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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竹马32】骑士勾引刺激,圣子足交调教,控射play,连少隐忍求饶中被狠狠插

    劫后余生的旅馆,附近客房的旅人纷纷入睡,一片安静中夹杂着奇怪而微弱的声音。

    “唔……”连飞光咬着唇跪在床榻上,他握住贺书卿干净如玉的脚踝,掌心烫得惊人,难以启齿,“我是人…没有发情期。”他胯间欲望不受控制地膨胀,刺激得面红发颤,额前细汗。薄薄而光滑的床单在连飞光身下一点点变皱,勾出暧昧的弧度,与衣服摩擦细碎的响声。

    贺书卿看着连飞光身体真实的反应,似曾相识。他见过街头平日高傲的小猫咪,在发情期软着柔软的身体黏人地磨蹭,到处留下自己的气息,叫声又软又甜。

    教徒们羞耻在圣子面前暴露有欲望的一面,贺书卿保持着好奇心,不容许有自己未知的一面。他的脚尖点了点青年膨隆的胯间,逗弄着脆弱的欲望:“不是发情期。骑士,是什么让你变得这样?”

    “恩…别…”连飞光鼻音轻颤,两只手抱住贺书卿的小腿在自己的怀里,心脏跳的飞快。他抗拒又似渴望地压低难耐的嗓音,“圣子,我忠诚于您,但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控。”

    暧昧燥热的氛围中,贺书卿目光清澈,英俊耀眼得无法直视:“骑士,你的修行不够。”

    这一刻,连飞光面对失忆后如白纸的贺书卿,羞愧难当。他至少不能,也不该玷污还未恢复记忆的好友。

    连飞光喉结滚动,低下头:“我错了,请您惩罚我。”

    贺书卿的生活清心寡欲,连飞光屈服欲望的神情格外鲜活有趣。

    贺书卿磁性嗓音清冷禁欲:“松手。”

    连飞光察觉自己下意识的动作,面红耳赤收回手,他曲起身体,试图掩饰胯间的难堪。

    贺书卿的脚不客气踩上了连飞光的腿间,缓缓地加重力道,前后移动摩擦出更深的皱褶。他冷淡的神情没有一丝情欲,高高在上地惩处:“疼吗?”? ??

    “唔!”连飞光下身被踩中,又痛又爽地迸发快感。他眼角溢泪,双手撑着床面,浑身发颤,死死咬住下唇。连飞光甚至忘了使用异能,他顾忌着隔音不好的旅馆,可怜地哀求,“不要…求您……”

    明明是惩罚,略带屈辱的意味。连飞光熟悉又渴望,该死地产生了强烈的情欲,他恐惧露出更加难堪的一面,拼尽全力才没去迎合贺书卿线条好看的脚。如玉的白踩在邪恶的黑裤子,纯洁和yin荡的交汇刺激眼球。

    连飞光隐忍又渴望地火热喘息,贺书卿脚下,青年的孽根变本加厉,硬的涨大发烫,仿佛随时要冲出薄薄的裤子。

    欲望脆弱又极度敏感,连飞光脖颈冒着细汗,依旧没有反抗,脊背绷出漂亮的曲线,难以抑制:“疼……”

    贺书卿不紧不慢地踩上去:“骑士,静心,你应该克服的。”说不是发情,恐怕连飞光自己都不信。

    “啊……”连飞光的胯下硬的发疼,贺书卿干净的目光更是把他放到火上架烤。圣子分明一无所知,却把他弄得丢盔卸甲。

    “圣子,不要了,我克制不住。”连飞光逃避地闭上眼,身体却不由自主挺腰,若有若无迎合高洁的“审判”。他急需释放的性器顶端溢出点滴液体,湿润了裤子,染出暧昧的颜色。年轻强大的骑士面色潮红,变了调地臣服,“唔…我有罪……”

    圣子微微一用力:“骑士,你需要更多的磨练。”

    “唔……”连飞光欲望高涨,即将精关失守,却被贺书卿用魔法堵住了性器顶端,宣泄的欲望瞬间被压到了极致。他几乎窒息,抖着身子拉住贺书卿的手,“松开…让我射……”

    贺书卿从容冷漠:“骑士大人,你要学会控制欲望。”

    禁欲的骑士法则,连飞光根本做不到。书卿把他变成了yin荡的人,一碰就春情泛滥。性器无法发泄,他又气又羞,低喘连连:“圣子,圣子,饶了我吧。”

    贺书卿的经验是感化教徒,而眼前骑士身体一起一落,眼尾淡红,渴求地低唤“书卿”、“圣子”,暧昧而缱绻。

    贺书卿控制着连飞光的欲望,直到他真心知错,身心崩溃落泪,才缓缓松手:“你和书卿这样做过?”

    “唔……”连飞光的欲望刹那间满足,快活得几乎尖叫,腿间一片狼藉。他眼前发白,神志不清地抱住圣子的腰,“何止…我们做过夫妻一样的事。”他浑身发烫,羞愧难当,又无法掩饰的怀念满足。

    贺书卿净化麝香的气息:“你是对着我的脸,想着另一个人发情?”

    连飞光皱眉,气喘吁吁:“不是的!”他往前扑,压在了贺书卿身上,目光痛苦,“书卿,是你啊。只有你能让我情动,为什么全忘了?”

    连飞光太渴望让书卿回忆起来,然而无计可施。他想起好友知道自己隐秘的爱恋,难得的情绪外漏。即使是厌恶,连飞光不得不尝试引诱,刺激好友的记忆。

    他桃花眼尾含泪,流光溢彩:“我可以证明,用我的身体。”

    贺书卿:“什么意思?”

    “你…对我有欲望。”连飞光试图刺激好友,让他想起两人爱恨交加的过往。他轻声问,“圣子敢试吗?”

    贺书卿没有反抗,禁欲又圣洁:“是么,我很好奇。”

    “我教你。”连飞光神情激动,手指微颤,简陋的旅馆里,隐约听到隔壁的打呼声。他没有使用异能隔绝声音,只为了一遍遍地警告自己不要做到底,不可以伤害失忆的书卿。

    贺书卿面对若有若无的引诱,第一次有人羞愧又火热地勾引。他笃定自己碰过这个青年,只是记忆一片空白。

    连飞光牵住贺书卿的手,掌心贴近、十指交叉、触碰摩挲,隐秘的色气深情。他无法直视贺书卿的眼,宛如第一夜的腼腆。连飞光转身下床,踌躇如生手:“我把灯关了。”

    贺书卿抬手熄灭了灯光:“你害羞了?”

    连飞光面色发热,声音微微紧绷:“没有。”他的内心似乎有着邪恶的声音:玷污纯洁的圣子,他就属于自己了。

    疯了。连飞光这么想着,他没有犹豫地靠近贺书卿。

    一片漆黑中,连飞光捧着贺书卿的脸庞:“我可以碰圣子的唇吗?”

    贺书卿:“照你们原本的做法,不用问我。”

    连飞光眼底微热:“不舒服就说,我会停下来。”他闭上眼吻上贺书卿的薄唇,舔舐、研磨,克制的轻柔,吐息guntang的情欲。他恋恋不舍地分开,心口发烫,呼吸凌乱,“想起来了吗?”

    贺书卿回忆唇上的柔软,青年身子一直在激动发颤,唇齿间品尝的温热湿意隐隐熟悉,记忆却一无所获:“没有。”

    “还没完。”连飞光没有气馁,他的唇一点点往下,虔诚讨好着高洁无暇的圣子,亲吻微凉的皮肤,吞吐狰狞的性器,熟悉的荷尔蒙气息让他几乎落泪。

    贺书卿感到了那份燥热,破坏凌虐的欲望。连飞光小心翼翼的温柔情意,让人更想打破他的平静,逼他慌张、哭叫,无路可逃,最终打开柔软的身心,予取予求。

    贺书卿粗长的性器插得连飞光嘴唇微肿,没有喷射的兆头。连飞光又爱又怕,后xue痉挛,他摇晃着腰肢,好想,好想要……

    贺书卿缓缓推开连飞光:“够了。”

    “恩…不…”连飞光以为没有取悦到圣子,一次失败,贺书卿不会让他再碰。

    青年慌乱了,他眉眼萦绕春情,褪去骑士装,握住贺书卿硕大的性器,夹进自己的腿间:“你忘了吗?我们是好兄弟,却做了和夫妻一样的事。你那样恨我,快点想起来啊。”

    混乱的肢体触碰中,贺书卿的性器顶端擦过连飞光的臀缝之间,隐秘的xue口贪婪地含住外来的异物。短暂的触碰,连飞光刺激得软下了腰:“啊…别……”??

    贺书卿扣住年轻骑士的腰,顺着熟悉的方向插入狭窄的xue口,火热的甬道许久未开发,青涩紧致地销魂。他平静问道:“是这样吗?”? ??

    “恩…啊……”连飞光让猛然的插入惊到,他拔腿想逃,“不行,不能来真的……”

    贺书卿疑惑,他扣住连飞光的腰窝,坚定地挺入青年guntang的肠道,舒爽的快意激发更加恶劣的深入:“是它含着我不放。”

    “唔…”连飞光体内钉进的大家伙瞬间贯穿,一下下顶出情色的弧度,初次开苞般生涩疼痛和快感一并吞没他,脊背打战。他无力逃跑,只有用最后一丝力气屏蔽声音,呻吟求饶,“不…不要插啊哈…你恢复记忆,会恨我的……”

    大床在碰撞中剧烈摇晃,年轻火热的两具身躯紧贴摩擦,交媾处一片泥泞,色气十足。

    贺书卿探索未知般认真抽插连飞光身体最深处,逼出青年羞耻又兴奋的神情:“你不是很想我恢复记忆?”

    安静的夜,住满客人的旅馆内,强大张扬的骑士被圣洁的圣子压在床上鞭挞,惩罚拯救堕落欲望的灵魂。

    “好深啊……”连飞光无地自容自己重蹈覆辙,跪爬着逃跑,又被拉回去狠cao。他捂住嘴呜咽落泪,被失忆的圣子以认真学习的态度狠cao了一夜,所有的敏感点被亵玩了遍,珍贵的阳精烫得他高潮迭起。忠诚的骑士如同最yin荡的承欢者,献祭美味的身躯,活色生香。

    连飞光艹红的后xue吞吐jingye,身体蹂躏得满是yin荡痕迹。他半昏半睡,欲仙欲死的满足,心底恍然开始害怕好友找回记忆。

    贺书卿在浴室里,擦去镜子上的雾气,慵懒而性感:“系统么?