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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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春意犹未尽的舔弄着下面两个玉珠,高潮过后更为敏感的身体禁不起这般玩弄。柳月呻吟中带着哭腔,稀疏毛发下秀气的阳物又慢慢立了起来。 “不,不要,了。”柳月蹬起腿去踢沈元春,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纤白细嫩的脚掌,五个脚趾像粉嫩的花瓣羞涩的蜷缩着,轻轻一吻印在柔软的脚心,接着便有湿热滑腻的舌在白玉般的脚底游走,带起一阵阵钻心的痒意和闪电般的快感。 “呜…坏,坏……不要,不…”柳月雪白的身子疯狂扭动着,想抽出被那人舔得啧啧有声的脚掌,却抵不过那人的力气。 沈元春从脚尖一路吸吮到小腿,到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红痕。小小月早已勃起挺立,沈元春怜爱的啄了一口,两三下除净了自己的衣物,又摸出一瓶跌打损伤膏草草的润滑了自己的后庭。用手扶住了小小月,guitou顶在了柔软的xue口。汗水开始从额角留下,沈元春心中亦是紧张不已,又见身下的小妖精睁着双水眸盯着自己,俊美的面庞上难得一红。他没有做过的经验。 正试探间,隔壁牢房突然传来猛烈的铁锁挣动的声音。粗重的铐环疯狂的砸着坚实的墙面,发出“咣咣”的响声。 沈元春眼里流露出玩味的神色,忽然又有了一丝怒意和嫉妒,他看着柳月被惊动的双眼,没有犹豫,狠心一坐。 “哈……啊!”柳月双腿猛地蹬了一下,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娇吟。 “……舒服吗?”沈元春努力化解着初次的不适与疼痛,肠rou却几乎痉挛的绞紧,他喘着粗气,汗水顺着分明的肌理滑落,流遍了他精壮的胸膛。 “嗯……嗯嗯嗯嗯啊 ! 太……太快……嗯啊!” 沈元春咬紧牙,疯狂摇摆着腰肢,两人交合处有白色的沫渍捣出,柳月被这猛烈的刺激冲击得只能破碎的呻吟,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在空中胡乱的踢蹬,脸上浮现出迷乱的神色。 “不,不要……不啊啊啊啊……不唔 ! ” 沈元春拿过一旁的茶水漱了口,重新堵住了柳月的嘴唇。舌尖深入肆意搅动,故意吻得啧啧作响,泛着水声,情色无比。隔壁又传来骇人的响动,柳月沉浸在疯狂的快感与被亲吻的窒息感中没有听到,忍着痛楚所以保持清醒的沈元春却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小sao货,奶子这么大,是不是要出奶了。”沈元春单手揉捏着柳月的胸部,指尖不断碾磨玩弄着挺立红肿的奶头。 “不、没……有,嗯……”柳月轻摇着头,喘息着,伸手想拦住那只玩弄他胸乳的大手。 “你自己摸摸,是不是,要sao出奶了。”沈元春握住柳月的手,放在他的胸部一起揉捏起来。 “没有,嗯哈……没有奶……”柳月闭着眼自己揉弄着,挺立的乳尖不断摩擦着手心。 一墙之隔的牢房另一侧,楚轻舟赤红着眼,被牢牢锁住的双手握紧了拳头,鲜血顺着指缝和锁链一滴滴流下。 “啊啊啊!不要,了,出哈,出去啊……嗯啊!” 透过墙壁传来了清晰的哭腔,这是柳月被脔得几乎崩溃的声音。接着,隔壁忽然安静了片刻,又传来柳月低低的哭声和沈元春低沉喑哑的嗓音。 “宝贝,你射尿了。” 柳月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闭着眼红着鼻子小声的抽泣。沈元春看着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柳月,心底泛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这人全身上下都印着自己的标记,就好像里里外外都属于自己。 他胡乱擦拭了两人狼藉的下体,穿好衣衫,又用外袍裹住柳月,将他抱了起来。在走出大牢的路上,沈元春在隔壁牢房栏杆前放慢了脚步。宽大的外袍没遮住柳月圆润的肩头和一侧雪白的奶子,红肿的乳尖露在外面,上面全是暧昧的咬痕。柳月则因为累极闭着眼把头埋在沈元春的怀里。 沈元春瞥见了牢房里男人野狼一般凶狠的目光,心中不屑,他转过头,完全裹住了柳月的身体,大步走了出去。 还没走到衙门的内庭,柳月就如小兽一般伏在沈元春胸前沉沉睡去。叫人打来两桶热水,沈元春剥下柳月身上的外袍,二人一同浸入水中。有力的双手不停在那白皙却布满爱痕的光裸身躯上游走,一遍又一遍,不肯放过任何隐秘的地方。熟睡的柳月无意识的发出些许呢喃,同时舒服得小声哼哼。 月入中天,静谧的夜晚只听见草间春虫的鸣叫。在无边夜色的笼罩下,黑沉的牢房里,只有几缕黯淡的月光照射进来,在不见光的暗处中,楚轻舟放缓了呼吸,汩汩内力在体内流动慢慢积聚,他的经脉根根鼓起,眼里第一次闪着仇恨的暗芒。 柳月一夜好眠,次日清晨幽幽转醒,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有些茫然的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何今早枕边人换了个模样。且这人好像还没醒,呼吸平稳徐缓,侧着身,一只手还伸进了自己大敞的前襟中。 柳月喉头滚动,他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很难受,敏感处想要找个东西狠狠磨一磨。他伸手揭开自己的前襟,露出一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肤,胸部向前挺了挺,让嫩红的rutou在沈元春的指尖摩擦。 沈元春早在柳月醒来之时就清醒了,但是他故意没动,想看看这小家伙有什么反应。没想到竟给了他一个惊喜,这小猫儿一大早便要发情。 手指狠狠一揉,柳月被刺激得惊呼出声。沈元春将他的衣袍一拉,头便凑到他的胸口,用嘴唇含住了那一点朱红色的果实。昨日才被狠狠疼爱的乳尖实在敏感,才吸了几下柳月便承受不住想推开沈元春。 “乖宝,听话。”沈元春大手摸遍了柳月白皙的身体,最后握住那柔软的臀rou。他放开嘴里柔软的红樱,顺着腰腹柔韧的肌理一路吮吻到腿间。嘴唇柔柔的蹭了蹭稀疏的芳草,再往下便要一口含住挺立的小柳月。 谁知此时突然传来敲门声,门外有人前来禀报消息。 “大人,江陵府府衙派人来了,说是要提一个犯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 沈元春面露不豫之色,他在柳月跨间狠狠嗅着,又伸出舌尖在那敏感处绕着圈舔弄,很快便听到了柳月诱人的娇呼。他深深吞下小柳月,卖力舔弄着,不一会儿便把柳月伺候舒服得射了出来。 拭净嘴角,沈元春为柳月穿好衣服,自己换上官袍携上剑,便走了出去。 “你在此处等我,回来给你带早饭。” 柳月坐在床边点点头。 衙门的外庭一左一右坐了两个人,左边的人一袭白衣,身后背负长剑,须发灰白,正闭眼假寐,这是藏剑阁大宗师周师缈。右边的人一身藏青长袍,头戴玉冠,三千青丝束于脑后,正低头赏玩着折扇,不知是何身份。 “周大师。” 沈元春乍一出来,绣着金丝云雁的绯袍就衬得大堂一亮。周师缈缓缓睁开眼睛,而玉冠青年也放下折扇抬起头寻声望去。 好一个俊美芝兰,谢家宝树。青年风神俊美,谦和儒雅,自有一股墨气书香迎面扑来。再看他行为神态潇洒自如,儒雅中又带着恣意风流,亦为这大堂增色不少。 “沈少卿,别来无恙。” 沈元春皱了皱眉,亳山县能知道他是太府寺少卿的屈指可数,这新来的青年如何得知? “不知这位是?” “在下赵子衿,江陵府上州别驾。” 赵子衿折扇一打,笑意迎面,有如翩翩公子,使人如沐春风。 “久闻坊州别驾,有斐君子,如珪如璠,想来这位赵大人就是了。” “过奖了,沈少卿也是年少有为,不知奉皇命办的事如何了?” “赵大人知道得不少,可有些事不该知道,就不能知道,不该问,就别问,”沈元春面容冷肃,又对周师缈道,“周大师,那个楚轻舟就在牢内,劳烦您一路护送了。” 说完单手作请,理也未理赵子衿便先行了一步。周师缈自是在他的带领下,前往牢狱。赵子衿看着沈元春挺拔的背影笑了笑,他是坊州别驾,是沈元春顶头上司,如此不顾他的颜面,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三人不消片刻便到了牢房门口,刚停住脚步,沈元春就面色一变,两个看门的狱卒竟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他率先冲了进去,看守楚轻舟的牢房早就房门大开,铁锁铁链竟然寸寸断裂 ! “不好,周大师,这楚轻舟竟从牢中逃走了 ! ” 周师缈脸色也瞬间一变,不过碍着赵子衿在场,忍而不发。 沈元春思索片刻,忽然抬起头。 “我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请周大师快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