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有痕
我们在街上逛了逛,眼看天也开始黑了,就再次回到百花楼要了两间客房落脚歇息,这个出云掌门算是讹上我了,不仅收了个徒弟,还能白嫖吃喝住宿,毕竟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师父”,我总不能不管他。 于是我俩各自进房收拾,我吩咐店小二送热水到房,让祁鹿洗洗干净,实在是难闻得很。 坐下拿起桌上的糕点塞进嘴里吃,召出玄鸟,对着它说话:“爹爹,我今天到了人间一个叫百花镇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花,可好看了!不过没你好看!我还碰到了个无赖,他说他是什么出云掌门,还被迫做了他徒弟,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应该不是坏人,你放心。” 突然有点想念云渺,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早已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存在,语气一沉“可是爹爹......我怎么刚离开你,就开始想你了。” 手一挥,玄鸟就煽动小翅膀,朝着那个我心心念念之人所在地飞去。 我再次想起白日里的白衣男子,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独身出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他身上也并没有任何修炼之人的气息,应该就是一介凡人。 思来想去并没有任何头绪,算了算了,这人跟我只是萍水相逢,想那么多干嘛!我起身准备去楼下大厅喝杯茶,打开门却看见一个衣着朴素,手提酒壶的清净男子,看起来正准备敲门,这谁? 我审视着问他:“你谁啊?” 他笑兮兮地看着我,用熟悉的语调说:“这就不认识为师了?乖徒儿。” 我大吃一惊,这是祁鹿?洗了个澡咋跟大变活人一样!我凑近看他的脸,白白净净的,五官清秀,笑眼盈盈,我才发现他笑起来脸颊居然还有两个小酒窝,我忍不住拿住他的下巴,还是不太相信这个人就是之前那个乞丐,得看仔细点。 祁鹿见我动作,有点无措:“你干什么?” 我放开手,夺过他手上的酒壶转身进房,他也不避讳,直接大咧咧地进我房间,还把门关上,坐下对我说:“想喝就喝嘛,抢我的作甚?” 我翻开桌上的茶杯,准备把酒倒进去喝两口,耳边却突然传来嘲笑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喝什么酒?”他又把酒壶夺过去,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完了把酒壶递给我,还挑衅地看着我。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接过酒壶仰头灌酒,灌得急了,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溢出,辣味入喉,呛得我直咳,祁鹿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背,边说:“喝这么急干什么。” “咳咳.....咳.....”我缓着气说:“太久....没喝了....” “你这说的,还从小喝酒呢?” 我一愣,心想糟糕,顺口了,连忙改口:“小时候偷喝过......” “一看你从小就是个皮孩子。”他接过酒壶继续喝。 “你怎么知道!” “哼!” “你哼什么,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算的。” “哟,看不出您还会算命呢!” 我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我一口你一口地喝酒聊天,窗外月色悄悄透进来,与房内的烛火相映,最后我喝趴在了桌上,眼也已经睁不开了,有人把我抱起来放在床上后,我隐约听见开门关门的吱嘎声,似乎是祁鹿走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地,翻身侧对着床边,似乎有一片阴影,我努力睁开眼皮,却只能模糊地看见一片白色引入眼帘,摸索着伸手一抓,抓住了滑溜溜的布料。 床边人蹲了下来,忽觉有温热的触感在脸上,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似乎在触摸什么极为珍贵的物品般小心翼翼,我十分想看清眼前人的模样,奈何酒劲让我实在睁不开眼,但这份触摸让我十分享受,我留恋地贴近了他的掌心。 唇上猝不及防感受到一片温软,还来不及多感受片刻,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就离开了,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是在做春梦,可能十几年了,都没开过荤,是有点饥渴了。 我伸手一揽,准确地勾住面前人的脖颈,但是他好像带着个帽子,顺手将碍事的帽子摘下扔掉,把人拉到面前直接就吻了上去,毕竟现在的我虽然是个少女的身体,但是前世也算经历丰富,上床这种事还是有经验的。 感觉到对方僵硬的身体,我便使出毕生吻技,想让他放松下来,慢慢地我接受了我在做春梦的事实,慢慢睁开了眼,看见了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被我的举动吓到了,我撑起身来,顺手把他拉上床,让他压在了我的上方,抱住他的头再次亲了上去,我的舌尖在他唇边试探,想要申请进入,见他依旧紧紧闭着嘴,我只好开口叫他:“张嘴。” 他微微张开嘴,我便急不可耐地进入,用舌头灵巧地探索着这片未曾开拓过的领地,被侵略者一直在闪躲我的攻击,我卷住那条湿滑柔软的舌头,奋力与它交缠着,我的手也开始摸到对方身上去脱他的衣物,可是怎么都脱不下来,我一急直接把腰带撕了,没了束缚,就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手下的皮肤guntang,他被我吻得动情不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红的,像煮熟的虾一样。 胸前的rutou也因动情涨大了不少,我用手指反复捻磨掐弄,弄得身上人嘴边不由地溢出少许喘息,在我的抚爱之下,我感受到有一坚硬物体抵在腿间,他勃起了,我不由得激动,一边更加卖力地亲吻他的嘴唇,啃咬他的喉结,拉扯他的rutou,一边用另一只手转战到他的下体,透过亵裤玩弄里面的物件,男人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啊.....啊...啊....”他边叫喊着边扭动着身躯,想要逃离这种未知的快感。 声音传来,激得我下体一热,急匆匆的拉下他的亵裤,伸手拿住硬邦邦的roubang胡乱揉搓了两下,感觉下面也湿的差不多了,对准纳入身体,身上人却突然惊醒似的抓住了我的手,喘息着说:“不...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我说行就行。”我翻身压住他,抬起他的双腿,把住腿间硬到发烫的凶器,调笑道:“都这样了,肯定行。”说完伸手把裤子往下褪,屁股直接往前一怼,roubang准确被纳入身体,我舒服得闭上双眼发出一声喘息,却听见身下人闷哼了一声。 我靠近他问:“怎么?” 他嘶嘶吸气,憋了一个“疼”字出来。 “男人也疼?”这难道男人也有处男膜吗? 见他眉头皱起,紧闭双眼,额头上都冒出些许汗,看来确实是疼的厉害,弄得我也不敢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等到他脸色看起来似乎缓过来了,他咬咬牙说:“你动吧。”我试探性地扭动了下屁股,他“啊”了一声,这是欢愉的叫喊声,看来疼痛已经过去,剩下的只会是欲仙欲死。 我动作开始加快,全力掌控着交媾的节奏,交合处互相撞击的声音和男人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床上的两具身躯沉沦在初尝欲爱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啊....啊...慢点...求你......”男人忍不住求饶,太快了,他已经快要登上欲望的顶峰,快要承受不住了。 我低头吻住那发出性感喊叫的嘴唇,舌尖深入喉咙,与他的舌共舞,用力对方汲取口中的津液,品尝着身下人的甜美,双手也不放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纹理,从胸部抚摸至腹部,最后到腰身,这人敏感至极,几乎每一处都是他的敏感地带,轻轻抚摸就会让他全身颤抖,我用力的冲撞,每一下都似乎要顶到底。 “啊...好爽......”我在他耳边轻呼,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性爱,实在是舒服。 “啊啊......呜呜......呜...”我听见他发出呜咽声,连忙停下来问“怎么了?又疼了?” 他哽咽着回答:“不是...是...是太舒服了...我快要射了...” 听完我笑了笑,在他耳边落下无数亲吻:“没事,射吧。”说罢我把他拉起来,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让他把腿盘在我身后,用花xue继续含住roubang动前后交合,他紧紧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肩颈处低低喘息着,双手抓挠着我的后背,我双手捏住他的屁股,又停了下来,“你自己动动。”他试探着轻轻扭动屁股,一股脑撞进花xue深处,我“啊”了一声,手下大力揉捏他的屁股rou,手感不错,让他继续,于是乎我配合着他的动作,把这场性事推上高潮。 最后高潮来临,我用力抽插了好几下,最后紧紧抱住对方,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激出,浇灌在体内的玉茎马眼上,把身下人烫了个激灵,“...嗯..嗯...啊啊啊!”他大喘着呼吸,像只失了水的鱼儿,嘴唇上沾满口水显得亮晶晶的,我再次吻住那张嘴,唇舌交接间,早已分不清你我。 初赴巫山后,喝醉酒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亲着亲着我就昏昏沉沉地趴在男子身上,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早上祁鹿来敲门,昨晚因喝酒导致今天头疼欲裂,我扶着头爬起来,闻见床上的腥膻味,突然想起昨晚的春梦。 难不成是我梦遗了? 我拉开裤子伸手摸了摸,我靠!这一看就是被插了啊! 这下我傻了,昨晚不是做梦?是真的?我跟一个男的做了?但是因为喝酒断片,连那个男的样子也不记得,我直接抱头痛哭!不是吧?我的第一次就跟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的做了......我的清白啊! 不对...这里是女尊世界,吃亏的应该不是我,而是那个男的!这样的话,我不就是强了一个民男吗!人也不见了,看起来是不需要我负责,就当一段露水情缘吧! 我甩甩头,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准备起身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