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风光霁月(半强制/虐乳/后xue塞串珠/命令自渎/拉珠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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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见长宁醒来,垂眸敛去了目光里的关切,陈述道:“您魇着了。” 长宁这才察觉脸上的些许湿意,她哭了?她望了眼身旁不再言语,容色淡然的男人,抬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借势凑过去揽住他。 长宁双手攀附着男人的脖子,脑袋枕上他的肩,好似亲密无间的情人。 她仿佛还带着未从梦中脱离的迷蒙,以尚是公主时的口吻,低声呢喃:“我梦见您了,相父,在冷宫的院子里,只有您来看我。” 木然任由她揽着的男人眼睫微动。 长宁埋在他颈窝缱绻地蹭了蹭,从胸腔中发出闷声:“我后悔了……相父,我后悔了……” 熟悉的冷香幽幽萦绕在鼻尖,感受到贴在他身上的女子发出的轻颤,男人有些动容,双手终于环上她的腰背。 “……长宁” 像是安慰又像是轻叹,男人久违地唤了声她的名字。 于是在男人看不见的姿势里,长宁勾起的嘴角弧度更大了,她努力控制着因恶作剧而忍不住发笑发颤的身子,凑到男人耳边,续上未尽之言。 “您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yin荡,即使是梦里,身下那张小嘴也缠着我不放,手指碰一碰就流口水,可馋了,喂什么都往里吃……我后悔没早些上了您,让相父白白饿了这么久……” 女子声调甜美,打在耳畔的热气也勾得人心痒痒,可吐出的话却截然相反。 突如其来的恶劣羞辱让男人一僵,长宁搂着他脖子的手也顺着他背脊的曲线往下滑去,没入了被褥遮盖下的黑暗里。 也不知是碰到了哪里,男人不可控制地颤了颤,脸上迅速爬上一层薄红。 他抽了口气,去捉长宁的手腕,低声劝诫道:“陛下,已经寅时了……再一个时辰就早朝了。” 到底是个大男人,男人扣住长宁的手,虽不算用力,也足够限制她的动作。 “迟了早朝又如何?丞相大人要训斥我吗?”长宁故作担忧,“让我猜猜是罚我抄书还是躲着几天不来见我?” 男人抿着唇不接话,像是在无声抗拒。 长宁自由的一只手卡住男人的下巴,将他拉近,她盯紧男人的眼睛,神色在一瞬间沉了下来,尽显阴鸷暴戾。她话锋一转:“还当自己是那个众望攸归的丞相?围宫那日,你败了,名义上是朕的夫君,实则也不过一介囚徒,取悦朕,才是你唯一该做的事。” 长宁咬上男人抿起的唇,这算不上一个吻,只是男人被迫承受她的肆虐。直至尝到血腥味,长宁才稍稍退开一点距离。她用拇指指腹粗暴抹过男人唇角冒着血珠的豁口,原本如他人一般浅淡的唇便好像涂上了胭脂,殷红诱人。 长宁审视一番自己的杰作,这才眯起眼慢吞吞威胁道:“霁越,你该长记性的,你无权干涉朝堂,更不能忤逆朕……再有下次,你知道会是什么惩罚。” 霁越闻言闭上眼,钳制着她的手再没了力气。 长宁挣出手腕,泄愤般用力拉拽霁越胸前的乳环。被穿刺过的乳首脆弱敏感,睡前那场情事留下的红肿还未消退,经长宁这番毫不留情的刻意折磨,吃痛的霁越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不一会儿额头便渗出绵密的冷汗。 殊不知他的沉默隐忍最是能激发长宁的施虐欲,长宁食指勾住洞穿乳首的金环,狠狠地向外一拽,小巧的乳珠生生被拉成了一条泛白的细线,仿佛下一刻就会和皮rou分离。 “呃!” 霁越终于叫出了声,胸前从尖利到麻木的痛感使他再也保持不住平衡,身体前扑栽倒在长宁身上。长宁顺势搂着他靠向床头的软垫,另只手扯下一串系在床帘上的串珠,举在面前细细赏玩。她察觉怀中人抖了抖,看来他也知道这串御用的上好东珠会被长宁用在哪里。 …… 霁越趴跪在长宁身上,女帝的手臂自他腰际穿过,留有半长指甲的手在他背上臀上肆意地掐捏,夜里的青紫还没淡去,又覆上新的淤痕。那双纤细温凉的手就像蛇,在他光裸的背脊与腰窝间游离,而后钻入股沟,掰开他紧实的臀瓣,露出其间隐秘的所在。 不久前才被使用过的后xue颜色鲜艳漂亮,xue口肿起的一圈嫩rou像张嘟起的小嘴,长宁一碰便害羞地向内收缩。比起它固执倔强的主人,身下的这张小嘴倒是没费多少功夫就向长宁俯首称臣了,内里湿热又柔软,乖顺识趣地吮吸着长宁探进来的手指。 长宁只粗略扩张了几下便撤出手指,捏着串珠的首端往正空虚开合的xiaoxue里塞,像是要将珍珠重新塞回蚌rou里。 能用在御榻前的东珠,仪制规格都是精选浑圆大颗且没有杂质的,洁白的珍珠与红艳的xue口相衬可谓极美,但要整串吞吃下去却不轻松。 “……哈、哈!……不行的……” 才喂进去三颗霁越便有些吃不消了,他胡乱摇摇头,眼里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长宁全然不顾,她揉着看上去被珠体塞得满当当的xue口,生生又开拓出些许缝隙,指尖抵住外面的珍珠继续向xue内推去。长宁只觉得他娇气,一年了,数不清的欢爱,到现在cao他用的依然是中等型号的玉势。她想到暗牢里的兄长,她光顾的次数比起和霁越在一起的时间堪称屈指可数,人却比霁越能吃多了。他不过就是仗着自己喜欢他,总是半路讨饶,长宁这次却不想再轻轻放过他了。 “……呃嗯……唔……啊啊……!” 当最后一颗东珠被推进xue里的时候,霁越彻底跪不住了,他瘫软在长宁身上,整个人像刚从御花园的湖里打捞上来,周身都汗津津的。 长宁鼓励似的吻了吻他眉间的小痣,语气温柔内容残忍:“还没结束哦,相父若是装晕朕就只好抱着您在朝会的龙椅上继续了。” 霁越眨了眨眼,盈满水光的眸子看上去仍是迷蒙,但长宁知道他听进去了。 而他也知道长宁真的做得出来。 长宁凑到霁越耳边接着道:“在朕面前自渎出精,这次便放过你。” “……” 霁越压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般。他慢慢爬起来,体内塞满的珠串因为他起身的动作上下碰撞,挤压着肠壁,酸胀不适中又夹带了些许隐秘的快感。而吊在珠串末端的一段鹅黄色流苏挂在xue外,活像长了尾巴,情色得很,让人不禁想拉扯看看,探究一番真伪。 霁越的手还有些脱力,他抚上自己半抬的阳物,动作生涩地上下taonong。少年时一心求学报效家国,入仕后暗流诡谲的党派争斗与堆积成山的公务压得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少有,再后来他清寡平淡的生活轨迹里又多了一项——照顾教导冷宫里的小姑娘。哪有闲心和欲望做这个,他手yin的经验少得可怜,兀自taonong了许久也不得章法。 为何他在长宁身下手下就能轻易攀上顶峰呢?他想到长宁,想到她平日是怎么亵玩着自己的,霁越耳根通红,手里的东西却终于有了显着反应,变得愈发坚挺,顶端的小孔也淅淅沥沥吐出前液,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涂抹在柱身,霁越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的滑腻与灼热。 长宁靠在软垫上凝视着他,像慵懒的大猫打量着自己的猎物。霁越在自渎的时候全程闭着眼,好像这样就隔断了欲望与凡俗的关联,他的rou体再怎样沉沦放荡,他的灵魂依旧不染污秽,超脱世外。 在霁越离欲望顶点只剩下一步之遥的时候,长宁挥开了他的手。 她只手半握住茎身,用拇指堵住了将要勃发的马眼。 “呜……呃!……陛、陛下?” 霁越干涩的开口询问。 这样不上不下的难耐逼得霁越眼眶通红,他终于睁开眼,想去瞧长宁的表情。 长宁冲他狡黠一笑,露出对尖利的虎牙。 她轻轻道:“用后面。” 霁越咬咬唇,他明白长宁的意思,她想让他自己把珠串拽出来,可一颗颗塞进去都那样艰难,霁越无法想象把它全部拽出来的场景。可他前端还被长宁攥在手里,无处发泄的yuhuo烧得他头脑昏沉。 长宁见他犹豫,便又给他添了把柴火,她说:“快到卯时了,相父猜猜若朕去迟了,大臣们暗里议论的会是君王怠政……还是妖后祸国呢?” 霁越:“……” 长宁可谓对他了如指掌,轻轻一句话便抓住了霁越的命门。 霁越抓住xue口拖着的那段流苏,闭上眼眉头紧皱,仿佛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洪水猛兽。 他咬咬牙,使力将串珠拽了出来。 “!!!” 一颗颗硕大的珍珠快速滚过rou壁,夹扯摩擦着娇弱的肠rou,再前仆后继地撑开xue口的rou环,过电般尖锐且绵密的快感一瞬间将霁越吞没,与此同时长宁也松开了束缚他前端的手,霁越前后在同时达到高潮,大股浊白的jingye喷射而出,大部分洒向了用金线绣着龙凤纹样的床被,也有少部分沾上了长宁还没有撤远的手和他自己身上。 霁越在这次高潮中甚至没能发出声音,他的尖叫死死堵在喉咙里,在那一瞬间似乎连呼吸都中止了。在短暂的爆发后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倒在床笫间,双眼放空神思离体。 长宁久久凝望着他,无论是刚才他所展露出的颓绝风情,还是当年除夕宫宴,偷溜出冷宫的少女撞见廊桥上遗世而独立的白衣人时那惊鸿一瞥,都不禁赞叹他人如其名,果真是风光霁月,举世无双。 长宁将指尖沾上的白浊抹到霁越在高潮后微微开合的唇齿间,起身离帐,吩咐守在殿外的宫人准备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