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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皆好日

    “国公爷怎得又出来了?”集市上的人看着依旧高大健壮、趾高气昂但肚子却不正常鼓起的徐骋细细地讨论,“娘,国公爷的肚子怎么鼓的那么大呀?是不是生病了?”路边随着母亲来买辫花的小姑娘指着不远处的徐骋脆生生地问,吓得一旁的妇人急忙捂了小孩子的嘴,怯懦的看着不远处双手叉腰,挺着肚子的男人,嘴里急急忙忙往外吐着谢罪求饶的话。

    徐骋倒是心情颇好,走上前去轻轻捏捏小姑娘嫩嫩的小脸蛋,不管一旁吓得几欲昏厥的妇人,跟一旁寸步不离的漂亮公子要了几块糖塞到小姑娘的手里,“我不是病了,是怀小孩子了,希望可以生出一个你这般可爱的小姑娘~乖,随你娘玩去吧。”徐骋骄傲地挺挺身前的肚子,扫一眼围观的众人,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丝毫不在意旁人惊异的目光。

    “麻烦您,我想扯几匹布,做几件衣服。”徐骋本来想跟木纪说不必这么客气,但又觉得这么漂亮有礼的人是自己的男人颇为骄傲,便只顾着暗暗开心了,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木纪竟与铺子里的女掌柜相谈甚欢。

    徐骋黑着脸本想直接上前将木纪拉开,再好好罚罚这个不长眼的女人!但徐骋眼睛转了一圈,突然抚着肚子,声音都染了哭腔“相公,阿纪!我肚子疼……”不着痕迹的避开身后赶来搀扶的下人,徐骋捧着肚子往急忙赶来的木纪身上倒。

    木纪揽着比自己还要高壮许多的男人,“怎么了,哪不舒服呀?孩子又闹你了吗?”木纪温柔地摸着男人的肚子,“孩子想你了!我也是~”徐骋乖顺地挺着肚子让男人摸,理直气壮地撒娇,往木纪怀里钻。木纪揽着男人,漂亮的眉眼因着男人撒娇耍赖的样子染了笑意,低头安抚男人腹中孩子的木纪并未注意到徐骋眯着眼睛警告女掌柜的凶狠样子。

    等木纪揽着徐骋的腰离开,女掌柜才欲哭无泪地转到柜台里去,那么漂亮的人竟然是作恶多端的国公爷的男宠,她竟然还和人聊得颇开心,要知道国公爷最是善妒,若不是那个漂亮公子性格温和,恐怕她现在已经在街上挨了鞭子。越想越后怕,女人缩了缩身子决定还是闭店半天保险些。

    木纪见徐骋不喜方才那家铺子,便想领着人往对面那件装修更为典雅精致的铺子走,但徐骋却靠着木纪要人揽着他的腰腹在街上散步,木纪不解只当徐骋受不住屋中憋闷。

    那么高壮的汉子靠在自己身上,没骨头似的要自己半抱着走,木纪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专心搂着人慢慢走着,还时不时关切地问问徐骋有没有不舒服。徐骋得意洋洋地看着周围人震惊的眼神,看到盯着木纪漂亮脸蛋的人还要恶狠狠地瞪回去。

    木纪不是没听过徐骋的恶名,当初来国公府当侍卫不过是为了讨口饭吃,他在外院当个小差想来国公爷也注意不到他。安安心心窝在府里没什么事做还能捞捞油水,木纪惬意的不得了。

    没成想不过是和内院的人换了一日的班就被这臭名昭着的国公爷给盯上,木纪看着坐在自己身上伺候自己jiba的徐骋觉得这人肯定不是窥伺他的jiba一天两天了……

    男人跨在自己身上的长腿结实漂亮,微微蓄力撑在床板上,肌rou鼓起充满力量。紧贴着自己的腹部也能感受到起伏的腹肌,臂膀和背脊都覆着一层健硕结实的肌rou,蜜色的高壮身体豹子似的漂亮性感到不像话。

    本来是很男人的一具身子,但从他的视线看过去男人正翘着饱满浑圆的屁股埋首吞吐自己的jiba,随着吞吐的动作,那丰满的大屁股还不停晃动,甩出rou浪勾人眼球。

    许是察觉到木纪醒了过来,男人吐出木纪半勃的大jiba,直起上身对着自己的漂亮侍卫露出一个邪气又诱惑的笑。木纪便看清了男人圆润挺翘的大奶子,那是绝对不会长在男人身上的巨乳,配合着男人健硕的身材却意外的合适。

    男人蜜色稍浅的乳球肥硕饱满,乳晕是浅浅的褐色,颜色不深却很大,奶头艳红,小巧的两颗俏生生地立在两只大奶上,奶子上还有男人自己揉捏抓揉出来的红痕。艳丽到甚至有些sao贱,但格外勾人情欲。

    徐骋看漂亮男人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奶子,甚至微微吞咽了一下口水,于是他微微起身,丰满的臀rou碾着身下人修长漂亮的双腿坐到了男人胯间,木纪还没反应过来那紧紧贴着自己jiba的湿滑软嫩的一处是什么就被徐骋捧着奶子揉弄乳rou掐捏乳尖的动作勾走了全部注意。

    男人大手捧起自己的乳球掐揉,咬着丰厚的下唇从嘴角冒出几声轻吟,猫叫似得断断续续尾音却勾人。木纪看着坐在自己身上摇乳摆臀的sao浪男人,眸色渐深,手也顺着人健硕的大腿往上爱抚游走。

    “相公,哈~你要不要玩玩贱妾的奶子,呀!慢点,哈~不要扯,要掉了……”徐骋媚眼如丝,木纪把身上的荡妇拉下来,男人顺势把脸埋进木纪白嫩的肩窝里,一只奶子紧贴着木纪白皙漂亮的胸膛。

    木纪一只手握上男人落在外面的大奶子把玩,奶rou顺着人趴下的姿势被坠成锥形,木纪手从下面托着人的奶子,还能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

    手里的乳球凝脂似的嫩滑,小巧的乳粒顶在掌心,木纪似乎爱极了徐骋这一对sao奶,不停地揉弄。与自己玩弄的感觉不一样,木纪的手揉得徐骋的乳rou酥酥麻麻的痒。

    木纪控制不住力度,偶尔力气大了揉痛了,奶子上落了红,徐骋也不恼,还是乖巧的将头埋在木纪脖颈间,只是偶尔泻出一两声呻吟,大力呼吸都不敢,奶猫一样乖得要命,乖得木纪jiba硬得发疼。

    许是感觉到了木纪性器愈发胀大,徐骋屁股开始不安分地扭起来,扭得rou欲横生,弹性饱满的臀rou挤压着木纪胀大guntang的jiba,逼得木纪红了眼。

    小侍卫漂亮的脸蛋因为欲望涨得通红,对着徐骋的sao屁股就打了一巴掌,“sao货!别扭了…”没省着力,一巴掌下去就把徐骋打红了眼,蜜臀上红艳的巴掌印很快红肿发烫。

    徐骋被打的眼里蓄了泪,把脸往木纪怀里埋得更深了些,乖乖地不敢再扭。木纪感觉到了脖颈上温热的水液和男人小声吸鼻子的声音,无奈的笑笑。

    揉着男人肿起来的大屁股,木纪温柔地碰碰人的鬓发“就许老爷你爬床吗,我打老爷一下怎得这么委屈……”安静了好大一会,要不是徐骋还不老实地将屁股上红肿的地方往他手里拱,木纪都以为人要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徐骋才抬起头来,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泪珠,扒着木纪的脑袋就吻上了人的唇,舌头抵进去想把木纪的牙齿拨开,但漂亮小侍卫却怎么都不配合。

    徐骋发懵的脑袋只记得木纪对他的奶子格外感兴趣,于是捧着自己一双肥嫩的大奶子凑到木纪跟前,眼角红红的,黝黑的面皮也挡不住脸上的红晕。“sao货给相公吃奶子~相公要不要吸sao货的贱奶子……”

    “贱奶子又不会产奶,有什么好吸的………”徐骋一副sao样,乖乖被木纪玩,挨了打都不恼,欺负狠了只怯怯地哭,半点也不见平时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彻底激起了木纪那点欺负人的欲望。

    徐骋松开大奶子,本来被聚拢的奶子失去了束缚跳了几下才乖乖停在主人胸前。徐骋从木纪身上下来,大张开腿,木纪才看到徐骋翘起的jiba下边没有卵蛋,反而会阴处开了朵粉嫩的rouxue。

    “可以caoxue,sao货可以怀孕,怀了孩子就有奶水了~”说着还怕木纪不信似的,徐骋急忙掰开自己肥嫩的xuerou,外面粉嫩嫩的xue里面却是艳红的,还蠕动地吐出几滴yin水,小巧的阴蒂羞羞怯怯地埋在xuerou里。

    木纪惊喜地挑挑眉,“怪不得奶子那么大,原来国公爷是个女人呀~”漂亮白嫩的脚踩上人湿热的嫩逼,徐骋逼rou肥软得很,yinxue含着木纪泛着粉的漂亮脚趾饥渴地收缩。

    徐骋没想到木纪会直接用脚玩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娇嫩处女逼,一时傻在那,不知如何动作。觉得自己贱,爬了个小侍卫的床就算了,竟然还捧着奶子让人家吃,处女逼都上赶着给人cao。

    木纪没注意到男人的异状,他现在完全被男人的这口嫩xue吸引住了,用脚趾剥开男人的yinchun,刚碰到小巧的阴蒂,男人就软着健硕的身子瘫倒在了床上。

    “这么敏感?sao逼的颜色这么嫩,老爷不会还是处女吧~”想说是,但又被木纪语气里的调笑刺激到,只挡着眼睛哭。他是真的喜欢这个漂亮的小侍卫,要不然也不会这么sao浪的勾引人,何必苦了自己的身子还要遭人侮辱,他堂堂国公爷什么人要不到……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觉得自己贱,xue还被那人拿脚玩弄着,木纪的话也越来越无遮拦,什么母狗,yin奴,贱逼都说出来了,徐骋想不到那么漂亮的人怎么会说这么多伤人的话。

    终于憋不住哭出了声,木纪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无奈又宠溺的笑笑,木纪把脚拿开,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怎么委屈成了这幅样子~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么大年纪还哭,也不怕招人笑话。”

    本是宠溺的语气,但听在伤了心的国公爷耳朵里便以为木纪又在骂他年纪大,更加绷不住了,挣开人的怀抱就要翻身下床“是我贱,一把年纪了还想着勾引你,但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这样!这幅身子这么多年我只给你一人看过,你不惜得要就算了,何必这么羞辱我!”

    木纪赶忙搂着人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好了好了,别哭了,谁说我不想要了~你是我一个人的sao货。”木纪扒开徐骋的大腿,露出了胯下艳红的rouxue,捻了阴蒂掐揉,“你这处saoxue只准给我一个人看!”

    下边玩着rou豆子,上边又掐了饱满的奶rou,奶子大到木纪一只手都抓不下,乳rou从分开的手指间挤出来,木纪从奶根处向上捋了几把便连乳晕一块含进了嘴里。徐骋哑着嗓子哭叫,想躲开却又把乳rou往人嘴里送了几分。

    徐骋得了趣,眼角泛红还带着湿气,满脸又sao又媚的yin荡样子,大屁股一拱一拱地吞吃木纪的手指,木纪手上还带着男人xue里的yin水,抓揉着人的大屁股,手指陷进人肥软的臀rou里。

    掰开男人肥厚的yinchun,木纪将自己硬烫的jiba直直地顶入男人的rouxue,“啊!太大了,吃不下的,吃不下的!小逼会坏的,会被cao坏的…………”徐骋疼得眼泪唰一下便流了满脸,蹬着腿往上爬,要摆脱木纪骇人的大jiba。

    “乖,我不动了,不动了,你先适应一下好不好~”木纪的性器其实进去了还没三分之一,但实在太粗太大了,徐骋的处女逼第一次就被这种巨根cao弄,只觉得要裂开了。

    木纪往前微微动了一下,guitou便碰到一层阻碍,“这是不是你的处女膜呀~嗯?怎么活了四十多年还是个处女呀。是不是在等相公给你开苞。”

    徐骋在木纪面前纯情乖巧的过分,含羞带怯地点头“嗯,等了相公好多年了,sao货的xue只给相公cao,奶子也是相公的,嗯~哈……还要给相公生孩子…啊!啊…破了!膜被相公捅破了!哈……”粗长的roubang破开处女膜便往里粗暴的捣弄,要把xue捣烂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sao心了!好爽!相公好会caoxue……嗯~哈,sao货不行了,要射了,唔…”徐骋手指抠着木纪白嫩的肩膀,颤抖着射精,仰头眼睛无神的盯着床顶,嘴里只剩sao话和yin叫了。

    木纪第一次便碰到这么嫩的一口xue,直接cao红了眼,任由徐骋崩溃大哭在他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caoxue的动作丝毫不见停,反而愈发凶狠。

    徐骋的大奶子随着木纪愈发激烈的动作四处晃动,时不时打在自己或木纪的腹肌上,又麻又疼。“那里,呜呜呜…不可以,相公,阿纪…慢点,会烂掉的,要坏了,saozigong要被大jibacao烂了……顶烂了就不能给相公生孩子了…”

    木纪这次听到了,但只是顿了一下便更加凶狠地顶弄起人软嫩的zigong口,“乖,放松,让相公进去,把jingye都射给saozigong,才能怀上孩子~”木纪低低的诱哄,男人果然停止了哭闹,zigong也羞羞怯怯地被敲开了门。

    guitou刚一挤进徐骋的zigong,便被更加紧致的zigong口夹得xiele身,大股大股的浓精射进小巧的zigong里,徐骋呆呆地捂着肚子感受着微凉的浓精喷射在娇嫩的宫壁上“都填满了,zigong里都是相公的jingye,……saozigong要给相公怀孩子了……”

    木纪射完了精便要把jiba拔出来,徐骋却缩紧了rouxue,“别拔出去,jingye会漏出去的……哈…大jiba得把saoxue堵好了。”木纪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努力,早日让国公爷怀上孩子了…

    自从那日上街宣示了主权,国公爷便再没出过门,但几乎全城都知道了国公爷是怀了位漂亮公子的孩子。有些话最怕口口相传,等传到当今天子也就是国公爷亲哥哥的耳朵里便成了他无恶不作的宝贝弟弟虏了个天仙似的美人,不仅强娶了人家甚至不惜怀个孩子借机拴住美人。

    皇帝却不在乎这人到底是不是掳来的,他就是好奇到底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他跟个土匪恶霸似的弟弟甘愿为他怀个孩子。

    但这位连皇帝都好奇的美人此时正陪着家里的孕夫,恶补双性体产子的知识呢。尤其是检查出徐骋肚子里还是双胎,美人更是愁白了头,这么金贵的孕夫,简直捧着也不是,含着也不敢……

    徐骋孕后期便彻底出不了府了,体质本就特殊,身体敏感得不行,有孕以来欲望更是大的吓人,肚子里还是双胎,月份渐大孩子压迫着前列腺,身下两个xue一天到晚都往外渗着yin液,jiba总是可怜兮兮的翘着吐水,腿根就没干的时候。

    两个大奶球更是胀满了奶水沉甸甸地挂在胸口,大腿根的软rou磨着外翻突出的大阴蒂,便是只着外衣绕着院子里的小花园走上一圈,男人都能痉挛着高潮喷水,奶头被衣服磨蹭得奶孔大开,往外吐着腥甜的奶水。

    木纪却不再cao他了,总以怕他受伤为由只舔舔摸摸,但他身下的sao逼浪得很,被舔过更是瘙痒难耐,yin水每日都将床褥浸得濡湿。

    木纪一早便出了门,徐骋的马被别人家迎亲的礼炮声惊着了,马是好马,脾气却大,彻彻底底随了主子,除了主子跟木纪谁都哄不好。马夫没法儿,又怕伤了国公爷的宝贝马儿,也顾不得什么时辰了,急急忙忙就跑来找人。

    徐骋是被欲望磨醒的,跟往常一样,挺着胀满奶水的大奶子就想往木纪身上蹭,但这次不仅没换来男人温柔的疏通吮吸,甚至连旁边的被褥都是凉的。

    徐骋迷迷糊糊的困意和娇态瞬间就散尽了,唤来人凶巴巴质问了一通,刚放下心来就又抱着一床被子红了眼眶。孕期的人爱多想,更别提国公爷本就阴晴不定的性子,来伺候洗漱的婢女听着人吸鼻子的委屈声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

    徐骋听人只是去了马场,本来放了心,但看着自己还没疏通胀痛不已的奶子突然就盈满了委屈,马能有他重要吗,而且去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那马能有他好看?!竟是吃起了马儿的醋。

    越想越难过,不一会脸上就淌满了水,下边的嘴也凑上了热闹,泉眼似的冒着yin水。徐骋拿自己yin荡的身子没办法,心里还忿忿地想着木纪不碰他那他就自己玩,反正那人现在准是厌烦了自己yin贱的身子!

    挥退屋内候着的众人,高壮的男人撅着肥软的大屁股半跪起来,大奶子抵在床上,盈满奶水的奶球在床褥的挤压下向一旁歪去,奶头却还严严实实压在身下不断磨蹭着光滑的锦被,被压的胀痛不已,却又有些隐秘的快感。

    隆起的巨腹在身下坠着,蜜色的皮rou被撑的要爆掉似的,孕肚底部是青色的血管和亮晶晶的yin水,神圣又yin荡。

    徐骋身下rou逼早就饥渴难耐,yin荡的收缩起来,saoxue里还含着木纪专门给他寻的扩张用的yin具,玉势粗大的头部直直抵着男人yinxue深处的sao心。

    saoxue内壁难耐地收缩挤压,将玉势又往里面顶了几分,抵上了宫口,从宫口处传来的瘙痒酸麻让孕夫软了腿,撑着胳膊想换个姿势,又被yin具碾过宫口,男人尖泣着,逼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前面的性器也哆哆嗦嗦xiele精。

    木纪回了府就直直往国公爷房里奔去,还没进门就听见男人的哭叫,急急忙忙冲进内室待看清眼前的景象便停下了脚步,细细看着仰面敞开的男人,男人肥软的大屁股乱颤,yinjing和小巧的卵蛋都沾满了黏稠的液体,身下的rou逼逼口处糊了一层淋漓的yin水,逼口难耐地开合,发出yin靡的水声。

    男人孕期被娇养地极好,身上健硕的肌rou都变成了软乎乎的肥rou,此时男人难耐地搅紧腿,腿根处软乎乎的嫩rou磨着肥厚的yinchun,软rou裹着肿大突出的阴蒂甚至往男人逼口里钻。

    徐骋阴蒂得了趣,便也不顾xue里了,只来回蹭动腿根,把肿大的阴蒂和嫩rou往自己逼口送。两根手指探下去捉到阴蒂揉捏狠掐,嘴里痛呼呻吟,手劲却丝毫不减,将阴蒂掐弄的愈发红肿充血,大葡萄似的垂在yinchun外面。

    木纪被男人的yin态撩得红了眼,凑过去扯出徐骋xue里的玉势,玉势离开时saoxue还不舍似的发出啵的一声 ,带着yin液的玉势便被随意丢在了地上 ,捡过昨夜里胡闹时自己脱下的外衣,扒开徐骋红肿闭合的yinchun,把外衣直接塞进了孕夫娇嫩红肿的xue口。

    外衣上华丽的刺绣磨着男人的阴蒂和xue里的嫩rou,麻麻的痒、刺刺的疼,徐骋嘴里泄出几声惊呼,逼rou紧缩,想把衣物挤出来,却含的更深了,密密麻麻的针线磨着rou逼,抵着yindao内壁的媚rou碾过去,还没等木纪仔细玩弄,孕夫便哆哆嗦嗦又xiele精,漏了水,滴滴答答又淌了一床。

    木纪看着男人淌满泪水、口水的硬朗俊脸“真sao呀。”说完便俯身向下,将男人红肿肥厚的yinchun细细地舔弄,温热的呼吸洒在徐骋敏感的女阴上,xue口的嫩rou翁张几下便渗岀几道腥咸的yin水,男人伸出艳红的舌尽数舔去。

    木纪看着男人肿大微颤的阴蒂坏心地笑 ,轻轻地对着那处吹气,将上面沾着的yin水吹得半干,水风干在皮肤上的感觉并不舒服,更不用说那么娇嫩的地方了,徐骋难耐的夹起双腿,却被身上的男人强硬的分开。

    木纪舌尖挑逗似的轻轻拨弄敏感的阴蒂,肿大的阴蒂被拨弄地四处乱歪,木纪虎牙尖尖,笑起来又坏又乖,此时木纪漂亮瓷白的尖利牙齿咬上孕夫敏感的阴蒂,慢慢将尖利的牙齿碾进软rou里,肿大的阴蒂对外界的挑逗反应起来有些迟钝,不觉得疼,只觉得瘙痒难耐,徐骋便扭着肥屁股哀哀地喘。

    “相公……痒,sao货的xue好痒啊~相公caocao它吧……呀!”木纪的舌尖拨开xue口处的两瓣嫩rou,舌头灵巧地挤进男人瘙痒蠕动的xue里。

    软嫩湿滑的嫩rou裹上来,蠕动着讨好男人的舌头。“啊~啊….舌头进来了,sao逼被相公的舌头舔了!”徐骋扭着屁股吸着xue,养得肥软的大奶子挺在身前水潺潺地抖,樱桃似的大奶头不知羞地挺立起来,比怡红院的头牌还要sao浪。

    木纪掏出硬的发疼的性器直直地捅进孕夫的rouxue里,粗硬的guitou在徐骋的xue里变着角度顶弄,湿软sao浪的媚rou紧紧裹着木纪的性器,guitou不时擦过男人的敏感点,换来xue里痉挛地吐着yin水,温热yin水一股股淋在木纪的jiba上,jiba抽插间将一波又一波yin水带岀来浇得早就泥泞不堪的床榻上。

    “啊啊啊...相公,相公好厉害,saoxue好爽呀,唔~”徐骋许久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了,在木纪愈发凶狠的cao干中止不住的哭叫呻吟,一只手轻柔地安抚自己巨大的孕肚,另一只手却凶狠地揉捏抓弄自己娇嫩的乳rou,捏着肿大的乳尖将沉甸甸的奶子拉扯成锥形,指甲大力地扣弄敏感的rutou,直将娇嫩的奶子玩弄的青紫交加,rutou破皮肿大,男人才感觉乳孔开得差不多了,满意的将自己的一对乳儿捧到木纪面前。

    木纪看见孕夫把自己娇养呵护着的一对大奶子蹂躏成了这副样子气得不知说他什么,又恼徐骋不懂得爱惜自己,身下不禁cao干得又猛又急,充沛的yin水随着jiba的cao干飞溅岀来,湿软的yinrou随着jiba的进出被带出xue口。

    木纪性器猛地顶进孕夫xue里,徐骋被插得不断哭叫,大腿内侧的软rou筛糠似的抖,脚趾蜷缩又张开,“相公……啊啊啊啊啊,要被插死了,saoxue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好爽~”徐骋黑发被汗水浸得濡湿,汗液滴滴答答落在锦被上。

    “相公吸吸sao货的奶子吧,sao货自己通了奶孔了,唔~”木纪看着捧着自己奶子的男人,被他乖的心里发软,温暖的口腔裹着徐骋的奶头,手握住徐骋的乳rou晃动,男人怀孕后愈发胀大挺翘的大奶子被晃得乳波滚滚,木纪嘴里使劲一吸,开了闸似的,奶汁在嘴里炸开。

    木纪下身动作逐渐放缓,只慢慢碾着男人xue里敏感的一点,嘴里含着一口腥甜的奶汁喂给男人,灵活的舌头勾着男人的,舔过男人整齐的牙齿,奶汁顺着两人贴合的唇溢出来。徐骋xue里又泻出一汪水,淋在木纪勃发的性器上,随着木纪绵长的射精,徐骋也从女xue尿眼里哆哆嗦嗦漏了一汪尿 。

    “爽了没有,嗯?”木纪漂亮的脸蛋上挂着笑,在床上找了块勉强还算干净的地方盘腿坐着,徐骋缩了缩高壮的身子,哼哼唧唧凑过去要往人家腿上坐,却被木纪拦着不让过去,“别撒娇,谁让你碰自己的呀~”木纪占有欲大的吓人,不仅不让别人碰他的身子,甚至自慰都得经过他的同意。

    徐骋见撒娇没用,小脾气也上来了,“你就知道关心马,大清早扔下我就走了!也不管我每日的胀奶!还去那么长时间,是不是马比我都重要?!”木纪气得发笑 ,揽过男人就在肥软挺翘的臀上重重地落了一巴掌,是真的用了劲儿,蜜色的臀rou被打得乱颤,没一会就红了一片,又连着落了好几巴掌,把人的肥臀打得又肿大了一圈。

    徐骋被这接连落下的巴掌打懵了,反应过来后就哭闹了起来,“马的醋你都吃,老醋精~”木纪揉捏着老男人饱满的乳rou ,看着哭到要喘不上气来的人调笑,徐骋挺挺身前的大肚子,脸上还淌着泪却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我不管!你是我的!只能看我,只能哄我!”

    木纪看着老男人这幅卖娇招疼的样子喜欢得不得了,亲亲男人高挺的肚子“还是孩子听话呀~”徐骋还想再说些什么,木纪却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二人裹严实,招人打来洗澡水。

    老男人已经孕38周了,木纪请产婆看过,说胎儿养得太好了,虽是双胎但发育的甚至比别人家的单胎都要大,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但产婆担忧的望着徐骋几乎要被孩子撑破的肚子“国公爷那处生的本就较一般女子小,虽然骨架大,生产时骨盆开了孩子不难落下来,但恐怕会将这xue撕裂呀。虽然公子一直拿玉势给国公爷扩着xue,但扩的还不够…”

    木纪一想平日里就连他将性器直接插进润滑够了的xiaoxue里徐骋都会疼得掉眼泪。那处那么敏感娇嫩,男人又那么怕疼,木纪光是想想徐骋要受那xue口撕裂的疼就心疼的恨不得这孩子没怀过。

    又看那产婆嘴巴开开合合欲言又止,心里更加烦闷。“有什么话就快说,若能免了老爷受那些苦自然有重赏!”虽然私底下娘子,sao货,小母狗什么称呼都喊过,但在外人面前木纪还是只称徐骋为老爷,算是给足了国公爷面子。但徐骋却不这么想,他巴不得都知道这个漂亮男人是自己相公,是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免得遭人惦记。

    “柳巷那边几个大院里进了一批木马,虽然是用来寻欢作乐的yin物,但用来扩xue也不是不可,双性人本就更加……敏感,更何况国公爷有了身子。公子不妨寻来那物,若是嫌脏,买了图纸自己仿一个也是可以的。”木纪看产婆那不自然的神色自然是知道她也听到了床帐里徐骋自己插xue呻吟的声音,胎位看完了,扩xue的方法也知道了,木纪急忙把人打发下去领赏。

    撩开床帐,就见徐骋手里还握着玉势,懒懒地对着他撒娇“相公……唔~奴家手酸了…”木纪无奈的看看自己翘起的jiba,还是上去用唇舌伺候起了孕夫。

    木纪背着徐骋去过一次柳巷寻那木马,但见上面粗长还带着凸起的玉势和动起来的骇人速度便放弃了这东西,扩xue自然没问题,这东西没准孩子都能直接捅出来……

    木纪本想买了图纸自己雇工匠做些改动再给徐骋用,但问了几家都说不卖,木纪用了国公爷的身份才知道他们也没有图纸,这都是找同一个人买来的。只告诉了木纪地方让他自己去寻。

    听了木纪的要求和目的,那木匠也好说话的很,重新设计了图稿就要动工,只有一个要求,便是木纪得亲自监工,可别出了差错伤了孕夫和腹中的孩子。

    于是木纪便半夜趁徐骋睡熟了溜走,醒之前赶忙溜回来。也幸亏腹中的孩子就已经搅得徐骋每日都昏沉,压根没注意到枕边人发乌的眼圈。

    赶了将近三整夜的工木马终于快做好了,但木匠却要熬不住了,要求必须白日里来,木纪便随便扯了个谎一早就过去了。

    木纪在那边监工,徐骋却已经捧着巨大的肚子坐在了刚从怡红院运来的木马上,被插得又哭又叫,岔开双腿想下来,却蹬不到地面,反而往玉势上钉的更紧了些,只能随着木马的动作人rou摆件一样摇晃。

    徐骋被这木马的速度和那粗大的玉势顶弄的害怕极了,但母亲的本能还是让他一直捧着巨大的肚子安抚腹中的胎儿。这下可苦了无处借力的两团巨乳,木纪走之前是吸过一次的,但徐骋奶蓄的实在太快,很快又沉甸甸的胀痛起来。

    两团挺翘的奶子随着木马的动作被甩得乱颤,时不时撞在一起,外翻的大阴蒂打在皮质的垫子上,肥厚的yinchun也随着木马的动作一下下拍在木马上,yinchun被拍打得很快红肿发烫,阴蒂更是被玩的青紫发黑,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小。

    “啊啊啊~不行了,来人,停下……啊!啊啊啊!呜呜……相公,啊啊啊——受不住了…要被插坏了……”徐骋被玩的两眼发黑,又哭又叫地离了水的鱼一样一次次挺身,却又只能重重砸落回木马上。

    艳红的女xue被cao得媚rou外翻,粗大的玉势搅着yin水在rou逼里疯狂抽插,徐骋被干到几乎痴傻了,彻底没了反抗逃离的动作,saoxue却在这么猛烈的cao干中得了趣,逼水被插得四处喷溅,落到木马上或直接落在了地毯上。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木纪赶回来的时候徐骋被玩到几欲昏死过去,两团大奶被甩得青紫一片,奶孔大开,向外喷着腥甜的奶汁。脸上脖颈赤红一片,眼泪都流尽了似的,下巴脖子上是干了大半的唾液,女xue尿眼旁边的小眼里却喷射出几道水柱,竟是潮吹了。

    木纪急忙关停木马将人抱了下来,徐骋看见木纪刚欲安稳睡去,却忽得瞪大眼睛,急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得摸着肚子看木纪。本以为早就没泪了,却对着木纪哭得直咳嗽。

    “别着急,乖乖的,相公不怪你,你要说什么吗,慢慢说,相公给顺顺气,千万别哭坏了身子~”木纪语气温和,心里却又气又急,但对着眼前的人又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

    “肚子!肚子沉不下去了!怎么办……疼,相公~我好疼呀……孩子不会出事吧…”徐骋感觉肚子胀痛,担心动了胎气,彻底慌了神,只知道靠在木纪怀里捧着肚子哭。

    木纪抱着人哄,赶忙派人去请了大夫和产婆,又叫徐骋贴身的丫鬟打了热水取了块柔软的帕子给人小心擦着奶子和xue。擦到破皮的yinchun和紫黑的阴蒂时,木纪黑着脸握了握拳,还要揉着孕夫疼到痉挛的腿根安抚。擦完给孕夫盖好被子,自己也躺过去环抱住孕夫温柔的按抚着人的巨腹。

    徐骋靠在木纪怀里撒娇,哼哼唧唧地说自己肚子疼,又软乎乎的解释不是自己的错,是那产婆自己说的,管家差人去那柳巷搬来的,自己是为了孩子好。坏的很,半点不提自己当初是怎么威胁那产婆与管家的。

    木纪自然知道这人话里掺了假,但他最遭不住这人撒娇,捧着大肚子哼唧几句我疼,或是捧着一对大奶子满眼春意的让他含含吸吸,木纪便半点脾气也没有了,纵使有对着他也是发不出去的。

    虽然这人又作又坏,不怀孕的时候都比他壮了将近一圈,但谁让自己瞎了眼,就是喜欢,就是乐意宠着……

    徐骋产期将至,整个人又娇又懵,木纪本来就纵着他,现在更是放不下了,愈发娇惯着伺候。徐骋被双胎折腾得坐立难安,懒懒的少根骨头似的,胖猫一样窝在木纪怀里就是半天。

    若不是皇帝声势浩荡的把宫里的产婆、太医往国公府送,人们都快忘记昔日凶神恶煞、作恶多端的国公爷怕是要生了。再一联想传得沸沸扬扬的恶霸国公爷强抢漂亮公子的故事,都为那位漂亮的公子道一声可惜。

    漂亮公子此时确实犯了难,徐骋预产期就是这几日了,本来还乖的不得了的孕夫却突然闹起了脾气。说闹脾气不算妥当,男人也不闹人,只是蔫蔫的吃不进东西,木纪哄着喂也只是勉强吃些流食,逼急了就委委屈屈地撒娇,红着眼捧着大肚子看木纪。

    木纪看着眼前rou乎乎的高壮孕夫犯了难,连着两日下来木纪心疼得紧,又逼又哄得,男人才涨红着一张俊脸支支吾吾说自己便秘了。

    木纪自老男人怀孕以来便恶补孕期知识,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吊了两日的心也就落了大半。本来还在恼男人一直忍着,自己担心不说,男人身体也受不住。但看人耻得脖颈都发了红,便什么脾气都没了 。

    哄了半天男人才同意让皇帝派来的御医给瞧瞧,徐骋靠在木纪怀里,羞得脸只往木纪颈间蹭,恨不得钻进去不要见人了。

    木纪看男人娇嗔的样子不由轻笑,双手温柔的抚着孕夫的肚子,腹中的孩子也很配合,时不时隔着肚皮踢踢父亲的手,活泼又乖巧。

    “老爷身体没什么问题,胎儿也养得极好,这几天大概就要临产了,木公子要做好准备呀,只是这秽物还是需要借助外力排出来,臣去配一些药液,公子也准备一下帮国公爷灌肠疏通秽物。”说完太医就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木纪搂搂怀里的人,唤来人备下恭桶和软管。

    修长的手指裹了满满一层的润滑油脂缓慢温柔地揉着男人紧闭的后xue,时不时裹着男人肥厚的女阴揉弄,让男人放松下来。

    男人低低地叫,国公爷有一副好嗓子,沙哑的声音渐渐染上情欲的味道。木纪拍拍人软腻的阴户“老爷~别发sao啦……”听见男人似委屈控诉的轻哼又笑眯了一对漂亮的桃花眼。

    木纪将人的后xue揉软了一点,将手指往里挤了挤,确定xue开了不会伤到男人,木纪疼惜地吻着男人被双胎撑得青筋暴起的下腹,将涂了蜡的光滑软管捅了进去 ,尽管暖了半天,软管进入肠道的时候还是凉得男人瑟缩了身体。

    木纪顺着人光裸的脊背,一下下啄吻着男人微颤的指尖,才灌了一袋进去徐骋便抖着腿耍起了赖“不要了……要满了,灌不下了……”“乖~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木纪轻柔地安抚着男人,唤来外厅候着的人又取了药液来,足足灌了三袋进去,徐骋胀得实在受不住了木纪才拿软塞堵了人的xue。

    木纪爬上床把徐骋半抱进怀里,在人高挺的腹部按揉打转,尽管肚子里胀得难受徐骋还是在木纪的抚摸下舒服地轻哼起来,眼也半眯着要睡过去似的。突然腹中的绞痛惹得孕夫身体僵直,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想……哼……”木纪急忙唤人搬来恭桶,徐骋却不配合,木纪把人直接抱进怀里,换成小孩把尿的姿势“听话,排出来就好了,相公疼你~”木纪亲亲男人汗湿的侧脸,在人耳边低低地哄着“乖,排出来相公就让你舒服~”说完还揉了把孕夫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不断开合的女xue 。

    徐骋抵着木纪白嫩光滑的肩,虽然羞耻但还是听话地用力,xue口开开合合,肠道不断蠕动,没多久噗噗的排气声就在安静的内室响了起来 ,徐骋还没来得及羞耻,秽物和药液便一齐xiele出来,桶中飘出来的恶臭味彻底击垮了徐骋,男人靠着木纪小孩子似的放声大哭。

    木纪倒不觉得脏,只是心疼徐骋,不停地啄吻着男人耳垂,脖颈和肩头,男人排完了也哭乏了,靠着木纪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木纪无奈地颠颠怀里的国公爷,抱着人清洗擦拭干净伺候着穿了孰裤才爬上了床。

    木纪是被男人爬到他身上的动作惊醒的,还没等完全清醒过来,就感觉男人肥嫩的xue紧紧贴着自己半勃的性器。徐骋身前巨腹高挺,木纪揽着人肥软的腰臀,生怕男人受不住跌落下去受了伤。

    男人却全然不顾这些,只觉得xue里瘙痒的厉害,身下yinxue开了闸似的一张一合地sao水直流“唔……相公快点进来呀,痒~saoxue好痒呀……”徐骋被欲望熏红了眼睛 ,哑着嗓子委屈地呻吟着,光滑的绸质孰裤磨蹭着肥厚多汁的rou逼。

    肥软娇嫩的xuerou一缩缩地夹紧了布料,徐骋咬着丰润的下唇,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瘙痒的rouxue ,不断用手搅动着软嫩熟红的逼rou,发出了水液粘连的yin荡声音。

    孕夫眼眶泛红,手指越cao越重,叫声也越来越浪。“啊~好爽,要cao死了,啊啊啊啊……好爽 ,cao到sao逼了…… ”徐骋爽得巨腹不断上挺,小腿肌rou抽搐,软烂的rou逼颤巍巍地吐着yin水。

    徐骋刚毅凶狠的面容布满潮红,口水淌了一下巴,又往颈子和前胸淌去。木纪眼睛猩红,看着面前sao浪的男人,漂亮的唇吻上男人的下巴,舔弄吮吸。

    把男人不断动作的手抽出来,木纪修长的手指隔着孰裤慢慢进到了徐骋的rou逼里。绸质面料不易吸水,布料将yin水尽数堵在了rou逼中,手指微曲用力缓慢地碾着男人saoxue里敏感的sao点。

    脱了人的孰裤,扶着自己的jiba便狠狠抽上了人yin荡吐水的阴户,徐骋肥软的yinchun被打得哆嗦着难耐开合。又连着又硬挺的性器打在徐骋的yinchun、阴蒂和xue口。“啊啊啊~相公!sao逼,sao豆子要被打掉了。”

    徐骋saoxue里喷出一股yin水稀稀拉拉尽数浇在了木纪的jiba上,难耐的扭着大屁股蹭木纪的性器,“sao货,我今天看二白发情来着,到处扭着屁股找小公狗,还是让春杏给抱到了屋里才没让什么乱七八糟的野狗给轮了…”话没说完,倒是先给了人的大奶子一个响亮的奶光。

    “你说你想不想发了情的母狗呀,就会扭着屁股勾引人,大着肚子也管不住贱xue和贱奶子发sao!把你扔到街上怕只要是身下带着块rou的都能被你勾引来吧……到时候不用一人一次肚中这孩子怕是就要被cao掉了,到时候又不知道会怀上谁的野种。”徐骋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想来是今上午的账攒到了现在来算。

    今个他私交不错的友人来探望,来得匆忙,也没提前通知,只怕是进京顺路过来看看,他当时正在午睡,木纪便替他去接待了。他午休醒来寻不到木纪,心里发慌,遣了所有下人去寻还不够,自己还要撑着肚子出来。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前院,听到会客厅里传来木纪温朗的笑声,他孕期本就发木的脑袋还没转起来,脚就已经快了一步,踏了进去。糯糯的喊了一声相公,便见木纪看过来下一秒就黑着脸解了外衫给他披上。

    木纪黑着脸转到一边冷声说“内人身体不适,恕不便招待公子了。”徐骋才后知后觉厅里还有其他人,那人还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看,脖子和脸都红了个彻底。徐骋认出这是的旧识,刚想打个招呼就被脸色铁青的木纪揽着腰回了内院。

    “老爷怎么穿成这副样子便去了外院!你们这些人都是瞎的吗?!他现在迷糊,你们难道都没脑子吗?”徐骋第一次见木纪发这么大的火,勾着人的手想问怎么了,却被人甩开了手推门径直离开了。

    徐骋想起刚才的话,便扯了木纪的外衣站到铜镜前细细的打量,只一眼便知道木纪为何生气了,他只穿了午睡时的中衣,薄薄的一层,什么都遮不住,领口还开的极大,露出丰满的乳沟,一边的乳粒都险些跳出来。

    他有孕后便习惯了不穿衣服,跟木纪窝在房里没必要穿,偶尔出门去花园透透气木纪也会打点好,不会让人闯进来。他也过于依赖木纪了,只午睡起来见不到人就心慌的不行,便这样莽撞的来了前厅,还险些被别人看了身子。

    “我是相公一个人的小母狗~小母狗发情了只扭着屁股给相公cao,只有相公一个人能cao我的xue,只有相公一个人能说我是荡妇~哈!别,慢点,太大了,相公的jiba太大了……啊~哈…其他,唔,其他人若是敢我便割了他们那多余的二两rou,剁了舌头,哈!那,好棒!顶到sao心了…啊!剁了舌头喂狗”

    “相公……啊~cao死我了,阿纪的jiba好大啊啊啊!”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国公爷此时巨腹高挺,被撑的青筋暴起的肚皮依稀可见鼓起的小包,徐骋双腿大张,面色潮红,脸上带着yin荡饥渴的表情,注视着眼前玩弄他的漂亮男人眼中全是迷恋和依赖。

    木纪顺着男人落在自己背上的宽厚手掌猛得挺身,怒张的jiba全部挤进男人身下柔软娇嫩的xue里,紧热娇嫩的xuerou吸得他的roubang越发胀大guntang。

    “sao逼,cao死你!cao死你个sao货!”看着身下男人的yin荡痴态和高耸的巨腹,木纪眼神狠戾,下身狠狠压下,精瘦的腰重重地耸动顶弄起来,硕大的roubang一阵猛cao。

    徐骋吃不消如此凶狠的cao干不断呻吟尖叫,娇软的zigong口被粗大的guitou不断顶弄开凿,逼里yin水乱喷。

    娇嫩的rou逼被拍打得熟烂艳红,浑圆的大奶子因久未舒缓胀满了奶水挺在身前随着cao干的动作水潺潺地晃,随着动作的加快乳白的奶水从大张的奶孔里喷射出来,溅到木纪漂亮的脸蛋上,惊艳又色情。

    孕夫的逼口被粗大的性器插得透明发白,熟烂肿大的外阴随着木纪抽插的动作不断翻飞。粗壮的roubang将嫩逼里的yin水搅得噗嗤作响,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浸湿了身下精细的床褥。

    木纪粗长的roubang每次都碾过sao心直插到底,重重地凿在zigong口上“啊啊啊啊啊一一相公好厉害,cao死奴了,奴的逼好爽,啊啊啊啊啊!要被捅穿了”

    徐骋被他cao得欲仙欲死,便什么sao话都往外冒,明明是主子,却偏偏乐意做男人的婊子、母狗、yin奴……

    徐骋白眼微翻,双目失神地盯着床幔,红润的舌头探出厚实的嘴唇,一副被彻底玩傻了的模样。

    口里喃喃的还不忘吐出些yin词浪语勾引着身上的漂亮男人“cao烂我…….cao烂我的sao逼,sao货每天都含着相公的jiba给相公生孩子,唔~”

    徐骋牵着木纪的手引向自己高耸的腹部,木纪感受到男人肚子里胎儿的动作,痴迷的盯着男人畸形的、孕育着两人的孩子的大肚子,下身动得更加凶猛。

    徐骋四肢筛糠似得抖,脚尖绷紧,双眼翻白,脖颈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结,巨大的快感一起袭来,不知是痛苦更深还是快感更浓,嘴里泻出一连串的尖泣呻吟,熟红的rou逼被拍打cao干得软烂,jiba套似的乖顺地裹着肆虐的大jiba。

    随着木纪cao干的动作,徐骋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逼口里清澈的yin水从缝隙间喷射出来,溅到了徐骋高耸的肚腹上,又往下滑落,肚腹亮晶晶的一片,反着yin靡的水光。徐骋还没从直接被插潮吹了的余韵中反应过来,便又被漂亮男人裹去了欲海里。

    木纪把着人的两条腿,小孩把尿似的把人抱起来,徐骋忆起上午灌肠的事,羞的蹬着两条长腿要挣开,肚子不断往上顶,木纪不耐的地轻啧一声,胳膊架着人的腿就往外扯,徐骋双腿大张,身下的xue也被扯的微微张开,媚rou翁张,木纪就着孕夫合不拢的xue直接将jiba挤了进去。

    这个姿势使jiba进的极深,粗大的性器一寸寸碾过yindao里艳红的媚rou,徐骋坐在jiba上哀哀地呻吟,哭的眼睛都肿了起来,泪珠子淌过下巴往脖颈处坠去。木纪直接把男人抱起来癫着cao,每次顶弄青筋隆起的jiba都从人糜红的xue里带出稀稀拉拉的yin水。

    徐骋肚子抽痛,但他这几日几乎每天都要假性宫缩一段时间,何况身上的人cao弄得正起劲,他舍不得木纪把欲望憋回去,但腹中抽痛愈发难耐,肚子也开始抽搐,孩子一下下撞着他的肚腹。徐骋心慌得不行,想拍打木纪让人停下,木纪却先一步发现了孕夫的反常。

    徐骋疼得冷汗直流,肚子上是孩子不断顶起的小鼓包,木纪顾不得自己还高高翘着的jiba,胡乱套上衣服急忙遣人诏了太医和产婆。

    “国公爷今日怕就要生了,这产道已开了三指,公子继续刚才的事也无妨,等产道扩到五指若这胎膜还没破羊水还没流出来,便将胎膜一起捅破,我们都去外面候着,胎膜破了,公子再唤我们。”纵使见多识广,太医面对这一室还未尽的情欲气息还是被惊到了。

    “乖,忍一忍哈,今天就能做母亲了。”木纪把人抱起来,架起徐骋的两条腿,坐着caoxue,产道还能开得快一些,徐骋被宫缩折磨的直发抖,木纪心疼得只想让人尽快产下孩子。

    木纪将性器对好徐骋的xue,松手让人往下坠,性器直捅到底,木纪快速的动作,粗硬的性器一下下砸在娇软的zigong口。手也探进孕夫的xue里向外扩张产道。

    “啊……啊…哈,啊~”徐骋被颠的说不出话,只能抱着肚子嘴里泻出细碎的呻吟。又疼又爽的感觉几乎要把人逼疯,性事的舒爽让孕夫绷着腿不断痉挛,花xue里的yin水也往外淌个没完。

    粗大的jiba一下下重重顶在zigong口,徐骋只觉得那块嫩rou要被顶烂了,但也有了要张开的意思,“顶到了!啊啊啊啊……zigong被cao开了!相公好厉害,相公的jiba要cao坏了,啊~!”随着一声高亢的yin叫,木纪感觉一股股温热的液体通过自己顶开的薄膜浇在自己勃发的jiba上。孕夫不知道射过多少次的jiba抖了抖呲出了一股淡黄的水柱…

    “啊…羊水破了…孩子被相公cao出来了…”徐骋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回不了神,木纪想将忍不住即将射精的性器抽出来,却被孕夫突然收紧的花xue挤得出了精,大股大股微凉的jingye射在还流着羊水的xue中。

    “相公的jingye都射给sao货了,哈…sao货给相公生孩子~”男人痴痴地看着木纪笑,木纪怜惜地吻着人高潮时被咬的斑驳的唇。徐骋下身微黄的羊水裹着浓白的jingye往外涌,候在外室听了半天活春宫的众人终于派上了用场。

    “听太医的话,乖,我陪着你呢。”孕夫确实不够配合,捧着不断宫缩的大肚子哀哀怯怯地看着木纪,木纪被他乖得心软的泛酸,但孩子肯定是要生的。

    木纪把人的腿分开,露出还在往外流着各种体液的两口xue,揉着徐骋软乎乎的大腿根安慰紧张的孕夫“乖,相公陪着你呢。”木纪声音裹了蜜,哄小孩似的哄着高壮的产夫。

    “你们!不该看的别瞎看,要是敢乱说乱看小心老子挖了你们的眼,割了你们嘴里没用的那块rou!”产夫凶狠地瞪着床边围着的太医和产婆,半点不见面对木纪时娇娇软软的样子。恶狠狠的话吓得众人打了个激灵,为首的太医花白的胡子都抖了几抖。

    木纪好笑地拍拍人软乎乎的屁股“别闹了,不要吓到人家。”说完安抚的对着众人笑笑,眼里却分明是在认同产夫的话。徐骋看着漂亮的相公软了半边身子,对着太医哼了一声便把脸埋进了木纪白嫩的颈窝里。

    产婆擦了擦脸上的汗,颤巍巍地伸手看产夫的产道开得如何,许是产道开得好,孩子出生得异常顺利,没让徐骋受什么苦便顺利生了对双胞胎。“真丑…”做了母亲的国公爷靠在木纪怀里对着新生儿撇了撇嘴便睡了过去。

    木纪轻拍着徐骋的背,哄人睡着,免得收拾的人扰得人睡不安生,腾出来一只手摸摸小姑娘软嫩的脸蛋,力道轻得怕把人碰碎似的。“哪丑了,你生得怎么样都漂亮。”本该睡着的徐骋却得意的笑笑“哼,那是因为你长得好。”懒得张嘴的男人从嗓子眼里咕噜咕噜地冒出几句话。

    木纪捏捏人rou乎乎的脸蛋,亲亲嘴“辛苦了,睡吧,我守着你~”

    “爹爹!皇帝舅舅说娘亲要给妍妍、悦悦生小弟弟了!真的吗?”

    “不是哒!皇帝舅舅说还不知道是弟弟meimei呐~”

    白嫩漂亮的两个小团子围着木纪小鸟似的欢快雀跃。木纪拢拢徐子妍绒绒的狐毛领口,“是呀,娘亲很辛苦的~要去看看娘亲吗?”小朋友们入宫陪了皇太后近一个月,一个月没见到娘亲自然想得紧。

    兴冲冲奔进屋内,四岁的小姑娘们对徐骋身前的肚子好奇得不得了,这里摸摸,那里蹭蹭。徐骋看着两个小姑娘嘘声趴在他肚子上听声音,还细声细气的与未出世的弟弟meimei打着招呼,眼神温柔还挂着软乎乎的笑。

    屋内热气氤氲,屋外是连绵的飞雪。木纪想,来年春天一定是好天气,日日都是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