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梦中艹翻起点男【快/穿】在线阅读 - 【5】梦中:主人的惩罚,健壮奴隶被后入征服,jingye灌满xiaoxue

【5】梦中:主人的惩罚,健壮奴隶被后入征服,jingye灌满xiaoxue

    公爵的城堡奢华而优雅,财力富可敌国,私人军队兵强马壮,震慑一方。

    贺书卿高高在上,温柔又恶劣的笑:“亲爱的小奴隶,害怕了?”

    季正澹灵魂深处在战栗,面对凶狠敌人的无比戒备,战意奔腾:“该害怕的是你。”

    众目睽睽下,季正澹目光坚定,迸发出强大的力量,狠狠甩开了五大三粗的侍卫。他握紧拳头站了起来,一身蓝色军装英武十足,男人味的酷帅,荷尔蒙爆棚,气场强大。

    他如同一柄破空的利剑,势不可挡冲向城堡最尊贵的主人。健壮男人的目光坚定,杀意凛冽,他挥起来势汹汹的重拳,随之而来强大的力量,落在任何凡夫俗子的身上,都会当即丧命炸开血雾。

    不管是不是梦,季正澹绝对不会屈居人下,也不会放过这位可怖可恨的男人。

    “是么?”贺书卿的笑容加深,他随意地一抬手,轻而易举接住了季正澹重如千金的拳头。

    他勾住了季正澹的腰肢,将整个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贺书卿咬住男人性感的喉结,尖锐的犬牙威胁地磨了磨:“小猫咪,你还敢挠主人。什么时候能学会讨好主人?”

    季正澹惊愕,优雅得体的男人气势上完全不输于自己。他在贺书卿的大腿上挣扎,脖颈的脆弱处落在阴险男人的口下,坚硬的牙齿滑过他薄薄的皮肤,随时咬破血管、鲜血四溅的威胁。

    “做你的春秋大梦!”季正澹心里的忌惮加深,他迅速地反击,掌心只冲贺书卿的面门。

    贺书卿一笑,更兴奋了。猎物永不言弃的拼命反抗,却发现无路可逃的绝望,才是真正的美味。

    他抓住季正澹的双手,抽出丝带一同捆绑在男人的背后。贺书卿压制着健壮强大的男人,逼得他双膝跪下,上半身趴在昂贵的皮草椅子上。

    “唔…放开我!”季正澹手不能动,前胸紧紧贴着椅子的屈辱姿势。他跪在柔软的毛毯上,剧烈挣扎中晃动高高翘起的屁股,薄薄军裤包裹圆润弧度漂亮勾人,呼之欲出的诱惑。

    季正澹愤怒地扭头,粗重的呼吸满是怒火,不屈的目光明亮夺目:“你做什么?”

    “挑衅了主人,你还以为能全身而退?”贺书卿掌控撞进手里的男主角,他微微勾唇,一下子撕破了季正澹的军裤,露出又白又圆的臀部。外表坚毅的男人,屁股肌rou柔韧有弹性,手感颇好。

    贺书卿肆意亵玩地季正澹结实大长腿,未曾晒过太阳的娇嫩圆臀,臀缝间的菊xue仍是未经开苞的紧致:“恢复的这么好,果然是天生让人艹的。”

    季正澹后方失守的下半身发凉,他又惊又怒,气红了眼要反抗,却被隽贵优雅的男人狠狠压制,动弹不得:“我要杀了你!”

    “我在这啊,你怎么杀我?用你yin荡的xiaoxue夹死我?”贺书卿眯起眼睛,愉悦而期待的笑意。

    “不听话的奴隶,还是要教教规矩的。”他拿起黑色光滑的皮鞭子,作画一般挥舞着鞭尾,甩上季正澹雪白的大屁股。

    “唔…混账!”季正澹无法躲开抽打,鞭子一次次打在他的屁股上,又仿佛抽在他的心头。除了短暂尖锐的疼痛,陌生的酥痒发麻,在臀部蔓延开来。

    高大强势的男人被压制,被蹂躏,逼出不一样的神采。他的屁股又红又肿,眼尾也是微红,难得的脆弱。季正澹不屈意志坚如磐石,身体却开始违背意愿,逃避鞭打中又撞上鞭子的方向,渴望得到很多的刺激。

    季正澹敏感娇嫩的臀部皮肤受尽蹂躏,留下一道道红艳艳的痕迹,浓墨重彩又情色不已。他从未被这样抽屁股,比起变味屈辱的折磨,他宁愿死去,士可杀不可辱,“你有种杀了我!”

    季正澹筋疲力竭,表情却凶狠得像杀红了眼的勇猛将军。实际上,是被贺书卿欺负到极致的可怜。

    “死,太简单了。”贺书卿摇摇头,他鞭尾轻轻滑过季正澹惨兮兮的屁股,大发慈悲,“知道错了没?”

    其实这个时候,季正澹服软低个头,贺书卿也许就失去兴趣放过他了。可季正澹根本不知道贺书卿的恶趣味,他流露出愤恨的眼神:“我没错!只要我不死,我就要杀了你,堂堂正正地走出去。”他绝对不会承认奴隶的身份,将骄傲踩在脚底下。

    季正澹是天之骄子,他运气逆天,总是顺风顺水。即使遇到困境,也能化险为夷。可惜,他碰上的是贺书卿,恶劣又强大的变态。

    贺书卿居高临下掐住了季正澹的脖颈,掰过他的脸:“那你想怎么死?”

    他衣着整齐优雅,只解开裤腰弹出了巨大狰狞的性器,俯身直直抵上了季正澹粉红臀部中的xiaoxue,慢条斯理又坚定地贯穿进入。贺书卿呼吸微沉,笑意吟吟地偏头:“被我艹死,好不好?”

    “唔!”季正澹的唇被捂住,粗硬如铁的性器突如其来地艹进,生涩甬道被狠狠强行撑开深入,熟悉又可恨的强烈侵占填满。他竟然又一被同一个男人jian了!

    贺书卿的性器艹进起点男青涩的后xue,甬道的软rou和主人一样火热带劲,看似狭窄,却毫不客气的全部吃下去了,还会讨好地吮吸。贺书卿爽的眯起眼睛,呼吸喘重:“啊…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听话多了,给多少吃多少。”

    季正澹瞪圆了眼,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绷直成了一条弦。他后xue内的软rou剧烈地蠕动挤压,却驱不走凶残入侵的巨物,反而越干越用力,仿佛身心被反复贯穿的可怕:“拔出去…啊…不可以……”

    “可是你的xiaoxue吸的很紧啊。”贺书卿的性器像战场上的常胜将军,疯狂地鞭挞蹂躏熟悉的敌人,猛烈的抽插越来越深,几乎把季正澹干穿的霸道强势。

    他一边下身飞快地抽插,一边解开季正澹上半身硬挺的蓝色军装,伸进去握住了男人健壮圆润的双胸揉捏,故意夹住了硬实的小rutou,拉扯扭转,语气狎昵:“看,你的奶子的都硬了,是不是主人艹得你很爽?”身下男人的皮肤发热,充满力量感的漂亮肌rou,征服的强烈快感。

    “唔…不……”季正澹羞耻得脸色通红,他浑身赤裸,上下都躲闪不了贺书卿的欺辱亵玩。

    “滚开……”他紧张咬牙,闷哼中泄露出的难耐呻吟,敏感的rutou受到刺激,荡漾起了暧昧的快意流向四肢百骸。汹涌的欲望卷土重来,他的xiaoxue逐渐被艹得发软,溢出湿滑的yin液缓解贺书卿的性器摩擦内壁的火热,也让身上的男人艹得更加深入,销魂蚀骨。

    “为什么总是不长记性呢?”贺书卿九浅一深撑开xue口的圆洞,缓缓退出,又狠狠插入恶意顶弄到最深处。他的胯间和身下人臀部激烈冲撞,疯狂性爱的啪啪啪作响。

    他用着最原始的姿势鞭挞身下的季正澹:“小奴隶。你记住,你反抗一次,我就艹你一顿。你挑衅的越厉害,我就越高兴。为什么?当然是我能尽情享用你,把你的xiaoxue艹得又红又软,直到天天流sao水了……”

    “啊…住口…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季正澹无比的屈辱。贺书卿的话语和行为,刺激着他的神经。季正澹多么想将身上人碎尸万段,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他的后xue从异样饱胀感中渐渐生出了难以言喻的舒爽,下身的玉茎也因为性欲微翘起来,顶端guitou溢出透明的液体。

    贺书卿每一次用劲的艹弄,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蹭座椅,又热又痒。他结实有弹性的皮肤染上红潮,薄薄汗水滑过性感的喉结,眼底愤怒又沉迷。

    每一次季正澹想逃离,贺书卿都会将男人抓回来,更加猛烈地艹干:“想去哪?小奴隶可没有停止夹主人,还吃的这么深呢。”

    贺书卿掐住季正澹的腰,猛烈地艹越来越热的xiaoxue,尽情掌控身下人的所有反应。

    季正澹晃着脑袋,强烈快感中呜咽:“不要了,停下来——”他沦陷在欲望中的无助,贺书卿性器每一次从他的xiaoxue中后退,不知羞耻的肠rou就会紧紧的缠上去,饥渴的空虚吞噬了他的心神。

    贺书卿逼得季正澹干净正直的眼中染上情欲的迷离,口中吐露出粗重难耐的喘息,漂亮的不可思议。内心坚定的正直男人终于吐露出求饶,非同一般的迷人。

    “停下?只有主人才能决定什么时候停下。”贺书卿下颌线紧绷,线条流畅完美。他没有最恶劣,只有更恶劣。他抽出狰狞火热的性器,一翻身坐上座椅,分开季正澹的双腿,面对面跨在他的怀里。贺书卿直挺挺的性器势如破竹,再次往季正澹甬道的更深处插进去。

    “啊!”季正澹被插得几乎窒息,仿佛被烙铁贯穿的恐惧。贺书卿的巨物碾过自己的肠rou,强烈快感成千上万的袭来。他扬起脖颈,大口喘气,浑身细微颤抖,发软的双腿要站起来,摆脱毁天灭地的深入:“不…要了——”

    “刚开始呢。”贺书卿掐住季正澹的臀部往下,火热炙热的性器重重往上一顶,guitou顶端干到了季正澹最深处,迸发极致的快感。

    “啊啊啊啊——”季正澹瞬间高潮地xiele,他脑海一片空白,绷紧的肌rou猛地松懈,瘫软在贺书卿的怀里抽气。即使体内的凶器还在肆虐,jianyin他的xiaoxue,可身体已经在巅峰的快感中丧失了所有力气,后xue分泌的液体湿嗒嗒滴在珍贵的毛毯上,污秽不堪。

    贺书卿抵在季正澹肠壁的敏感点,不紧不慢地顶弄,他愉悦地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叫主人。”

    季正澹耳朵发热,他脊背发颤,他的欲望再次在巅峰不上不下,心尖发颤,几乎忘情。季正澹的呼吸间是贺书卿性感的气息,最终他只是双眼通红,无力咬着贺书卿的肩头,闷哼中固执地不肯屈服。季正澹面色潮红,皱着眉头隐隐的脆弱。

    “你真是我见过最有趣的奴隶。”贺书卿也不失望,他抱起季正澹贴上了墙,更快更猛地发泄自己的欲望。始终不屈的灵魂,调教起来格外有趣。贺书卿愉悦季正澹的不肯松口,他才能用更多的方式征服男主角。

    年轻英俊的男人们最隐秘处毫无缝隙地摩擦,季正澹湿滑的xiaoxue吞入贺书卿狰狞的性器,反复抽插中挤出白色的泡沫。情欲升腾的温度,偌大的房间,回荡着男人痛苦又欢愉的喘息,暧昧的交媾声音不绝于耳。

    ……

    回到现实,贺书卿睁开了眼,微微勾唇:“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