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入/有被师兄们门派霸凌内容/裸着身体对镜看伤/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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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从袁长老那里离去之后,方棠就离开去接门派任务了,她前几日心情一直不好,积攒了好些任务要做。 她念着方怀羽一早挨了这么多打,也就没强制他跟着,于是方怀羽就一个人乖乖往方棠的住处走。 他实在是有些累了,一早起来又是做饭又是挨打,还要打起精神来防止长老发现自己被打肿了屁股奶子,好不容易方棠放他走,他恨不得赶紧飞回住处好好休憩一番,哪怕是要睡鸟笼子,他也认了。 他本想用轻功往回赶,可谁知他刚助跑准备运起轻功,就被臀瓣儿与大腿交界处传来的疼痛给刺了一下,腿一软差些摔倒在地上,还好旁边有堵墙壁,这样才堪堪撑住身体。 飞回去是不可能了,方怀羽只好愁眉苦脸地把手伸到屁股上,轻轻揉了揉,然后慢腾腾往回走。 这次方棠没在前面拽着他,他走的极其缓慢,几乎是走两步就要停下来,左看看右看看,一瞅见周边没人,就悄悄伸手揉屁股缓解摩擦带来的疼痛。 他的两个奶子也是肿的,可因为刚才方棠只揪他的左奶子,于是左边要比右边要更加高肿一些,他怕别人看到自己胸前的异样,只好把衣领捂得紧紧的,把两块肿rou用衣服的布料给勒住。可这样一来左边被摩擦的更加厉害,他只觉得痒得不行,恨不得用手好好揉搓一番来解解痒。 只是路上随时都有路过的弟子,他不敢冒险,只能掩耳盗铃般地把双臂横在胸前,低着头往回走。 可还没走多久,他就被人给叫住了。 原来是去见长老路上遇到的那几个对着他窃窃私语的师兄们。 ‘方怀羽?’ 方怀羽无奈,只好把手放下来,又弯腰对着几位师兄行了个礼,道:‘几位师兄好。’ 那几人带头的是个小堂主的儿子,向来看不惯方怀羽这说好听是温吞说难听是窝囊又懒散的性子,好几次引着袁长老来检查方怀羽习武,害得方怀羽被当众惩罚了好几次。若仅仅是这样还好,可他又偏偏心悦方棠,今日瞧见方棠拉着方怀羽的手,还对着众人介绍说这是她情缘,他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他可不觉是方棠看上了方怀羽,只觉得方怀羽正事干不好,偏偏要当个勾引师妹的小白脸,着实可恶,他定要狠狠收拾方怀羽一顿。 若是带人把方怀羽痛揍一通,着实有些掉价,于是就想了个法子,带着人要来和方怀羽‘切磋’。 可谁不知道方怀羽向来不是习武的料子,嘴上说着切磋,实际上也不过是聚众欺凌的一个遮羞布而已。 ‘师弟,来和师兄们讲讲,你是怎么勾引方棠师妹的?’ 一个师兄把胳膊搭在方怀羽的肩膀上,看起来哥俩好似的,可实际上他的手暗暗用劲,压得方怀羽疼得不行。 那师兄还不肯放过他,他另一只手先是摸上方怀羽的脸:‘使用这幅皮囊......’而后又慢慢向下移,已到肚脐向下一些的地方,接着道:‘还是这里?’ ‘不,不是......’方怀羽哪里不知道他们误会了,可自己被方棠当成小宠物小奴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向外人说出来,即使说出来,这几位师兄也不会相信,反而说不定会把自己扭送去袁长老那里挨罚,于是只能结结巴巴地说着不是。 这种反应却加剧了师兄们的怀疑,那堂主的儿子更是确信方棠师妹是被这小白脸给勾引到了,怒火中烧。 他忍着怒气,皮笑rou不笑道:‘不知道师弟近来武学习得怎么样。师兄们来帮你考教考教。’ 说罢,另一个人朝方怀羽怀里扔了把伞,还没等人回顾神来,就握着自己的伞攻了上来。 方怀羽接过伞,手忙脚乱地撑伞反击,可那人却像是耍猴一样,任他怎么攻击,就是打不到。 那堂主儿子瞧着方怀羽笨拙躲避的样子,开怀一笑,示意那人下来,他要亲自和方怀羽‘讨教’一番。 他父亲是一堂之主,他能得到的资源自然也比普通弟子要更多,在父亲的教习之下,他的武学不能说是顶尖,却也高出普通弟子一大截。 他握着伞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朝方怀羽攻击,方怀羽根本躲不过去,只好生生挨了一下。 他的腰部侧方被伞柄狠狠抽了一下,痛得他浑身一颤,才发觉方棠抽打他的力道根本就是在玩闹。 只是如今没这么容易结束这场‘切磋’,他只好继续在其他人戏谑的目光下狼狈地左躲右闪。 虽然运气好能躲过几下,但大多数情况下都被打在了身上,最后一下的时候那师兄甚至连掩饰都不掩饰,攻击直冲他的脸颊过来。 速度极快,方怀羽无处可躲,右边脸颊被伞柄狠狠抽到,立刻鼓起红印。 他手中的伞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泪水生理性地流了下来,他颤颤伸手摸了摸脸颊,甚至都能感觉到那脸颊在发烫。 那师兄慢条斯理地收了伞,走到方怀羽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师弟这武学还待精进啊。’ 方怀羽没说话,另一人伸手推了他一下,他一个踉跄,听见有人道:‘师兄教导你,怎么,师弟连道谢都不肯?’ 方怀羽知道自己不能再激怒他们,只好忍气吞声道:‘是,谢谢师兄们的‘教导’。’ 那几人哈哈大笑几声,也没理他,转身离开了。 方怀羽等他们走远,才慢吞吞地把被抽打的不整齐的衣服理好,然后捡起被打掉在地上的伞,捂着脸向方棠的住处走。 他这次速度走的快了些,虽然屁股和身上都在痛,可他更怕脸颊上的痕迹被其他师弟师妹们瞧见。 路上遇到几个师妹向他问好,他也没敢停下来回礼,只是捂着脸点点头道了一句:‘师妹好。’就快步离开了。 几个师妹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放在心上,毕竟她们和这个师兄也不熟,只是礼貌罢了。 方怀羽好不容易到了方棠的住处,才长舒一口气。 他去打了一盆水,先洗净双手,然后慢慢把衣物脱掉。 他知道方棠这时候不会回来,也就光裸着身子安心地站在方棠屋内的铜镜前,检查身上的伤口。 两边奶子还是肿得一高一低,腹部腰侧与胳膊腿上都是被那几个师兄打出来的淤青与红痕,看着有些可怖。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看屁股上的痕迹。如他所料,那屁股本就红肿,又因为走路与‘切磋’的时候的摩擦,虽然没破皮,可有些地方已经起了红砂,烂的不成样子。 然后他看向铜镜中自己的脸颊,右边高肿,眼睛都要睁不开,几乎看不出他原来清秀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找出了一小瓶药膏往伤处涂抹。 他不像是方棠有足够的门派贡献点,只能换来最低级的伤药膏。 总有人说这世界上最痛的药除了最好的,就是最差的,他手上这瓶,偏偏就属于最差的那类。 又痛,又无用。 他忍着痛和即将往下掉的眼泪,开始可怜兮兮地给自己上药。 即使他用了最轻的力道,可还是疼痛不已。 他小心翼翼给脸颊胸口等地方涂好药膏,已经是冷汗淋淋了。 后背他够不到,而屁股只是站着就疼的要命,他觉得自己的屁股是一定忍不了再来一遍上药的疼了。 于是他把药瓶收了起来,慢慢移到暗道处,准备钻到那个大鸟笼里好好睡一觉。 鸟笼里依旧铺着柔软的毯子,他四肢着地撅着屁股爬了进去,生怕屁股碰到笼边伤上加伤。 他感觉自己身上前后左右都有伤,怎么都找不出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权衡利弊之下,他还是决定趴下来,毕竟胸前和屁股上的伤比起来,还是前面比较轻。 他左脸贴着被褥,高肿的右脸被空气抚摸着,凉凉的空气似乎驱散了脸颊的疼痛,让他不自觉昏睡了过去。 ...... 方棠一进来就看到了那鸟笼子里睡了个满身痕迹的青年。 可走近了才发现,青年身上的伤似乎比二人分别之前又多了一些。特别是那张脸,肿得不行,还带着泪痕。 细细一瞧,身上也多了好多淤青,而方棠清楚地记得自己只是抽了他的屁股与奶子,而且她下手有度,绝不可能出现淤青。 谁打了她的小羽毛? 方棠面色阴沉。 她看着方怀羽的睡颜,想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推了推他,把人推醒。 方怀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睁眼,看着面前的女子。 ‘师妹......’ 他跪坐起来,屁股被压了一下让他痛呼了一声,然后双手抓着两根笼条,叫了方棠一声。 方棠蹲在笼子外面与他对视,伸手摸了摸眼前青年红肿的右脸,轻声问了一句:‘谁打的?’ ‘......’方怀羽没说话,他有点怕那师兄再来找他麻烦。 方棠看他不讲话,有些生气,可看见他一身的伤痕,又心软了,道:‘说。’ ‘是江师兄他们。’方怀羽开了个头,告状起来就更顺了:‘师兄们以为我,我勾引师妹所以......’ 方棠换了只手,捏了捏他还白嫩的左脸,笑道:‘师兄难道不是在勾引我吗?我可是被勾引到了的。’ ‘唔......’ ‘先出来,给你上药。’ 也许是方怀羽今日糟了无妄之灾,方棠的脾气比前几天温柔了些。 她让方怀羽跪在她脚边抬起脸来,然后拿了自己的药膏给方怀羽上药。 她的药很好,可涂在伤口上也很痛,方怀羽今日忍不了更多的痛了,他用头蹭了蹭方棠的手,讨好道:‘师妹......好痛。’ 方棠对他的讨好十分受用,也没在意他的称呼,竟真的按照他的要求换了种涂在伤口上不痛的药粉来。 她给人浑身上下涂好药,看着方怀羽羞耻不已的样子喜爱不已。 道:‘今日既然受伤了,就不去见师姐她们了。等过几日养好了伤我再带你去。’ 方怀羽乖顺地应道:‘好。’ 方棠让方怀羽去自己床榻上休息,见方怀羽不解,道:‘我等下还要出去一趟。小羽毛去暖床,这也是你该做的事情。’ 见方怀羽在床上趴好,才满意离去。 她先去同师姐说了一声,相约好改日再带着方怀羽来拜访。 然后就是要去找那个所谓江师兄,用伞好好‘问问’他,为什么欺负自己的小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