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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梦中军装play:叛逆奴隶激烈挨cao,jingye灌满xiaoxue

    公爵的奴隶澹跑了。

    城堡再也没有桀骜男人的高大身影,偶尔传闻他在某一处出没。消息传的多了,连他的死讯也见怪不怪了。

    直到三个月后,贺书卿所在的国家发生了叛乱,奴隶组成的军队以席卷之势收割了国家大半的土地。一些平日高高在上的贵族失去了财富、地位和与生俱来的傲慢,沦为了比奴隶还不如的存在,被肆意的践踏。

    年幼的国王无法掌控局势,国家无力地陷入了被动,节节败退。贵族们人人自危,开始求助军队势力雄厚的贺书卿。无数的求救信,如雪花飞入了贺书卿的城堡。

    情报里,叛军首领是一位英俊高大的男人,战无不胜、有勇有谋。他还放出话来:公爵先生的人头,抵十箱金子。

    书房的窗边,贺书卿百无聊赖,他轻嗅玫瑰花:“几日不见,我的小奴隶还是这么厉害。”

    管家先生气得直发抖:“先生,他竟然敢如此冒犯你。让我出战,一定将他的头颅带回来!”

    贺书卿看向管家先生银白的头发,军人出身的脊背始终挺直。他优雅拔掉了一根根玫瑰花刺,淡淡微笑:“奴隶,当然是由主人亲自处置。”

    贺书卿拥有的军队实力雄厚,训练有素,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插反叛军的胸脯,打乱了他们一鼓作气的进程。

    这位斯文矜贵的男人在战场上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华丽而优雅地收割无数的性命。

    一时间,贺书卿的恶名传遍了奴隶组成军队,人们对深不可测的未知而恐惧。

    军心涣散之际,季正澹以强有力的手段,重新激发大家对抗的决心。然而,长久处于被奴役的阶层,他们开始满足于现在极高的成就,甚至开始诉说着和平的要求。只要贵族答应付出极高的代价,他们愿意停止战争。

    季正澹身为首领却无法控制人性的软弱,他唯有借此机会彻底铲除可怕威胁。

    反叛军发出和谈的邀请,贺书卿十分愉快的答应,甚至一手促成两方坐到谈判桌上。

    双方对峙中,帝国的代表官员战战兢兢。而旁观者的贺书卿一身黑色呢子大衣,衣冠楚楚的贵族风范,他外貌俊美宛若天神,熠熠生辉的眼眸摄魂夺魄,第一次见到的人几乎忘记了呼吸。

    贺书卿手边柔韧的黑色鞭子黝黑反光,给予极大的心理压力,人们才想起来他至高无上的贵族身份,战场上狠戾的手段。奴隶平民最痛恨的阶层,却因为恐惧,无法真的恶言相向。

    叛军首领季正澹一身笔挺的蓝色军装,他军帽下的五官俊朗坚毅,肩宽背阔的线条充满了力量美,一丝不苟的扣子系到了最上一颗。黑色皮带勾勒出季正澹的窄腰,顺着挺翘的臀部线条往下,一双又长又直的腿结实有劲,铮亮的军靴踩在地面,有节奏的声响踏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光芒透过窗户洒在一身军装的季正澹身上,描绘出极为夺目的侧影,震慑一方冷冽帅气。让人想狠狠破坏男人的正直强势,打断重塑他一身坚硬傲骨,逼出冷峻脸庞别样的神情。

    两方最高层的和谈,帝国喋喋不休提出一连串条件。贺书卿漫不经心拿着鞭子,敲打在光滑的桌面。他忽然手指一顿,含笑的目光落在季正澹身上,全场失去了声音。

    季正澹目光灼灼,身侧的武器蓄势待发,他的到来只是要收割贺书卿的性命,他要让魔鬼一样的男人付出代价。

    贺书卿全然不在乎季正澹的杀意,他的鞭子敲打在桌面,一下又一下,无形牵引所有人的心神。贺书卿勾唇一笑:“条件我全部答应。”

    一众惊呼中,贺书卿的黑色鞭子直指季正澹:“前提,我要你。”

    全场哗然,季正澹咬紧牙关,下颌线紧绷:“你做梦。”

    贺书卿坐在长桌的另一头,他托着下巴,神情优雅,仿若在喝一杯香甜的下午茶:“或者你们一起死。”

    一瞬间,密密麻麻武器对准了叛军的上层代表折。连原本属于叛军的下属,也将武器朝向自己的上级。

    面对一众愤怒的目光,贺书卿低眉浅笑,一脸无辜:“五秒钟,给我想要的答案。五、四……”

    有人想冲上去杀死贺书卿,他动身的一刻,胸前炸开了血雾,整个人轰然倒下。

    贺书卿设计美妙的陷阱,叛军落入了劣势不言而喻。

    贺书卿好听的声音没有停顿:“三、二、一。”他的眼神轻佻,宛如恶魔的轻笑,“你的答案?”

    碎片擦过了季正澹的眼角,划出一道艳丽的血痕。他捏住拳头,他嗤的一笑:“我先和你谈一谈,单独的。”

    当谈判室清理干净,空气中还弥漫淡淡的血腥味。

    大门关上的一刹那,季正澹闪身到贺书卿面前,手心尖锐的刀刃直对贺书卿的脖颈。横扫千军的将军,依旧不改凌厉的气势。

    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贺书卿不闪不躲,鞭子缠住了季正澹的刀刃甩了出去,他擒住来势汹汹的男人压在了谈判桌上。

    “你穿这一套军装真好看。”贺书卿气定神闲接住了季正澹下一步杀招,他掐住了季正澹的腰,直接崩开了蓝色军装的两排冰凉的金色扣子。贺书卿修长的手从下到上穿过纯白的衬衫,拧了一下季正澹的乳尖,狎呢的轻笑,“这胸、这腰、这屁股,衬得更加好看了。”

    “疯子!”季正澹胸膛遭到男人肆意亵玩,异样的快感一阵一阵,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气得脸色通红,迅速地反击想置男人于死地。

    一段时间不见,季正澹的武力值上升了很多,又快又狠的杀招没有一点余地。如果是贺书卿表面的实力,或许他真的可能会被扭断脖子。然而,贺书卿永远从不显露真的实力,因为他强的超乎想象。

    贺书卿轻而易举控制住愤怒的季正澹,他摇头轻笑:“怎么能这样对待主人呢?小奴隶,你以为能逃到哪里去?还不是到我的手掌心。”他用鞭子禁锢男人的双手,隔着剪裁合身得体的军装揉捏季正澹的臀部,“你真懂主人的心,这一身军装艹起来更带劲了。”

    季正澹奋力的挣扎,苦苦练习还是抵不过男人可怕的破坏力。他第一次骂起了脏话:“艹你自己吧!”

    贺书卿眼眸微亮,摩挲季正澹汗涔涔的脖颈,笑着感叹:“你越来越有趣了。”他扣住季正澹的后脑,强吻上了男人柔软的唇,强势掠夺着对方口腔的所有空气。

    “唔!”季正澹狠狠地锤贺书卿的胸膛,仍然被紧紧锁在男人的怀里。他口腔让雄性的气息强势侵占,敏感上颚受到勾人的挑逗,双唇、舌尖、牙龈每一处都被凶猛的纠缠。他喘息中,身体敏感的发颤,隐秘的下身又一次泛起了饥渴的酥麻。

    可恶!季正澹瞬间愤怒红了眼,他牙齿狠狠咬下,磕到了贺书卿的舌头,血腥味儿漫延在两人唇齿之间。

    贺书卿舌尖一阵刺痛,没有生气,反而更为愉悦地加深吻。贺书卿把人压倒谈判桌上,光滑的桌面清楚映着,他单手解开男人的皮带,手掌往下覆盖沉睡的性器,肆意的挑逗。

    “唔唔唔!”强势的掠夺让季正澹迅速缺氧,胸腔憋闷的难受。他唇瓣和面颊染上绯红,愤怒中别样的风情。季正澹下身的要害落入贺书卿手里,强烈快感让他脑子一瞬间迷糊。

    “小声点,你要让外面的人听见,我在艹你么?”贺书卿托起季正澹的腰际,利落扯下笔直的军裤。他抚摸上季正澹敏感的大腿内侧,自己胯间贴上对方圆润饱满的圆臀,威胁十足地顶弄,恶趣味地笑,“小奴隶,你的后方失守了。”

    季正澹下方一阵冰凉的桌面,他紧致有弹性的大腿一阵轻颤,臀缝间男人坚硬火热的试探无比的羞耻。他逃了三个月没杀死男人,不是为了被再次的jianyin。季正澹厌恶梦中的男人,却开始无法对和书卿同样面貌的人下死手:“滚——”

    贺书卿温柔舔舐季正澹眼尾的血痕,他一声轻笑,嗓音绻缱:“侯爷,我要,给我好不好?”

    季正澹心神大震,他眼前可恶的男人,换了一副样貌,贺书卿的温润如玉,陌生的情意绵绵。季正澹从未在梦中男人眼里看到这样温润的眉眼,他反抗的动作一顿:“书卿…你是贺书卿?”

    梦中可恨的男人怎么会是贺书卿呢?

    贺书卿坚硬的性器若有若无戳弄季正澹的臀缝,温情的眉眼满是隐忍:“侯爷,我好难受啊……”

    季正澹最抗拒不了贺书卿温柔的笑意,小心翼翼隐藏自己的心意,却在梦里暴露的一干二净。他揪住贺书卿整齐的领子,目光锐利:“你真是贺书卿?之前也是你么?”

    贺书卿一无所知的干净眉眼,陷入情欲的茫然无措:“我是书卿啊。之前是什么意思?正澹,你不是痒吗?”

    “我?”季正澹低下头看着男人狰狞的性器,火热的蓄势待发抵住他的臀部。季正澹耳根子瞬间发烫。这本是一场噩梦,而梦的另一个人换成了贺书卿,顿时完全不一样了。

    贺书卿恶趣味看着男主角陷入了纠结混乱。他唇角微勾,解开了季正澹手腕上的鞭子,轻轻吻他手臂外侧的红印子,苦恼地道:“侯爷,我好难受。”

    季正澹一瞬间的恍然,从来都是他向贺大夫又骗又哄的求欢,千辛万苦隐藏满腔独占的心思。而这一次,贺大夫用那样温柔的眼睛,将他哄得心肠都软了。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对峙,变得更像一场旖旎的梦境。季正澹脑子都迷糊了:“书卿,我是梦到你了么。”

    贺书卿眉眼慵懒而性感,他掰开男人的双腿,细细地查看:“侯爷,你还痒么?我给你治一治。”

    季正澹的xiaoxue暴露在男人的眼中,他生出面对心上人的羞耻,下意识想收拢双腿:“不…不痒了。”

    贺书卿皱起眉头:“可是我好难受。”他低头看硬热的性器,好像真的忍得很辛苦。

    季正澹心头狂跳,什么时候贺书卿能像爱侣一样对他求欢?他明知这是梦,梦外的贺大夫根本不喜欢男子,还是忍不住奢望眼前一切时候真的。

    季正澹松懈失神之际,他不禁松开了双腿。贺书卿开拓他的后xue,品尝过性爱滋味的xue口不一会儿湿嗒嗒的又软又粘。

    贺书卿硬挺的性器一鼓作气,径直cao进了穿季正澹紧致柔软的后xue,湿热内壁迎上来的吮吸让贺书卿爽的低沉叹息,随即掐住男人的腰,加快速度冲撞顶弄到最深处。

    “唔!”季正澹承受身上男人的jianyin,他上身一丝不苟笔挺帅气的军装,下身赤裸露出xiaoxue承受猛烈的冲撞,一进一出清晰的火热将他钉在了办公桌上。他咬着牙闷哼,很快感受到脊背荡漾的酥麻,传到了浑身各处。

    贺书卿下身越来越深的抽送,俯身舔舐季正澹的喉结,抚摸上他漂亮的胸膛线条,手指轻轻滑过他的乳尖,引起主人的轻颤和喘息。真是第一次,男人顺从的让他为所欲为,露出情动的姿态。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贺书卿抽插季正澹的xiaoxue,软热摩擦中溢出被水,湿嗒嗒滴在桌面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水。

    贺书卿低头勾起了两人火热相交处的泥泞,轻笑:“弄脏了。”

    “唔……”季正澹耳廓发红,呼吸变喘,下身的孽根也缓缓抬头。他看到自己狭窄xue口,被贺书卿粗壮硬挺的性器贯穿,承受着几乎不可能的欢爱,而相接处透明的液体是从他体内溢出的。他情动的流水了……

    季正澹顿时无地自容,他试图夹紧xiaoxue不让液体四溅,可贺书卿的动作又快了起来,每次又准又狠地撞上他的前列腺。汹涌澎湃快感让他克制不住地呻吟,双手勾住贺书卿的脊背,无力的依靠,“啊…书卿,你慢一点……”

    贺书卿看着男人忘情沉沦而不能自制。他恶劣地一笑:“小奴隶叫谁?”

    小奴隶?!

    欢愉中的季正澹被泼下了一盆冷水,他睁眼看清身上人眼底恶劣笑意。贺书卿不见了,可恨的男人在jianyin弄他。季正澹心神大震地推男人的肩膀,“啊…你不是他……”

    “他是谁?”贺书卿抱起男人直接压到冰冷的墙壁上,roubang又猛又深地往上干。季正澹xiaoxue紧张地吞吐着他的性器,软rou疯狂收缩更加的快感。贺书卿鼻音性感的喘息,“小奴隶,你以为我是谁?”

    “啊…不可能,你怎么能装他?”季正澹无比羞耻,自己居然主动张开双腿让男人艹弄。他身体被动地上下颠簸,脊背一片冰凉冷硬,下面却又那么火热yin荡,燃烧他的神智,痛苦和欢愉折磨身心。

    贺书卿cao干怀里的男人,看着他情欲混合愤怒的眉眼,眼角溢出了舒爽泪。季正澹咬住下唇压抑的喘息,隐秘火热的xiaoxue却那样忠实咬住贺书卿的性器,火热内壁包容他所有的欺凌,还吐露出又sao又浪的液体。坚毅的男人露出的情欲中欠艹的神色,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

    这个人全身心臣服他,却还是不肯松口。贺书卿狠狠地往上顶弄,几乎要把人艹死了:“乖,叫主人。”

    “不……”季正澹恍恍惚惚地呜咽,他的身体已经背离了神智,开始在这场性爱中获得海浪般的快感。季正澹胸前的白衬衫撕破,壮硕的双胸满是啃噬的牙印,手指亵玩的红肿,“唔…我要醒来……”

    “好,主人满足你。”贺书卿狂风暴雨的艹弄,狠狠惩罚叛逃的小奴隶,将jingye全数浇灌进甬道的xiaoxue。他逼得男人哭出声,用后xue达到了高潮,克制不住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