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做自由的金夜莺
公演在大剧院举办,分为三天完成。 在瓦格纳的作品中是特别的,但又不失他的一贯风格。作为庆典歌剧,辉煌宏大的管弦乐依旧有一个稳稳的核心,绝不旁逸横出,从音乐到对白,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离。 东兑兑在听他练声时就能感觉出来,谢霁安的歌声就像一所美丽的殿堂,弥漫着宗教式的虔诚与庄严,没有刻意炫技,走近了,又能看到局部上令人叹为观止的美感。 技巧可能造成偏差,破坏整体,歌剧中颇有一些咏叹调很美,但是究其实,与故事整体却没有太大关系,听过后会觉得虚缈而杂乱。 这部戏剧并没有运用大量的乐句重复和装饰音,舒缓而悠长的木管与弦乐伴奏支撑着优美高亢的男高音,尾幕的胜利之歌如旖旎绚丽的梦境之诗,洋溢着幸福与爱意,似向爱人倾诉爱意,少年的音色优美圆润,如水银泻地。 他的歌喉是上帝赐予的礼物,东兑兑无比确信这一点,她能作为伯乐一直占有他吗? 最后一天,大伙出了剧院已经是夜幕。班子里的人鏖战了几个月,脱下戏服后个个兴奋地嚷嚷要去庆祝,东兑兑小手一挥,定了个轰趴馆。 三三两两的人聚在泳池边烧烤,有人在坐在电玩旁,剩下的人大部分占了桌游和麦克风。 赵缙累得要死,没力气再跟着他们混了,只想去内间的榻榻米休息,他勾着背包,跟几个喊他的人摆手,路过吧台拐角时,讶异道:“谢霁安,你在抽烟?” 谢霁安半偏着头瞥了他一眼,两指夹着烟取下来。暗淡的光线里,他安静寡淡,白色的烟圈从薄红的唇里吐出来,攀着面颊缭缭而上,有些孤芳自赏的美感,“抽着玩玩。” 赵缙看他娴熟地吐着烟圈,“还吐圈呢,只是抽着玩玩?” “别让东导看见了,这是她的规矩,”他小声提醒,“她们女生都玩疯了,漱口水外面有卖。” “我知道。”谢霁安静静听着。 赵缙正要走,突然惊呼:“你头,欸!你头怎么了?” 亮色灯光极快地扫过角落,蹲坐在地上的人额头上有几块暗色淤肿,底下斑斑点点的淤青已经散开了些,上面的用头发挡住,看不出来。 “前几天到器材室拿东西,不小心刮到了,”他稍一偏头,不叫伤口露出来,说得很自然,“没伤到喉咙。” 那天能走掉是需要代价的,尽管事发突然,他也很快做好准备,张蹇受不了他阴阳怪气的挑衅,他料定了那双拳头会挥过来。之后,他也说服了化妆助理保密。 赵缙睁大眼睛看着他,咂咂嘴:“你这.....思想觉悟够高啊!” 谢霁安仰着头抽烟,两指间猩红的光火忽明忽灭,烟燃到尾蒂,抽完这支他得回去了。末了,他掐了烟,眼睛微眯起来。 东兑兑今晚格外开心,她的心情是直白外露的,让见到她的人要情不自禁跟她一起快乐,试了点自己调试的酒后,她哼着曲子到洗手间里。 关门之际,有人推开了门,这里的洗手间有一个小包厢大,锁上门就没有人能进来。 除了他,没有谁会这么做。 情欲是无声无息的,也是劈头盖脸的。 谢霁安虚虚抱着她,从背后吻着她,手在龙头下接了点水,去摸她xue眼。 东兑兑被凉水激了一下,吸着气夹起两瓣臀,“嘶,冷!” “学姐,上次那个人,真的不是你男朋友吗?”浅浅抽插了一会,他低语。 她义正言辞地否认,“不是。” 体内异物的侵入感格外鲜明,xue壁涨得火辣辣的,她适应了半天也不敢贸然动一下,听到他问,“他对你不好吗?” 她黑眼珠瞅着他,皱起眉:“你别问了。” 谢霁安也觉得自己不能再多话下去,他断断续续啄吻她红嫩的脸蛋,呼出来的灼气扑到她脸上,“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喜欢你。” 东兑兑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尖,差点要笑。她用手握住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柱体的重量与热度立即灼热地占满她的手心,亢奋的rou筋直跳。 她双手撑在洗手池上,丰盈白嫩的屁股撅着,皮肤上炸开哗哗电流,没流净的水池里洇开一朵朵圆溅的水花,谢霁安从后边插进来,钳着她的腰深深地顶。 进去的过程总是有点痛苦,她伸长了脖子,细眉轻蹙起来,好像随时要栽下去。 他的吻落到她侧颈,两个人紧拥着热起来。他转而把她翻过来,靠在她胸口,一哺一哺地咂她奶尖,小rou粒被吃得红嫩挺立,乳晕都鼓起来,呻吟与情动被挤出体外。 东兑兑摸到他的头时,他突然发出轻微的咝咝声。 “怎么了?”她撩开他的头发,还算新鲜的伤口暴露出来,只是边缘的有些浅了,她顿了几秒,下意识反应,“什么时候弄的?张蹇干的?....就是刚刚说的那个!” 他瞳色骤深,避开她的眼神,“不是....不是的。” 她气鼓鼓的眼睛里像藏着软钩,连连追问,“为什么不跟我说?真是他打的?” 他英佻的眉敛着显得阴郁,嘴微微抿着,“你们关系....好像很好。” 她自己真没看出他们关系好,可身边的人都这么说,她一出门,她妈会问,是不是去找张蹇玩,连申闵有时也会漫不经心地问她,最近跟张家小子有没有联系。 现在连他俩吵个架,谢霁安都能说他们关系好,他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谢霁安碰到她柔软湿润的嘴唇,她上下含着抿一抿,又迅速分开,任他长驱直入。她今天心情好,又对他生出了点怜惜,一高兴就喜欢做点莫名其妙的事,在她平日里绝对不会做的。 她扯扯他的脸,慢慢磨动体内的性器,“好啦,不要伤心了,我们来交换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