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触袭(下)(三龙,灌精,伪拳交)
第六章 触袭(下) “噗嗤”、“噗嗤”…… “不、……嗯啊!……zigong、zigong里头……!哈啊……!嗯嗯——” “咕啾”。 “沙”…… “……嗯、呼嗯……!喉咙也……嗯!……” 眼前这个猎物一直在它们的“掌心”中扭动着。 这不算什么坏事,他的扭动让顶端更进一步磨擦着,它们中的一些已经到达了极限。 他下身的那两个小口温度、柔软度都相当适宜,是个绝佳的产卵地点,它们相当中意那里,也一直在深处不断地扩张着能够容纳卵的地方。 然而,就在那过程中,它们忽然发现了不对。 ——这个宿主已经被什么东西占据了。 那东西就在前面那入口深处,最深的地方,它们要突破层障碍才能进入其中:一旦进入那里,这猎物便会发出甜腻的哀鸣,甬道紧紧包裹住藤蔓的顶端。 但这对触手们来说其实无关紧要,它们更加在意的是他深处的东西,它们不断在里头翻滚、试探,最终得出结论。 在那里的,是它们同类的幼体。 虽然就感知上多少有些奇怪,不过也的确可以做出这样的认定。 如果转换成人类的语言,它们大概会说:“那是卵。” 是正处在休眠之中的、触手的卵。 触手们兴奋得不断扭动身体,被它们束缚住的猎物身体随之近乎抽搐地扭动着。 “啊啊!别……啊啊啊!……”他又挺起了身体,尖叫着、颤抖着,“里面……在里面、那样啊啊啊啊!……” 然后他的下身又射出了一些液体,被触手们的粘液稀释。 身体接着稍稍软了下来,因快感而反弓起的身躯舒张了,完美地让自己坠落进了触手的怀抱。 “呜、呜哈啊……”猎物不住地喘息着,而后那喘息又渐渐变得沉重,“为、为什么……哈啊……” 蓝色的眼睛里挤出了更多液体,他的双腿颤抖着,在半空中摇晃。 他近乎神志不清地发问:“为什么……还不、射……?” 触手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捣弄着他饿下身。 “哈啊……!”他惊喘,“快点、呜嗯……射给我嗯——” 少年不知道自己的话在旁人看来会是多么yin乱。 他同样不知道自己那问题的答案:正cao弄着他的触手们察觉到他身体里那潜伏着、一直没有反应的卵,短暂的试探之间,它们判断那卵仍在休眠中。 ——让它孵化四第一要务。 只要能给它供给营养,它就会以人类难以预料的速度成长。 触手——这些生物的生态就是如此。 顶端冒出的粘液是营养。 射出的jingye也是营养。 更何况在营养补充的过程中,它们或许能让自己的遗传信息混进那卵中,又或者产生新的卵。 触手们亢奋了,它们以一种少年全然无法理解的方式sao动着,庞大的信息流在触手群中流转着,第一根触手就在这时缓缓游弋过少年的阴蒂。 “哈呀!”少年一颤,rou芽敏感地传来了那东西上头凹凸不平的突起,“咦?那里……不要!” 那根触手正在进入他已经被两根触手塞满的花xue里! 少年猛地挣扎起来,已经满满当当的身体让他真心不觉得自己可以塞入更多东西。 然而过往的经验却告诉他可以,眼下的状况也没有丝毫容得他拒绝的余地。 那根藤蔓就这样碰触到了被蓄意撑开了的yindao,rou壁在它的碰触下不住颤抖,血rou蠕动着,迎接着进一步的扩张。 “啊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咿呀啊啊啊啊!” 撕裂一般的疼痛在后xue里触手们更大幅度的翻搅中袭上。 胸口和阴蒂都被更大幅度地揉捏,欲望也被盘上爱抚,yinchun内侧的触手蠕动着、更加分开那入口。 rou缝已经全然没有了原本模样,三根触手把它完全地撑开了,像一圈薄膜般包裹着入侵物。 他瞪大眼睛,意识到更加恐怖的事还发生在内里—— zigong的入口也被两根已进入的触手扯开,本来不具备扩张能力的器官被硬生生地开拓。 好疼、好疼、好疼,疼痛像疯了一样,疼痛如同狂潮,疼痛……在为接下来同等程度的反馈性的快感做准备。 第三根触手挤进了那个狭小畸形的器官里,它的顶端已经膨胀,挤压进去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他的脑海。 莱诺几乎无法发出声音,惨叫也好、呻吟也好,在这个瞬间都演变成了无声的哀鸣,他眼前再度一片空白,接着他能感受到的,就是那触手径直在他的zigong里射出了jingye。 “啊——……” ——它只是为了射精而cao进去的。 这个年头在他脑海里灯花般漂浮着。 它只是想射在里面而已。 “呜、……哈……” 接着内里传来的是触手濒死前带来的剧痛,而原本在里头的触手已经开始再度律动。 那根一直徘徊在他嘴边的触手又探进了口腔,如同确认喉咙是另一个敏感点般试探着,食道被浅浅地进入、灌进了一大堆粘液。 “咳……咕呜嗯……” 姿势——被转变了。 他被整个翻过来,像趴在半空般挺起屁股,不堪的下身超着外头,暴露在空气中接受进一步肆虐。 “不要……啊啊嗯——” 这个姿势与那糟糕的梦境太过相似,让莱诺又一瞬产生起了反抗意识。 可他哪有反抗的余地?他的双手被纠缠着背在了身后,胸口也被放过了,原本盘踞于那里的触手转而包裹住了臀瓣向外拉扯。 那根死去的触手被推挤着排除了zigong,又在抽插间渐渐掉出身体。 这个姿势更加方便触手们向内里灌精了。 莱诺模模糊糊地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除此之外还能再想一些什么。 他甚至在恍惚间觉得有一支笔,在他的大腿上划了一道痕迹。 “真是yin荡啊。” ——还有那先前就存在的声音。 四周有嘈杂的声音骤然响起。 “这是我们准备的余兴节目!” 是个yin乱的、喜欢被人cao弄的仿生人,无论是人还是触手,只要能够cao进去他都喜欢。 下身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是触手正在玩弄着潮湿内里的声响。 “哈啊!哈啊啊!……” 他的足尖在快感中绷起,欲望又在渐渐抬头,下身xue口虽仍是未经人事的颜色却已被撑到了最大。 因为是仿生人——所以做到这种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不对,是因为是他。 “因为你是个贱货啊。” 又是新的触手探入了yindao深处,它同样蓄势待发,就只等着在那颤抖着的zigong里射出jingye。 而他身体深处的女性器官没有让任何浊液漏出,在他混乱的意识中,他把那归咎于他的身体喜欢那些东西。 “不……哈啊……!”不是那样,“我、我嗯嗯……!太多……啊啊!……” 装不下了。 满了。 里头都是jingye。 稀里糊涂搅拌成一团。 “太多了……!咕啊啊啊!还在……还在进去啊啊啊……!” 还得要更多,还得被灌入更多才行,他剧烈地颤抖着迎接着zigong新的入侵者,嘴边的触手压住了他的舌头。 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因而才能更人让人察觉到它发情的本质,他呜咽着发出甜腻而含糊的声响,恍惚中只觉得自己正在用舌头伺候着嘴里的东西。 “余兴节目!使用后请杂大腿上划线。” 又是一道。 zigong里满满都是温热的质感,不存在的视线正紧盯着他的下身。 “住手……呜……别、哈啊……!” “‘别’什么?根本没人会‘住手’,更何况你喜欢被看吧?” “我才没……呀啊啊!……” “都这么亢奋了,还想说没有吗?” “不……好疼、……呜呜啊……!!” “你已经习惯这种疼痛,它之后马上就要转化为快感。” “我、咕啊……不……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了。 伴随着触手濒死前的挣扎。 “都已经这样了还想要否认吗?”嘲笑声。 “我……不……哈啊……”莱诺垂下了脑袋,艰难地喘息着,“……喜……哈啊……我、……” 神志已经彻底混乱,那触手像亲吻一样碰触着他的双唇,粘液灌进口腔,没有什么味道,他不知不觉就吞了下去。 后xue里的触手正在缓缓推去,它们的注意力都转向了前头,可臀瓣上的触手却并没有撤去,像在故意展示他yin乱的肛口。 没有触手在里头射精,它们也没有分泌过多液体,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它现在一塌糊涂。 “我喜欢……呜……这样……” 身体已经过敏了,他的承认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先前还能感觉到的疼痛一口气转化为了快感。 他瞬间就已濒临下一次高潮,粗重的喘息被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 “……被cao、哈啊……嗯!……” 干枯的触手排出了zigong,zigong颈在这个瞬间传来了过电般的质感。 欲望顶端的小口立时张开了,稀薄的液体开始从中流出。 莱诺发出新的尖叫,声音里带着啜泣,又有新的触手迫不及待地向着他的花xue进发。 ……用“迫不及待”这个词可能不太恰当。 那些触手们仅仅是在按照它们的轨迹向他的zigong里灌注jingye而已,真正“迫不及待”的,只有他自己。 “啊啊、又……又来了……!”又被胀满了,“好多……好多、jingye……哈啊……!” 饱胀感也是快感的一部分,只要被充填就能够感受到这种被彻底占据的质感。 他喜欢那质感,或者至少他觉得他一定喜欢——毕竟他是如此yin乱——喜欢被填满被充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眼下的状态或许正好。 “只要有人cao你,你就高兴。”那声音又在他耳边说道,摇摇晃晃如同风中的灯。 “哈啊!只要、呜……能被cao……!”他顺着那声音说着,意识恍惚间在不同的场合里飘荡,“咕嗯!……喜欢……呜呜、被狠狠……啊啊啊!cao!” 无论是人也好触手也好,只要能够cao进那rouxue里都能让他心满意足。 甚至另外一个仿生人也可以,反正他们在这一点上没有任何不同。 新进入花xue的那东西开始了抽送,它没有像先前的同伴那样飞快地射精,只是飞快地在内里进出,从莱诺口中逼出了更多的哀鸣。 “咕呀呀呀啊太快咿哈呀呀呀停呜嗯嗯里头……里头……!”声音不断随着撞击而变调,“要坏……呼啊啊啊!烂……zigong、咳嗯啊啊啊啊!” 太多的言词和话语堆叠在他的思绪里导致他最终只能发出不成句的词汇,过去所听、所学的那些东西都变成了yin靡的汁液从身体深处向外翻腾。 他尖叫、他翻着白眼、他吐着舌头、他再度达到了高潮,他用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断地啜泣尖叫: “sao……saoxue要……啊啊啊!要被cao……cao坏了呀啊啊啊……!” “又、又射了……哈啊!……好多……好多的、jingye……呜呜……” “喜欢……我喜欢、被cao……嗯嗯啊啊……又在……又在cao我了啊啊啊!” “好疼好爽呜咿咿咿咿咿!zigong……zigong装不下了!呜……求……哈呀……!” “别再进来……咿呀!又、嗯……又一次、……啊啊、好深……!” “啊……哈啊……呜……” “我又、再……高潮了……” “对不起、主人……呜呜……我太、yin乱了……!啊啊啊!” 大腿上好似已经被画满了“正”字。 它们昭示着这身体被侵犯着达到了多少次顶点,内里也在此之间被灌满了jingye,多到足以让他的小腹膨胀。 “我……啊呀……咿嗯……”呼吸里也满是yin乱的气味,“好多、jingye……呜……好、满足……呜呜……” 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可多半他自己都意识到不到他正在哭泣。 哭声被呻吟与尖叫冲淡成了另一种意味的啜泣,抽泣时的颤抖也被和快感混成一团。 莱诺彻底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这次触手进行的性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长,也没能意识到,缠绕在他身体上的触手渐渐只剩下分裂式触手的分肢。 ——即便是崩溃,仿生人的身体也在如实完成自己原本的使命。 而他仍然像一只动物般趴在半空,下身受着那脑海中的视线鞭挞,它们钻进他的身体,在小腹里引发一阵湿乎乎的躁动。 触手戳动着zigong入口,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声,接着便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抬起。 花xue里的东西仍堵塞着里头的液体,小腹传来一阵沉重感,他筋疲力竭地垂头,看见自己被灌了过多jingye、高高隆起的小腹。 “呜……” 触手的体液。 让他说出了“满足”那样的话。 莱诺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茫然地抬了抬眼,忽地看见自己眼前还有一根狰狞的巨物。 那是分裂式触手的生殖肢,它比成年人小臂还要更粗,顶端更像是个加大一号的拳头。 “——”莱诺呆住,“这……要……?” 这要进入他的身体。 不仅如此,它还要直cao进zigong里,把所有先前的欲液都推入其中。 恶寒瞬间掠过脊背,但下瞬间,“放弃”的想法又占据了上风—— 反正、他也没有办法抵抗,不是吗? 身体被吊了起来。 双腿被一字拉开了。 然后,他沉了下去,那巨物顶端生生将rou缝挤成了透明。 “啊——”声音、卡了一下,“啊啊啊啊太大了啊啊啊啊……!” 两根触手协助拉开了已经被cao得松软的xue口,但即便如此,那东西要进入依然相当勉强。 “不行……没办法……没办法进去的……哈啊啊!” 他说错了。 仿生人强韧的躯体还是让他硬生生地吞下了巨物的顶端,而剩下的部分则相对更好进入,它们借助他的体重坚定地向里挺进。 “不要不要不要……胀、太大了!好疼、好疼!” 疼痛感久违地复苏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进不去……进、呀啊啊啊!” 支撑着身体的触手松开了,那东西一口气捅到了zigong入口。 疼、疼,好疼,可欲望在抬头,zigong也渐渐扩张了。 他涌出眼泪,却也同时翻起了白眼,双腿在抽搐间不断下沉,zigong口被强硬地挤开,拳头cao了进去。 在他身体深处的放浪的器官被拳头狠狠cao了进去。 触手又缠了回来,他开始在那巨物上起伏摇摆,白皙的身体在半空不住地摇晃。 “啊、哈啊啊……!” 身体被抬起、双脚垂下,那东西会退到接近入口的位置;身体被放下、足弓紧绷,那东西会在jingye包裹下进入深处。 宫壁已经被撞击过许多次了,可这样粗壮有力的撞击还是第一次,它每一下都会cao得他翻起白眼,仿佛在快感中不断被cao晕又cao醒。 “好大、呀啊!嗯!里面……又被撞了、啊啊!我的……呜呜……” 他的什么?他觉得他的确一切都在被撞击着,它们毫无保留地被侵犯、凌辱、玩弄,他的所有一切。 莱诺一边哭,一边骑在那粗壮的阳物上晃动着,他的身体在痛苦间被迫适应起了抽插,他的每个举动都是在迎合那东西的捣弄。 “射给我、呜……拜托你、射……射在我里面……咕嗯!……我……我、哈啊!最喜欢……jingye……嗯嗯嗯……!” 他这样说了很多次,而后身体里东西的顶端才终于又开始膨胀起来。 它全然没有退出他饱受凌辱的zigong的意思,反而又向着深处挺进—— “嗯、啊啊……哈啊啊!好多的、jingye啊啊啊啊……!” 射了。 更多jingye涌进身体里,它爆发得太过迅猛,以至于内里原本的液体都被搅乱。 莱诺坐在它顶端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那巨大的触手在死亡——连带着所有捆住他的触手一起慢慢变得干枯—— 他从半空坠落至地,在落地的瞬间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而那巨物仍在他身体里,它堵住了所有jingye,让他的小腹如同即将临盆般高耸。 “哈啊……哈啊……” 终于、结束了吗? “噢噢!” “……?!” 莱诺惊慌失措地撑起身体。 ——有人。 就在诸多废弃建筑物间,他们穿着邋遢的衣服,应当是盘踞此地的流浪汉。 那脑海中虚幻的视线并非虚幻,他们在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的下身都挺着欲望。 而现在的莱诺,他坐在巨大阳物的残骸上,小腹因内里灌满的jingye而高高隆起,肚皮上满是自己射出的jingye,身上也覆盖着触手的粘液,阴蒂还充血挺立,rutou也坚硬无比,后xue更是因为欲求不满而不断张合。 “不要……” 他曾在崩溃中大喊着喜欢被cao、想要被cao、只要能被cao怎样都可以。 然而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上前玩弄他的意思,相反,他们在鼓掌。 像是欣赏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后对演员的致意并希望他继续表演下去一样地鼓着掌。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莱诺终于承受不住,抱住头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