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梦中艹翻起点男【快/穿】在线阅读 - 【7】梦外:变态攻玩脱,小侯爷翻脸/梦中:马背上脐橙艹奴隶,放浪形骸

【7】梦外:变态攻玩脱,小侯爷翻脸/梦中:马背上脐橙艹奴隶,放浪形骸

    平静的清晨一下子被意外打破,季正澹匆匆回到房内。铜镜子里,他五官俊朗,呼吸急促,耳根子烫得发红,脖颈上晶莹的汗珠滑落入领口,隐隐性感。

    这不是梦,真真切切无法抹去。季正澹不敢置信,他竟然不敢出声,任由贺大夫jianyin自己的大腿。如同他在梦境里被欺辱、蹂躏的羞耻,欲望被掌控的酣畅淋漓。

    季正澹猛然低下头,胯间的孽根自顾自地翘起,连臀缝间从未有异物进去的xue口,密密麻麻漫延出欲求不满,渴望被粗壮坚硬的巨物填满的强烈空虚。

    “不知廉耻!”他脸色发青,捏了一把腿间的孽根,硬生生把旺盛的情欲消下去。

    季正澹冷静下来,终于回过味,贺大夫不对劲。

    贺书卿在情欲上的反应,完全不像外表的温柔无害。云雨中绝对掌控的上位者,和贺大夫平日的温润如玉截然不同,嚣张强势的可怕。

    贺书卿炙热性器野蛮强势的冲撞,他清冷性感的喘息,毁天灭地的欲望宣泄,刹那间与梦中的男人重合,一模一样!

    季正澹第一次真实地经历贺书卿的情态,他居然提前在梦里看到了。这梦境,绝对不是单纯的梦境!

    季正澹目光幽深,脸色微变,咬牙切齿:“贺书卿!”震惊之余被蒙骗的暴怒,信错人的失望,还有那份心悸,季正澹死死地压制。

    ……

    贺书卿还在木桶的热水里沐浴,方才还心慌意乱的季正澹,此刻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贺书卿,”季正澹坚毅的脸庞冷若冰霜,他的手中剑直直抵在贺书卿的脖颈,“你说!我的梦,是不是与你有关?你老实坦白,我还能饶你一命。”

    贺书卿眉眼间慵懒而性感,令人心悸,他坦荡背靠浴桶里:“侯爷,请容在下穿衣再谈。”

    季正澹正在气头上,才留意到木桶水面散发朦胧的雾气,贺书卿墨色的长发微湿,他脖颈修长,精致锁骨肌肤上盈盈水光滋润过的泛白,他的身材不同于表面的单薄,白皙胸膛匀称有致的薄薄肌rou,无意中散发诱惑的气息,美人出浴的动人。

    季正澹指尖微颤,他明明盛怒,却莫名燃起了一把火,在心头愈演愈烈。

    “快点。”季正澹收剑利落地背过身,只有他知道,自己胸膛里心跳得有多快,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深深的困惑不解,究竟怎么了?他的直觉从未出过错,应该立刻杀了贺书卿,以绝后患。可是对上男人漂亮水润的眼,顿时一盆冷水泼下来。或许,他应该听贺书卿的解释,不放过恶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贺书卿淡定起身,修长白净的腿踏出了木桶。他一丝不苟擦拭躯体和长发,换上清雅的绿衣。贺书卿故意调侃:“侯爷不用过于避嫌,反正我不是女子,不会要侯爷负责的。”

    他的目光滑过季正澹劲瘦的腰肢,臀部圆而翘的弧度,现实艹起来的滋味应该也不错。反正季正澹吵醒他睡觉,贺书卿还没想好怎么教训他呢?

    季正澹握紧剑,倏然回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所以才对他做出那种事!着实可恨!

    贺书卿讶然,义正言辞的不解:“何出此言,我像好龙阳之人?”

    “那你为何不娶妻生子?”季正澹故意咄咄逼人,想让贺书卿自乱阵脚,“你一直孤身一人,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贺书卿失笑,反将一军:“侯爷不是也孤身一人,听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如果不是我给你把过脉,我也要怀疑你有难言之隐了。”

    贺书卿见多了妻妾成群,风流成性的种马起点男。季正澹是独特的天之骄子,不会沉迷莺莺燕燕美色的男主角,打着灯笼也难找。贺书卿也因此好奇季正澹,才选了这个世界做任务。

    “我是问你,你反倒问我了?”季正澹没有解释,他的身边并不缺性格各异,美貌不同的女子。自从功成名就,他婉拒了皇帝赐婚,数不胜数的媒婆登门说亲,都被他的人挡回去了,

    因为他的长姐说过,娶妻要真心喜欢,从黑发到白首,只愿一人的相伴。比起旁人家中妻妾成群,每日争风吃醋,季正澹更喜欢落得清净,练武看书,保家卫国。哪成想,还有这怪诞旖旎的梦境对他纠缠不休,难堪至极。

    季正澹揪住贺书卿的衣领,气到极致:“我的梦境,是不是你搞的鬼?”他一直被看不清的存在戏弄,愤怒的想杀人。

    正直帅气的起点男竟然生气了。旁人恐怕已经怕的两腿打颤,而贺书卿暗笑,这回打击不小,季正澹都失去了冷静。

    面上,贺书卿一脸无辜:“侯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名医者,如何能cao纵梦境?不如,你拿出证据,让我心服口服。”

    “你!”季正澹喉咙一梗,他明明认出了那种难以自拔的感觉,却难以启齿那份荒唐。他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我会找到证据的。在此之前,贺大夫安心住在府中。若贺大夫有想说的,派下人来找我。”

    季正澹怒气冲冲地走了,贺书卿却看出点憋屈极致,落荒而逃的意味。他勾唇一笑:“啧,惹毛了男主角,这下好玩了。”

    不一会儿,小丫鬟们抱回了小猫咪,沉默准备衣食。客房外重兵把守,贺书卿被软禁了起来。

    小白猫没得出去玩,安安静静地窝在桌上的睡觉。

    贺书卿面色不变,不太愉悦。从来是他玩弄别人的心神,没人敢囚禁他。贺书卿不开心了,某个人就别想高兴了……

    季正澹下令严密查访贺书卿曾经的一言一行,搜查贺大夫的随身之物,却一无所获。他只好让人严密看守,侯爷府戒备森严,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到了夜里,季正澹没有再喝贺书卿开的药,换成了老医官的方子,他特意嘱咐了加大的药量。季正澹明白与其逃避,不如面对。他心思复杂闭上了眼睛,如果梦到那个男人,一定要杀了他。

    ……

    又是一场真实无比的梦。

    贺书卿坐在高台之上,目光所及一个熟悉的颀长身影。

    圆形的决斗场坐满了观众,喧闹震天,广场最中央的健壮男人赤手空拳。男人面色坚毅,他的面前是凶猛残暴的大老虎,虎视眈眈,张口吼叫,震动四方。

    台阶上的贵族们激动地大喊:“杀了它……杀了它!”

    “咬死他——咬死他——”

    他们的表情轻松,仿佛不是血腥的生死之争,而是宠物之间的戏耍。

    白发管家愤愤不平:“先生,奴隶澹选择决斗,也不愿做您的宠物。他以为自己还是威猛将军呢。这个奴隶一定会死在下面,那个猛兽咬死了十多个奴隶。”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将阳光下季正澹漂亮的身躯尽收眼底,一声轻笑:“他有资本傲慢,但也迟早会乖乖臣服于我。”

    季正澹睁眼醒来,又是该死的梦境。他的四肢被锁住了铁链,无法逃离。本以为忍一忍,就能很快醒过来,可是他已经度日如年地熬了三天,还是没有脱离梦境。季正澹忽然有点不确定,他会不会永远被困在梦里了。

    上次他逃离的惩罚,是赤手空拳和凶猛的大虫争个你死我活,不然就要乖乖做男人的娈宠。季正澹选择拼死一战,即使在梦里,他也要奋战到底!

    这是一场无法形容,惊心动魄的对决。

    最终,庞大的猛虎轰然倒下,一身是血的季正澹身姿挺拔,他沦为了奴隶,依旧没有失去将军的骄傲,灵魂闪闪发光的耀眼。季正澹高超的胆量智慧,拥有精壮的体魄,身经百战的狠绝,惊艳了在场的所有贵族。

    一瞬间,时间拉长,全场震惊,一个奴隶双拳杀死了老虎!无数名贵的丝帕,娇艳的鲜花纷纷往场中扔下。

    万众瞩目,季正澹气喘吁吁站起来,他抹去脸上的血,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住上方最尊贵男人,扯出了充满野性的笑:“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了你。”只有这样,他身上所有奇怪的错觉,耻辱的欢愉才会洗刷的干净。

    贺书卿居高临下,打量季正澹鲜活又漂亮的躯体,充满杀意的不屈眼神。他嘴角愉悦地笑意:“完美。”连不长记性的脾气,也合他的心意。

    季正澹被锁上最严实的镣铐拉去洗漱,他洗去了血腥味,惊奇的是男人受的只有皮rou伤。

    白发管家眼里有敬佩也有警惕,他带着严阵以待的侍卫,将季正澹送到了主人的面前。如果不是先生要求,他才不会放任这个奴隶接近主人。

    野外的茶会,季正澹一眼看见矜贵的男人,贺书卿身边还有一位穿着奢华白裙,身材姣好的妖媚女子。

    玫瑰夫人举着漂亮的小扇子,优雅的笑:“你的小奴隶太迷人了,尤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我都快醉倒在里面了。请把他送给我吧,我可以用三箱金子交换。”

    季正澹脚步一顿,他无时不刻想远离邪恶的男人,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季正澹还亲手没杀死贺书卿,他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隶。季正澹呼吸放轻,他倒要看看男人的回应。

    贺书卿微微一笑:“给了你,三天就玩死了。”

    玫瑰夫人掩唇一笑,笑声甜美又邪恶:“不过是一个奴隶,大不了多玩几天。”

    季正澹目光厌恶,两人一丘之貉的可恨。

    贺书卿瞧见了不远处的季正澹。他勾了勾手,笑容迷人:“亲爱的小奴隶,过来。”

    季正澹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他不是召之即来的狗。

    玫瑰夫人眼中闪过惊艳,她噗嗤一笑:“您的奴隶真不听话。不如送给我,我给您十箱金子。”如此的价格,已经代表她的诚意了。

    贺书卿勾唇一笑,点了点手指:“会反抗奴隶,才有趣不是么?他啊,我舍不得送人。就是死,他也是我的所有物。”

    霸道又邪恶的话,季正澹心中惊悸,他更加深刻认识男人的混沌邪恶。

    玫瑰夫人无奈,临了她还不死心,虔诚吻了吻贺书卿的手背:“先生真冷酷,可愿意给我一夜,我一定给您很难忘的回忆?”玫瑰夫人艳丽的容颜,大胆的姿态,的确很夺目。

    季正澹眼睛一冷,他攥紧了拳头,男人欺压他,还要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令人作呕!

    贺书卿面色没有波动,他收回手没有让女人的唇碰到:“让夫人失望了。我的奴隶刚给我打了一场胜战,我还要奖励他呢。”

    “好吧,先生口味真挑剔,真不知谁能入您的眼呢?”玫瑰夫人十分遗憾,她笑了笑,潇洒转身离去。

    贺书卿慢条斯理勾住季正澹脖颈上的铁链,强行将人拉到眼前。他托起对方下颌:“说,你想要什么奖励?主人会尽量满足你的。”

    季正澹目光灼灼,笑道:“自由,或者你的命。”

    贺书卿笑了更开心了:“小奴隶,你浪费了一个好机会。”

    季正澹冷笑,躲开贺书卿的手指:“做不到就别夸下海口。”

    贺书卿欣赏季正澹不知死活的样子,他身姿矫健跨上白马,下巴微抬:“给他解开。”

    没有人敢质疑贺书卿的命令,他们利落打开了季正澹身上的镣铐。

    季正澹转动发红的手腕,前所未有的轻松,依旧警惕:“你要放我走?”他目光落在侍卫的宝剑上,隐隐的杀意。

    “上来。”贺书卿拉着季正澹坐在自己的怀里,他的笑声低沉,胸腔微震:“给你个机会,要我的命。”

    贺书卿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威胁似的研磨,“如果失败了,你只能乖乖被我惩罚,很公平是吗?”他甩起鞭子,拍马冲向平坦的原野,大胆甩开了身后所有的守卫。

    训练有素的战马飞快穿过草丛,有节奏的马蹄声阵阵,春风刮在两人脸上。衣角随风飘荡,奔跑中两人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越靠越近,肌肤相贴。

    季正澹耳朵湿热的触觉,心跳的很快,腰间微微发软。赢得自由的机会近在眼前,他的身后却有着炽热坚硬的巨物在戳圆润臀部,酥麻的电流迅速窜上季正澹的脊背,脑海一片昏沉。

    季正澹羞耻又愤怒,他面色通红,回身反抗:“可恶。”

    贺书卿笑了,他上次就想在马上cao了季正澹。他锁住了季正澹的双腕,控制马的缰绳赛进他手心:“你不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吗?控制住这匹不听话的战马,否则我们摔下去就一起死了。外人就会以为我们是生死相随的爱侣,羡慕的不行。”

    “可笑!我们是敌人。”季正澹不受威胁,可他强大的武力值到贺书卿身上,没有了用武之地,被背后的男人压制得死死地。

    “正好,我要征讨,驯服你这位强大的敌人。”战马背上,贺书卿将季正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他掰开精壮男人的大腿,果断撕破军裤,露出男人的下身。

    “第一步,丢盔卸甲。”贺书卿握着季正澹的yinjing,轻轻松松让男人面色潮红xiele精元。

    “唔,放开我…”季正澹气喘吁吁,大腿发颤,无力推搡着贺书卿的胸膛。他眼前一片发白,杀完老虎他已经筋疲力竭,只是不表露出来。欲望的发泄,他陷入了深深的疲惫,只记得自己在幕天席地下赤裸着下半身,严重的羞耻心和紧张。

    “你要杀了我,不靠近一点怎么动手?”贺书卿捆住季正澹双手抱住自己的脖颈,他放出的巨大guntang的性器,拍打季正澹的粉嫩地臀部,顶端湿润的液体染上了男人的胯间,勾勒出yin靡的一幕。

    “第二步,直捣黄龙。”随着马儿重重往上一颠,贺书卿势不可挡地笔直贯穿进季正澹柔软紧致的后xue。因为季正澹极度紧张,他的xiaoxue软rou疯狂的蠕动吮吸贺书卿的roubang。愈演愈烈的快感让贺书卿愉悦地哼出声,他掰开男人的臀部,越艹越深,啪啪的rou体碰撞强势又快活:“恩…小奴隶,你的xiaoxue真会吸,又紧又热。主人干的你舒不舒服?够不够深?”

    “唔!”季正澹在马背上的不安到极致,他的肠道一瞬间被坚硬如铁的roubang狠狠填满,强硬钉进了前所未有的最深处,甬道娇嫩的内壁被蛮力撑开,顶弄到了每一处敏感点,顿时刺激季正澹飞上高潮xiele出来,后xue分泌出满满yin荡的sao液淋在了贺书卿guitou的顶端。

    凶猛的性器几乎要干进季正澹的胃,而他的甬道还地紧紧缠绕上去,放浪饥渴。马背上强烈的颠簸,加快了他被抽插的深度和速度,季正澹被迫挂在贺书卿身上,欲仙欲死的,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重重的喘息呻吟,又狠的像是要咬死jianyin自己的人:“啊…不准说,啊哈…污言秽语,你到底…是不是…贺书卿?”

    整个世界都在晃动,贺书卿眯起了眼睛,笑容里含着不悦:“主人在奖赏你,小奴隶居然还有精力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是主人艹得你不够爽了?”

    他加快地cao干狭窄火热的xiaoxue,仿佛要艹死季正澹不罢休。贺书卿撕开季正澹前胸的衣服,破布顺风而飞。

    “小奴隶的奶子真漂亮,”贺书卿抓住季正澹壮硕跳动的胸肌,狎弄揉捏出不同形状,他低头含上了粉嫩乳晕,舌头勾着敏感的乳尖,重重吮吸滋滋作响,“恩,真甜。”

    “啊…啊…啊啊……”山野间,阳光洒在季正澹敏感的乳尖上,已经被吸的又红又肿,他的肌rou紧绷跳动,xiaoxue在roubang的反复摩擦中发红发烫,溢出一片泥泞yin荡。可是季正澹已经无力反抗,在外界赤裸着布满蹂躏痕迹的前胸和下身,被贺书卿在马背上狠狠地jian弄。

    耻辱的紧张刺激,季正澹快感加倍,混沌的脑子一片混乱,腹部要被顶破的威胁,xiaoxue还在快活地蠕动,“啊太深了,好烫……唔!我要杀了你……”

    “如果你的xiaoxue没夹的那么紧,主人可能还会相信你的话。”贺书卿低笑着在马背上把心高气傲的季正澹艹得死去活来,直到男人浑身大汗,泪眼迷离,流着涎水快昏过去,贺书卿才大发慈悲地射了男人一肚子的浓稠jingye。让健壮而伤痕累累的男人沾染上他的雄性气息,沉沦在他的胯下不可自拔。

    贺书卿噙着淡淡的笑,相信季正澹很快就会明白,只有他的jingye灌溉,这场“梦”才会结束。

    小侯爷的反应一定很有趣,真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