 男人的手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颊,无咎一阵羞窘,如此轻佻放肆的行为,似乎记忆中他绝不容许,此刻对着男人含笑的双眼,一时愣愣,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痴儿,我以身代教,只此一遍,你可要记好了。” 温热的气息洒在唇瓣上,男人胸膛打开,阳刚英俊,无咎却觉得心跳如擂,口干舌燥。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又忍不住抓着衣袖,不肯松开。男人连连大笑,三下五除二地,将他尽数剥尽。 男人正是千百年前,欢喜宗的大弟子,他根骨奇佳,天生风流,却与欢喜宗采补之道背道而驰,反而付出精元,助人成道。只是他的行迹太过放浪,仙魔难容,居然一起设计,打伤了他。 他千百年来飘飘荡荡,被自己往昔紧紧跟随的小仙子埋骨此处,不死有生,却因仙凡隔绝,难以得到需要的灵气,最终一路衰竭至此。 无咎身中yin纹,为人无情却多情,最是招惹情爱,居然要一辈子无情于人,让男人看了都大呼可惜。若是交到他手上,细细调弄,只怕未必不能让神魔沦为爱宠,此处发扬他此道之妙。 无咎想要结印,却又不知做些什么,男人拥簇着他的身体,散做点点白芒,他也好似成了小小光点,让他又舔又含,吞入腹中一阵挤压缠绵,点点精元竟一点一滴地被他吸入。 顾嘉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突然发现无咎身影,紧紧尾随,突然一道白光,无咎就突然倒下,神智不清。 他焦急之下也顾不得危险,赶忙跳了出来,可惜无咎只是昏迷过去,并未有任何危险。顾嘉唤不醒,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这怀抱中人,渐渐呼吸急促,面庞飞红,身躯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下身更是硬邦邦地只顶而出。 顾嘉慌得,连脸都红透了。 石秀与石青二人,渐渐被吸引至一处芒草旷野。 他们远远就听见有人发痴,却并不晓得实际。此刻临得近些,才发现原来是顾嘉。 那药宗顾嘉生得唇红齿白,眉目含情,平日里甚是娇纵。此刻衣裳不整,满面红潮,骑着落霞峰的首徒无咎上上下下,颇为放浪。 “啊!无咎……你高兴不高兴……欢喜不欢喜?” 无咎拼命想要逃脱这致命的欢愉,却时时刻刻被对方逗弄,时不时舔弄他的神魂,惊得他几乎炸毛。可是欢愉一刻不少,甚至有点愈演愈烈,仿佛有人骑在他的身上不知羞耻地摆弄臀部,把他深深含入体内。 石秀石青索性上前,顾嘉骑得兴起,没法子中止,无咎虽然无知无觉的,但是仔细一看,腰部扭动得也是厉害,钉着药宗的小子没法子暴起伤人。 “你们……啊……你们来做什么!” “顾兄,你这已经精疲力尽,我看温兄还有余力,不如让我们二人代劳?” “放肆!” 顾嘉恨恨出声,只是叫无咎cao得浪起,声音里都浸着一股湿意。他到底是修为不精,难以招架,见着无咎呼吸急促,媚态越重,顿时有些担忧,被石秀架着胳膊抽离时,也没有多少反抗。 只是一离了无咎,下身就哗啦啦地xiele一地,足以见证,他贪吃了多少。 石秀石青是散门小派,以前受过无咎帮助。那冰雪一般的人物就时时刻刻印在心里。石秀是哥哥,让着弟弟,石青也干脆,撩开下衣,就扶着无咎的阳物坐了下去。 无咎心头一跳,他仿佛被许多人舔弄亲吻,浑身都没有放过,下身更是被啜吸包裹,情潮涌动。 可是此刻他只是一抹神魂,被人吃得干干净净,怎么会有如此古怪的感受。 他渐渐力量渐大,比之男子更为强势,他就将二人化作人身。 “痴儿!” 男子毫不羞涩地大开双腿,“也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就该以身渡你。” 无咎踉踉跄跄地扑了上去,他与对方神交已久,早就水乳相融,此刻挺弄cao入对方rouxue,只觉得那里恰好是为自己所生,血液里涌动的yuhuo似乎有了出口,逼催着他大力鞭笞着身下高大健硕的躯体。 秘境中人,现已皆知无咎中了幻觉,各个心怀鬼胎,却抱有默契的沉默不语。 有人退出时,就有人挤进去,扑哧扑哧,咕啾咕啾,每个人都被无咎射得肚子涨大,满面春色。 有人抱着无咎的头颅狂亲,无咎无知无觉,却会无师自通地含着来人的胸口,他的手有时候是攥紧,有时候摸索着来人的腰部往下压去,一汩汩浓稠的精华尽数喷洒。 后面的时候,无咎好似渐渐陷入半醒半梦的状态,眼睛微微睁开,骇得在他身上的人立刻就xiele出来,被其他人给挤开了。 众人也知,这只不过是一时,很快无咎就会醒来。他们患得患失之际,终于发现自己做了多么可耻的事情。无咎的雪白衣袍垫在身下,已经是浸满各种jingye,无暇的人躺在上面,身上却是各种痕迹,又掐又咬,又吮又亲,每个人都发了疯一样地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许是yin毒终于解了,此刻他们才发现,无咎早就不堪情爱,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拉入欲海沉沦。无咎此刻唇瓣已经咬得狼狈不堪,睫羽湿漉漉地糊成一团,微风吹过,还忍不住微微抖动。 “无咎!” 李均廷飞奔而至,四处窜逃的身影此刻无法引起他的注意,他只看见心爱之人,被人百般凌虐。 君卿紧随其后,也不禁心头一震,接着是无限怒气。虽然他确实嫉妒师兄,却绝不愿意看天仙一般的人物遭到如此侮辱,可是他又不敢离开,生怕师兄醒来大受打击,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无咎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清洗完毕,只觉得浑身酸痛,还以为是抛弃身体,与他人神交之故。 他慢吞吞地起身,走了几步,见李均廷面沉如水,一副不敢面对自己的模样,忽然福灵心至,狠狠甩了李均廷一巴掌。 “打的好。” 李均廷苦笑出声,“是我对不起……” 无咎扯着对方领口,压低声音,“这种事情,我以后找你算账,你没看见我师弟在哪里吗?你这种破烂事情值得说出来吗?” “我?” 无咎狠狠一推,“下次你再不分场合地胡来,我非要让你看看什么是厉害的。这无忧境内,到处是危机,你怎么敢如此胡来!” “是了……是我!” 李均廷忽然紧紧抱紧无咎,声音又痛又哑,“是我是我,是我对不住你。” “闭嘴!” 无咎恨恨扭动,见君卿好似出去巡视,才勉强忍耐。 “无咎,无咎,我爱你,我会待你如珠如宝……” 男人扶着他的头颅就亲了上来,带着几分狂意与怒气,却在亲痛无咎的时候化作春风,一点点地舔舐吮吸。 无咎被亲得意动,身体却一阵空虚。心下不由得大惊,这该死的剑修,究竟是多胡来,才让他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