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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日记(06-10)



    「不是,不是,我……我……」

    「别弄坏了。」赵书瞬低下头,走开。

    「要是搁我,我也喜欢老赵胜过喜欢你。你看你那红眼睛,跟兔子似的,有什么好看的。」元冲也凑过来,伸手探到尹和静的胸前,捏了一把。

    「哎呀!」尹和静惊叫了一声,本能地缩开了。

    「听话!躲什么躲呀?」陈醒在尹和静背后,他使劲地按住了尹和静的肩。

    「让我洗一下,我……」尹和静求助地看着旁边的文献,一边颤抖着应付着伸到身上的手。

    「长弓,这奶子虽不大,但很滑溜的,还挺筋道的,真的!要不你摸摸。」元冲把手停在尹和静那小小的rufang上,使劲地揉。

    「你他妈的撒手,洗干净了不是更好玩嘛?」我把元冲的手扒拉开,向旁边让了点,以便尹和静可以从我的身边过去。

    武林他们那边的情节已经快要进入高潮了。痛不欲生的全音顺被围在中间,她不敢有丝毫反抗,她就在衣衫被撕开的「呲呲」声里战栗、哭泣着。武林他们还不急于上去把她按倒强jian,他们就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片一片地解读着女孩身体。很多手在全音顺的身体上来回游弋着,寻找着她每一处香嫩的肌肤,玩味着她的眼泪和哀求……

    尹和静低下头,挣扎着站了起来。由于被捆的时间比较长了,她的四肢有点麻痹,刚站起来的时候,不稳。她用一只胳膊掩住了被湿透的衣衫展现出来的胸脯,另一只手则伸到下身,拉着衣衫的下摆尽量地掩盖着腿,然后迈着碎步从我的身边过去。

    我、陈醒、元冲和文献都愣哈哈地看着尹和静纤秀的身影和那优雅的姿态,说老实话,这样的女孩子是首次见到。

    「长弓,她得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吧?」陈醒舔着嘴唇。

    「她不是说他们家是猎户嘛?」

    「我琢磨不会,下人家的女孩子怎么会这样走路呢?而且这么好看。」

    「听谁说的猎户的姑娘就不好看?」我把陈醒和元冲傻乎乎的对话打断了。说老实话,至少我们弄过的高丽女人还没有这样的仪态,我这辈子好象就是见夫人是这样走路的。这样的矜持而典雅,把我内心中疯狂的念头点燃了,我又……

    尹和静走到溪流边,静静地站着,低头看着溪流中动荡的影子。一阵微风拂过来,吹起了她的头发,她抬起了头,迎着风,身子微微地颤了几下,想必是在哭泣了。

    她实在是一个非常苗条的姑娘,而且有着高丽女人里很罕见的长腿,纤细的腰身流畅地延展下去,把双腿的线条画得很漂亮;湿透的衫子把她脊背的优雅也画得非常美,是那种挺拔的柔美;她的肩削削的,由于双臂抱在胸前而耸起来,那肩头圆润灵秀;她的头发被微风拂开了,雪白的脖子若隐若现,那脖子修长柔和,就是显得有点细…真想不到她的脖子这么白,因为她的脸颊并不是很白皙,手和一段小臂的皮肤也不白,跟金文顺英比起来,她简直就象一个黑姑娘了,这也许是风吹日晒的缘故吧。

    「长弓,我要她的屁股。」陈醒贪婪地看着。

    「长弓,你是不是一定要杀她?」元冲不忍地看着我,毕竟他是我最体己的人,多少能发现我的红眼睛里藏着的杀机。

    「在我们走出这林子之前,我都不会。」我不觉得她怎么样,我见过很多比她漂亮得多的女人,但这背影也的确让我挺动心的。

    尹和静开始动了,她手臂在前面动了几下,然后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于是,衣衫就涩涩地离开了。她的肩露出来了,柔嫩的肌肤反射着阳光和水影,她如同在一层晕中。

    衣衫滑落了,最后的衣角在她的指尖脱落,然后飘到小溪边的石头上。她的胳膊露了出来,还露出了一片晶白如玉的肩胛。贴身的小衣遮住了胸部以下一直到腰胯,是贴身的,粉红色的。这样,她的肩更削,她的腰更细,而她的屁股就也增加了一丝浑圆的丰韵,她……

    她的小衣正在慢慢地从她的身上离开,她的背真是雪白雪白的呀,与她的脸颊和小臂的肌肤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耀眼夺神。可以看见她背沟两侧光洁的肌肤上点缀着两颗小小的痦子……

    她低下头,双手就搭在了腰带上,她犹豫了。但这犹豫只有短短的瞬间。然后,带子飘开了,她腰身的线流动了起来:先是胯的解放;然后看到了背沟尽头两侧的那两个奇妙的rou涡;然后,她白嫩的肌肤在裤子离开身体的时候闪烁着;然后,看到了绮丽的臀缝的最上端;然后,臀缝的神秘和纤巧的小屁股的柔嫩死死地把我们抓住了;然后,她的腰微微地向前倾了一点,她的左腿抬起了一些…

    哦!她的臀缝展开了一些,从后面隐约可以看见那中间一些奇妙的褶皱,以及在风中飘动的毛发;她左臀的肌rou瑟瑟地颤,圆润而光滑;她的右腿站直了,绷紧了,那乖巧的屁股蛋翘着,炫耀着青春活力的美妙;哦!她的腿那么的纤秀笔直,大腿的圆润把小腿的纤巧阐述得更奇妙。

    她裤子摘了下去,看到了她的脚踝,她的脚丫,她赤裸在男人的视线里了,她有些颤抖;她的手臂顺着大腿的两侧滑了回去,似乎是畏惧寒冷一样在自己的肌肤上搓了几下,双腿也并在一起彼此交流;她把她的头发解开了,瀑布一般的秀发披散了下来,一直垂到腰际;然后她……

    「这么干净还他妈的洗个屁呀!?我现在就……」陈醒急三火四地甩靴子,扒裤子。

    说老实话,我也顶不住了,下面的jiba对裤子的束缚就甭提多不满了,他一个劲地对我抗议。

    元冲的手已经伸到了裤裆里,抓了起来,大口地喘着气。

    文献到底是读书人,他侧过了身子,不敢再看,但已经满脸通红了。

    「这他妈的破带子,冲子,你怎么给我系的呀!」

    「怎么是我系的,刚才不是你自己系了个死扣的嘛!」元冲已经光溜溜了,双手搓着两排排骨,jiba已经在下面支得老高。

    「陈醒,你给我站住!」我一把把裤带拽断了,因为陈醒已经扭着屁股向溪边窜了过去。

    「快点,我可等不及了。」陈醒不耐烦地想后摆手。

    「你他妈的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我终于把裤子摔到了一边,然后在元冲的帮助下扒衣服,「文献,你不上呀?」

    文献居然扭过身去,背对着我,「虎君,你们,你们……」

    「害羞呀?得,回头让你自己玩个够。」我一丝不挂了,向元冲做了一个冲的手势。

    「如此,如此……」不等文献感激的如此个所以然来,我和元冲已经冲了出去。

    「长弓,你他妈的悠着点儿啊!弄完了咱们还换呢!」陈醉在那边吆喝了起来。

    那边,全音顺的上身也差不多全光了,一对饱满的rufang晃荡着,她想去遮掩一下,但那上面已经被男人的手占据了。有的手已经开始去拉她的裤子了……

    尹和静蜷跪在溪流里,让溪水帮她遮掩一下下身的秀色,她用双手掩住了胸脯,低着头,让泪水在水面上掀起片片涟漪。

    陈醉站在水里,眼睛瞪得象牛铃,左手急促地在勃起的yinjing上撸动着,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尹和静,一时不知所措。

    元冲在跳进溪流,我就没地方了,于是就在溪边的石头上坐下。

    石头的表面虽然不大光滑,总算还平整,那些细小的凹凸对屁股起到了一些按摩的效果,而且被太阳晒得挺暖和的,坐上去是一种舒适的感觉。不过这舒适把燃烧的yuhuo弄得更强烈了,其实我见多了女孩子的身体,照例说不应该那么急色,可是我真的挺想的。翻开包皮的时候,发现guitou上已经亮晶晶地抹上了一层液体,我的guitou也由原来的浅红色变成了目前的鲜红,jiba上的经脉也都膨胀了起来,还一个劲地跳。

    尹和静没有抵抗,她只是听天由命地把掩住胸口的手臂放了下来。她多少是有点惊慌的,因为一个处女一下子要面对三个生龙活虎的男人实在是一件巨大的挑战,尤其眼前的是她仍然从内心里痛恨的魔鬼。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过这一个关,也许还有的磨难,但是为了……她觉得什么都可以牺牲。她抬起了头,转过身子看了看坐在石头上的我,疑问。

    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候,她依然可以冷静的判断身边男人的身份,而且她知道这帮傻蛋根本就听不懂她说什么,她就只用目光来询问最高指挥官。

    「让她给你们弄吧,我给她洗。」元冲在尹和静的肩头推了一把。

    刚才要是把jiba和屁股好好洗洗就好了,现在连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因为有日子没洗澡了,就是昨天晚上干完了金文顺英也没洗,现在guitou上残留的那些白色的结晶物虽然被我的体液融和了一些,但看起来还是挺埋汰的。

    她显然也觉得我的jiba挺脏的,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把目光移开了。

    我就有点生气了,为她那瞬间即逝的鄙视而恼火。于是我就半躺了下去,把双腿叉开伸直,就让jiba冲天。然后指了指她的手,指了指水,再指我的jiba。

    她明白了,但即便是在心理上准备好了,她依然踌躇着。

    「让你给收拾呢!你他妈的呆着干什么呢?」陈醒一把抓住尹和静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到尹和静闭上了眼睛,嘴唇哆嗦着,眼泪沿着眼角滚了下来,但她的手没有收回去,就在我的腿上摸索着。

    「你他妈的真是够懒的!懒死你了!」元冲过来把尹和静的手放在我的yinjing上。

    我嘘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jiba落入了一片有点粗糙的凉中。她的手真凉,而且由于练武和作战,她的茧子决不比我手上的少。毕竟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她的手现在就握住了我的jiba了,我看着她委屈的表情就已经很冲动了,而且这手虽然粗糙,但的确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我感到了她手的颤抖、摩擦,也感到她的手心渐渐地沾染了我的体液变得湿润了,好舒服!我坐起来,抓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的动作,示意她增加力道。

    陈醒也拽过了尹和静的手,把他的yinjing也放在尹和静的掌心里。

    元冲撩起溪水泼在尹和静的屁股上,然后双手按住那娇翘的屁股往我的身上推。

    失去重心的尹和静就靠了过来,她那对小小的rufang正好贴到了我的腿上。

    我感到了她的柔嫩,她的rutou刮在我的迎面骨上,产生了一阵涩涩的弹跳,而她的rufang则很软。我低头看着那小小的突起,看着她乳尖上那对浅褐色的蓓蕾,看着她光润细致的肌肤,我觉得我想吃了她,非常的想。

    她轻轻哼了一声,想重新恢复自己的姿态,但元冲的手已经带着溪水插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尹和静猛地战栗了一下,身体一下子绷得很紧,她的腿也想并起来,但被元冲的手阻止了。她的嘴和眼睛是同时张开的,嘴唇颤抖着想叫出来;而眼神则凌乱不堪,她的脸颊突然红透了,这红蔓延到了脖子,甚至胸口;她的手在那瞬间都用了力,握得我和陈醒都叫了出来……

    「还得是小姑娘,嫩,毛少……哎呀,真的是很嫩呀!连屁眼都那么粉嘟嘟的……」元冲一边用手蘸水在尹和静腿间细嫩的褶皱上清洗着,一边赞叹着。

    「真是干净得很呀!长弓,告诉你,这xiaoxue肯定还没开过……」

    尹和静坚持了几下,想挺直了身子,但元冲的手一次一次地把她的企图化解了,她终于就那么靠在我的腿上了,把发烫的脸颊贴在我多毛的大腿上,皱紧了眉毛,咬住嘴唇,然后使劲地给我撸……

    「啊,啊……你他妈的轻一点!」陈醒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肚子,攥紧了尹和静的手腕,然后恼火地抓住了尹和静的头发。

    「你他妈的轻一点!」本来本尹和静突然用力抓握得非常舒服的我,由于尹和静身体方向的突然转变,而被拽疼了jiba,当然恼火了。

    陈醒的脸简直就象猴屁股,眼神里充满了野性。他抓着尹和静的头发把她的头转向他,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就把jiba往尹和静的脸上捅。

    尹和静不知道陈醒要干什么,摇动着头躲闪着,眼睛里流露出了真正惊慌。

    「你他妈的就不能温柔一点呀!」我继续把尹和静的手固定在jiba上,然后撑起身子,帮着陈醒把尹和静的头固定。

    「陈醒,等会儿,你jiba上的味儿可真够冲的,先洗洗!」元冲直起腰来,捧了一捧水往陈醒的jiba上泼了过去。

    不幸的是,已经晚了,陈醒刚把jiba顶到了尹和静的嘴唇上,那水就正好泼在尹和静的头上。

    「给我含着,唑!」陈醒松开了尹和静的头发,掐住了她的腮。

    尹和静的痛苦想必只有她知道,她那一刻屏住了呼吸,把陈醒的yinjing吞到嘴里的表情不会比呕吐的时候好,但她还是努力了……

    看着陈醒黑黝黝的jiba在尹和静的嘴里猛烈的冲刺;看着尹和静的腮和喉咙都不时地改变着状态;看着她突然变得空洞的眼神,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扭曲的快意,在那一刻,应该是彻底让她感到痛苦了。让女人痛苦,这对我来说是强烈的刺激。我迫切地需要,于是我跳了起来,跳进溪流里,就抓住了尹和静那娇翘的小屁股,把元冲扒拉到一边。

    水淋淋的小屁股亮晶晶地,白嫩而光润;分开的臀缝间,一抹神秘的暗和一抹娇艳的鲜嫩交互着;她屁股随着身体的不安而抽搐着,象牙一般的臀在荡漾,臀缝间鲜嫩的缝隙在蠕动,那浅褐色有点粉的屁眼象呼吸一样轻微地翕张着……我没有犹豫,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就把要爆炸了的jiba顶了上去。

    私处被不是手指的异物碰到,尹和静虽然已经准备好了被强jian,但是在那火烫的东西顶上来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躲闪着。嘴里含着陈醒的yinjing使她无法转身,但她就努力地用余光看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用手抓住那没有丝毫赘rou的腰胯的手感已经足够的美妙了,但guitou接触到那湿淋淋的、还带着溪水的沁凉的yinchun的感觉就更要使我疯狂。其实,我已经疯狂了,我不管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我不管她还是那么纤细娇嫩的小姑娘,我抓牢了她的腰胯,然后……

    那涩涩的yinchun不是分开的,她们被我的guitou一起压得向那个脆弱柔软的小洞陷了进去,在小洞的洞口被强迫着张开的时候,两片rou唇才分开了从压迫中弹起来,刷过凶猛的yinjing……

    小洞被猛烈撑开的时候,尹和静的身体停住了任何动作,只剩下肌rou无节制的战栗……我看见她的屁股的肌肤上很明显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同时也看到她的屁股那些不安的抽搐,她的腰向下塌了下去,而屁股是本能地翘了起来。

    我感到了那个小洞的紧,小洞的弹性,还有那里的蠕动,她好象正在等待一个判决。就宣布结果吧!我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撕开了那些依旧干涩的黏膜,同时也把那层很坚韧的阻挡在个攻击波次里摧毁,然后所向披靡地闯进了她的中心地带,直到guitou陷入一团软绵绵的rou芽中……

    「啊——」尽管嘴里塞着陈醒的yinjing,尹和静还是从身体的最深处发出了痛苦不堪的嘶喊;尽管那嘶喊出来的时候多少有点沉,但听起来也足够的令人毛骨悚然。她的身子猛地向陈醒的身上靠了过去,她的全部肌rou都缩紧了……

    感受到猛烈的抓握感,我舒服得喊了出来,然后就痛快地把jiba往外抽。这时,我guitou的钩子发挥了霸道的威力,几乎要把她娇嫩的黏膜都从她的身体里拉出来……

    「啊——啊,啊…」她的惨叫改变了方式,她的身体也被我的yinjing左右着。

    渐渐地,那娇嫩的yindao湿润了,也不知道是她的体液还是血,总之我的行动没了限制,我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屁股,狠狠地进攻着她的最深处。我没想别的,就想痛快地在她身体里尿一泡,这欲望格外强烈……

    「轻点,我说,轻点!」元冲一边把尹和静的手拽过去了,让尹和静给他手yin,一边不无担心地提醒着。

    「长弓,你要是这就把她捅坏了,我跟你没完!」陈醒用他的yinjing改变着尹和静的呻吟和惨叫,他也冲我怪叫着。

    我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说什么,我就要我的。

    她的身体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来应付男人的侵犯,她扭动着,尝试着各种减轻痛苦的方式,我喜欢这样蹂躏的感觉。同时,我也喜欢她那白嫩的小屁股在我的抓揉之下的变化,我的手离开哪里,她本来白嫩的肌肤就留下一些变得血红的印子,她的屁股和腰身不一会儿就格外艳丽。我还喜欢她的一切抽搐,我的小腹撞在她屁股上的时候,可以很清晰地感到她的嫩和她的抖……这一切,我都要。

    第十章崩

    射精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常震撼的过程。在jingye从我身体里喷薄而出的时候,我不但在身体上得到了快感,我的思绪也总会回到我家的那个院子里,那种淤积的仇恨似乎在爆发的同时就不那么厉害了,我就……我真的不知道mama会不会为我做的事情感到高兴,我只是觉得我每疯狂一次,她的痛苦就会减轻一点的。也许有点奇怪吧?

    我倒在旁边的石头上,尽量地伸展开四肢,尽量地使自己可以躺得更舒服一点。的确是很累,我的胸口和后背都汗湿了,耳边就听到自己的牛喘和心跳,眼前东西也不太清楚。这很正常,我一般都要这样空白一会儿的,待会儿就好了。

    元冲接了班。而狂躁的陈醒也要在尹和静的嘴里射精了,他死死地把尹和静的头按在他的小腹上,不让她离开。那边呢?武林他们也早就开始了。全音顺的表现看来不怎么好,她总挨打,不时就疼痛地叫出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远处扣押其余战俘的地方传来,好象还夹杂着一阵挺激烈的争吵声。不一会儿,就看见李见司神色匆忙的过来。

    我喘了几口气,坐起来。看李见司那东张西望的样子,就知道他是来找我的了。裤子找不着了,就穿元冲的吧,短点就短点,凉快。

    「虎君,虎君,可找到你了。」李见司尽量压低了声音。

    「您怎么也「虎君、虎君」的叫?您是老师,叫我长弓就得。」我往身上披褂子。

    「你快去看看吧,林相沿跟赵副领他们又吵起来了。」

    「是么?为什么呀?」我有点生气了,想起了舒无伤的提议。

    「林相沿他们弄死了两个战俘,还要……正好赵副领碰上了,就制止。于是就……我和宫烈都劝不住。」

    赶到的时候,我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赵书瞬和景驹、卢寒他们三个都被林相沿的人捆在了树上,而林相沿正坐在那把椅子里,指使着手下的亲卫用马鞭抽打赵书瞬,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宫烈则被拦在旁边。

    围观的其余弟兄见到我来了,就让开一条路。那个正挥马鞭的亲卫还得意洋洋地准备抽下去。

    「长弓,别冲动!」赵书瞬大声地叫着。

    我已经到了场中,反手一扭,那个亲卫手臂就向后弯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清脆的断裂声非常清楚。他的惨叫还没有出口,软肋已经挨了一脚,气息一下就憋住了。如果不是赵书瞬提醒,我的右掌就会斩到他的脖子上了。我的手停在离那亲卫脖子一寸的地方,然后翻起眼皮,把目光扫向坐在椅子里看愣了的林相沿的脸上。

    林相沿的屁股上象安了一个弹簧,一下子跳了起来,扶着椅子,一时不知所措。

    「虎君,虎君,老林也是一时激愤,你别动气。」宫烈推开愣住了的林相沿亲卫,走了过来,扳住我的手。「这兄弟也是奉命行事呀!」

    「长弓,就饶了他。」赵书瞬也帮腔。

    抓住那条脱臼了的手臂,我一拉一推,然后甩开,「竟敢殴打上官,你们长官没有教过你战场的规矩么?」

    那个亲卫的手马上就可以动了,但实在是惊吓过度了,一时傻了一般。

    走到赵书瞬身边,我给他解开绳子。宫烈也马上过去给景驹和卢寒松绑。

    林相沿站在那边默不做声,但脸已憋得通红,突然大声叫了出来:「长弓,我打了你的人,你也打了我的人,现在大家不再计较了,但是非是一定要辩清楚的。」

    「哦,要辩是非了?好呀!」我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很嚣张的林相沿。「正好,眼下军职最高的是李老师,咱们就让他老评一评。」

    「好,就算在大帅面前,我也敢说。为什么你们队的就什么都占先,我们中军的就得后稍?你们搞那几个女人连招呼也不打一下,我们杀两个高丽猪就要军法从事?」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是早就三令五申这几个战俘是有用的吗?大家既然让我长弓做这个主,我要做什么,不做什么,难道还要听你林大旗牌的嘛?赵书瞬是我副领,你们违反了军规难道就办不得?」

    「大家同在一条船上,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的?而且,你们……嘿嘿~」

    「大家就说说吧,我们是多吃了什么,还是多占了什么?至于那些女人,大家的出路就着落在她们身上,我们拼着不休息也要审出个究竟来,这你也看不顺眼?」

    「老林,这可是你的不对。有什么想不通的,总要摊开了大家谈嘛,何必…你看把赵兄弟打的。还不认个错?你也不想想,没有虎君,有咱们今天吗?」宫烈板起了脸。

    我看见躺在了担架里的舒无伤满脸冷笑地看着宫烈,那神情实在有点高深莫测。

    林相沿怔怔地看了看宫烈,又怯怯地看我,然后一撩战袍,向赵书瞬跪了下去。「赵副领,是林某冒失了,就请你责罚。」

    ***    ***    ***    ***

    「你干嘛一直拦着我?」我觉得有时候真看不透这个我以为很熟悉了的赵书瞬。

    「嗨~眼下大家同舟共济,怎么能随便就杀自己人?毕竟都是虎翼的兄弟,现下咱们一定要团结。」

    「赵副领,你的器量,舒无伤是佩服的,但是,一味忍让难道就能团结了?你不觉得林相沿是和宫烈合演的这出戏么?他们针对的也许并不是你吧?」舒无伤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

    「你说他们……是针对我?」

    「论军职,是人家高;论人,是人家多。人家为什么要听咱们的指挥?物资也要统一分配……嗨~女人,谁不想弄?宫烈那老小子好色,谁不知道?偏咱们控制着几个漂亮妞儿,却不让人家碰。林相沿是个炮筒子,早上又跟赵副领吵了几句,这还不用一下?」

    赵书瞬点了点头,「即是如此,咱们就让李老师管粮草辎重吧。」

    「那倒也不必妥协的。毕竟当兵的是知恩图报的,现在长弓是虎君,至少弟兄们都是信服的。我的意思是……」舒无伤做了一个斩的手势,微微一笑。「前路茫茫,咱们就这几十个人还不齐心,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条。」

    「对,就干了。」一直挺腼腆的景驹一把拽出了腰刀,看样子就要动手。卢寒则在一旁沉思不语。童九要不是伤重,想必也要拔刀相向,他满脸的跃跃欲试。

    「不可!」赵书瞬一把拉住景驹,反手在他手腕上一抹,夺下了腰刀。「咱们心里有数就好,要是真动手,那也是杀上官的罪名,何况现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舒无伤叹了口气,然后盯着我。

    这我可就为难了,我觉得舒无伤说的很有理,但我也的确没有让赵书瞬失望的习惯。「就这样吧,再有第三次,不用商量,我便取他们的人头。」

    舒无伤淡淡一笑,不再言语了。

    看得出来,赵书瞬的心情不大好,他虽然还是一丝不苟地安排了一切事务,但很少说话。我觉得得给他找一点安慰。

    回到溪边的时候,大家把全音顺和尹和静绑在了木桩上,连文献也一丝不挂地躺在草地上睡得呼呼的,只有元冲和武林在溪边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着。

    「你跑哪儿去了?告诉你,那全音顺比尹和静还妙呢,那小洞又紧又皱的,一弄就湿得一塌糊涂的,那奶子更来劲。」元冲咧嘴笑着。

    「不能那么说,我觉得尹和静好。那小屁股多有劲呀!」武林连忙表示不同意见。

    「过来帮我把她们弄下来,好好洗洗。你们也真他妈的够戗,弄得这身上黏糊糊的,也不给洗干净了。」我去解尹和静的绳子。

    「还弄呀!你可真成了铁打的金刚了。」

    「老赵心里不大痛快,让他也舒坦舒坦。」

    「说的也是,他整天愁眉苦脸的,二十七的人,看上去象他妈的四十七,回头头发都得白得比别人早。」武林叨咕着去解全音顺。

    两个女孩子互相不看,就那么把手夹在腿间,规矩地等着命令,其实就是等着被干。

    「我去找老赵,你们负责把这俩丫头收拾利落,再让弟兄们给收拾一块又干净又僻静的地方。」

    下午,林子里虽然还不是很热,但那闷劲儿就甭提了,活动一下就冒汗。弟兄们大多光着膀子找凉快地方睡觉,除了守马的,警戒哨都撤了。

    找到赵书瞬的时候,他正在给童九、舒无伤等几个伤员驱赶着蚊虫。李见司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叹气,看到我,他就退到了一边。

    「有事儿?」

    「我想洗澡,没人给我搓背。」

    「找元冲去。」

    「他睡了,不忍叫他。反正你也没事儿,咱们正好聊聊,而且你身上也够臭的了。」

    「行啊!」赵书瞬苦笑了一下,站起来跟李见司打了一个招呼。

    并肩走出了宿营的圈子,赵书瞬看了看我,「说吧,想搞什么鬼?」

    「你怎么知道我要搞鬼的?」

    「我年纪比你大了八岁,事情见的也比你多。」

    「这个,那个……」面对着赵书瞬那含而不露的微笑,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行了,其实我大概也知道你要干什么了,反正的确是很乏,也想洗个澡,走吧。」

    「你要是不愿意,不必勉强的。」

    「没什么不愿意的,女人是好东西呢。我就是不习惯你们那么乱七八糟地胡搞,好好的女人非要玩烂了才高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要知道,不用那样也很奇妙的。」

    「听你这话,象是老油条的话么。」

    「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比你大八岁呢。」

    来到溪边的时候,我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也不知道武林他们怎么安排的,哨都放上了,弟兄们一个个全副武装,连头盔都扣到了脑袋上。元冲还穿了尹和静的红袍,妖里妖气地迎了出来。他也是没辙,因为他的裤子被我穿走了,他也找不着我的裤子了,还好,尹和静的身材高挑,穿的战袍也宽大,他穿着还挺合身的。关键是五大三粗的高积久穿着全音顺的箭袖就有点滑稽了。

    「奴婢复试大人脱靴。」高积久尖着嗓子,单腿跪下,伸出双手。

    「高大哥,你怎么也跟着他们胡闹?」赵书瞬绷不住想笑。

    「嗨~兄弟,咱们过了这一天,谁知道有没有明天?快活一天就一天吧。」

    高积久又尖起了嗓子,「奴婢……」

    「得,不敢劳您大架。我还是自己来吧。」赵书瞬轻飘飘地从高积久的身边穿过去,到溪边的大石上坐下。

    「嘿~这小子,是不是嫌奴婢长得丑呀?」高积久抻着脖子不乐意了。

    「不敢,我是怕您嫌我脚臭。」赵书瞬笑着把靴子规矩地放在一边,然后很仔细地解自己的裹脚布。他已经习惯了,不管是不是上阵,他都要把自己的一身行头收拾停当。现在穿的虽然是高丽兵的军服,但里面的总是自己的。

    「得咧,剩下的事儿,我们可就不管了。元冲,代传虎君号令,方圆百步,不得入内。」弟兄们哄笑着散成了一个硕大的圆圈,想必偷看还是有可能的。

    赵书瞬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帮同生共死的弟兄,微笑着摇头。「长弓,你看,这就是上行下效。你这个当头儿的爱胡闹,部下也没有个军队的样子。」

    我来到溪边,看了看跪在溪流里已经清洗一新的尹和静和全音顺,示意她们过去帮赵书瞬宽衣。

    两个女孩就低着头站起来,一左一右地挨了过去。

    赵书瞬眼帘也不抬一下,还是专心地解裹脚布,「长弓,我要这个小的,全音顺归你。」他伸手挡开全音顺的手,指了指我。

    看着尹和静已开始给赵书瞬宽衣解带了,全音顺还跪在我身边抽抽搭搭的,我就来气。不过她的身子的确是不赖,有种珠圆玉润的感觉,虽然腰腹上多了一些rou,但总算光滑柔腻,而且那对圆滚滚还有点翘的rufang很带劲,rutou真的有点泛着rou红色,挺鲜灵的。就是腿有点粗,不但大腿浑圆肥嫩,连小腿也rou乎乎。

    「哭你妈的哭?还不过来给我脱鞋!」我把脚伸过去,顶在她的rufang上,把rufang压扁。

    她想躲,但终究是不敢,只好伸手把我的靴子脱了下去。

    「长弓,你什么时候才能懂得对女人温柔一点呢?」赵书瞬已经平躺在了大石上,伸展着四肢让尹和静给他解裤子。

    「你好象很有一套的嘛,我跟你在一起两年多了,怎么就没看你出去玩过女人?」

    赵书瞬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掠开尹和静的头发,很专注,同时也很温情地注视着尹和静的眼睛。

    「叹什么气呀?」

    「我被女人伤害过。」

    「是么?」我把脚伸到全音顺的嘴边,就用脚趾戳她的嘴唇。她运气不错,我洗了脚,而且今天洗了不止一次,还没缠裹脚布,不然,她立马就得熏倒。「女人,能伤了你?」

    「也不能叫伤害,她只是把我的心刺痛了,那伤口不能愈合。」

    「说明白点儿。你哪儿伤了?」另一只脚的靴子也脱下去了,我就用脚趾钳住全音顺的rutou。全音顺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但还是努力地吸吮着我的脚趾,还用手轻柔地按摩着我的脚心,舒服地我想叫唤。看来刚才已经有人很严格地训练了她这活计。

    她的rufang不错,就算用脚趾已经能感到那绵软和中间的弹性了,她的虽然没有金文顺英的那么大,但年轻的优势非常明显。

    赵书瞬已经滑到了溪水里,头枕在岸边。尹和静就跪在他身边,给他清洗着身体。奇怪的是,尹和静的脸上已经红扑扑的了,身子还不时扭动一下,脸上的神情很特别。

    「二十三岁之前,我是一个江湖游侠儿,足迹走遍了天下……」

    「是么?那你以前肯定挺威风的吧?」

    「本来是抱着「十年磨剑,管天下不平事」的志愿,却不想爱上一个女人,卷入了一场江湖上的腥风血雨里,最后弄得遍体鳞伤,如同行尸走rou……若不是恩帅把我拣了过来,世上已经没有赵书瞬了。」

    「你也是恩帅拣回来的?」

    「是啊,那时候我受了很重的伤,要死了,心也已经先死了。恩帅到东都公干,他不但医好了我的伤,还医好了我的心。我这条命不是自己了,是恩帅的。所以我跟你这个四六不懂的家伙绑在了一起。」

    「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说也是……」

    「恩帅临到西京上任的时候对我说:「书瞬啊,长弓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他性子太烈,行事也太偏激,你要在他身边照顾他。」这不是恩帅把你托付给我了吗?「

    我不说话了,真是感谢恩帅给我身边留下了赵书瞬。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我照顾,你有一种让部下可以为你效命的力量,那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从恩帅的身上得来的。我看见你杀出了重围,又杀回来把弟兄们一个一个地救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用我来照顾了。」

    「得了别夸我了,说说你那女人,我挺好奇的。」换了一只脚,我把被全音顺舔得湿漉漉的脚丫向她下身探,用脚趾去勾她的阴蒂。其实我很少这样沉得住气,照往常,早就把全音顺按倒在那儿大干了。不过现在我不想在赵书瞬之前丢盔卸甲。

    「见过她的男人,就不会再爱其他了女人了,因为都会对她死心塌地……」

    听着有点太蝎虎了,难道是会吸走人魂魄的妖怪不成?而且我发现赵书瞬的语气和语调都变了,变得那么的低沉、飘渺。他也好象变了一个人,他激动得双颊微晕,目光中充满了炙烈的向往和难以表达的东西,我想那是痴迷或者柔情。看到他那如醉如痴的神情,我开始有点相信他说的话了。因为他从来也没有这样过。

    「真的?」我推开全音顺,跑到赵书瞬的身边,然后把自己的身子顺到溪水里,再招呼全音顺过来给我搓泥。我才看清楚尹和静的脸为什么红了,因为赵书瞬的手一直在她的阴部揉搓着……

    「真的!我没法形容她有多美,有多典雅,有多高贵,我就知道从我十八岁看到了她一面,就宁愿做她的奴仆,只要能看见她,就非常……满足,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

    「她叫什么名字?」

    赵书瞬转过脸,很认真地看我,笑了,「去你的!别人心中的女人,你也惦记着。」

    「我就是听你说得她太好,我好奇。」

    「她跟咱们不是一路人。她是在江湖里行走的,人人都叫她「夜叉」。」

    「嘁~叫什么不好,叫夜叉?」

    「人的名字,总是会骗人的。人的名声也是会骗人的。她叫夜叉,是因为她是江湖上最好的杀手之一,她的出现就意味着腥风血雨,但你见了她,就……」

    「让你说的,她简直好得没边了都……你给我上来。」我才发现,原来听一个人的描述也会让人性欲勃发,被勾起的憧憬总是了不得的,我想了,就在全音顺的肩膀上掐了一下,让她开始。

    全音顺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地扶着我的肚子张开了她的腿跨坐了上来,她用手扶着我的yinjing,然后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挨上来。她紧闭着眼睛,皱紧了眉头,rou嘟嘟的嘴唇和脸颊都微微地颤抖着,她的身体也很紧张……

    「唔!」全音顺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很奇妙的叹息,她紧张的身体也在那一刻松弛了下去,她的上身前倾,用手撑住了我的胸膛,长发遮住了脸……

    元冲说的不错,全音顺的确有一个非常奇妙的yindao。接触到那富有弹性的yinchun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确是跟尹和静不一样了。因为尹和静的yinchun没有这样肥嫩,也没有这样的弹性。尹和静的yinchun很薄,也很软,顶上去就象顶在一汪水的感觉;而全音顺的不一样,她yinchun肥嫩而有弹性,有质感,真的就象一张嘴儿。

    yinchun向两边逃开,把她那鲜嫩湿润的xiaoxue交给我的guitou。顶在洞口的时候,明显感到了那些rou芽的蠕动。把我的guitou梳理得舒适的同时,那洞口的rou芽们就象小孩的嘴在吸吮,居然产生了很奇妙的吸力。

    然后,那些rou芽被guitou向四周散开了,那个小洞把我含了进去。进入的过程远比想象的要困难,洞口的那个有活力的rou环一缩一张地在制造障碍,洞壁上繁杂的褶皱一呼一吸地刺激着怒张的guitou。最后,她咬牙让我的yinjing进去了一半…我明白了,她的yindao是由一层一层的rou环组成的,而且在rou壁上布满了褶皱,这是一个奇异的空间,闯进去,就如同被咬住了,还要承受那些褶皱的梳理。

    「哦!」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欠,那种强劲的抓握感几乎就要让我射了。

    全音顺的脸上则是痛楚的表情,她的嘴唇颤抖着,终于也呻吟了出来。

    我抗不住这样的诱惑,一挺身,猛力地捅了进去,伸手抓住她的rufang把她的身体向我拉。

    「哎呀~」她失声,目光慌乱地透过发丝向我哀求着,双手抓紧我的胳膊,指甲都要嵌进我的皮里了。

    我还不知道求谁呢,我遇到的这挑战只有在缪迁的身上出现过,我知道奋战的过程是个什么样的销魂蚀骨,我已经习惯了在挑战面前鼓足干劲,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迎接……这样的姿势,我没法痛快地使劲,我更喜欢主动。于是我把她推到溪边的大石上,让她平躺下。

    全音顺惊慌地看着我,不敢反抗却又害怕,她夹紧了腿,还用双手去捂住了阴户。

    「cao你妈的!我让你捂!」我的手挥了下去,把她的脸打得偏向一旁,然后又重重地击中了她的软肋。

    她的手本能地过来保护自己,但闭塞的气息和剧痛使她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她的力气都用在与疼痛对抗的颤抖上了。

    抓着她的膝盖,猛力想两边扒开,于是浓黑的阴毛间那饱满丰润的阴户已经盛开的花瓣就袒露在我的视线里。黑黑的阴毛湿漉漉地油亮;而肥嫩的阴阜白嫩中泛着奇异的嫣红;盛开的浅褐色的yinchun也有了一些活跃的血色;中间那粉红色的洞口想要从被撑开的规模恢复原来的闭合;下面雪白、rou滚滚的臀瓣之间那向内凹进去的肛门紧张地呼吸着,那些细腻的纹路也好象是在召唤……

    我只欣赏了一下,就觉得jiba的要求更强烈,就把已经变得血红的guitou顶了上去,把那小洞撑到极限,然后让我青筋盘绕的yinjing消失在那片粉嫩之中,去挑战她的那些rou环,我不怕。

    「哦,哦……」她喊不出声来,只痛苦地从嗓子眼里艰难地述说着她的疼。她的脸由于疼痛和呼吸困难而胀得有点发紫了。她的肚子在痉挛,一起一伏的一抽一放。

    「你他妈的给我使劲呀!」我向前微倾,让她不住抽搐的双腿搭在了我的腰侧,然后伸手抓住她的rufang大力地抓握起来,我看见她的rufang很快就变红了。

    她终于喘过了那口气,瘫软了下来,身体还在无节制的抽搐,不知道该怎样来应付这样的狂风暴雨。

    我非常失望,原来她松弛下来与她痛苦时yindao的感觉会差那么多,我得想点旁的办法。于是,我用左手继续揉抓着她的rufang,右手抬了起来,抡圆了又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一声惨叫,她的双腿猛力地夹紧了我的腰,全身都猛烈地收缩起来,于是她的yindao又具有了足够的抓握力了……

    这是一个好办法,真舒服!一进一出的过程美妙得不能言喻,她的惨叫和挣扎也让我快活得很,就要这样!

    全音顺想必是不那么舒服的,她在惊涛骇浪中如同一叶孤零零的小舟,她已经没有力气遮挡那落下来就把自己五脏六腑翻转的魔爪了,她也被杀气弥漫的红眼恶魔吓坏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你他妈的使劲呀!」我吼着,不打了,只用指甲掐着她的腰和大腿根。但她的反应很微弱了,她已经昏迷了过去,只是肌rou还本能地回答着疼痛的刺激。

    加快了动作,我就迅速地在她那依旧很特别的yindao里穿插,直到……

    「你他妈的真是一个魔鬼!」赵书瞬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全音顺,又探了探她的脉搏,然后无奈地看我。这是我次听到赵书瞬说脏话。

    我趴在一旁的石面上,捂着酸溜溜的jiba,大口地喘着粗气,肌rou还一下一下地跳,跳得我更酸了,汗也在冒。

    「真他妈的舒服呀!」终于喘过了这口气,浑身的酸楚化做了一种飘飘然的虚无感,不过脑袋清楚了不少。

    「女人落你手里准没好。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

    「当然了,她不是挺疼的吗?」我坐起来,身手抹汗。

    赵书瞬把尹和静的头向我的下身压下来,让她吮住我疲软下去的jiba。

    「哎呀!酸,酸死我了……」其实也不仅是酸,中间掺杂着痒和古怪的疼,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掺和在一起了,把我击倒了。心好象痒得要撑破胸膛飞走了,但舒服得要命。

    「你这小子就知道干,你那么干只有伤身,其实,女人是可用来养身的。」

    赵书瞬的手很轻柔地按摩着尹和静的脊背。

    我说不出话来,但很清楚尹和静正感到舒适。她的唾液分泌得很多,就那么滋润着我疲惫的yinjing,makou的位置有她的唾液渗进来了,那一丝透骨的沁凉在消解着我身体里的疲惫和神经的狂躁,好舒服。

    「把这东西吞下去。」赵书瞬的手伸到了我的嘴边。

    那是一些晶莹透明液体,比水还要清亮,但有质感,有点象被溶解了的糖,但没有气味。我张开嘴,把那些液体吞了下去,嘴里是滑溜的口感,稍微有点儿咸,也稍微有点腥的味道,说不上好吃不好吃的。

    「什么玩意?」

    「女人的精华。」

    「啊?」我觉得嗓子眼有点痒痒,胃有点翻。

    「没知识,就象男人的jingye一样,女人高潮时分泌出来的体液一样是大补的东西,常年服用的话,百病不侵,滋阴养肾,妙用无穷。」

    「真的?」

    「江湖上有一门功夫就是讲究采补之术的。」

    「是吗?你练的别就是这功夫吧?」

    「呵呵~恩帅说你天资极高,果然是不假的呀。」

    这种夸奖倒不稀奇,因为我的脑袋的确挺好使的。武艺招数是一学就会;一点也不认识的回鹘文看了也可以回去给恩帅画出来;而且我背书的本事极了得,卫灵依给我念的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书,我也能背出来……我知道这的确是我的长项,所以别人夸我别的,我一般都不在乎,就是夸这个,我得意。

    「教你一套口诀,省得以后干女人伤身子……」

    我越来越对赵书瞬感兴趣了,我发现除了恩帅和夫人就数他懂的多了。口诀不费劲,他又给我讲了意思,大概明白了。就是后来的实践我觉得不痛快,慢条斯理的,要把女人的屁股和胸脯都自然变红之后再弄,而且弄的时候还得深插两下、浅插四下,然后翻番地加,还要调整呼吸,什么气凝丹田,回荡诸xue,还要吐故纳新,是为一周天,甭提多罗嗦了。

    我不知道xue位在什么地方,赵书瞬就给我又按又捏。我觉得他捏的很舒服,比那么慢条斯理地干舒服多了……奇怪的是,我发现这法子不是干的时候有多舒服,而是干完了特舒服,跟以往落水狗一样的疲惫很不一样,用这法子弄女人,完事之后简直是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这么邪门,什么玩意?」直到日已垂西,赵书瞬才总算让我歇了。

    「这就是一些强身健体的窍门,没什么了不得的。」

    「别是什么内功吧?」

    「其实……嗨~你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的好,免得以后麻烦。」赵书瞬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走到瘫软在一旁的尹和静身边给她按摩xue道。

    「对了,你尽教我弄了,自己还没……」

    「我受过一次重伤,女色是少接触的好。」

    「你那伤就是那「夜叉」给你弄的吧?」

    赵书瞬静止了半晌,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她。」

    「明白了,总之是因为她。你放心,咱们回去了,我约司空绚、独孤昊他们去给你报仇。他们的武功可比我强多了。」

    「有些事情是很难分对错的,我虽然因她而伤,可我一点也不恨她…这仇,你怎么报?」

    「啊?」我目瞪口呆,真想不明白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